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688 更新時間:23-12-06 22:47
情緒就像過山車,大起大落,孟溫被江豚帶去後台還錢,雖說那些錢不是他的,卻比割他的肉要叫他疼。
一個五十塊都要向人家借的人,實在無法想象五百萬這樣龐大的數字,過個手就沒了。
整個過程孟溫無法去麵對,都是由江豚幫他接手辦理手續,工作人員幫他們的賬記在瑰王賬上,前腳剛走被場內的安保人員攔去了他們的去路。
剛才給他們辦理手續的工作人員從後頭追上來,“不好意思先生,瑰王那邊剛才得到確認,說這筆賬不歸他們管,您是想怎麼處理?”
“?”孟溫沒想到還有這一出,“你再去確定,我們是瑰王的人,沒理由會不認賬。”
工作人員又再去確認了一遍,孟溫隱隱不安,他還記得所有出入口的位置,現在逃還來得及,走到江豚邊上低語,“咱們被白冬絮那個小人算計了,現在逃還來得及。”
“不可能,他不是這種人。”江豚不相信白冬絮是這種人,何況才區區五百萬,對白冬絮根本就不算事。“看他們的態度也不像……”
“不像什麼?不像土匪嗎?”孟溫再去看那幾個向他們走近的安保人員,不同於不久前的態度,也不知道工作人員在他們的耳邊說了什麼,再次向他們走近的時候手裏都拿著工具。
“這些人手上拿家夥都不用藏的,看來有十足的把握,能讓我們逃不出這裏。”
孟溫這些年被人追殺怕了,下意識拔腿就跑,走時還不忘拉上江豚一塊逃,身後的四五人看到人一跑,邁大腳步追去。
可能這種現象在這賭場已是司空見慣,人們聽到動靜紛紛讓出了條道,不阻攔,也不幫忙。
走在最前的孟溫朝著其中一個出口奔去,人群中突然冒出一個人,一腳用力朝孟溫腹部踹去,一個退後撞在了身後的江豚身上。
江豚扶住孟溫,腳根才站端,下一秒被一股力拽過身擋在孟溫身前,沒反應過來腹上落下一腳,被當了肉墊的江豚,體會到孟溫一直以來口口聲聲的愛。
孟溫躲在江豚身後揉著胸口,還不忘再刺江豚心口一刀,“你皮糙肉厚,抗打。”
心塞了一陣的江豚實在想不到孟溫是這麼沒有良心的人,他是不疼,不代表他不會生氣啊。
一腳招呼上幾個安保人員,將孟溫護在身後,主要是因為孟溫死死拽著他的衣服不放,他甩不開。
混亂間孟溫還有心情痛罵白冬絮,不久前什麼愧疚通通都轉換成為憤怒,“白冬絮這個挨千刀的,他們真的有向他確認?如果真有這回事,我能活著見到他,我一定把他的底兒都曝光在日下。”
江豚知道孟溫敢這麼做,事出突然,他也實在無法理解這是怎麼回事,想向人確認,又受到圍攻。
這麼打下去也不是辦法,特別是身後那個惹事精,被打幾下發現逃不了,拿他當肉墊就算了,後背受了一木棍就開始求饒。
敢情他替孟溫那小子白挨打了。
江豚停止反抗,任由幾個人推搡去到後台,沒一會兒倆人都被反手綁住,扔到一旁的地麵靠牆坐著。
“輸錢的是哪個?”一個女人手裏拿著煙,看到孟溫老老實實伸出手,蹲下身捏住孟溫的下巴端詳他的臉,衝著孟溫的臉吐出薄薄的煙霧,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帥哥,你這身扮不便宜,才輸了多少就怕成這樣,是怕家裏人不認賬?”
工作人員趕了過來,向女人解釋,“心姐,他輸了五百萬記到瑰王的賬上,我們向瑰王的人確認過兩遍,他們都說沒有這號人,不認賬。”
女人上下打量孟溫,“記誰的賬上都聽說過,這瑰王還是第一回,還是假賬,帥哥,你膽兒不小嘛。”
孟溫不敢再提瑰王和他有什麼關係,他覺得這一切都是白冬絮的陰謀,他決定把這個人拉進黑名單,不對,是列入世仇的名單。
“這不是喝了點酒,魂都飄到北了,才想起來瑰王已是我的過去。”
江豚不明白孟溫為什麼突然改口,但在這個時候也確實不好提起白冬絮的名號。
“看你不像是沒錢的人,才五百萬慢慢還。”
“咱可不能把別人家的貴公子給委屈了,免得日後找我們算賬。”女人輕掃過孟溫身上的灰塵,一臉心疼,“房子車子或是地皮,哪一樣都行,隻要是能抵這個價的,記到賬上。”
孟溫也是坦然,背靠牆上把無賴的樣子做到底,“我沒房子也沒車子,地皮也不是我的名。”
“你父母是什麼人,想查你家的公司還查不到。”女人正招手叫上工作人員調查孟溫,下一秒又被他的話驚得手裏的煙掉了。
“我沒有父母,更別說公司了。”想到這個問題孟溫比女人率先笑出口,那琳雖總說公司也有他的份,叫他一塊出力,但他們的公司算什麼公司啊,拿得出手的隻有庭蘭玉這個人,所有人合一塊賣了也不值這個錢。
女人感覺受到了戲弄,一巴掌招呼上孟溫的臉,受了一掌的孟溫總算收聲了。
看著不知死活的孟溫,江豚都替他捏一把汗,“你可以向瑰王再次確認我的名字,一定是哪裏出錯了。”
工作人員也想這麼做,但瑰王豈是他們能招惹的,“我們連線到那邊已經被拉黑,你以為瑰王是能隨意讓你指揮的人,想幹嘛就幹嘛。”
女人看著他們的裝扮不像是沒錢的人,特別是看孟溫這一臉無賴的樣子,更是叫她切齒,“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搜他的身份證件,我就不信找不出點皮毛,總有工作的地方吧。”
身為無業遊民的孟溫再次笑出聲,“走到這一步了,沒錢就是沒錢,你要麼找瑰王的人來,要麼老命一條。”
隻要不是死路,孟溫就不信,他會逃不過。
這些人在他身上取不到一點價值的東西,那唯一能動心的也就隻有這條命了。
他們肯定不會讓他死的,死了那就太虧了。
“嗬……”女人用力拍打孟溫的臉,實在看不慣那張狂妄的臉,“行啊,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去熬,等瑰王的人的消息,如果他們不認賬,就把他們處理掉,都是上等貨。”
聽到上等貨孟溫心裏一陣發毛,他還是不死心,嘀咕著罵人,就是不提名。
江豚合著眼怎麼都想不通,如果這是白冬絮的計劃,為什麼不和他們提前商量。
耳邊一直是孟溫的低罵聲,更是讓他生煩,本想讓孟溫安靜,免得又再讓人痛打他一頓,抬眼間看到孟溫肚皮的位置一處血紅的顏色,這才想起他不到一個月前受的傷。
“怎麼了?”挪動著屁股到孟溫邊上,看孟溫的麵色正常,要不是經他提醒,估計還沉浸在憤恨中。
說話間,賭場的方向跑來幾個人,“心姐,拍賣會上出現警察,媛姐被帶走了,這兩個人怎麼辦?”
“什麼?”女人慌了,“媛姐前幾天不是處理了霸王幾個人,怎麼還會被帶走。”
“咱們從通道逃走吧,這兩個人要怎麼處理?”
女人走到二人邊上,“國外現在聯係人時間太倉促,這附近有急需要人的就給他們。”
“萬一他們真是瑰王的人呢。”
“我已經和瑰王的人確認過了,媛姐的弟弟說這筆賬不歸他們瑰王管。”
“什麼?誰這麼說的,姓白的真這麼說了?”孟溫一直理不清白冬絮是弟弟還是哥哥,下意識站起身罵人,被肚皮上的傷口扯痛到收住聲。
看著顯眼的紅暈,女人狠眼瞪向工作人員,“膽兒肥了你們,在不知道他什麼身份的情況,對他動刀?就算瑰王的人不認,他是我們的貨品,還是值錢貨啊。”
“真不是我們弄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嚇得連連擺手,表示和他們沒有關係。
女人氣得捂著心口讓工作人員閉嘴,“行了,在被發現之前快速處理他們。”
由於警方的出現,這場拍賣會被中止,白冬青告知白冬絮,“哥,嬡姐被帶走了。拍賣會還繼續嗎?”
“繼續,讓主持人照常舉行,你協助警方辦事,不要聲張。”
“好。”白冬青轉話給了主持人照常舉行,並安定局麵。
不多時白冬絮出現在人群中,來時白冬緩和她的丈夫已經被帶走,最先朝他走來的是柴狼,“先生,江豚和高從言不見了。”
白冬青是最先聽到消息火速飛趕來的。
姐姐被帶走,這下更是生怕受到白冬絮的責備,到了賭場拍賣會已經舉辦得差不多,隻剩幾個警方的人在搜尋,賭場的營業還在照常活動,越過人群來到後台,隻看到白冬絮和幾個手下在場,“哥,我以為是有人胡亂報的賬,不知道是你的人。”
“人被帶去什麼地方了?”
白冬青搖頭,“平時都是我在管賬,很少過問賭場的事,隻知道姐她在最開始的時候把經營權轉給了東邊,管理權還在。”
“你不知道她已經失去管理權了?”
“爸同意她舉辦拍賣會,警方突然來查說是涉嫌詐騙,那些老千已經被抓,因為她之前是管理人才會被帶走,這件事她真的沒有參與,哥,放過她吧。”
“我已經盡力了。”白冬絮沒想到警方會這麼快找到,扭頭問柴狼,“人是怎麼被抓走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孟溫會在這個時候出事,還是和江豚一起。
“那神棍誰知道他手氣那麼差,盤盤輸,完了去後台就沒再回來。”柴狼玩到拍賣會舉行到一半才想起來倆人,直到白冬媛夫婦被帶走才意識不妙,畢竟像孟溫這種愛湊熱鬧的人,沒理由不出現。
不小心抓了白冬絮的人,白冬青光是想都不敢想,立馬打開手機聯係人補賬,“我現在就去把賬補了,人肯定不會有事。”
白冬絮一把抓住白冬青阻止他離開,“一般欠債的人會被帶去哪裏?”
“我也不知道,隻要把錢補上一定會沒事的。”
“賭場霸王和這裏的所有賭場都有什麼關係?”白冬青一直跟在白冬嬡身邊,也許是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但一定聽說過賭場霸王。
“一般都是由他們來處理這些欠債的人。”
白冬青難得在白冬絮臉上看出了擔憂的神色,估計是有什麼重要的人被誤抓了。
怪他,出了什麼事,他罪可大了。
“最後那些人還沒還錢我們不知道,畢竟把經營權交給了東邊,由東邊和霸王的人來處理這些人。”
暗處往來的警方人員還在搜查,白冬絮觀察到白冬青能麵不改色地說出口,看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霸王是老千團夥,白冬嬡一直縱容這些人在賭場作亂,這下,你應該知道警方的人,為什麼帶走她了吧?”
本就內心慌亂的白冬青這下臉色都變青了,難怪白冬絮會突然來插手賭場的事,白冬嬡總在她耳邊叫嚷著白冬絮是想借機鏟除他們,看來不是沒有緣由的。
“他們絕對不會殺人,這筆賬之後再算。”考慮到有這個可能,白冬絮暫時不去計較這對姐弟的過失。
話一出,苦惱不解的柴狼忙走到白冬絮邊上,“先生,江豚和那神棍該怎麼辦,就這麼讓他們被帶走。”
“他們不是一直在求我們出示證據嗎,這下不就有了。”白冬絮想讓孟溫和江豚成為這起事件的證據,雖說是場意外,隻能將計就計,暫時委屈他二人。
有江豚在身邊,他想孟溫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危險。
“告訴霸王的人,抓走我的人,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白冬絮以孟溫送來的資料中才知道東邊也有參與,這會兒白冬嬡被帶走,怎麼也不能讓東邊太平。
扔下白冬青處理賭場的事宜,帶上幾個手下快車來到幾裏街外的另一家大型賭場“東邊”。
深夜是賭徒們狂歡的時間,東邊也不例外,門沒進遠遠就聽到嘈雜的喧嘩聲。
一行二十幾人快步衝進賭場,列成兩排人站著,為白冬絮開路,從而引起有人不滿,“這裏什麼人都有,哪兒來的架子,真有本事,就別上這玩,擾了誰的興。”
說話的是一個黑色西服著身的中年男人,一口金牙長馬尾,赤紅的臉說話粗獷得很。
一般賭場有大人物來他們都是有提前收到消息的,安保人員都不認識這號人,隻當是來裝大款的暴發戶。
柴狼走到男人麵前,同樣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甚至連正眼看人家都沒有,“我們瑰王想找你們老大談點事。”
中年男人聽到瑰王的名號立馬站直身子,吸了吸鼻子不敢置信地看著白冬絮,“我怎麼聽人說,隔壁瑰王開的賭場,是個女人。”
“也就您消息閉塞,大小姐的實權已經不在。”
也不再廢話,中年男人直接帶路去找他們老大。
東邊賭場的老大年紀五十左右,戴著小金邊眼鏡,留著下巴的小胡須,斯斯文文的樣貌,看到來人也是麵生。
“什麼時候換的人都不知道,聽說今晚還開了場慈善拍賣會,我尋思也不能去湊熱鬧,同行總得避嫌,何況還是慈善拍賣會,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就是一個嘲諷的代名詞啊。”
哪怕是瑰王的名號再大,還是沒能打動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白冬絮沒被請座,直接坐到男人對麵的沙發上,背靠沙發抬起下巴,傲慢的態度絲毫不遜於麵前的男人。
東邊場主沒受到該有的尊重,嗤笑了一聲,坐直身子對上白冬絮的眼,“你瑰王找我東邊是有何事?”
“霸王的人出沒瑰王和東邊的賭場多年,這出入的賬有點小。”
“你是來談交易的?”東邊場主狐疑地打量白冬絮,並不清楚來者是誰,“這些年坊間都在傳你瑰王對過去的過命兄弟都能趕盡殺絕,就為了將瑰王的過去抹去。現在看來,瑰王沒傻到那種程度,還以為真的忘本。”
“瑰王和霸王的交涉不深,這段時間才知道經營權也是交給了你東邊,想來你東邊和霸王的人交情不淺,我出麵要個聯係,也不難吧。”
東邊場主裂開嘴露出牙齒笑得很是滿意,“好,這才是瑰王該有的作派。有瑰王這麼好的客戶,霸王得感謝我一輩子了。”
也多虧有孟溫這幾天的協助,他們沒想到東邊和那個被他們關在酒店的女人之間還有合作關係。
東邊場主把聯係電話交給白冬絮帶來的手下,“需要我把人叫來聊聊天嗎,也不知道他們忙不忙。”
“有勞。”白冬絮招手讓柴狼把筆記本交給他,並展示了沙塔的地圖給東邊場主觀看,“沙塔的地皮有五分之三是我瑰王的地皮,在這裏的人應該都知道,我瑰王當初起身多半是靠這賭場的經營。這些年賭場不景氣,東邊的出現又再打下一個響亮的名號,如果我把瑰王現在的經營權和管理權交由東邊,你看怎麼樣?”
東邊場主當初從白冬嬡手上接過經營權,就聽說新來的管理人不懂賭場的經營,為了避免倒閉才把經營權交由他東邊來互相掙錢,沒想到這會兒來了新當家的,更是把管理權給他,怎麼也不虧啊。
“我東邊的名號哪能有瑰王響,但我東邊有自信能將瑰王賭場的事業做得更大,你就放心地交給我們東邊。本來就一直經營瑰王的賭場,有了我的管理,一定能夠改進更多的漏洞。”
白冬絮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那我需要親眼看到霸王的人,霸王出千的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你要我放心地交給你,我需要和霸王的人交流幾句。”
“這事好辦,她這會兒就在瑰王的賭場。”一通電話忙叫來人,激動得臉上潮紅,聽到人聲似乎在忙著什麼事,東邊場主的喜悅略微收起,輕咳了一聲,對著聲音低喊,“有什麼事不能讓手下辦,非得親自出馬,過來我這邊,瑰王的人來談事。”
可能是人沒走遠,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尖細的女聲從房間外傳來,“幾個小時前瑰王的白冬嬡剛被警察帶走,霸王的幾個人被抓,你要是沒有特別的驚喜,我可是會怪罪你的。”
女人走進房間,白冬絮一個抬眼,站在門口的幾個人迅速從身後掏出槍支抵在女人的頭上。
女人冷靜地麵對這突然的變故,看著前一秒麵上帶著喜悅,這會兒驚得張大嘴的東邊場主,“這麼冒犯我一個女人,挺像是瑰王的作派啊。”
東邊場主迅速往桌案上的煙缸一按,房間外衝進幾個同樣持槍的男人,寬大的房間頓時變得擁擠,幾個人動手打了起來。
不等東邊場主反應,白冬絮一把抓住東邊場主,袖口的小刀一甩抵在他的項間,看著他們的手下打鬥的場麵,不慌不亂地笑看這一切,“敢在我的地盤撒野,讓霸王交出我的人,五百萬再還。”
東邊場主慌忙擺手,“誤會,誤會啊,沒有這回事,我哪敢動您瑰王的人。再者,霸王做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啊,我們和霸王根本就不是捆綁在一塊的,這個女人她知道,你找她,她是霸王之一。”
東邊場主隻知道白冬絮有錢,還是瑰王的老大,沒想到這裏也是他的地盤,這會兒項間被抵了一把刀,嚇得他不敢動彈,喊著他的手下停手,最後他的手下被人一一壓製在地。
白冬絮放開東邊場主,走到女人麵前,猜也猜出了白冬絮的來頭,女人沒了不久前的沉靜,白冬絮的每一步靠近,嚇得她下意識往後退,特別是這個人的氣場和眼神,陰鷙冷血。
她以前坐牢的時候就見過這種人,要殺人的眼神,“是你瑰王有錯在先,我分明向你們確認過兩遍,怎麼能怪罪到我頭上來了。”
“人呢?”
“晚了。”
一聲晚了,東邊場主沒了往日的斯文,指著女人大罵,“什麼叫晚了,你什麼時候這麼蠢,還學人家殺人了?”
“我沒有殺人。”女人瞪向東邊場主,“那兩個人記假賬不說,沒車沒房還是無業遊民,還自稱是孤兒,這種人留著也是浪費米飯。瑰王不久前來了警察,我怕被發現就把人交給霸王的人去辦了。”
“你不就是霸王之一,還有什麼人?”
“我隻是打著霸王的名號幫他們中介,那些欠債的人最後會怎麼處理也是他們解決,這會兒想找到那兩個人恐怕晚了。”
柴狼還以為真被解決了,衝到前麵情緒很是激動,“什麼叫晚了,人呢,你們把人帶去哪裏了?”
東邊場主讓柴狼冷靜,他雖沒有參與,但他還是多少知情霸王在處理欠債人的手法,“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搞的,但我知道你們通常都是聯係國外的人,少說也得幾天的時間吧。”
女人搖頭,說到這份上害怕也沒有用了,一臉坦蕩,“一般都是通往國外,那會兒警察出現,他們現在估計已經聯係國內急需要人的人。我可以聯係他們問出處,但已經不是我們所涉及的範圍,那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
過往得不到錢都是讓家裏人來贖,一般都會給個幾天的時間來酬備,誰知道警方的人出現,為免被發現,隻能火速聯係人低價賣出去。
白冬絮得到準確的地址後盯著東邊場主,“警察就在瑰王的賭場,我可以放過你們,今天的這場交易但凡透露一點風聲,這裏就是你的墓地。”
“你也該知道,你應該站在誰的那一邊。”他在為家族正名,容不得誰來阻擋他的去路。
受到威脅並出賣霸王主謀並把罪全推給了霸王團夥,東邊場主本以為就是他的奇恥大辱,這白冬絮臨走前還逼著他和他簽了份協議,承諾和他共同建立賭場黑名單係統。
桌案上白紙黑字的文件提醒他此刻發生的一切,這一刻深刻地領悟到坊間對現在的瑰王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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