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745 更新時間:23-08-20 17:08
通途路小學大家應該不陌生,就在通途路上,幾年前我在自己的一個寧波話粗口音頻裏提出過通途路16公裏左轉彎那句話,通途路16公裏左轉彎是什麼?其實就是寧波殯儀館,那個故事我以後會講,現在通途路小學建設的特別好,江東青少年宮也在此校內,邊上是快要建成的慶豐橋,而我當初96年去念通途路小學那可是一片狼藉,教學樓隻有一棟,操場什麼的都在建,學校後麵是一片綠油油的稻田,旁邊是一個村,叫餘嘎。
先介紹下我們班的幾個要好的同學吧,阿棟,長得特像JAY,當然那也是發育後的事,自打認識第一天起叫跟我說以後要去美國讀書,足足說了9年才去成,也正因為這個原因,他無心學業,成績倒數TOP5連續7年蟬聯。阿雷,外號袋鼠,因為走路總之一蹦一跳的,小學時期是我們的孩子王,因為他老帶我去田裏抓青蛙,釣龍蝦,抓泥鰍啥的。嘯哥,體育健將型,跟我算是臭味相同,後來我們從互換SE情VCD再到互發黃SE網站直至用U盤分享A片,可以說是“親密狼友”。那會兒我們念三年級,我記得教室是四樓,右邊是還在建的教育樓,左邊是綠油油稻田,讀書之餘往一下稻田倒也養眼。
但是在這邊稻田之中有一片突起小山,不,應該說是土丘吧,堆那邊稻田上感覺特突兀,而且那土丘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草,足有一人多高,印象中這種草在機場跑道邊倒不少,而且它那草長得特綠,應該倒翠的地步了,雖然周圍都是綠油油一片,但那它塊也是特明顯,我上課時候經常要望向那邊土丘,總覺得那裏肯定藏著天大的秘密,而且有時候我在上課睡著的時候經常會夢到那塊土丘,夢裏的畫麵非常模糊,夢得清楚,但醒了幾乎全部忘記,隻聽見隱隱約約有小孩的哭聲,有人說一個人大難不死後整個人會有很大的改變,不管是世界觀,價值觀,還是人生觀,那會不懂那個啥,隻是覺得我是不是有第六感,可能是電影看多了,但我走夜路的時候,腦子裏經常會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段,畫麵就是我走的路上的事情,但是內容太淩亂,也很模糊,我當時的邏輯根本組織不起來,難道我是有所謂的“靈異體質”,還是那陰陽眼,天眼通啥的,哈哈,惆悵。
星期五下午,小學都放得特早,我們幾個在阿雷帶領下再一次去學校旁邊那片稻田抓黃鱔,阿雷說:“我終於掌握到抓黃鱔的訣竅了。”嘯:“怎麼抓?別老吹,上次也說掌握了,結果東西沒抓到,卻被田裏那“麻黃”吸走不少血。”阿雷“:這次你放心,準成。”大家都笑了。
其實阿雷所謂的方法就是用一條線,上麵粘上飯粒,在田裏的黃鱔洞口晃悠,引它出來,但它隻出來半個頭的時候要保持絕對安靜,那家夥太靈活了,而且身上滑的不得了,等把它身子引出大半截再全力抓住,死死的,要讓它喘不過氣,然後才有機會抓到。
我們在洞口守了半天,連個半個頭看不到,嘯哥當時就怒了:“大罵,那啊木西瞥,每次都這樣,阿雷你套路太深了,這次整班人又讓你耍了。”
阿雷無奈的說道:“可能這米不夠香,要不下次換成酒釀,香味夠,準引它出洞。”我說:“歇菜吧你,要用那個黃鱔聞到醉倒在洞裏了,還指望它出來呢。”阿雷:“。。。。。。。”阿棟:“得,你們慢慢弄,我去拉屎。”我:“去吧,去吧,小心屁股被蛇咬。”棟:“西開。”
嗬嗬,我繼續看阿雷引黃鱔,但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猛然回頭一看,阿棟竟然望那土丘的方向走去,我當時說不上什麼感覺,但總有種不詳的預感籠罩著我。“噓,莫動。”阿雷輕聲說到。我的目光又回到黃鱔洞口,原來一條黃鱔已露出了一半個頭,但停住沒有再動,估計是在試探外麵環境的安全性,也可能是在洞裏窩久了,一下次見到強光楞住了,兩晰動物可能都這樣吧,就像之前晚上和阿雷幾個一起去田裏抓青蛙我們就拿著手電桶和網兜,往田裏一掃,青蛙就一動不動束手就擒了,故意是一個原理。
我們耐性的等待,等那條黃鱔適應外麵的強光,因為現在抓它吃力的麵太小,而且容易滑手把握心不大。
沒過10秒那條黃鱔似乎已經適應了強光,繼續試探性的伸出洞外,漸漸的他已經把小半個身體露出洞外,隨著阿雷米的那個方向蠕動,這時阿雷掃了我和嘯哥一眼,意思是告訴我們時機已經成熟,準備行動了,隻著阿雷另外隻手慢慢向黃鱔上方移動準備下手那刹那突然聽見不遠處一聲驚叫,阿雷手放了個空,一手紮進裏泥裏,黃鱔也受了驚嚇縮回了洞裏。“那啊木西瞥拉,誰啊。”阿雷怒道。
我們三個都把目光放向了聲音從來的地方,竟然是那個土丘,沒過幾秒,阿棟屁滾尿流的飛跑出來,也不過前麵是路,還是田,一路向到我們跟前,我看他臉都綠了,問他,怎麼了?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我拍拍他的肩,他緩了會,第一句話就是:“死了,剛才見到鬼了。”
我想,聽到這句話我的臉那時肯定也綠了,因為之前就感覺那地方很邪門,雖然我沒進去過,但阿棟又這麼也一說。阿雷立馬就說:“放屁,你拉屎就拉屎,叫什麼叫,剛才差點抓到了,就讓你壞得事。”嘯哥也說:“就是,無聊,不無聊啊你,吹牛不打草稿,有鬼也不會大白天的跑出來吧。”“
不,不,真的,我剛拉完屎,想起身上沒帶紙,就撥開草堆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替代,竟然看見一個穿白色衣服的小孩,頭上還帶著黑色少爺帽,臉色慘白,臉上還有兩個紅暈。”
阿棟說。“吹吧,你就,拿這事開玩笑,真有小鬼,我們就去抓他》。”嘯哥說道。阿雷也說:就是,抓不到黃鱔我們抓小鬼得了。
我就草了,這兩個還是人嗎?,但是我看阿棟的臉色已經有綠轉白,雖然我那會也不太懂事,但畢竟見這狀況覺得還是先走吧,於是就四個就惆悵的離開了那裏,各自回到家裏。
星期一上課時,阿棟沒有來,中午的時候老回家吃飯,打了個電話到他家裏,他外婆接的,我說問阿棟在嗎?她說不在家,我本來掛了電話,但畢竟想知道他的安危,還是問了下他外婆阿棟的情況,她外婆說星期五阿棟回到家裏後就神不守舍,晚上就開始發高燒,帶去醫院打了退燒針,回到家又燒起來了,現在還在醫院,我聽完這話當時臉就綠了,我想難道那個土丘真的有古怪,阿棟真的看到了什麼?
回到學校後我就跟阿雷和嘯哥說起這事,他們當時也楞了下,沉思片刻阿雷就說:“如果真有隻小鬼的話,那我們幹脆去抓他吧,那比抓什麼黃鱔刺激多了。”嘯哥也說:“就是,怕什麼啊,不就一隻小鬼,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抓啊。”
我愁,這兩個人膽子什麼構造啊,但是我對那土丘實在太好奇了,到底那裏麵藏著什麼秘密呢?我真的好想知道,於時我們決定星期五去那裏一探究竟。
到了星期五下午,我們準備按照原先計劃出發,但計劃始終改不上變化,剛出校門就下大雨,於是我們準備先上嘯哥家避避,順便請嘯哥“補補課”,之前說過我和嘯哥是“親密狼友”但在我們還沒有變成“狼”的時候我們交換VCD大多數是鬼片,其中以林正英的僵屍片為主,在嘯哥家我們3個人一起觀看林正英的《僵屍先生》,觀摩學習裏麵的“抓鬼技術套路及要領”嘯哥還用我們寫作業的黃皮紙本,用馬利牌顏料的朱紅色,學畫電影裏的茅山符,說真的,他還畫的有模有樣的,最後拿了塊現在二元店能買到的塑料八卦。
傍晚時分雨終於停了,剛下完雨,天色陰沉沉的,我們這支“捉鬼敢死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到了那天色已經開始昏暗,我們成隊列方式在田間小道穿過,直奔那土丘,沒走幾分鍾就到了,第一次這麼離土丘這麼近距離,說實話,我那時候脊背都有點涼,但是阿雷和嘯哥倒是給我壯了膽,我真佩服跟我同齡的人有這樣的勇氣和膽識。
“走啊,楞著幹什麼。”雷說道。我們爬上了那土丘,才真真仔細得看清楚了它的“構造”。其實他的地形類似於一個盆地,四周圍都是土坡,中間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水池,上麵覆蓋著碧綠的浮漂,還有密集的蘆葦,用一個字形容那個話,就是一個“綠”字,到處都是一片綠色,綠綠綠綠,你的世界都是綠的。
讓你有種奇妙的感覺。我們幾個一下子也被這片綠色鎮住。還是阿雷反應了過來,“不是說找鬼嗎?一個個楞著幹嘛,分頭找。”“不”。我大聲音喊到。“我們不要分開,一塊找有個照應。”阿雷似乎對我的話感到詫異,但也點頭說好。我們就圍繞著土坡走,那得草實在太長,都快比我高了。
阿雷正抱怨蚊子多的時候突然嘯哥說道:“你們看!”我們的目光朝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竟然是幾件破舊不堪的小孩衣服,但款式十分奇怪,像褂,又像唐裝。“這不就是壽衣啊,給死人穿的。”阿雷脫口而出。當時我和嘯就被阿雷的話雷住了,這裏到是什麼地方?“媽呀。”阿雷突然喊啊。
“什麼?”我跟嘯哥幾乎同時喊出。“竹葉青,蛇啊。”阿雷說道。“別亂動,越動越危險,看它動向好象沒準備遊過我們這邊來。”嘯哥說道。我真佩服嘯哥這個時候還有保持這麼冷靜頭腦,可想而知日後他去金華當兵那會兒一定倍受連長佳愛,又扯遠咯。
竹葉青估計見著這麼多人也怕,看我們沒有傷害它的意思就遊走了,但就在這時候土丘外穿傳來聲音,“所人力裏頭拉,快眼西出來(寧波話,意思是誰在裏麵,讓我們出去的意思),我們一聽這掉就知道肯定是附近的農民伯伯,自從通途路小學建成後,這裏的小學生可以說是成為了農民伯伯的天敵,三天兩頭來地裏破壞農作物,挖番薯,燒烤啥的,農民伯伯可以說對我們這些人是恨之入骨,我們一聽這聲音,當場就怵了,這出去還得了,不逮個正著啊,平時在田裏玩,在遠處發現農民伯伯還可以製定逃跑路線,有時候故意等農民伯伯過來,還翻鬼臉,丟泥塊啥的,等到對我們有威脅的距離時才作鳥獸散,但這次出去就一條路,想跑也來不及啊。
我和阿雷正商量著準備在找條路從別處逃跑,這時農民伯伯又說話了。“趕緊出來吧,這裏不能玩,你們出來,我絕對不難為你。語氣明顯比前一句緩和了很多。
我和嘯哥,阿雷交換下眼色,阿雷點頭示意我們出去得了,於是我們三就從原來上來那條道走下了土丘,那農民伯伯望著我們打探,我認得出他是上次追過我們的那位置,我當時還丟了塊泥巴正中他的草帽,不過農民伯伯信首了諾言,一點沒有難為我們,隻是趕羊似的趕我們走出那片田,一路上不停嘮叨,以後再不要進那個土丘,然後用各種語言威脅我們,這更讓我對這個土丘充滿好奇,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了農民伯伯,“這地方到底是幹什麼用的,怎麼這麼奇怪?”
農民伯伯沒有答我:“隻是說,小孩子不要問,走吧,以後千萬別在來了。”我當然不死心了,不搞清楚我肯定會睡不著,惆悵死的。於是我又說:“農民老阿哥(這時我們當時對農民的戲稱),你就告訴我們吧,不搞清楚我們下次還是要來的。”農民伯伯聽了當時就怒了,他假裝做了一個揮拳的收拾,我本能反應,虛擋了一下。不了,農民伯伯說了句,這是扔小棺材的地方?以後不要來了,要出事的?
小棺材?我聽了納悶,還想再追問下去,但農民伯伯的表情告訴我他已經不會再多說了。我回頭望了一眼那土丘,這時天已經全黑了,但土丘在黑夜中全仍時一片碧綠,想翡翠一般綠。
後來我從住村裏的同學那知道,那裏是扔小棺材的一個池,就是以前小孩子或嬰兒死了是不埋葬的,就是像這樣集中的拋屍在一個地方,稍微有點錢的訂造副小型的棺材,用來裝孩子,窮人家有直接拋在池中或曝屍荒野了,往後清明或祭日,家人在附近燒點東西,或扔點東西進去啥的,那剛才我們看到的小壽衣估計就是別人扔的,現在想想倒是有點後怕,原來當初我們3個竟然處在這樣一個地方,那等於是個兒童亂葬崗啊,太恐怖了。
像這樣的地方寧波還有很多,我知道最有名的地方就是望湖橋,沒錯就是現在望湖市場旁邊,月湖寧波二中校區對麵那片地方,叫八角閣樓吧,老寧波肯定知道,這座樓好象解放前被炸了還是怎麼的,前段日子在寧波晚報上看過這八角閣樓的照片,那裏市區丟小棺材最有名的地方,嗬嗬小學時光的確是快樂無暇的,但人還是必須麵對成長,很快我就升入了初中,去了明樓中學,其實是一個沒有什麼曆史的學校,我還是那的開國元老呢,說實在的在那也沒遇過啥特恐怖的事,頂多也是就是一個人在教室過夜啥的,但是卻與同學在外校遇到了不可思議的事件,那個學校名氣很大,也是可以說是寧波最具靈異氣質的學校,他就是寧波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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