章節字數:5036 更新時間:23-08-09 22:42
不是吧,幻境也玩Bug?我一男的坐在新房裏等著新娘來寵幸我?是我瘋了還是布境者瘋了?
現在幾時了?蘇沐染還正慢慢推算著時間,房門就被從外往裏打開了。
一個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蘇沐染從紅豔的蓋頭下看到了那人步履蹣跚的來到自己麵前。
“沐染,等久了吧。”這是一個聲音很好聽的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
不過,男人!老天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吧。把我安排到幻境裏結婚就算了,為什麼連對象都要是男的!逗我玩呢!
那個男人坐到蘇沐染的身側欲要伸手將蓋頭揭掉。蘇沐染阻止了他,“這位兄台,蓋頭就不必掀了吧。我相信你也是不想娶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回家當娘子的對吧。”
那男人疑惑的聲音從蓋頭外傳入了蘇沐染的耳朵。“你是狐狸怎麼能和那些男人相比呢?狐狸都是軟軟糯糯的,不會,不會五大三粗。”
“……”好吧,這人說話還怪好聽的。
再破不及防間那人已經迅速將蘇沐染的蓋頭揭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蘇沐染睜不開眼睛,慢慢適應了外界帶來的光亮後蘇沐染慢慢睜開了眼睛。
就在看到對方是誰是蘇沐染卻如遭雷劈。這人竟是!
竟是慕容燁珩!“師尊!怎麼是你!”
“是為師。沐染,今天是你我的大婚之日開心嗎?”
開心個鬼哦,我都要被嚇出了心髒病了好吧。這布境人有大病吧,竟然強牽了我與師尊的紅線!您也太能了,有這本事怎麼不去當紅娘啊。還費盡心思的把我給綁了。
“師,師尊。要是您是被逼的你就眨眨眼。弟,弟子絕對滾得遠遠的。”孩子緊張的話都說不明白了。
可醉酒後的慕容燁珩哪還管得了這麼多,起身走到桌子前,倒了兩杯酒。回到小徒弟的身邊將酒遞給他,示意他把它喝了。“這是合巹酒,喝了。”
“這可不行,不行的。”
“你何時這麼拖拉了,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大婚之日就不能順著我點嗎?”
啊這,誰來告訴我我高冷得夏天可以給我當空調的師尊怎麼了,現在這委屈巴巴的像狗子的人又是誰!“師,師尊啊。不是弟子不想,啊不是,我本來就不想。師尊娶了我會後悔的,嗯,相信我。”
“不會,為師不會後悔。”
“你!蘇沐染,你不想本尊娶你那你想誰娶你?告訴本尊,本尊這就去將他廢了。”
不是,我親愛的師尊大人。是我想娶啊,我想娶嬌嬌軟軟的女孩子而不是像您這樣帶把的男人啊。寶寶心裏苦但寶寶不說。
“師尊,別啊。我誰都不想。”
“那就從了為師吧,你又不吃虧。”
“”師尊,人設!注意您的人設!這崩得也太徹底了吧。”
“人設是什麼東西?在你沒成為為師的人之前,這東西我不需要。”
蘇沐染簡直欲哭無淚,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師尊。
“您喜歡我什麼?是喜歡我毛絨的皮毛嗎?那弟子馬上把毛剃了。”我還不信了,師尊還會喜歡。
“我喜歡你的Rou體。”
嗬嗬,膚淺的禽獸。
“磨磨唧唧的,喝!”
有什麼辦法呢?喝吧。喝醉的慕容燁珩簡直讓蘇沐染頭痛。
“喝就喝。”拋下其他有的沒的,蘇沐染接過慕容燁珩手上的酒杯,與之交杯,共飲合巹。
“合巹已飲,那便是攜手白頭。沐染,我們以日月星辰為鑒。共守此生如何?”這是的慕容燁珩簡直溫柔到了極致。
在酒精的作用下蘇沐染腦袋也逐漸昏沉,模糊中他記得他好像點了頭,看到了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那抹笑。他傻笑,這樣也挺好不是嗎?
慕容燁珩走得更近了,俯下身將鼻尖與之相對,緩緩吐出,“那,沐染,我們該洞房了。”
“洞房啊,洞房好啊。”什麼房?反應了一會,蘇沐染猛然清醒。好你個大頭鬼,“師尊,不行。您清醒了會殺了我的。”
眼見某人作亂的手變得更加放肆了,蘇沐染也忍不了了,你個大豬蹄子!反抗間一不小心打了大豬蹄子一巴掌。
“啪!”就很脆的一聲聲響。
看見自己師尊腫起的一邊臉,蘇沐染眼裏也是藏不住的心虛。小心翼翼的問:“師尊,弟子沒打疼您吧。”
也就是這一巴掌打醒了慕容燁珩,但他還沉浸在剛才他幹的渾事中拔不出來。蘇沐染說了什麼自然也不可能聽到。
唯有那漸漸變成粉色的耳尖,回應了蘇沐染。
“師尊,你害羞啦。哈哈,冰山也會害羞的嗎?”
不出意料蘇沐染遭到了來自師尊和藹的一瞪。“方才那不是為師,那是...”
“那是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蘇沐染那哪還相信這披著羊皮的狼。吃瓜群眾般的等著他的回答。
“沒什麼,為師還是不說了,免得我唯一的弟子瘋了。”
“怎麼可能!”
“嗯。”
其實慕容燁珩說的沒錯,剛才真不是他。那隻是蘇沐染心中的一個執念,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執念是從何而起。要問為什麼剛才是他本尊,這還要歸功於蘇沐染手上的印記。將在遠在某個角落的慕容燁珩給強行拉過來了。
在看到這旖旎的景象慕容燁珩腦子裏也是一團亂,盯著衣衫淩亂的蘇沐染發呆。
“咳!沐染將衣服穿好,衣衫不整的像什麼樣。”
切!那這是誰幹的你個大豬蹄子,還好意思說我。
不想看我還不稀罕呢,在心裏吐槽了一頓才慢悠悠的把衣服穿好。“對了,師尊。之前你有見過弟子嗎?”
“不曾。”
“弟子就說怎麼會這麼奇怪呢。”
“嗯?”
“在弟子與您分開後就有一個師尊找到了我,當然這位師尊長得和您一模一樣。是他將我帶到這的。”
“哦?”
“但還好我聰明發現了不對勁。”
“那沐染是怎麼發現的呢?”
“嘿嘿,他稱呼弟子的方式和您的不同。師尊都叫我沐染的,而他隻稱呼了弟子你。”
“……”“就沒其他了?”
”沒啦,還能有啥?”
“為師好像告訴過你你手上的印記靠近為師時是會發出金銀色的光的?”
“對哦,弟子愚笨忘了。”
對於有這個蠢笨如豬的弟子,慕容燁珩也是麻木了。沒辦法自己收的徒弟,怎麼招都要受著。
“但弟子在與他並肩而行的時候發現他的臉上有一塊皮是壞的,那塊皮就吊在那人臉上還怪嚇人的。”
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慕容燁珩問:“皮下是否血肉模糊。”
“沒有,皮下是一張好的臉。那時候弟子還想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了,掉了一層還有另一層。”
慕容燁珩也懶得說他了,“易容。”
”哈!易容,誰這麼無聊。”
慕容燁珩眼簾微垂,“是妖界夢靈一族,他們一族最是擅長易容之術。這一族中有名叫清荼(tú)的妖易容之術造詣最深。但這一族早在千年前就已被各界圍剿滅族了。”
“但也不妨有漏網之魚,對吧師尊。”
”嗯。”
“就是這夢妖的技術怕不是退步了,既然還讓臉上掛著一塊。”
“不是退步,是他用了另一種方式,而這種方式他還貫徹的不深。”
“另一種?”
“嗯。”
”另一種便是皮術。皮術的用法要比易容難上許多,這種皮術他需要擁有美貌的人,然後將人體內的鮮血,肝髒,骨架全部掏空。但要保證人體的組織不壞,最後用刀把人的外貌改成自己想要的,再用法術將其皮膚還原,這就是皮術。”
“聽著好恐怖的樣子。不過好刺激啊。”
就知道這小家夥喜歡刺激,就屬於又菜又愛玩的那種類型。
“為師勸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否則下一個體驗皮術的就會是你。”
“師尊別嚇我啊,狐狸不經嚇的。會炸毛,炸毛就不好看了。”
慕容燁珩嘴角抽搐,到現在還臭美。
“跟為師走。”
“哦。”
“師尊我們去哪啊?”
“去找新任魔尊蕭辭卿,既然夢妖出現在此地,那他必定也在這。”
“什麼玩意兒?蕭什麼東西?他是魔尊?”
”嗯,為師也是前幾日通過靈境掌門告訴為師的。”
蘇沐染簡直醉了,他這都攤上了什麼事啊。耷拉這頭,有氣無力的朝慕容燁珩躬了躬身,“師尊,弟子有事稟告。”
“嗯,說。”
誰料蘇沐染直接一個滑跪,抱著慕容燁珩的腿,“師尊,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也不知道啊。”
慕容燁珩低頭看著他。
“其實弟子認識蕭辭卿。”
“嗯。”
嗯?“師尊還記得與弟子同行的那名年輕男子嗎?”
“記得。”
蘇沐染泄氣般的,都不跪了,整隻狐狸都癱在了地上“他就是魔尊蕭辭卿。”
“為師知道。”
“師尊知道!怪不得那時候師尊的眼神這麼嚇人呢。簡直都可以殺人了。”
“嗯。”
“那師尊我們該怎麼才能找到魔尊啊?”
“打破幻境,讓皇城恢複到原來的模樣。蕭軒逸自不會再有藏身之處。”
“這麼大的一個幻境怕是不會很容易破開吧。”
“嗯。若是強行破開不僅需要大量的修為,而且破境人必須修為深厚。方可不被幻境的魔氣所傷。”
“難道連師尊都不行嗎?”
慕容燁珩搖搖頭,“以為師的法力破這陣自是不在話下,但破陣時必須全神貫注,為師不能保證你在為師旁邊不會受到波及。”
“師尊竟然擔心這個?弟子雖修為淺薄,卻不至於連防身之術都使不出來。師尊盡可放心破陣,弟子保證破陣之後絕對一根狐狸毛都不會少。”
對於這小徒弟慕容燁珩實在是放心不下來,吊兒郎當的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恐怕也粗心大意,這如何讓人放心。
“師尊,師尊,相信弟子吧。嗯,好不好。”
“好,為師會在你身上設下結界,助你擋下打量攻擊,餘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嗯嗯,那師尊來吧。”
然後蘇沐染閉上眼睛,做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慕容燁珩:“……”抬手化結。
蘇沐染睜開眼睛,驚訝的叫了一聲。“師尊!這結界上怎麼還有圖案啊。好漂亮,像是……。”
“萱草。”
“對,就是萱草。”
“可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它與萱草又有不同。”
“萱草也稱忘憂草,與之不同的為大花萱草,大花萱草又稱忘憂花,葉片為寬線性。有六片花瓣,顏色為橙色。”
忘憂,忘憂,有憂必有愁,若是能忘憂何來愁中人。忘憂花寓意再好也不過是殘念為限。
好看是好看,但摘下它之人又有幾人不為憂愁所擾。
蘇沐染歎息一聲,“師尊破陣吧。”
“嗯。”
慕容燁珩化出忘憂琴,琴身一樣的通體透白,忘憂花的圖案鐫刻其上,潔白而夢幻。
骨節分明的手指,暢遊於其中,彈出的音符美妙又具有殺傷力。
慕容燁珩的手指在琴弦中彈跳無止,緊抿的雙唇微微張開,從口中吐出一個字“破!”
“嘩啦!”幻境像是被外力強行打碎的玻璃,應聲破碎。複雜如斯的幻境竟在慕容燁珩的琴聲中沒有半分招架之力。
剛把陣破了,蘇沐染便噠噠的跑到慕容燁珩的身邊。“師尊好厲害,這麼快就將這破陣碎了。”
“師尊,師尊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向師尊這般厲害啊。”
慕容燁珩瞥了他一眼,“別偷懶,勤練功。”
“好吧。還得靠師尊的教導。”
“教導與否看的是你的耐心,厲害與否見的是你的韌性。要做強者並不輕鬆,曆練更是重中之重。”
“師尊放心,弟子必不會放棄。”
卻不知在多年後看站在太陽底下練劍的自己,蘇沐染隻想把當年信誓旦旦說不會放棄的自己掐死!狠狠的掐死。
害得他都沒有休息的時間了,還要被師尊叫去過招。心裏苦但不能說。
“嗯。為師也自當認真教導於你。”
“啊,對了。師尊不是說境破之後魔尊便無法藏身了嗎?師尊現下可是知道他在何處了?”
慕容燁珩點頭,“他就在皇宮之中。”
“他竟在皇宮!與我們如此接近!”
“隨為師來。”
鳳鸞宮中躺在貴妃榻上的蕭辭卿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盡是陰霾,嘴角微勾,看向一旁正吃著瓜子的夜千城,“不愧是我家千城的摯友,這麼快就將我這精心布置的幻境破了。”
“那是,也不看看他是誰,他可是翠竹,不是,青竹峰的長老,是全修真界都敬仰的仙尊。就你,不行~”
蕭辭卿仿佛被這輕視般的語言給激到了,臉色陰沉的走下榻來到夜千城的麵前。
“哦?是嗎?我竟不知千城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他是萬人敬仰的仙尊,,不知我在千城口中又是一副怎樣的模樣?”
“你?你不就是那萬人見之既怕的魔君嗎?”
蕭辭卿挑眉,“千城是何時知道我的身份的?”
“這很難猜嗎?單獨這幻境就能知曉布境者法力之深,加上這濃鬱得恨不得昭告天下我法力高深的魔氣,幻鏡內又隻有你我幾人,這有何難猜?”
“倒顯得我愚鈍了。”蕭辭卿繼又走了幾步,直走到了夜千城跟前。
俯下身動作輕柔的挑起夜千城的下顎,“但是千城竟然誇別的男人,這使我很不開心。”蕭辭卿撫摸著夜千城微張開的唇,眼中盡是躍躍欲試,一臉的笑意難掩。“你說我該怎麼罰你才能解我心頭之怒呢?”
“你敢!敢碰老子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蕭辭卿笑意更深了,“我等著。”說完便將夜千城兩手禁錮住,含住了那兩瓣被自己肉色泛紅的唇上。
接觸到那柔軟的觸感,蕭辭卿也滿意的哼出了聲。
夜千城則是一臉的震怒,發狠似的往蕭辭卿的唇上一咬。蕭辭卿也吃痛的放開了夜千城的唇,眼裏裝滿了欲.求不滿,質問性的看著夜千城。
“我說過,你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這就覺得過分了?可是還有更過分的事我沒做呢?”
夜千城頓時警鈴作響,一雙挑花眼瞬間充滿了警惕。“你想幹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愛你啊。”
“千城這麼不乖,看來我也不用裝什麼君子之風了。”
隨即就施術定了夜千城的身,“乖乖的別掙紮,我這定身術就算是修為比我高上兩級的修士都不一定掙脫的開,就不論千城修為比我低了。”
“蕭辭卿你這魔族的黑煤球子,小心爺把你拆了。”
“想法雖好,但沒實力就是空想。多練幾年,到了煉虛境在說這話吧。”
夜千城氣極了,“你個煤球別囂張,輕易輕視一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我就等著你的代價,越大越好。最起碼能將我折磨致死!”這是你應得的,我找了你兩百多年,你可以活生生的站在我麵前與我生氣,我已心滿意足。
這條賤命,若不是因知道你還存活於世,早就該爛入泥土了。肮髒的泥潭才最適合我,想到這兒蕭辭卿眼裏止不住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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