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52 更新時間:10-07-14 08:02
花不發正待謙讓,卻聽無名老人哈哈笑道:“你這賊虎,自己怎麼栽在人家手上的還不知道麼?你自個好好想想罷!”
劍虎聽了,細細一想,臉上卻更是疑惑,當下向花不發問道:“難道你竟練成了兩行真氣麼?”
花不發點了點頭,卻不再說什麼。那無名老人已是按捺不住,當下向劍虎笑道:“你這賊虎,這見識越發短淺了。這位花兄弟是五行真體,哪裏隻練得兩行真氣?”
那劍虎聽了,不由的怔住了,卻掰起手指頭,細細算了起來,當下向眾人道:“昔日我家主人與軒轅帝蕩平天下時,曾說過三千年後,另有聖人出世。如今正好有三千年了,花兄弟既是五行真體,莫非便是聖人托生?”
無名老人哈哈大笑,向著劍虎道:“你這賊虎,如今也學會奉承人了!花兄弟是五行真體不假,可是否是聖人托生,可就沒有人知道了。”
劍虎肅然道:“厲無名,我可不是在說笑話。昔日老主人在世之時,可交給我一句話,若遇五行真體之人,須將本族秘術相傳。”
無名老人聽了,不由一怔,當下問道:“先祖當初既有此話,如何從未聽你說起過?”
劍虎道:“昔日老主人登仙之時,曾向我說明日後五族必逢大劫,須遇一五行真體之人,方得化解此厄。他當時再三叮囑,萬不可告訴旁人。這三千年下來,我幾乎已經忘了,若非你說到這位花兄弟便是五行真體,我哪裏想得起來?”
無名老人聽了,方知劍虎所言非虛,當下向花不發問道:“花兄弟,你學了土、木兩派秘術,莫非也是因這個緣故?”
那劍虎聽了,卻是搖了搖頭,向著花不發問道:“我看你剛才所使法門,遠比公孫無量所學土族真氣精純,如何便是從他哪裏學來?”
花不發點了點頭,卻向著眾人道:"當日沉金穀遇劫之後,我同我師叔到海角原救了兩位穀主。因那魔門少主是五行真體,兩位穀主擔心日後無人可以製服,因此傳了我族中秘術。我這體內真氣,卻是蒙神獸蟾蜍帶我到黃帝宮中學的。"當下便將當日情形細細講了一遍。
眾人隻聽得大大驚奇,一時都怔住了。半晌方見劍虎笑道:“原來是這個緣故。怪不得你剛才能擋住我雲幻身法,原來是在虎衛那兒學了幻靈體術。”說著向無名老人笑道:“厲無名,花小子既是黃帝傳人,我傳他金族秘法,可也是應當的,你今日就在這裏作個見證罷!”
無名老人笑道:“花小子秉性醇厚,正是我輩性情中人。便是你不傳給他,我也正琢磨著教他一兩手哩!”
那劍虎聽了,當即喝道:“厲無名,你當日被你爺爺囚入玄鐵牢中,正是因為將穀中秘術妄自傳與外人。今日如何還在此胡說?”
無名老人笑罵道:“你這賊虎,當真是迂腐不堪。當日我雖傳了些五行之理與那司空南,可他自己創出那‘玄蛇七變’之功,與我卻絲毫無關。我爺爺在世之時怪我,我那是不得已,難道我還真錯了不成?”
劍虎聽了,圓睜怪眼,當下喝道:“厲無名,想不到事隔多年,你仍是一點未改。日後這陰風穀中大變,想必定然由你而起。”
無名老人聽了,哈哈大笑道:“那司空南早已升天去了,便是我傳了他一些秘術,與這世上之人又有何幹?這陰風穀如何便有大變?又怎生將責任推到我頭上?”
劍虎歎了口氣道:“當日老主人在世之時,曾說過穀中秘術,隻能在族中相傳,一旦泄漏,必遭滅門之禍。你道這是鬧著玩的?”
無名老人歎道:“劍虎,先祖在世之時,有無講過此話,我也不清楚,或者便是你聽錯了也有可能。你看穀中今日落在魔門手中,豈不是因為穀中高手太少,無人能以抵敵?若抱定了這門戶之見,我看這陰風穀,遲早要改門換姓,落入他人之手了。”
花不發聽了這一會,隻覺二人所言,各有其理,當下勸解道:“兩位前輩,休為此事爭論。目前穀主等人,正被魔門賊子掌控,咱們還是想個法子解救罷!”
劍虎和無名老人聽了,各自瞪了一眼,卻賭氣都不作聲。那金族中兩人見了,便對花不發道:“花兄弟,你既是五行真體,想來剿滅那魔門賊子,便要擔在你身上才是!”原來這二人便是陰風穀中兩位統領,較長的喚作厲長生,另一人名叫厲安生。當下兩人見無名老人與劍虎爭論不休,隻得將事情交托花不發身上。
花不發聽了笑道:“那範向東囚了我這兩月,我也不能白讓他囚了,且去找他要個公道罷!”說著便向劍虎和無名老人道:“不知兩位前輩作何打算?”
無名老人尚未作聲,卻聽得劍虎道:“花兄弟,你先隨我來,待我將金族秘法傳你再說!”
花不發聽了,卻想起一事來,當下對劍虎道:“劍虎前輩,我雖是五行真體,可未必便是你說的那聖人之身。”說著便將自己當日在洛陽時遇見那五行真體少主之事說了一遍。
那劍虎和無名老人聽了,盡都默然不語。良久方見無名老人問道:“你說那五行真體之人複姓公羊?”
花不發點了點頭,無名老人便道:“莫非便是火族後人?”當下便向劍虎說道:“先祖所說那聖人之身,可是出於我五族之內?”
劍虎沉吟半晌,搖了搖頭道:“這個卻是不曾。”
無名老人皺起眉頭,卻對劍虎道:“此事有些蹊蹺,這傳藝之事,還是以後再說罷!”
劍虎點了點頭,當下眾人一齊在石林中坐了下來,便商量打退魔門之事。
卻聽那厲長生道:“現在魔門之人,除了那範向東之外,尚有五位護法,功力神通亦非同凡響。除了這六人,其餘魔門賊子,卻是不足掛齒。我們人手不夠,雖得想個法子方好。”
幾人一齊點頭,那無名老人道:“這五位護法,平日可都是聚在一塊?”
厲安生便答道:“一位守在穀口,一位守在議事廳中,一位隻隨在範向東前後,至於另外兩位,平日裏極少見到,聽說在修煉什麼魔門秘功。”
花不發想了半晌,隻覺得並無妙法。那劍虎瞪著兩個眼珠子,也是拿不出什麼主意來。卻見那無名老人笑道:“老夫倒有一法,隻是尚須花兄弟鼎力相助。”
花不發點頭笑道:“晚輩任憑前輩吩咐。”無名老人聽了,當下微微一笑,隻向眾人低聲說道:“要將穀中魔門賊子一網打盡,須得如此如此。”
眾人聽了,一齊拍手叫好,當下計較已定,便命厲長生二人出了石林,向穀中匆匆去了。卻命石真同了劍虎,藏在鐵囚牢外邊山崖後埋伏。花不發便施起土行秘術,同無名老人一道,又向那玄鐵牢中行來。
那範向東此時正在穀中同厲長風品茶,忽見厲長生兩人風風火火跑了過來,向厲長風稟道:“穀主,那前日進穀的小子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連打倒了幾人,向穀外跑去了。”
厲長風聽了,當下站起身來,對範向東拱手道:“花不發那小子,範長老不是已將他囚入玄鐵牢中了嗎?怎生便出來傷人了?”
那範向東聽了,卻是信疑參半,當下向那兩名弟子道:“你們可是看清楚了,那傷人的便是花不發?”
厲長生點頭道:“我二人和穀中許多弟子一齊見了,認得兩月前進穀的那小子。”
範向東聽了,當下便要奔出穀去,卻向著厲長風看了看,當下笑道:“此事還是勞煩穀主和二位統領先到穀口堵截,我去那鐵牢中看看便來。”
厲長風聽了,當下點了點頭,便同著兩名弟子向穀外跑去。範向東仍不放心,當下令那隨在身後的姓丁的護法,跟著厲長風去了。自己便展開身形,竟向著後山鐵牢處掠來。
待跑到鐵牢門前,卻見牢門依舊,分明沒有絲毫鬆動痕跡。範向東便在門前罵了幾聲,卻聽不到花不發在裏頭回應。當下想了一想,便一掌擊在玄鐵門上,隻聽得“當”的一聲,卻是一股極大暗勁,向著鐵牢中湧去。那範向東便將耳貼到門上細聽,卻聽見鐵牢內“隆隆”有聲,像是空洞洞的。當下大驚道:“莫非這花不發當真逃了出去?”連忙在外頭啟動禁閉,將那鐵門打了開來。
待搶入洞內時,卻見裏頭空無一人,哪裏看得見花不發人影?當下大驚失色,便待從洞中退將出來。卻見眼前人影一閃,分明現出二人來,其中一人正是花不發,見了自己,卻是微微而笑。另一人卻是個年邁老人,發須俱白,兩人一左一右,將自己一齊堵住。
範向東心知不妙,卻自以為魔功無敵,當下略一念咒,隻見鐵牢中頓時湧起無邊黑霧,直向花不發二人裹去。自己趁此機會,將身一轉,便待從二人身前搶將出去。
花不發二人見了,各各將手一擺,打出一紅一白兩道光芒來,頓時將黑霧擋住,卻同時將身一閃,登時便又堵在範向東身前。
範向東見了大怒,當下左手屈指成鉤,右手卻掏出個金燦燦銅玲來,望空一搖,隻見那鐵牢中頓時湧起陣陣黑霧,中間現出七個凶神惡煞,個個青麵獠牙,向花不發和無名老人直撲了過去。這個卻是範向東成名法寶,有名的喚作“七煞魔鈴”。
花不發見了,道一聲:“來得好!”隻將那手中焚火一緊,隻見那紅色火光,傾刻變成青色火焰,卻繞過空中神煞,直向範向東手中銅玲上燒去。範向東一怔,那銅鈴上早著了一下。隻見那焚火擊在銅鈴之上,卻是一沾即燃,頓將那黃澄澄鈴兒,燒得炭火般紅了。再看那滿空神煞時,卻盡已化作漫天水氣,被花不發焚火,烤得哧哧有聲,傾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花不發得無名老人指點,已知五行真氣有驅鬼追魂之妙,此時將焚火中混入五行,一經使出,登時將範向東“七煞魔鈴”攻破。
卻見那無名老人手上白光,化作一條明晃晃金槍,趁此機會,一抖向範向東胸前直刺了過去。那範向東見了,當下輕喝一聲,身子向右輕輕一轉,避過無名老人金槍,卻運起魔功,飛起一腿,向無名老人臉上踢了過去。無名老人此時招式已老,見他一腳踢到,連忙將金槍就勢擋在身前,卻輕輕向左一閃。卻見金槍上一股大力傳來,頓將無名老人踢了出去。隻聽得無名老人“啊”的一聲,口角上竟溢出血來。原來這範向東近身之術,叫作“大力魔罡”,端的有拔山填海之力。無名老人雖是功力精深,卻不知範向東有此絕技,頓時便吃了小虧。
範向東見了,不由哈哈大笑,正在得意之時,卻見眼前分明站了一人,正是花不發,當下手起一掌,正印在範向東胸前。隻聽得範向東“啊呀”一聲,那一個身子,登時被擊出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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