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之脫變——婉兒、漣嫣篇  訴情

章節字數:6383  更新時間:10-08-14 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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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紀曉婉正式‘上崗’後,每每聽到紀曉婉自稱‘奴婢’,貝奇就會‘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看著誰都不順眼的一天,當然,這個‘誰’裏也包括‘秋意園’的主人——慕容景天!自然的對待那個‘罪魁禍首’他一直都是‘俯首甘為孺子牛’的,可惜人家就是那麼恭恭敬敬的好說歹說也不肯逾越那層身份的‘紗’。

    “婉兒姐,算小喬求你了,你就順著貝公子點吧,那樣大家的日子也好過一些呀!你都不知道,這兩天大少爺每次都是笑臉陪著,出門就是一臉鐵青的回去,好嚇人的!”

    “婉兒,我也覺得你還是順著貝公子的好,必定他是爺的客,總是讓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怎麼說都是我們不對,不管怎麼說,哄著他些總是沒壞處的,看著爺對他也是恭敬有餘,想來這貝公子的家世一定不凡。好婉兒,你就別拗著性子討他不快了,免得爺這會子心裏悶,等到貝公子離去,你又要遭罪了。”

    “就是就是,我還沒見過誰敢甩臉子給大少爺看呢,這貝公子說甩就甩、、不過、、話說回來,婉兒姐,那貝公子長的似個瓷人兒一般,你們倆還真是配呢!紫衣姐姐,你說,有沒有可能那貝公子會和大少爺要了婉兒姐去?”

    “小喬別胡說,這話要是被人聽了,看爺不打爛了你這張嘴!”紫衣話雖如此出口,可是心裏也還是不安的,看著一直不語的紀曉婉,紫衣真的開始擔心她的未來。那貝公子孩子心性兒極強,對待她可謂是百般容忍了,就算對著爺也是沒什麼好脾氣的時候,見了婉兒也是笑臉盈盈。其實紫衣心裏也很矛盾,婉兒在這園子裏伺候爺,瞎子都能看出來她並不開心,可是隨著這位貝公子,紫衣看得出,婉兒對他還是有心的,每每被那貝公子磨的哭笑不得的時候,她眼底滿是掙紮。紫衣不明白,紀曉婉到底為什麼如此的執拗,一個稱呼而已真的至於這般執意嗎?她不知道的是,紀曉婉的執意隻是在時刻提醒自己此刻與貝奇的身份差距,以此守住自己的心!

    就在兩人正在勸說紀曉婉‘犧牲’自己而換取大家的好日子的時候,與慕容景天一同出去逛噠的貝奇悻悻然的轉了回來。

    “婉兒——婉兒——人呢?婉兒——你們都在哪裏呢?”因為‘麝月閣’是三層樓,一樓為大廳與飯廳,二樓為居所處,三樓為觀賞閣,所以,紫衣、紀曉婉、小喬三人還沒見人的影兒呢,就聽見剛剛回來的貝奇‘咚咚咚’奔跑上樓的腳步聲及呼喊聲。

    “瞧,才回來就急的什麼似的,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對不對,是一時不見都不行。”才十二歲的小喬懷著崇拜的心情調侃著紀曉婉。

    “好了,小喬,別胡鬧了,說的像真的似的,婉兒,貝公子回來了,還不應聲?”

    紫衣說話間起身向門外迎了去。小喬亦吐吐舌頭跟了出去,隻有紀曉婉依舊無言的望著門口發呆。她可以想象到那張依舊有些稚氣的臉上那抹快要咧到耳丫子的笑容,還有那充滿期待的雙眸就那樣站在自己的眼前望著自己。正在幻想時,貝奇已經衝到了她們休憩的房內、、

    “喂、喂、喂,你們又把我家婉兒怎麼了?這人怎麼越來越喜歡發傻了?婉兒——”才踏進門檻兒,貝奇就發現了紀曉婉空洞的目光呆凝著。

    “貝公子,您可大人有大量,不能誣陷我們呀!您又不是不知道,這都三天了,婉兒姐除了有必要的答話之外可是半句話都不肯多說呀!我們哪裏敢把她怎樣呀,我們急還來不及呢!”小喬畢竟是孩子心性,受不得半點的冤枉,哀嚎著開始訴苦。

    “是哦、、啊、、那個誰、、”貝奇想想這幾天下來,紀曉婉確實是如小喬說的一般,不是必要的回話,她還真是安靜的仿佛根本就沒這個人,特別是慕容景天過來探望的時候,她更是安靜的仿佛就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若不是自己時時刻刻心裏惦著她,若不是慕容景天總是有意無意的喚她為自己做事,說實話,很容易她就被忽視了。

    “奴婢‘小喬’了、、”小喬看著手指著自己卻是一副冥思苦想相的貝奇,心底又是一聲哀嚎,不為別的,這位貝公子除了滿口裏時時刻刻的掛著‘婉兒’以外,三天了,他居然愣是記不住紫衣與她的名字。

    “哦,小喬我渴了,給我倒杯水來。”貝奇看出來小喬心裏的悲歎,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吩咐道。

    “貝公子今天回來的倒是早,怎麼?和爺出門覺得悶了?”紫衣笑臉盈盈的扶了貝奇的胳膊將他安置在屋內的軟榻上坐下,這時小喬也將倒好的茶水奉了上來。

    “天兒太熱了,一路上憋悶的慌,就跑回來了。咦,這婉兒到底是怎麼了?還在那寺裏那會兒,她可不是這般的,還動不動的就訓人呢,可不像這會兒總是走神兒呀?”

    “回公子的話,這婉兒呀,年紀小小的心思可重著呢,她呀,大概這會兒是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呢,等過陣子許就好了。”紫衣邊回話邊走到發呆的紀曉婉身邊,輕輕的推了她一下,“發什麼傻呢?”

    “啊?紫衣姐姐——”

    “貝公子都回來半天了,你怎麼還神遊呢?自從回來都不知道你心裏到底想些什麼,哎!公子喚你多聲了,還不回話!”紫衣一直就覺得紀曉婉這次回來心裏是藏著事情的,可是她不說自己問的了也是沒用的。

    “哦!”紀曉婉看著坐在軟榻上手裏捧著茶水,眼裏滿是期待的望著她的貝奇,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她知道他期待著什麼,可是她真的給的起嗎?

    “婉兒,晚上你來值夜好不好?我有貼己話兒想和你說!”貝奇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

    “也好,剛好小喬今天說她有些不舒服,婉兒,晚上你就和小喬換換吧!”紫衣看著貝奇眼中的流光溢彩,也敏銳的發覺大概紀曉婉的心病與貝奇有關,也許她應該應著少爺的吩咐行事,可是她真的不想看到紀曉婉總是鬱鬱寡歡的樣子,要知道,她才十四歲,一個孩子該有的活潑灑脫似乎都被她那沉重的心裏負贅感給淹沒了。

    “好呀!就這麼定了,那個誰、、”貝奇一聽紫衣的話,馬上樂的嘴都合不上了,點點的紫芒閃爍眼內,也不管紀曉婉是否樂意,他先一個拍板定案。

    “公子——奴婢叫‘小喬’!”小喬在心底再次哀歎。

    “啊,對,小喬,你不舒服嗎?那你就歇著吧!那,這裏有點兒碎銀子,拿去買點喜歡吃的去吧!”將幾兩碎銀塞進小喬手裏,貝奇又將頭轉向了紫衣,“那個、、”

    “奴婢紫衣。”紫衣對於這位隻能記住婉兒的貝公子也是一臉的無奈。

    “紫衣,晚上吃什麼?我餓了!對了,回頭和你家少爺說聲,就說今晚我就不用他陪我吃飯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做。”貝奇很想抓緊一切的時間改變紀曉婉對他現在的態度,要知道,時間不等人呀!他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被‘押’回京了。

    “是,奴婢這就去張羅晚飯去。公子也出去小半天兒了,要不要先回房換身兒衣服?再打盆水洗個臉什麼的?”

    “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成了,這些個就不用你管了,不是還有婉兒呢嗎?你去吧,去吧!”貝奇說話間起身一把拉了紀曉婉的手就往自己住的房間走去。

    “小喬,別愣著了,去給公子打水吧!”紫衣看著風風火火拉了人就走的貝奇,還有一直不語任由著被人拉走的紀曉婉,心裏不住的問著自己,到底自己做這樣的決定是對是錯?

    “紫衣姐姐,你傻了!少爺不是特意吩咐過,不讓婉兒姐值夜的嗎?你這樣,要是被少爺知道了,可怎麼好?”小喬緊張的拉住紫衣的袖子小聲的問道。

    “哎!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總之、、算了,真要是爺氣了,我頂著就是了。”

    “紫衣姐姐,你對婉兒姐真好!”

    “小丫頭,我對你們哪一個不好了?還不快去,回頭婉兒那再拗一下,你又要挨罵了!”紫衣輕點了一下小喬的頭,惹得小喬吐了吐舌頭,掉頭跑去幹活了。紫衣看著蹦蹦跳跳消失的身影,再想想那安靜的不似活人的紀曉婉,心中不覺又升起一份憐惜,隻差了兩歲,可是性情卻是天壤之別。

    晚飯時分,每晚必來作陪的慕容景天果然沒來,貝奇草草的吃完後,便打發了紫衣和小喬早早的回去休息了,獨留下的紀曉婉心中忐忑於接下來貝奇要與自己說的‘貼己話兒’的內容。

    貝奇托腮看了忐忑不安的紀曉婉很久,終於想好了要怎麼說,才起身走到紀曉婉身前——

    “婉兒,這個送給你!”他從身上拿出一對兒晶亮渾圓的南珠耳墜遞了過去。

    紀曉婉見了他手裏的耳墜,眼神複雜的看向了眼前的人。

    “我和你說,這個可是難得一求的南珠做的,雖然沒有那些進貢的好,不過質地也是不可多得的了。那,戴上,讓我瞧瞧。”

    貝奇邊說,邊動手將紀曉婉耳垂上佩戴的普通銀墜取了下來,紀曉婉感受著耳垂處與貝奇手指相觸時的酥麻,臉上火紅一片,急忙下意識的向後一靠,躲過貝奇再次襲來的手。

    “奴婢、、”

    “別婆婆媽媽的,不讓我戴,那你自己戴上給我看。”

    紀曉婉看著伸過來的手裏躺著的耳墜,心裏明白,這貝奇拗上的時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沉默著慢慢的伸手將他手上的墜子接過,仔細的戴好,紀曉婉垂目站在那裏,心裏有喜有苦。

    “哈哈!真好看,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見了這個就立馬想到你戴一定漂亮,不過可惜,我要拿錢的時候,你們家的少爺幫我付了,還別說,可花了他大把的銀子呢!”

    貝奇說的無心外帶惋惜,卻驚得紀曉婉臉色一下子慘白起來,這墜子居然是少爺出錢買來的,也就是說,少爺如果知道這墜子是貝奇買來要送給她的,那麼她就真的是百口難辯了。

    “貝、、”

    “不準摘,就這麼戴著!”看著紀曉婉臉色慘白的動手欲將耳墜拿下,貝奇急言製止。

    “奴婢不能、、”

    “婉兒、、”貝奇這兩天真的是快要急瘋了,他知道,紀曉婉是因為他隱瞞了自己與慕容景天相識的事情而生氣,大概還為他突然的就跑到慕容府做貴客而心懷戒的,結果她這左一聲‘奴婢’、右一聲‘奴婢’的叫的他心煩意亂,本想著今天買了東西送她,她一感動就會聽他‘好言相勸’從此‘冰釋前嫌’,可誰想,東西才戴上就要急著還他,他的開場白可還沒開始呢!情急之下,貝奇不管不顧的一把將紀曉婉還在耳朵上奮戰的雙手扳了下來,並緊緊的將其錮製在自己的懷抱內。

    “貝奇、、放開我!”他這一抱可嚇壞了紀曉婉,欲掙脫卻被抱的更緊,一時情急竟忘了自己心中的那份堅持。

    “婉兒,你終於又喚我‘貝奇’了,是不是隻有這樣抱著你,你才肯叫?早知道我早就抱了,而且死不也鬆手!”貝奇耍賴的又緊了緊手臂,然後他將下巴抵著紀曉婉的頭頂,收起平日裏的嬉皮笑臉,正色的說道:“婉兒,別把我距離於千裏之外,也別總是那般鬱鬱寡歡的懲罰我,我喜歡看你笑,你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美,自從我來到這慕容府,自從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再沒見你笑過。我知道我不該瞞著你我認識你們家的少爺的事情,更不該一聲不吭的就跑到這裏做房客想要給你個驚喜,可是我也有萬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敢說,是因為我怕嚇到你,怕你不理我。對不起!婉兒,我可能不日就會被‘抓’回家去了,到那時,我打算和慕容景天說我要了你去,然後解了你的奴籍可好?我知道你不喜歡這裏,那麼我帶你走!”

    身在貝奇懷中的紀曉婉已經是淚眼婆娑了,她沒想過貝奇會說出這番至情至意的話來,她也沒有想到,隻是短短的幾句話就激起了她心中漣漪一片。

    “婉兒,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給你什麼,但是我知道我最想給你的就是快樂!還記得我送你的那玉佩嗎?那是我母、、親自我剛出生時給我戴的,我已經戴了十六年了,將它給予你,你應該知道那代表著什麼吧?婉兒,等到我家裏人來接我的時候,你肯和我走嗎?雖然我、、可能不能明媒正娶你,但是我想名分我還是能給你討來的,至於未來那正室的位置、、大不了咱就再來個逃婚、、多逃幾次習慣了,我那寵我沒邊兒的父、、親,一定就不會搭理我那事兒了,反正他也見不得我不高興。”

    “婉兒,你別光哭呀!和我說句話呀!你這樣就是哭,哭的我心裏好亂。算我求你了,給點麵子說句話吧!”

    紀曉婉抬起淚眼,剛想開口,貝奇就急忙的騰出了一隻手來捂住了她的嘴。

    “說好,說歸說,可別一開口又是什麼‘背公子’、‘奴婢’什麼的,真要是敢再讓我聽到半個我不愛聽的字兒,說不定就不是抱抱這麼簡單了啊!反正為了見你,我在那寺裏也是君子不可為的都為了,什麼攀牆越境、隔窗賞美,什麼死纏爛打、沒皮沒臉的事兒我都幹了,也不差再來個奸/淫/擄/掠、殺人越貨什麼的了,聽到了嗎?”

    紀曉婉無聲的點了點頭,心裏為了貝奇大言不慚的威脅感到一陣好笑,也真難為那張略帶稚氣的臉繃起來那麼嚴肅,而且內裏的威嚴也是那般的不容小覷。攀牆越境、隔窗賞美、死纏爛打、沒皮沒臉,這些他都做過的嗎?她除了見過他攀牆越境、黏糊自己之外,並沒有發現別的呀?難道、、心裏想著,紀曉婉吃驚的瞪大了雙眼看著話一說完也覺得不對勁兒開始尷尬起來臉都紅了的貝奇。

    “我、、我、、沒、、沒有了,我就是那麼一說,就是、、”

    “貝奇、、”

    “你、、你、、終於肯叫我名字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最怕的就是我威脅你,上次問你名字的時候也是一威脅你就說了,哈哈——”終於如願的貝奇此刻笑的像個得了什麼天大的好處的小孩子,他那樣單純的一笑竟使紀曉婉心中多日的陰霾一抹而散。

    “貝奇,自從回了府裏,一件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幾乎壓垮了我,我已經應接不暇了,偏偏少爺讓我來侍候的人又是怎麼想都不會想到的你,我一時真的接受不了。那日我隨大夫人下山的早上,我本打算去尋你的,可是寺裏的小師傅說,你前一晚就走了,那時我想,也許這一別就真的是再無相見了、、”

    “可是我們不是又見了嗎?而且還是吃在一個屋簷下,住在一個屋簷下,我可再也不用三更半夜的爬牆等你了。咦?你說你有想去尋我?什麼事兒?”

    “啊?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想把這個還給你。當時你給我的時候我都沒看的,回去後,我仔細的翻看過,這玉佩真的很是昂貴的,我不能收的,何況剛才你也說了,這是你母親在你自小的時候就給你戴的,想來更是珍貴的緊,所以,這個我是萬難接受的、、”說話間紀曉婉將隨身收藏的玉蘭佩拿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拗呀!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不是問你了,知不知道我送你這枚玉佩的意思了嗎?你怎麼這麼笨呀!再說了,送出去的東西還有拿回來的道理嗎?你當我貝奇是什麼人?拿人逗悶子玩的混蛋?”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婉兒,你就別和我爭了,我雖然平時沒個正經兒的,可是我決定的事情也不是說改就改的!咦?婉兒,這個、、好漂亮!和我送你的玉蘭佩異曲同工也——”貝奇為了哄紀曉婉留下玉佩,欺身粘了過去,結果卻在不經意中發現了紀曉婉同玉佩一起收藏起的荷包的一角,隨手勾了出來。

    “啊?那個、、那個、、”紀曉婉一見貝奇手中之物,臉上立刻火紅一片,就連耳後都熱的發燙。

    “咦——婉兒,你臉好紅哦!讓我猜猜,難道、、”貝奇故意的將那荷包在紀曉婉眼前晃呀晃的,自己還特意的壓低了身子,故意將俊顏放大在羞澀的低頭咬唇的紀曉婉麵前,欣賞著難得一見的嬌羞美人,“難道,這個,就是你特意想尋我的原因?”

    紀曉婉無聲的點點頭。

    “啊哈哈——婉兒,我開心死了!你知道不?我還擔心呢,怕我一廂情願的,其實你根本就是被我黏的沒則了才理我的呢,就是我將那佩送你的時候,我都害怕到時候別是我前麵送了,你後麵就給我丟了呢。哈哈!這回我可放心了,這個歸我了!”貝奇眼放炫彩的將那玉蘭荷包寶貝兒似的係在了身上,可見他是真的欣喜的不得了。

    “別係了,一會就該睡覺了,還要再拿下來多麻煩!”看著貝奇對那荷包寶貝兒似的的樣子,紀曉婉心裏滿滿的都是甜蜜。

    “不要,它是我的了,今兒晚上,我要抱著它睡,這可是你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手工這麼繁雜,一定累壞了的吧?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收著,就算是我丟了,也絕對不會丟了它。”

    “別胡說,你都丟了,那它還有不丟的理兒?”

    “我說的是真的呀!你想呀,我丟了大不了是別人找不到我,可是它一直在我身上,那不就是我丟了也丟不了它的嗎?”

    “說不過你、、”

    “婉兒,你還沒回我呢,等我家裏來了人接我,你可願意隨我回去?雖然剛回去的時候我不能帶你去我家,可是我會好好的安置你的,等到我和我父親打了招呼,再自己弄個府邸,完了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

    紀曉婉看著寫滿一臉祈盼的貝奇,心底裏那把剛燃的火瞬間熄滅。自己真的還有愛人和被愛的資格了嗎?就在三天前,少爺還曾在大夫人的床前許諾,自己這一生都別想出慕容府半步,這樣沒有自由的自己還有權利去愛別人嗎?更何況自己如今的身份是慕容府大少爺的通房丫頭,不管靈魂多麼清高,可是這副身子已經是敗柳之身了,如何回報他這般深情?和他走嗎?紀曉婉承認,她很喜歡和貝奇在一起,簡單不用猜忌,沒有過多的拘束,當看到他那張笑的合不攏的嘴時,她也會不自覺的隨著他歡心起來,特別是,她很喜歡看到他的眼中有為她而閃爍的紫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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