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877 更新時間:10-08-03 13:10
有人的地方一定會有競爭,古代的競爭表現得更赤裸裸。武力,戰爭,人命在當時是不值錢的。所以要不斷變強!強到保護自己!
一身夜行衣,將剛勁的身材貼身裹緊。靜靜匍匐在山坡上,等待獵物的出現。純淨的眼眸浮著淡淡的血光,冷酷,妖冶,昭示眼睛主人之前的點點血行。
一匹白馬,一襲白色長衫,與風起舞。飄逸出塵。四溢的塵土,仍遮掩不了風采分毫。
突然駿馬嘶吼,烏蹄被一根鋼絲勒得血跡斑斑,純淨的黑色加上了鮮紅的血,就如血中加入墨水後的濃稠。
白色身影以馬為借力點,點足,翻飛。但是前麵何嚐不是另一個陷阱,即將落入時,一個黑色影子這時將白色男子提起,同時封住穴道。黑白身影在月亮高懸時消失在夜幕中。
泉水叮咚,鳥聲婉轉。白色男子睜開眼後,望了望四周,竹桌上一套茶具,一本半打開的書,旁邊一張凳子,再是自己睡的這張塌,再無他物。
暖風吹拂。
門外,竹縫漏下的陽光打在正拿著食盒進來的黑衣男子身上,如墨的發絲跳躍著光澤,銀色的麵具閃著刺目的亮光。白夜央移開目光。
黑衣男子放好飯菜,拿起一個碗和勺子走到塌邊,冷冷的說,“吃。”
白衣男子有點難為情,望著他的眼睛說,“我不習慣別人喂我。”
“哦。那餓了叫我。”說完轉身自己開始吃飯,慢條斯理,安安靜靜的。
白衣男子看著黑衣男子,繼續未完的事情。薄薄的嘴唇,沒有血色。堅毅的下巴顯示著主人經曆了一些磨練。
“你什麼時候放我走。”那叔叔終於按捺不住了吧。不過我本就無心接替別人的東西。即使那是父親的遺產。那就拿去吧。而且如果回去,不流兩下眼淚,會被視為不孝吧。
“不知道。”頭都沒抬一下,繼續慢慢的吃。
那就是我沒有生命危險了。肚子咕咕的開始叫了。
“我餓了。”我不好過也不讓你閑著。
“張嘴。”小心翼翼的喂著,可是還是有飯粒掉落。生硬的手法就知道從未喂過人。
“我就不能自己吃嗎?我不會逃的。”被侍候的很不舒服,終於忍不住上訴。
沒有回答,隻有繼續的動作。
好吧隻有認命了。
除了吃飯的聲音,四周靜得可以。吃完飯後,除了靜默還是靜默。
飯後,秦日軒收起,然後開始看書。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我想洗澡了,渾身癢癢的。”白夜央對已經換了一身青衣的秦日軒,想起自己很久都沒洗澡了。
秦日軒將白衣男子抱起,走出竹屋外。
白夜央感受著著屬於男子的體溫,因為刺眼的陽光將眼睛,將頭埋得更深。褐色的頭發被微風吹起。與黑色的頭發交織。
秦日軒上衣褪下,隻剩下褻褲。接著將白衣男子的所有衣物全都褪下,等褪到褲子的時候,白夜央終於忍不住了。
“你,停下!”羞紅的臉在陽光下泛著紅暈。雖然說都是男子,但白夜央一直都不習慣和他人赤身相對。
秦日軒望了一眼,然後就抱著他走向河,肌膚輕微摩擦著。
齊肩的水,浸潤著皮膚,清涼的感覺浸透全身。一直有力的手扶著自己的腰,防止自己被水衝走。
“我想洗頭發,你幫我一下。”白夜央咪著雙眼,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
男子照做,環著較瘦弱的身軀,輕柔的揉搓著褐色的頭發。
兩人溫熱的呼吸,互相噴灑。
回到房子裏,兩人都有點尷尬,因為剛剛兩人身體都發生一點變化。
黑夜。
夜總是給欲望和不堪最好的保護。夜也總是將最原始的欲望催動。
不知怎麼糾纏到一塊的。他們的身體廝磨,唇舌糾纏。但是僅限於此,因為他們都未經情事。不懂還可以做些什麼。
早晨到來,昨夜的隻是一場夢境一樣。兩人都不會點破。也不會想要負責。
之後還是這樣平靜相處。
一個星期後,黑衣男子將白衣男子送到白府,然後消失。但白夜央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經全廢了,每天喝的水裏,還有他離別前的最後一點。
白衣男子進去後,叔叔道貌岸然的,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責怪道。“侄兒居然連最後的禮數都沒盡到。雖然說小時候因為某種原因,就被送走。可是這太不應該了。”
“我沒想和你爭這個破攤子。何必話裏帶刀,先說我是妖孽,再說我不孝,最後呢,說我和這個家沒有半點關係。”白夜央翹起嘲諷的弧度。
而某人的臉色難看,還是冷哼一句。麵對這個心直口快的人,他不知如何接招。
”侄兒說笑了。不過既然你已經明白,就請離去吧。”這莊子已經是我說了算,我怕什麼呢。
“雖然這裏我不屑。不過我要祭拜一下母親。”俊逸的風姿卻刺痛某人的雙目。
“先休息一晚,我叫人準備準備,明日再去。”白葉雄假裝溫厚的看了看。
如果不是我沒武功了,我早一腳踹翻你了。
當天夜裏白夜央再一次被綁架。
鮮紅的血順著柔美的下巴,滑過鎖骨,微笑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這輩子你欠了我好多,下輩子還我吧。”心裏就是覺得他會對自己負責,也顧不了他會是何反應,況且自己快死了吧。
而他,以為是恨他的。即使他不知道,他的扣留和他將他的武功全廢,讓他從貴公子一夜淪為隨便一人都可以將他欺淩的男倌。那調教的三個月,陰暗的房子,衰老的麵孔,將他的身子調教成敏感的,嬌媚的。
是有點恨吧。
可是,每次夜深人靜之時,總是想起他,薄薄的嘴唇,不冷不熱的。白嫩的骨節分明的手,細心的喂著自己吃飯。清新的竹香環繞四周。安靜而愜意。
就這樣就好,死在他懷中。
我不是自己放棄自己的性命的,所以,母親我沒有違背承諾。
秦日軒看著懷中的人兒,溫柔的看著自己,“我們認識嗎?為何要替我。。。”他望著懷中的男子,心中依然在盤算他是否是最後的一張牌,可是熟悉感又叫他不敢輕易動手,還有畢竟他救了自己。
“嗬嗬。。。我多傻呀。如果你不在乎,你會欠我什麼呢?”自嘲的又無力地笑了笑,然後用客氣的語氣說,“將我帶離這裏吧。謝。。。”昏過去,或者是死過去了。
月牙長衫男子終將他帶走,但是一切已經晚了,既然是準備毒殺他秦日軒的藥,怎麼會是一般的藥呢?
疲倦躺在床上。
突然,白衣男子看見他褐色的頭發被風吹散,隱隱露出一個粉嫩的桃花狀的疤痕,第一次出任務的點點滴滴憶起。
“三年了,還是愛穿白色的衣服啊。”薄薄的嘴唇溫暖的笑了一下,又恢複原來的幅度。
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流落成男倌。但是,為什麼願意為我死呢?為了那原始的衝動?不會。
“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但是我從沒信任過你。”揉開白衣男子皺著的眉頭。想著曾經瞄過一眼的情報。
“天下第一商莊,公子喪父之悲,使之無心俗務,決定恣意江湖,不知去向。白葉雄哥哥接替商莊莊主之職。”其中種種他知道沒那麼簡單,但是關他什麼事呢?所以看完後便沒多大介意。
“曼穀易主,主人是涅槃,無背景可查。收納第一殺手念竹。念竹,男倌出身。”曼穀表麵是男倌生意,其實是情報收集和暗殺之所。
但是今日之事。。。。。。他應是最後的殺手鐧,但是認出是自己,便將窗子推開,讓既是媚藥,也是化功散的香氣散開。
毒酒也暗中替換了。
再是擋住暗箭。
想起他那句“這輩子你欠了我好多,下輩子還我吧”。
“傻瓜,我是一個殺手,怎麼會介意我所做的事會給他人什麼後果。但是,下輩子,你要我還,我就還你吧。有個人牽絆,人生會不一樣吧。”純淨的眼眸想著,下輩子會為一個人奔波,擔憂,感覺似乎不錯。不用一個人像浮萍一樣。
接著,他用雪凡劍在手腕處劃下十字,鮮紅的血汨汨流出,滴落在長衫處同樣在白衣男子手腕處劃下十字,雙手相觸,“我秦日軒以血祭奠天地,如下輩子他依舊會願意為我付出生命,我將不顧一切護他。”
“我不相信有愛之說,所以,就讓護你成為一種丟棄不了的責任吧。”堅毅的臉帶著深深的柔情與向往。
窗外的竹子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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