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547 更新時間：11-05-29 00:51
此乃已經關閉的網遊《飛飛》同人文
=---------------------------------------------------------------=
長夜未央
這裏的我，是男的！
壹
我出生在帕裏，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特別是那裏的天空，確切地說，是夜空。因為，我實在晚上出生的，母親生我時，旁邊是窗戶，於是，我一出生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夜空，這也是我對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印象。
因為是在晚上出生，我父親又姓葉，取名未央，意指長夜漫漫，沒有盡頭。
我的童年並不快樂，早在我出生前，我的父親，帕裏的前任村長就死了，被怪打死的。城外的怪物見我的父親死了，就開始變得肆無忌憚，時常來騷擾村民。可能是因為父親曾今治理城外的怪物有功吧，村裏人對我和母親都是比較尊敬的。也或許是因為同情吧？
10年前，怪物又一次來騷擾村民了，它們竟然攻進了村子！那是一場多麼慘烈的戰役呢？聖職們不停的放著群+血的技能，卻仍然無法補足他們失去血。到處是痛苦的呻吟——即便受傷，也要誓死保衛村莊。村民死傷無數，血染紅了村外的小河，到處是殘肢斷臂，散發著腐臭，引得一群蒼蠅，是村民的，也有怪物的，不過是怪物的居多罷了。
戰後，村長領著幾個壯漢，為那些壯烈犧牲的村民收屍。他把他們埋到了帕裏的後山，在那裏給他們裏了個碑，每年的那一天，所有村民無論曆練等級，都可以隨意出入村子，去殺死那些怪物，獲得他們掉落的戰栗，以此來祭奠那些英雄。
那一年，我8歲。
自那一場戰役後，我便被送到學校裏，學習法術。帕裏城外的怪物，便是我的試練對象。
10年後，我學有所成，終於成了一名聖職。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成為一名救死扶傷的聖職。
村長撫摸著我的頭，對我說，我已經成人了，應該出去曆練曆練了。她便給我寫了封推薦信，讓我交給晨光鎮長。
第二天，我便收拾了東西，準備出發。臨行前，母親最後一次為我整了整衣冠——誰知道，我還能否在她有生之年中活著回來？我從小立下誓言，曆練等級不到80，絕不會來。
母親送我到了村口，本想再送一段，卻被村口的城鎮警衛攔了下來：村長有規定，最近怪物又不太平了，沒有村長允許，是不能隨意出村子的。於是，我們就在這裏告了別。我剛轉身，母親便拉了拉我的手，抱住了我，我感到，胸口被什麼打濕了，溫溫的。半晌，母親鬆開了手，再抬頭，她已拭去淚水。我握了握她的手，強忍著淚水，裝作堅強，走出了村子。一路上，我都沒有回頭，我不敢，我怕我會舍不得她，再跑回去。
不知離晨光還有多遠，卻已是黃昏。我必須在天黑前走到晨光，否則，會有些危險。我雖到了能夠飛行的年級，但飛行器卻在晨光才能買到，因為帕裏的飛行管理員缺貨。
遠遠的，是一閃一閃的燈塔，那是晨光港口，晨光快到了。我便加快了腳步，因為此時，天已經黑了。
貳
終於抵達了晨光鎮，將村長的信交給晨光鎮長後，她給我安排了家旅店，暫且住在那裏。
經過一天的旅途，我的腳上磨出了水泡，匆匆洗了個澡，剛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無暇去逛逛晨光的夜市——即使是夜晚，這裏也是十分繁華的。
第二天清晨，我便醒來，這是我從小養成的好習慣，早起。
洗漱完畢，村長叫來一個本鎮青年，帶我在鎮上到處逛逛，並送了我一塊滑板，合金製作，邊緣打磨光滑，很亮，陽光下閃閃發光。
那是個很帥氣而健談的男孩，他姓司徒，名烏傑，剛滿19歲，從小生活在晨光，是個土生土長的晨光村民。
他也是個知識淵博的人，他對瑞珈的一切都十分了解，交談中，他告訴我，瑞加大陸的曆史（見飛飛背景故事）。
他帶著我拜訪了很多很多的固定商人，他們有的賣武器、裝備，有的賣戰鬥中補充HP的食物，還有的賣裝飾物……
轉眼，已是中午，好客的卡琳大嬸留我們吃飯，一番推辭，終究還是被她說服。
不一會兒，端上了各式各樣的美食，有牛奶、熱肉、魚頭沙鍋。還有飯後小點心——星星糖。
辭過卡琳，烏傑問我，如何打算，是否和他一起去曆練四方？我欣然答應。
他告訴我，他的曆練等級為35，是個弓箭，我是守護，正好一個練級，一個幫忙加血。
已是下午，烏傑帶著我來到了鎮外的巨樹，樹下飄著淡淡的清香，抬起頭，是白色帶著幾分淡紫的花朵，有些像菊花，卻又不是那麼大。由於太高了，有些看不真切。
晨光確實是個商業聖地，我在這停留的幾天裏，逛了逛商店，對一些裝備的市場價也算是有了些許了解，也為我以後下海打下了基礎。
幾天之後，我和烏傑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向晨光鎮外更遠的地方進發。臨行前，烏傑的母親為他送別，她微笑著對著他，祝福他。盡管，她把不舍和憂傷掩飾的很好。
我們沿著忘憂湖一直走，翻過一座山來到了玩偶地帶。這也是烏傑第一次來。
這裏有著陶陶，他們橙色的外表下，有著多張臉，頭上插著一雙小小的翅膀，看起來有幾分搞笑。
和烏傑組了隊，他打怪，我加血加術，這樣也好。隻是畢竟級別差比較大，打起來是挺麻煩的，我一個人加血有些忙來不及，不過還好食物充足，配合著食物，能扛。
烏傑他已經40了，我也已經28了（沒算過，隨便說了一個數字）。陶陶不能滿足他的經驗需求了，我們必須去找更高級的怪物。在不遠處是撲克木偶人。
他43時，我30。
晨光大陸沒有比撲克木偶人更高級的怪了，拿出村長給瑞珈的地圖，下一個地方，是萊斯庭院。晨光和萊斯間是厚厚的雲層，必須飛過去。
拿出村長送的滑板，我第一次踩了上去，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烏傑不是第一次飛行，於是他帶著我，我們並排前進。他的飛行器是雪橇，是他父親傳給他的，他父親早年參加過聖誕活動，幸運的拿到了雪橇。雪橇的速度，比滑板要快些，所以，他隻能飛一會兒停一會兒等我。
遠遠的，一個大陸的雛形從雲端裏冒了出來，起初雲層太厚，漸漸清晰。
叁
萊斯庭院，曾今是神居住的地方，隻是現在殘破不堪，充斥這各式各樣的怪物。殘垣斷壁間，依稀可以看出曾經的繁華。忽然有些失落——榮焉有枯。
到達萊斯時，已是黃昏，我們決定，先休息，明天在練級。
攤開桌布，擺上一些壓縮食物，倒上兩杯橙汁，我慢慢的吃著。抬起頭來，是繁星閃耀，月色暗淡——月殘星曜。
突然一種莫名的悵惘，席卷全身。
“未央，你覺得這裏漂亮嗎？”
“還好吧，比不上我的故鄉。”
“我很喜歡這裏呢。若真能生活在這裏，該多好？”
仰望星空，曾記得母親告訴過我，天上的星星，是死去的人變的，他們不願離去，便化作繁星，默默地注視著地上的人兒，父親，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吧？所以，無論在哪裏，我都不會是一個人。不知覺中，淚水模糊了雙眼。
烏傑默默的看著我，原本健談的他，也有些沉默，他是否也在想他的親人？
在附近撿了幾根幹燥的樹枝，攏成一堆，拿出從南瓜人身上獲得的火柴，點燃了火堆。踏著溫暖火光，我們紮起了帳篷，輪流守夜，一防篝火熄滅，二防有怪物的傷害。
第二天清晨，匆匆打發了早飯，便開始新一天的行程——不停的練級。周而複始，每天都是這樣，不免有些無趣。三天之後，烏傑50，我40。
又一次回到晨光，這次是回來補充物資的，順便稍加休息。我坐在晨光外的巨樹下，仍然是那股淡淡的幽香，這是這次，花瓣隨風飄落，悠悠揚揚的，落在我的身上。拿起一瓣兒，那是如此嬌嫩，湊近嗅了嗅，卻又似乎沒什麼香味。抬起頭，樹葉更加濃密了，由嫩綠深化為濃綠。天氣越來越悶熱，空氣中是厚厚的水蒸氣。
方知春末夏初。
“原來你在這裏！我可終於找到你了！”烏傑清脆的嗓音突然響起，倒是把我嚇了一跳。
“你知道嗎？據可靠消息，今天晚上，城外怪物會向鎮上發動攻擊！”他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安，而更多的是興奮。他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他怎能不高興呢？
“能不能。。。讓大家暫時出去避一避？我怕。。。”8隨時的那場戰役，在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跡。戰爭的慘烈，是遠遠不如烏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的。況且，經過這半月的相處，我已經把他當作我的親人看待了。
“躲？那可是我們晨光人所不恥的行為。”他略帶鄙夷的看著我“你若是害怕，你大可躲得遠遠的，反正你也不是晨光鎮上的人！”
“算了，見死不救，是有違為聖之道的，我會去的。”
吃過晚飯，我來到了燈塔上，遠遠望去，晨光是那樣的繁華與平靜。有些失神。
“鐺~”教堂那厚重的鍾聲響起，我知道，怪物來了。一般來說，教堂的鍾聲是不會隨便響的，除非有什麼重大事件。
給自己加了個天馬行空，飛快的向鎮上跑去。
匆匆和村民組了隊，我不斷的施放著群加血的技能，即使如此，還是不斷的有人失血過多而死。怪物在源源不斷的從城外湧入。眼前，彌漫著薄薄血霧，空氣中，是濃重的血腥味兒。我的工作就是不斷的喝魔力藥水，不斷的釋放群加血技能，漸漸的，已經麻木了，仿佛是機器人，機械的重複著設定好的程序。
夜未央。
肆
清晨，終於擊退了怪物，城內，一片蒼涼，滿目瘡痍，盡是些戰爭留下的痕跡。我經過這場曆練，等級從40飛升到了50。
我受了些皮肉傷，而烏傑，卻因為我擋了一劍，再也醒不過來。
我抱著他，他彌留之際，對我說：“未央，一定要擊退他們！保衛。。。晨光！……咳咳……那。。。那把雪橇就送給你吧！”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烏傑，你會變成星陪伴著我嗎？
和幾個受傷並不嚴重的村民，草草收拾了沙場，把英雄們安葬在巨樹下。而烏傑的遺體卻被我帶走，我背起他，踩上滑板，向著萊斯庭院的方向飛去。
司徒，你最喜歡的萊斯到了，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啊。
我將他埋葬在那片看滿紅色有些類似菊花，有花卻無葉的土地上，有花作伴，你不會孤獨了吧？
填了土，才發現天陰沉沉的，烏雲蓋住了太陽，不一會兒，豆大的雨點砸了下來。我沒有躲，我相信雨，是死人的淚水。那會是你的淚嗎？烏傑？
回到晨光，天已經完全黑了，雨不知何時停了，一路恍惚。
還是初來時的旅館，我換下了淋濕的衣服，倒在床上，進入了黑甜的夢想。夢中，烏傑對我笑，任然是那樣的燦爛，令人如沐春風。
醒來時，是夜。我睡了整整2天。
稍稍整整衣冠，連飯也沒吃，便去找村長。我一點胃口也沒有。
“村長，我想洗點。”
“為什麼？”
“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被人帶了，我必須依靠自己！”
“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最後問你一遍，你不後悔麼？”
“不後悔。”
“好，閉上眼睛……”
一盞茶後，我成了全力的聖。技能也改成了攻擊技能。
伍
休息了幾天，我漸漸從失去兄弟的悲痛之中走了出來，繼續曆練四方。做好了充分準備，我向新的大陸——達肯進發。
我漠然的打著怪物，連著級，靠著打怪掉出綠裝、綠武、戰栗等，我也算有了些許小錢。拿著這些錢，我建立了一個公會，名為榮枯。
我又一次回到了帕裏，在村外收了幾個工會會員。其中包括他，公孫榮枯。
榮枯已經20歲了，等級70，是名元素，那天恰逢屠城戰爭10周年，他是來祭奠祖宗的。
他說，他是帕裏的人，我卻沒見過他，因為他出生在帕裏，父母也都是帕裏人，卻生長達肯工業區。
他說，我們很有緣，我工會的名字就叫榮枯，而他的名亦是榮枯。從此，有一根無形的線，將我們僅僅牽在一起，那跟線叫緣分。
慢慢的，我們成了好友，他是一個很幽默的人，也很開朗，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喜歡他的笑容，笑起來有些像烏傑。
60時，應他的要求，我轉了全智守護。那一年，我60，他75。
從此，他帶我群怪，我幫他加術，我們配合的越來越默契了。
在練級的同時，我的工會也在不斷的壯大，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大方吧，時常給他們點綠裝什麼的，會員都很尊重我。
無聊時，我會獨自坐在流韻要塞的蘑菇樹上，回憶從前，而榮枯總能找到我。他總是靜靜的陪著我，握著我的手，暖暖的，溫柔的看著我。直到我開口，否則他是絕不會打擾我的，一直如此。我並不討厭那種感覺。
努力練級，我到了80，他已經90了。我的工會榮枯在瑞珈大陸上也占了一席之地。我終於有臉會去見母親了。那一年，離我離開家鄉已經有2度春秋了。
帕裏還是那麼美。我站在村口的木橋前，榮枯站在我的身旁，我卻遲遲不進去。
“怎麼了？不是期待著天很久了嗎？”
“你能掐我一下嗎？我覺得我在做夢。”
“嗬嗬，小傻瓜。走吧，進去吧。”他拉著我的手，踏上了橋。
村長看著我，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感歎道：“都長這麼高啦~嗯，帥了很多，這幾年在外麵還好嗎？晚上給你接風，今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情人節。”
“村長，我還好，我的母親她還好嗎？”
村長的笑容僵了僵：“你母親啊，每天都在窗那望著你遠去的方向。前兩月，她。。。她過世了。”
“能帶我去看看她嗎？”我有些哽咽，榮枯輕輕握住了我的手，以示安慰。
他們將她葬在東麵的山上，那是她的遺願，她說，她要望著她的兒子，望他歸來。
“媽媽，孩兒回來看你了。”淚水抑製不住的落下，落在泥土上，瞬間被青草吸收，不留痕跡。
榮枯把我的手握得更緊，暖暖的，可以依靠，他將我攬入懷中，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背。我在他的懷中，淚水更加肆無忌憚。
陸
回到家，我看到了母親給我的信：
親愛的未央
想必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吧。可能沒有在走之前看到你，是我這生最大的遺憾，但是隻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如果，我沒猜錯，你已經成為一名守護了吧？作為一名守護，切記四個字：厚德載物。
我也沒什麼好東西留給你，這根魔棒，是我年輕時用的，是你父親送給我的，今天我留給你，希望你用得上。
愛你的母親絕筆
信的旁邊，是一根長長的，淡藍色的魔棒，兩端刻有精美花紋。淚水再一次決堤。
是夜，帕裏村內熱鬧無比。
今天是情人節，也是葉未央歸來的日子。村子中點著一團篝火，上麵是一隻全羊，烤的嗞嗞作響，棕色的皮上是一層油，在火光映襯下，帶上些許光澤，一股特有香味彌漫在空氣中，引得人食指大動。村民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以此慶祝節日以及歡迎未央。
最熱鬧的，還屬接下來，男生會折下一枝花，送給心儀女生，若是女生願意，她則會接受那一枝花，反之亦然。
帥氣的榮枯引來不少女生的注目，有幾個外向的已經大膽的向他拋出了橄欖枝。不知怎麼的，我有些不爽，心裏悶悶的。榮枯似乎察覺到了，對我微微笑了笑，隨手折下一枝嬌豔的黑玫瑰，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我有些反映不過來，榮枯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我輕輕接過。
不知何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們的身上。榮枯笑著，把我攬入懷中，忽然間，他那俊俏的臉放大了些，那薄薄的唇印上了我的嘴。
深深一吻，我有些喘不過氣來，耳邊是村民驚訝的抽氣聲，接著是祝福的掌聲。
幾天之後，我們辭去了村民，來到晨光，開始我的經商之路。
柒
經商，說白了，就是倒賣。倒賣什麼都可以，隻要有人要。我已經有了些本錢，可以倒賣些小物件了，經商雖無聊，但卻有榮枯陪我，有時和榮枯一起練練級，日子也就那麼一天一天的過了。
臨近初夏，我要去看望烏傑了。我並沒有告訴榮枯。我怕他會胡猜。
那一天，我早早出門，我隻告訴他，我去看望朋友，他問男的女的？我答男的。他並沒有再說什麼，繼續擺攤去了。
我踩上烏傑送的雪橇，向著萊斯飛去。一個身影跟在我的後麵，我應為過於悲傷，並沒有發現。
我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那片花田，拿出昨天就準備好的花束，放在墓前。默默地看著他的墓，沒有任何言語。
“唉”一聲輕歎。
我轉過身，是榮枯。
“為什麼瞞著我？我有那麼小肚雞腸嗎？”榮枯輕笑。
“對。。。對不起。我。。。我們隻是兄弟之情。。。”
他一把抱住了我，輕輕覆上我的唇。
“無論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現在，你的心是屬於我的，足矣。”
從此，我再也不會瞞他什麼了。
捌
“聽說，萊斯神過世了，新的神要改造這個大陸！”村民A
“嗯，據說已經造好了，他要毀了我們現在的大陸，讓我們搬過去！”村民B
“唉，隨便他們吧，我們還是過我們的日子，隨便生活在什麼大陸唄。”村民C
“據說，已經開始請部分人去參觀了誒，我也好想去！”村民D
……
他們但談話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倒有幾分期盼呢。
終於有一天，輪到了我和榮枯參觀。
這是一片新大陸，完全新的，我在這裏找不到原來大陸的一點痕跡，這是快完全陌生的土地。新的製度、新的村子、新的村民……
這不是我留戀的。
“榮枯，你喜歡這裏嗎？”
“你喜歡嗎？”
“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我會一直跟隨著你，直到你厭倦的那一天。隻要有你的地方，無論環境如何，我都會伴著你”榮枯將我摟入懷中，在我耳邊仿佛宣誓般輕說著。
我微笑，不語。
毀滅的那一天，終究還是來了。
我解散了工會，和榮枯一起坐在流韻要塞的蘑菇樹上，我躺在他的懷中。
“榮枯，你後悔嗎？”
“未央，你後悔嗎？”
“不後悔。”
“那你還問？”榮枯微笑。
遠處的大陸一點一點消失，終於到了我們腳下。
榮枯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們的身體漸漸隨著大陸一起變淡，直至消失不見。
我不後悔。
完。
-------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應該知足了吧？至少黃泉路上，能有人作伴吧。
搜索關注 連城讀書 公眾號，微信也能看小說！或下載 連城讀書 APP,每天簽到領福利。
Copyright 2024 lcread.com All Rit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未經許可不得擅自轉載本站內容。
請所有作者發布作品時務必遵守國家互聯網信息管理辦法規定，我們拒絕任何反動、影射政治、黃色、暴力、破壞社會和諧的內容，讀者如果發現相關內容，請舉報，連城將立刻刪除！
本站所收錄作品、社區話題、書庫評論及本站所做之廣告均屬其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
如果因此產生任何法律糾紛或者問題，連城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