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45 更新時間:15-05-01 07:17
第六十九章千鈞一發
薛亭禮覺得呼吸變得急促困難,眼前似乎有誰在晃動,可是他看不清。想努力找回一些神智,身體卻因為自己的忍耐而更加的難以控製。心中急切的呼喚著那個人的名字,可口中卻因為急促的呼吸而遲遲叫不出聲音。
終於一個人影覆蓋了上來,微涼的觸感讓薛亭禮下意識的向那個人靠近,緩緩攀附上去。身體的灼熱有所緩解,但身體內部橫衝直撞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
終於,在熟練的手法下薛亭禮總算得到了解脫。腦中一陣白光閃過,薛亭禮疲憊的倒在床上喘息著。可是強烈的藥效似乎不想就這麼放過他,不等上兩個呼吸的時間,身體裏那種熾熱的感覺又呼嘯而來。
身上的人同時也沒打算放過他,剛剛引導自己宣泄的溫柔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留情的貫穿到底。薛亭禮仰麵倒在床上,朦朧中看見一個身影伏在自己身上,還不等自己有所反應便侵入進來。
即使在藥效的作用下,薛亭禮依然很難一時間適應異物的尺寸。各種混雜交錯的感覺讓薛亭禮的雙手抓緊了身邊的床單。
許久後薛亭禮從藥效的作用下解脫出來,但卻陷入了另一個無邊的痛苦之中。
最終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的薛亭禮,虛脫般的躺在床上認命。微微睜開迷離的雙眼,努力的彙集了焦距。眼前的人臉依然模糊不清,但又隱約可辨。
“是戰樓嚴嗎?”薛亭禮心中想到。看著模糊的人影心裏依然在思念著那個人嗎?自己對戰樓嚴的感覺已經到了如此無法自拔的地步了麼?即使被周晉欺辱心中也在幻想著戰樓嚴嗎?安慰自己的手法和感覺,傳進鼻間熟悉的氣息。即使是幻象也會這麼的真實嗎?若這是一個夢就請不要讓他醒來吧!薛亭禮寧可永遠沉浸在這個虛幻的夢裏也不想清醒過來麵對人麵獸心的周晉。
“樓——”薛亭禮呐呐的輕吐出一個字後終於無力的失去了意識,細不可聞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中沒有被任何人聽見。
過了許久,身上的人結束退出了薛亭禮的身體。但心中還是怒意滔天並未消氣,恨不得再讓薛亭禮痛苦一百次。
戰樓嚴穿好衣服後將薛亭禮用被單包裹的嚴嚴實實,陰雲密布的抱著他走出臥室。在外麵等候許久的手下見戰樓嚴出來都利索的站在一邊等待家主的指令。
“回去。”戰樓嚴瞥了一眼眾人,不帶感情的下達命令,隨後抱著薛亭禮坐進車中。車隊一字長排的漸漸開離這座不起眼的平民區,在夜色的映襯下朝老宅的方向而去。許久過後,僥幸逃脫的周晉意外的出現在靜謐的夜色中,滿眼憤恨的看著車隊離開的方向。
戰樓嚴坐在加長車中,薛亭禮被放置在沙發上,頭枕著自己的大腿。戰樓嚴一邊摩挲著薛亭禮的臉頰一邊惱怒的回憶著剛剛的畫麵。
得到周晉具體藏身位置的戰樓嚴帶著手下迅速衝到了屋子的門口,但是周晉安裝的特殊門鎖卻讓手下頗費了些腦力才將門鎖撬開。本以為可以無聲無息潛進去抓二人個措手不及,沒想到的是戰樓嚴剛剛邁進臥室就看見周晉那個混蛋正朝神誌不清的薛亭禮撲去。周晉同時也察覺到了衝進屋子的戰樓嚴,一陣驚慌後不顧床上的薛亭禮,徑自一個飛跳從窗戶竄出,靠著樓下各種穿插的建築緩衝和自己熟練的身手,周晉快速的逃離,姑且保住了一命。
此時的戰樓嚴立刻退出臥室命令手下出去抓周晉,另外將所有人趕出屋子讓他們在外麵等候。隨後才回到臥室內查看薛亭禮的狀態。
薛亭禮目光迷離全身熾熱神誌不清的樣子分明是被下了藥,戰樓嚴看到小貓這般動情迷人的樣子後又怎能會坐懷不亂?隨即撲上去啃噬著眼前的美味,想起薛亭禮對自己的背叛,原本還幫薛亭禮引導的戰樓嚴再也沒了耐心,粗魯的開始懲罰。
他和周晉這幾天裏每天晚上都是這樣過的嗎?看著嬌喘連連的薛亭禮,戰樓嚴心中自問。周晉每晚都看著薛亭禮現在這副撩人的模樣嗎?周晉也像自己一樣在薛亭禮的身上流連往返嗎?周晉也這樣細細品嚐過小貓的每一寸皮膚嗎?他們居然還靠下藥增加情趣嗎?想到自己的東西被周晉玩弄,戰樓嚴火氣更大,越發的在薛亭禮體內橫衝直撞。盡管他的小貓已經發出痛呼的聲音,但戰樓嚴還是不顧小貓的感覺,一心想把周晉的痕跡摸去,卻不知周晉從未在小貓身上留下過任何痕跡。直到小貓暈過去後,戰樓嚴也沒有停止的打算。
“比起對我的背叛,這點疼痛對你來說又算什麼。”戰樓嚴看著已經昏迷的薛亭禮輕輕低語。
薛亭禮眼角處的淚痕清晰可見,濕潤的睫毛上還掛著有如晨露般的淚滴,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的傷痛。戰樓嚴最後一個挺身將一身熾熱灑進薛亭禮的體內,同時低頭輕輕吻住薛亭禮的眼眸帶走了那滴遲遲未落的雨露。
手機的聲音突兀響起,打斷了戰樓嚴的回憶。戰樓嚴眉頭禁皺的樣子有所舒緩,拿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什麼事?”戰樓嚴問著電話另一端的孫超然。
“剛剛負責追捕周晉的弟兄發來消息,人沒抓到。”孫超然彙報著最新的狀況。
“派人去查,絕對不能放過他”戰樓嚴不容置疑的命令“受傷殘廢什麼的都無所謂,我隻要他活著被帶到我麵前。”
“我知道了”孫超然說道“還有一件事,確切的說是兩件事。”
“什麼事?”戰樓嚴問。
“第二批交易恐怕要擱置一陣子了,買家那邊麻煩升級,兩個月內似乎是無法分神來買我們的軍火,不過他們那邊情況不算很糟糕,夏季中旬差不多可以處理完畢,到時候在聯絡我們。”
“我知道了,給他們預留的貨先保存好,藏的隱秘些,等下次交易時間定下來後在出庫。”戰樓嚴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孫超然在另一邊似乎拿著筆在記錄著什麼。
“不是還有一件事嗎?”戰樓嚴問。
“還是等你回去讓武宵親自開口和你說吧,反正與我無關。”孫超然說完後就掛斷了電話。
老宅裏此刻除了一副事不關己的孫超然和一臉什麼都無所謂的武宵外,所有人都滿心急切的等待著家主的歸來。聽說這一次出去找到了薛亭禮,現在薛亭禮正和家主在回來的路上。
半個月前發生的事情已經在老宅裏流傳開來,關於薛亭禮叛逃的消息不脛而走。雖然平時聽不見人們的議論,但暗地裏的猜測和小道消息的傳播卻已經勢如破竹的擴散開來。原本對薛亭禮抱有一絲好感的傭人們現在都一邊倒的對他很是厭惡,正是因為薛亭禮竊取的情報才導致家主差一點命喪黃泉,而且平日裏生活在老宅裏的保鏢們為了保護家主也死了很多。這些人有的前一天還在和傭人們一起喝酒聊天談笑風生,第二天卻身首異處。對於這些保鏢的朋友們來說,薛亭禮的背叛是絕不可以原諒的,唯有周媽獨自暗中歎息。
汽車燈光透過層層茂密光禿的樹枝由遠及近而來,車隊一路順利的回到老宅。一些膽大的傭人悄悄的躲在角落中看著歸來的家主竊竊私語,隨即飛快的跑回傭人休息室傳達八卦。
戰樓嚴抱著薛亭禮下車後不顧其他人徑自回到臥室,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孫超然則像往常一樣將爛攤子接在手中處理。武宵看見戰樓嚴那副陰沉的模樣後把本來要說的話咽回肚子裏,這件事情還不宜現在說,以戰樓嚴現在的心情來看,自己的要求絕對沒戲,還不如等他心情好了再說。
戰樓嚴將薛亭禮帶到浴室裏後為他清洗了身體,隨後又給他下身上了藥。因為自己今天的惱怒,又一次沒有顧忌小貓稚嫩的身體,薛亭禮受的傷比前幾次自己施加的懲罰還嚴重,現在若在發燒生病恐怕凶多吉少。所以戰樓嚴一直小心處理,因為薛亭禮還不能死。
再將薛亭禮弄好後,戰樓嚴為他套上了自己那件寬大的T恤。薛亭禮原本未著寸縷的身體隻被戰樓嚴套了一件長如短裙的般的T恤後就被戰樓嚴帶到了老宅的地下室內。
地下室裏因為空調的原因並沒有那麼寒冷,四周和地麵都鋪上了堅實的地板,更將冰冷的牆壁阻擋在外。木製的粗實圍欄將地下室的空間一分為二,裏麵封閉的空間形成了一個監牢。與平常那種陰冷的監牢不同的是,全木質的監牢裏還鋪著一層薄薄的地毯。監牢外麵的空間,火光跳躍的壁爐旁一個舒適的軟椅和一張精致的圓桌擺在一邊。
戰樓嚴打開牢固的監牢門,將依然昏迷的薛亭禮放在地上,拿起旁邊的鐵鏈將他的一隻腳鎖住,隨即鎖好大門帶著鑰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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