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章節字數:4488  更新時間:10-05-11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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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原來我還是沒有逃過命運

    …∶∶″——

    很多我領會到的才是最假的

    很多不願意相信的才是最真的

    我以為自己不懵懂了

    卻比單純的還容易犯錯

    我想我是因為“想太多”

    才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反悔難過

    我想我是不夠資格

    恨你愛你都沒有理由

    不相信愛

    結果我什麼都沒有

    ………………………

    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恐懼別人把我和葉子倫當作話題!反感自己和葉子倫的名字再被混合再一起!我覺得自己遲早也是被那些人的口水給淹死的!

    於是,我盡量將自己的思緒放在別人、朋友的感情上,放在自己的好奇心上,放在自己原本的快樂上………我不想讓自己再次陷入難以自拔的難過中!

    隻是偶爾的我,一個人的時候就覺得特別地寂寞!

    每個人的看法都大同小異,都以為是我放棄了葉子倫,難聽點就是我幹脆甩了葉子倫!推開了一個那樣愛我的人!所以,我才應該是眾所周知的罪人,感情的罪人!沒有任何資格再去得到什麼愛!就算我“寂寞”,也是我自找的,是本該有的懲罰!

    表麵看不出來,其實我特別明白,班上有很多的人都特反感我!

    我覺得自己做人還算不錯,到頭來,結果卻個個都討厭我!我覺得自己真是夠失敗的!說什麼我小心眼,喜歡亂發脾氣,可是我就搞不懂,我覺得自己比班上哪個女生都能忍,就是有時候太過份了我就會發脾氣!我也覺得自己挺會替別人考慮,就是有時候說話有些尖酸刻薄………

    我就覺得自己做人真是夠失敗的!

    人生,我努力了這麼久,卻似乎始終找不到一個人理解我!

    我記得林木羽說我是敗類的時候!也記得南風淩說我空虛的時候!

    我記得那天晚自習,南風淩一直就坐在我旁邊!心就突然有直沒來由地碰碰跳個不行!我不知道無什麼,竟有一點小小的興奮!而且,生怕他會走掉!可是,他坐在那裏卻一直在說我虛偽、說我自私、說我可憐…………

    我記得特別特別地清楚,他說每一個字時的樣子,以至於我後來為此也真是挺難過的………也以至於後來為此他付出了無法估量的代價!

    習慣於在人群了尋找葉子倫的目光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餘光在他身上停留的次數和時間越來越多!

    而且,竟也總是感覺他也在看我一樣!有時候,就碰到他嘲諷的眼神,我就會多恨他一些!有時候,就會碰到另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眼神,象是憂鬱象在期待什麼!仿佛感覺到他的眼睛能預見那種悲哀的未來!我就經常這樣看入了迷,好象走進一個謎宮,出不來也不想出來!對他的“恨”又似乎會減少一點!

    我曾經特否定這種感覺!我總是覺得自己已經經曆過,就懂得,不會再懵懂了,可我再一次陷入無法預見的恐懼之中!

    那個時候,齊蕾還是很喜歡很喜歡將所有的思緒都放在南風淩身上,她經常跟我說,“別不承認,他本來就是很帥嘛!”而我,的確死都不肯承認!因為討厭他,因為他和我水火不相融!

    喜歡做夢的我,竟然夢到………夢到他說“愛我很久了!”

    夢裏,他禁錮著我,不讓我逃脫,伏在我的耳邊,一字又一字不停地重複,“對不起,我愛你!”“對不起,我愛你!”

    夢到他吻了我,吻得很深,吻到我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然後他問我為什麼不反抗了,我說:

    “在你懷裏我竟然找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那是葉子倫都無法給我的!讓我無力逃開,竟也不想逃開………”

    醒來的時候,我竟然發展自己的嘴角承現著上揚的弧度!原來……我笑了!

    我不清楚,還是不清楚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可是,我明明是笑了!

    其實,夢境有的時候就可能是自己本身的潛意識裏自己編造的!

    我以為自己真是特恨他來著,可是到底對他的恨還是超出了我預料的界線!

    後來,我跟齊蕾說,“我可能………喜歡上南風淩了!”

    齊蕾的態度特正常,正常到我都有些吃驚!好象喜歡他就是一件正常的事!

    可是,她畢竟還是有些擔心我,擔心我會和她、和黃悅瑩一樣受傷!

    似乎在所有人的眼裏,南風淩就該永遠是一個人,不可能也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女生!

    我其實是很不信邪的,很想嚐試一下!可是,當時的我,也的確有些疲憊!我也可以預見自己的悲哀,我不想走齊蕾和黃悅瑩的老路,到頭來還是和他成了陌生人!她們就是我的前車之鑒!而現在的我,跟她們比起來,應該還算是幸福的,至少我還可以和他說話,哪怕他總是嘲笑我、罵我!

    也也許是因為我對他的恨遠遠超過了對他的“喜歡”!那種感覺遲早是會被摸殺的!

    我跟她說,“放心,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對他表白的!我隻是在等對他的這種感覺的淡化!其實,我根本就放開了!”

    我跟她說的一字一句都是我當時最真實的想法!我就是這樣想的,就等對他的感覺淡化掉!

    於是,這件事我就再也沒有提過!知道的,也就隻是齊蕾一個人而已!

    …………

    日子過得很無聊,在漸近深冬之中!十二月的天氣,沒什麼值得人留戀的!都挺“冷”的,除此之外,就應該再無其他!也好象很久沒有出過太陽了,那太陽是什麼顏色,我都快忘記了!總之,每天在眼光所能觸擊到的地方都似乎朦了一層白霧,蒙了上百上千年了,好象天空就從來沒有明朗過!讓人看不真切,也特別地厭煩!

    冬天來了,春天怎麼還感覺那麼遙遠呢?

    我想,自己都快忘記春天的樣子了!

    席停突然就跟我說了一個秘密,那一整天,我就沒安慰過!

    她說,吃飯的時候突然就想吐了,對一些味道突然就敏感了!

    我差點扇了她一個耳光,她本來就是個不安分的主,學校規定不準幹什麼,她就偏幹什麼!不準逃課,她就偏逃課,不準和社會上的混混私混,她卻偏偏喜歡惹上一身的麻煩,不準談戀愛,她就偏要腳踏五六隻船!

    說什麼,喜歡的隻有上屆的學長,那個叫任啟揚的男生,我倒是相信了,也親眼看到她為了追他而付出的所有努力!

    記得她第一次寫給他的情書還是我幫忙寫的,記得她在他的班上向全班人宣布她喜歡他,記得她失誌不渝地堅持每天寫給他的一封信,記得她在他生病的時候守候在他身邊一整夜的事,記得她在他家幫忙做了很多事的事,記得她為了他要和別人打架而幫忙為他找來幫手的事,記得她折了九九隻紙鶴,而且每隻紙鶴上都寫了“我愛你”的事,還有很多很多,我都記不得!

    可是,任啟揚卻從來沒有接受過她!

    於是,我一直認為她之所以會同時和好幾個男生玩,是因為心裏太寂寞!這也不能怪她,隻要她不傷害那些人就好!不過,倒似乎真沒有傷到什麼,在學校裏玩的那兩三個大概也都知道是玩玩而已,沒太認真,說不上什麼傷害,在外麵、社會上交往的那兩個,就更算是混混,情感經曆太有經驗了,在他們麵前,受傷的恐怕隻有席停!

    的確,席停受傷過!可是,她很懂得調整自己的情緒!準備的說,就是葉子倫曾經說過的話,都是在遊戲人生罷了!

    說實話,開始我挺不讚成席停的做法的,不過,後來我慢慢在她身上看到了現實的殘酷,並漸漸接受著!我忍了………

    可是,這次她犯的錯太大,不是隨便就可以解決的!這樣,她就不知道自己會受傷的嗎!男人說的什麼會負責,她比我更早地接觸這個社會,應該比我懂得多,男人說的“負責”什麼的全是放屁!更何況,他是一事無成,拿什麼對她負責!

    我有些擔心,特別地擔心,我特別希望她的反常和預感隻是心裏一時不適應,於是我叫她去買驗孕試紙!

    後來,她就真的告訴我,是的,沒有錯,的確是她懷孕了!

    我當時就特驚訝、特震撼,特想給她一巴掌!我罵她,“你的未來,你真的不要了麼?”

    那個時候的她,隻有僅僅的十五歲!

    更何況她下水,還要拉上姐………梁娜(我認的幹姐姐)!

    我知道梁娜用情還是蠻專一的,整個國中隻談過一次戀愛,不過,我特反對!因為我覺得對方特別沒資格!不過,後來的我和那個男生接觸多了,發現他………季曜堂,竟是我從小到大見過的一個最值得依靠的人!因為,我總是覺得他對姐……梁娜特愚忠!對異性的態度永遠象一個朋友,連嘲笑都帶著快樂的氣息,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反正我就覺得他是整個班級最值得交往的男生!他很好,很好……可是,後來卻和姐分手了,原因………我也個清楚!

    而這次,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和席停一起做這樣的錯事!

    不僅年級小,而且現在社會上他哪個男生值得依靠來著!信得過嗎?現實怎樣殘酷,應該比我還懂吧!可是,好象女人生來所具有的確一些能力的情感是不受控製的,無法控製!

    不過,後來她又跟我說,其實她也許出什麼大不了的事,至少沒有席停的事大!也就是和一個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的男生玩玩而已!可是,有些感情是特別容易超出自己預想的界線的!我提醒過她無數次,叫她注意!她到底注意沒有,還是一直在這樣繼續,我也管不了了!

    事情鬧得很大!

    她們和社會上那些不良分子怎樣糾纏不清,我也不清楚!不過,跟其他人比起來,我似乎也要知道的多一些!隻是知道席停是的確不是“處女”了,而姐姐梁娜還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席停去做手術的時候,故意挑了一個很遠的醫院!她是真不想碰見熟人!她媽也特無奈!

    而我親愛的姐也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不過,不幸的是,她和那個男生的關係是徹底鬧僵了!聽說,那個男生一直就想報複姐,使姐差點就陷入生命絕境之中!她應該不是不知道,那些混混和亡命徒根本就沒什麼差別!

    傷害她,要愛她的人怎麼辦!

    我本還想讓她和季曜堂和好,不過,看來沒多大的希望!

    事情解決的倒也挺快!

    可是,席停走了!出這樣的事,她是的確沒有辦法繼續讀書!雖然並沒有多少人知道!

    年一過,席停就去了廣州!剩下的,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聯係!

    而姐,還是照樣在學校上課!知道的人也都明白為她保存麵子,就什麼都沒有再提了!

    ……………

    那年的春節過得特別地無聊………

    開學的時候,暖和了很多,不知怎的我的心情就特別地好!

    陽光和綠葉吐露的新芽。那金黃色和嫩綠色交映著,那是春天的足跡,交織著快樂的甜蜜!

    我的快樂莫名其妙地增加了很多,可是寂寞也在與日俱增之中!

    …………………

    薰衣草在這半年裏做了很多的錯事!我很想對我傷害過的人說:“對不起,傷害了你!”

    這半年也是薰衣草最懷念的日子!

    薰衣草覺得難過,又覺得快樂

    ………………………

    南風淩的位置搬到了我的旁邊,也就是說和我成了同桌!

    不知怎地,心裏竟然特別特別地高興!

    不過,我的不幸才剛剛開始而已!

    他從來不允許我碰他的東西,一直都喜歡說我空虛,說我是白癡!

    我在他那裏受的委屈,真的是我十幾年都不曾受過的!

    他似乎很喜歡冷笑!我記得特別清楚!

    記得我不小心碰到他課桌的時候,他嫌惡的推開時的樣子,“拿開你的手,別把我的課桌弄髒了!”

    記得我的手擦傷的時候,他的冷嘲熱諷,“有那麼痛嗎?裝可憐裝的還真象啊!”

    記得我當時特別特別地想殺死他!

    記得他跟我那一字一句的時候,我心裏的難過!

    莫名其妙地,就覺得特難過!好象每一天都在等待著世界末日,我的天空似乎從來都沒有過明朗的顏色!

    可是,我竟然在夢裏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地聽到南風淩跟我說:“對不起,我愛你!”

    跟林木羽不同,和林木羽吵架我還總是占的到上風,又有經常說得他啞口無言的時候!可是,麵對南風淩,吵架到是天天有,可是,我卻特討厭和他吵架,因為我說不過他,罵不過他!就感覺特別地委屈,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的特含糊,我好象就馬上要死了,我倒寧可就馬上死了!

    可是,我又害怕他不跟我說話!南風淩沉默的時候,我就覺得特難受!……………

    剛那和起來的天氣又突然變涼了,這樣反反複複中,使今年的熱氣來得特別地慢!今年的春天也特別的喜怒無常!

    因為突然又降下來的氣溫,我的手指再次凍裂了,很久都沒有愈合!再說恢複了,也已經不成樣子了,手已經給凍傷了,感覺就是不漂亮了!為此,我難過了很久!

    想一想,自己全身倒真沒有一處是令我自己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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