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92 更新時間:10-05-05 15:14
第五章四師兄
不過一會兒,我便軟軟地趴到了桌子上。那明顯一看便是主仆的二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接著,結賬,離開,竟然不曾向老板打聲招呼就將我帶走。這老板,也太過分了吧,不管我死活,好,我寒夜也不是“知恩不圖報的人”——我不會回來了。(淩寒:貌似你剛才就計劃要走了。夜夜:怎麼?你有意見?淩寒:沒有,我怎麼會意見,您是爺啊。夜夜:嗯?某寒飄走~~)幸虧我有銀票隨身帶的好習慣。
火府
“爺,我們要怎麼把她弄醒?”
“嗯,是個問題。如果太過分了,她必然暴走,不肯為我們做事,若是太溫柔了,她必然以為我們好欺負。”
聽著他們的喋喋不休,我實在忍不了了,自己睜開眼,環顧下四周,然後開口。
“不用你們費心想辦法了,我自己醒了。”唉,裝睡果真不容易。
“呃,醒了?”兩人異口同聲。
“我說,你們要幹嘛?把我帶回來驚異嗎?”
“你明明喝了我們的迷茶啊,那可是秘製,隻要喝了,不可能不睡的。”
“你們那個迷茶或許真的很管用,但我根本沒喝啊。嗬嗬~”
“我明明就有看著你喝下去啊,到底怎麼回事?”首先沉不住氣的自然是看起來明顯還稚嫩的臉。(貌似某人也隻有16歲,雖然加上之前的20年已經36歲了,但是這個身體實在隻有16歲而已。)
“哼,往指甲裏放藥,就不怕自己中毒嗎?這種伎倆我14歲就不屑用了。”我很臭屁地說著。
“對了,你叫什麼啊?對了,就看起來比較老成的那個。”我跟你有什麼仇啊?還綁架我。
“在下火淩雲。”對麵的人淡淡地說著。
哦,名字還不錯的說。嗯,火淩雲,什麼,火淩雲?不就是師父說的那個四師兄?
“你和運如那家夥什麼關係?”不是我不尊老,實在是過去10年被壓迫的太慘了。
“請朋友放尊重些,運如老人正是家師。”
什麼?麵前這家夥就是師父說的世上最強大的財神爺。
“對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就不告訴他?當他是小白呢?還是直接認他,詐些錢財花花。於是我瞬間換了一副極諂媚的笑:“四師兄啊,我是寒夜,是你的小師妹。嗬嗬~”
火淩雲心下一凜,這就是師父說的那個小魔女,外帶給自己找的老婆。這十年,師父可是常飛鴿傳書告訴自己他被蹂躪的慘象。可是,眼前的人兒,換上女裝的話,定是傾城傾國亦不足其萬一啊,性格似乎也很可愛呢,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這真的是自己的小師妹。
“小師妹,不知師父可給了你什麼可證明身份的物件兒?”
啊?還要證明?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這死老頭沒給自己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九天驚龍訣”在遇到同樣內力的時候會由白色的勁氣變成黃色。就是這個了。
“四師兄,沒有啊,怎麼辦?可以用九天驚龍訣嗎?”
同樣是師父的弟子,自是知道九天驚龍訣的特別之處。於是,催發全身功力向我襲來,竟然不知道他的功力比我高了不止一籌嗎?
沒辦法,我也隻好盡力向前推去。
內力勁氣是有變成黃色,但是我卻——
“咳咳,四師兄你謀殺啊!我的功力不如你,你竟還全力出擊。”說完就開始吐血,跟自來水管兒似的,而且是那種自來水不要錢的自來水管。
“爺,夜姑娘——要不屬下趕緊去請大夫?”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火冰(那個仆),而火淩雲已被我吐血的場麵震驚了。雖然那個場麵是他自己創造的。
“啊?廢話,趕緊去請大夫!”火淩雲終於清醒了。
“夜夜,怎麼樣?要緊嗎?”
“要緊嗎?——你還好意思問?——你不清楚——自己剛才的那掌有多大威力嗎?”我一邊吐血,一邊說話,終於斷斷續續地說完了。我重點強調了那幾個“你”字。
“夜夜,對不起啊,我真的是一時沒有掌握好力度。”倒也不是火淩雲真的有多疼愛這個小師妹,隻是近兩年來師父每次傳書皆會提及自己的悲慘遭遇。他也怕啊,怕被這個自己打不得,躲不得的小師妹惡整啊。
我不會跟他多說的,畢竟我體內的血液是有限的,不能和不要錢的自來水似的總是流。
不多時,火冰帶著一個顫顫巍巍的老頭回來了。
火淩雲立即欠身,“還請先生看看這位姑娘的傷勢如何。”
看著那顫巍巍的手顫巍巍地摸上了我的腕脈還不住顫抖。真是懷疑,他這樣能摸出什麼?不會隻是裝裝樣子吧?
過了一會兒,果然,“這位姑娘失血過多,隻要仔細調養數日便可。嗬嗬,找老夫這個方子,按時服藥,半月可愈。”
“你這個——庸醫,”我還沒說完,“夜夜,你又吐血了,快不要說話了。”火淩雲完全不顧我的意願,直接叫火冰去跟大夫抓藥了。
又過了一夜,經過我自己的努力調息,終於不再是邊說話邊吐血了。
睜開眼,就看到火淩雲靠在床頭,睡著了。
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身體,卻把他驚醒。
“夜夜,快喝藥吧,你昨天一直睡著,這藥我一直溫著,趁熱喝了吧。”
我無語。
“四師兄,若是你不想我死的話,就別讓我喝這庸醫開的藥。”
我的四師兄一臉疑問的看著我,好像在等著我的解釋。
“四師兄,那個庸醫根本就沒有診脈,隻是看著地上的血就單方麵的認為我是失血過多,開的必然是隻血的藥。而我是因為被你打傷,經脈受損而吐血不止,應該用活血的藥物仔細調理才是。”
我歇了一口氣,畢竟這幾句話幾乎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打算繼續的時候,四師兄已經接過話頭:“所以,這藥根本就不對症,還有可能會弄巧成拙。”說著便把碗扔了出去,暴喝一聲:“火冰!”
火冰如幽靈般出現:“爺,請吩咐。”
“吩咐什麼?你昨天從哪兒弄來的庸醫,若非夜夜自己醫術精湛,險些就命喪你手了。”
“那是遠近聞名的王大夫啊。”
“四師兄,別怪火冰了,誰也想不到他那麼大年紀了還是個欺世盜名之徒。”說完這句話,就緊吸了兩口氣。
不知何時,四師兄坐到了我背後,雙手環著我的腰。此時,適時地為我順著氣。我感激地朝他笑笑,頓時發現了兩人的尷尬姿勢。就算我臉皮再厚也不禁紅了臉龐,隻覺得連脖子都是火辣辣的。
“好了夜夜,我這就去傳書給師父,讓他來幫你治傷。”
“不要,四師兄,夜夜自己也是學醫的,這傷可以自己料理。就不要給師父他添麻煩了。”
“好吧,那夜夜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哦,晚安!”
“晚?安?啊哈哈哈,晚安!”
四師兄出去了,我又開始勤勤懇懇地為自己運功療傷。
經過半個月的努力,再加上四師兄家裏的各種藥草,我的內傷總算是基本好了。當然,四師兄也大飽了口福。我每天都換著法兒地給他做些那個地方的特色菜,吃的他每天都得小心著不把舌頭吞下肚去。
我正坐在花園裏發呆,總覺得內力有進步,隱隱有突破第六重的跡象。四師兄覺得我也沒處去,而且武功也沒完全恢複,硬要我把傷完全養好再離開。可生活總是不乏趣味,總會有不和諧的東西來打破平靜。
“表小姐,前幾天少爺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天天都跟少爺在一起,真真不要臉。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總和成年男子在一起,成何體統?”一聽就是那小說電視劇裏常出現的刁奴。
“就是啊,還成天擋著臉,怕是不知怎麼長的見不得人吧。就她那個樣子,怎麼配得上表哥?”
我就不信她們沒看見我,還如此囂張,就是來示威嘍?就我這個樣子還配不上你表哥?哼!你見過我的樣子嗎?四師兄就是因為怕我打擊借住在府裏的你,才總不讓我露臉。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不過,畢竟是四師兄的表妹,隻要她不來招惹我,我也就不理她了。隻是,往往事與願違啊。
“呦,這不是韓姑娘嘛!”這話,這腔調,隻讓我想到了招攬生意的妓院老鴇,揮舞著掉粉的絲巾,嗲嗲地喊著:呦,這不是*公子嘛!
“今天怎麼沒跟表哥在一起啊?”臉上還掛著偽善的微笑。我不欲理她,繼續裝啞巴。
“哎呦,怎麼不說話?莫不是啞巴?”她還真就沒見過我說話,想象力真是豐富啊。
“把麵巾拿掉讓我們也開開眼到底是怎麼一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小臉兒啊。”我還是沒說話,甚至都懶得回頭看她一眼。
“怎麼還不說話?也不見有動作?莫不是還是聾子?”臉上還的假笑不減反增。我將沉默進行到底。
“哼,又聾又啞,還長得那副樣子,你憑什麼和我爭?”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滿的鄙夷。
“像你這種人,憑什麼總賴在火府不走?早該滾得遠遠的!”刺耳的話一句又一句。
是啊,傷已經好了,我還有什麼理由留下。可是,此時此刻的事卻是不願再忍。老虎不發威,就把我當HelloKitty嗎?我端起一杯茶,遞給那位表小姐:“說了這麼久,渴了吧,喝杯茶潤潤嗓子。”
“啊?你會說話?”
“我似乎不曾告訴表小姐我不會說話吧?”
“會說話又怎麼樣?還不是長了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
“哦?表小姐是在說寒夜嗎?”既然你非得給自己找不痛快,我就成全你。
我緩緩地將麵巾解下,露出絕色的容顏。看著“表小姐”和她的“狗腿子”驚訝得合不攏嘴,我笑了,笑得連我都不知道我為什麼笑。
突然,“表小姐”不再驚愕,走上前來緊緊握著我的手,看著花園那邊露出陰險的笑。我不明所以,展開神識,發現四師兄和火冰剛走進花園。幾乎是電光火石間,那位表小姐大叫:“啊,好疼!韓姑娘,即便我不答應將表哥讓與你,你也不需如此啊。快快放開我,我不會說與表哥的。”
我還是不懂,任由她繼續緊握著我的手。直到——
“夜夜,你在做什麼?”四師兄憤怒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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