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515 更新時間:23-11-12 20:55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自然界也是如此,人的審美取向多半來自大自然的精密安排。——格奧爾格·威廉·弗裏德裏希·黑格爾
辯證唯物主義認為:客觀決定主觀,物質決定意識,意識依賴於物質。愛情作為意識的東西,它的產生也離不開物質的東西。就“一見鍾情”而言,“情”的產生一是取決於對方的體貌特征,如《泰坦尼克號》裏傑克與露絲的愛情故事,二是自身的“愛情荷爾蒙”在作怪。
所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彭湃其實不信,但是在他對著那本政治經濟學教材發呆了一個小時零五分鍾以後,他終於坐不住了,他收回了自己發呆的目光,簡單收拾收拾,起身去了Evil酒吧,這次他是自己一個人去的。
關於這間酒吧名字的來源,很簡單,就僅僅隻是因為老板娘的英文名字而已,單從這一點來看可以證明這兒的老板也是個老婆奴。
彭湃到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酒吧剛剛開始準備營業,人不多,甚至更像一個普通的咖啡廳。彭湃推門而入,清脆悅耳的風鈴聲傳來,緊跟著是Evil溫和的聲音“您好,歡迎光臨,幾位?”
當Evil發現是彭湃的時候,他很自然地笑了,一幅一切了然般地主動說道,“他今天也沒來,好久沒見到他了。”
彭湃有一瞬間很沮喪。
“過來坐吧,現在人不多不會很吵鬧,喝杯咖啡吧,或者是茶?怎麼樣?我請客!”
彭湃點點頭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然後抬頭看著在吧台忙碌的人。Evil的長相很年輕,隻看他的長相讓人想不到這個人比盧喆年紀還大一些。一頭茶棕色的頭發,發絲微卷,應該是今天剛剛洗過頭發,此刻的頭發很蓬鬆,讓人特別想伸手摸兩把。他今天穿著灰色長褲和白色襯衫,圍著一個卡其色的圍裙,帶著一股人妻味道。
很快Evil用托盤端著兩杯茶和甜點走了回來,Evil個子不高,身材中等,但是仔細看眉宇間就是透露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Evil放下托盤,把茶杯遞給彭湃,“喏,哥請你的。”
“嗯,謝謝!嗯?哥?”彭湃挑挑眉,不敢置信地打量著Evil,“我今年19了,不,馬上二十周歲了。”
“嗯,真年輕。不過不好意思,從婚姻法來說你還未到法定婚齡,而我已到了晚婚晚育的階段。我馬上二十八了。”
“啥?”彭湃愣了一下,“你騙我是不是?”
Evil聳聳肩,一幅你愛信不信的模樣,語氣中充滿了凡爾賽,“這人啊,長得年輕也好麻煩啊!嘖!”
彭湃也無奈地嘖了一聲,順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呸!這是啥啊!”
他眉頭緊皺。
“苦丁茶。”Evil微微笑了一下把托盤裏的甜點推了過去,“喏,配點棗糕吃剛剛好。你運氣還挺好的,我家老板剛剛買回來。”
彭湃用叉子叉了一小塊棗糕,金絲棗的香氣充滿了口腔,略微甜膩的味道衝淡了嘴裏的苦味,“我覺得咱倆應該是無冤無仇無恨,你幹嘛給我衝這麼苦的茶啊,都不如來杯冰美式了。”
“去火,我猜你最近火氣可能會比較大。”Evil揶揄地一笑。
彭湃撓撓頭,“你能陪我坐下聊一會麼?”
“陪聊啊?”Evil彎下腰衝彭湃一笑,“行啊,給多錢啊?”
“喂,不用這樣吧!”
Evil也不再逗彭湃,拉過對麵的椅子坐了下去,“說吧,想跟我說什麼,還是想聽我說什麼?”
彭湃突然有些泄氣,對於現在他和盧喆的狀態,他有點不知道從何談起。
第一次見到盧喆,這個男人讓他動心,一夜情也好,長久交往也好,他當時的感覺是想親近這個男人;第二次見到盧喆,意外地發現他們是師生關係,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來,有驚喜有意外也有一些不知所措;第三次見麵,尷尬自不必說,但是卻又覺得那個人並不像外表所表現的那麼冷酷與淡定。
再後來,他們接觸的模式基本固定住了,上課,下課。除了偶爾課上的一兩次提問以及課後找班長以外,盧喆沒再主動找過彭湃。彭湃想找他要電話,可是盧喆卻根本不給他機會,好在他沒有盧喆的電話號碼和聯係方式,他的同學們也沒有一個人有的。盧喆留給大家一種神秘感,可是說神秘吧,他又那麼實實在在地在大家的眼前。
跟其他老師間接打聽過盧喆的情況,可是其他老師了解的也無非是那次運動會上被於書記介紹過的那些求學經曆,其他的都是空白。當問起盧老師是否有愛人,婚否的時候,所有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所以得出結論——盧喆老師,典型學霸,沉默寡言,不喜被人關注私生活。
彭湃曾經試著來這間酒吧找盧喆,但是不是盧喆壓根沒出現,就是被告知他剛剛離開,獨自一人或者和別人。也曾間接問過酒吧老板兩口子,希望從他們那裏得知一些關於盧喆的信息,可是兩個人一副安全局的姿態警惕地看著彭湃就說了一句話:我們得為顧客保密!
“我說,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想問什麼就直接問,一大老爺們默默唧唧的煩不煩!”身邊突然又出現一個聲音,“拉著我家Evil坐下就是看你發呆啊。”
“喂!我問了你們就會說嗎?上次是誰啊,掐著腰指著我跟說得為客戶保密,無可奉告!跟個茶壺似的。”彭湃懟了一句。
“呦嗬!小夥子火氣是真挺大啊。你說誰茶壺!”嚴鐸開始挽袖子,伸手想揍彭湃。
Evil禮貌地攔了一下,“行了你跟個孩子生什麼氣?再說了他說茶壺也沒毛病,你摸摸你那肚子,嗯都快成容天壺了。”
“容天壺?”嚴鐸愣住了。
“自己搜去!別打擾我倆。”Evil把嚴鐸推走了。
兩個人目送老板消失在拐角處,Evil先開了口,“我和他認識了十年了。”Evil收回了看著老板的目光,眼睛一直盯著自己麵前那杯苦丁茶,看著茶葉慢慢舒卷開。
“我那時候學習不好,被我爸媽送去職業技校,選了調酒專業。他是外聘的老師,20出頭的年紀,我才16吧,也許還沒到。後來我才知道他其實最擅長的不是調酒是做飯。”Evil陷入了回憶裏,彭湃安靜地聽著,“那個時候我挺笨的,腦子笨手也笨,經常拖班級後腿。都說技校學風不好,特別亂。但是我們那個時候還行,同學們都挺友善,老師也會認真教。他當時雖然是外聘的但是也挺負責任。因為我學得差,他就單獨給我開小灶,一來二去地比較熟悉了。我們那個時候學校還是包分配的,他問我願不願意去他那幹,就是現在這間酒吧。我考慮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那個時候這個酒吧雖然也是Gay吧但是還不叫這個名字,來的客人跟現在的風格也不太一樣。嗯,群魔亂舞地比較多。以前這的負一層經常什麼樣的表演都有,也不怕警察查他。嗬~”Evil似乎真得想起了之前的一些畫麵,帶著嘲諷地笑了。“我剛來還有點不適應,因為看這些男人親來親去的覺得別扭,也想過辭職,但是被豐厚的薪水吸引住了。一次年終總結,大家都玩嗨了,忘記是什麼遊戲了我就跟他親上了,第二天睜眼就發現自己在他的床上,也不知道怎麼當時特鎮定。”
“其實你不喜歡男人吧?”彭湃問。
Evil撇撇嘴,雙手抱胸,皺了一下眉,“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媽總說我傻,開竅晚。他呢總說我不是傻是太乖了。反正到底喜歡男女,我都不是特別清楚。要是說真得走心喜歡的話,他算第一個吧!那種感覺說不好,反正後來就在一起了。我這個人嫌麻煩,以為在一起就是一輩子。可是他不是。後來發生很多事。我給你講一件事哦。”
Evil伸手示意彭湃湊近,彭湃略微彎下腰把耳朵湊了過去。
“有一陣,他去找他的情人或者419,我去找我自己的,然後回到家裏,拉過板凳麵對麵的談感受。”
“啥玩意?”彭湃消化了一下剛剛Evil那句話的意思,反應過來以後,“我艸,你倆這個也太刺激了吧!還真是秋菊展覽——花樣百出”。
“嗬嗬!”對麵那個人笑了,似乎也覺得當年很不可思議,“很瘋狂是吧,就這樣過了一年多快兩年了。我跟他說我辭職不幹了,也就此分手吧。他也同意了,然後我就走了。分開了兩年多,一直沒聯係也沒遇到過。後來有一天我回家看到他在我家樓下蹲著。那個死出,我怎麼形容呢,臉色蠟黃,頭發亂糟糟地,眼底發青,我差點以為他從抽煙改成抽大丨麻了。看見我就要哭,我以為他命不久矣,還心生了一絲憐憫。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我們曾經的一個好朋友得了艾滋。當時我還特別淡定地問他,”你倆上過床啊?你不會也得了吧?”他沒回答我,就是用力地把我抱住了。趴我肩膀上就開始哭,那眼淚鼻涕啊,真的白瞎我一件襯衫。你說他哭就哭吧,他還嚎,還是嗷嗷的那種。你見過哈士奇嚎叫嗎?就那個聲音。給我嚇得,想推開他我又推不動。真的當時,哎,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我家鄰居來來往往的都瞅我倆,後來我家鄰居奶奶還問我那是你家誰啊,他家誰去世了啊。”
Evil伸出右手敲著桌子,表情很平靜卻又帶著笑意,“後來我們又和好了,然後我又回來了,這間酒吧也改名字了,風格也變了。然後盧喆這小子就出現了。”
“額,你不覺得髒嗎?”
“嗨,那個時候都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Evil伸個懶腰,然後慵懶地靠在了椅子上。
“反正我是覺得人吧要是經曆了生死,很多事吧就看開了或者看淡了。嘖,你一個小孩子,可能理解不了。”
“喂,我20了。”
“嗨,20算什麼。你也談過戀愛吧?”
彭湃點點頭。
“刻骨銘心嗎?”
“額……”想起了林宇翔,彭湃沉默了。跟那個人分手以後上了大學,大把的閑暇時間鎖不住彭湃這顆悶騷的心,在網上一來二去地跟不同的人勾搭過,也分別跟兩三個人上過床。倒的確讓Evil說中了,沒有刻骨銘心的愛。都是扯犢子的時候扯得很開心,XXOO也很不錯,就是總覺得在感情上差了一點,還不是一星半點。
“你真的看上盧喆了?”Evil有點八卦緊跟著問了一句。
彭湃沉默了。
“哎呀,這些喜歡啊,愛啊有時候很虛幻的,說不清。可能一瞬間就喜歡上這個人了,等冷靜下來在去考慮的時候就不是純純的喜歡了,都會參雜一些別的東西,比如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有沒有錢,家裏什麼情況,能不能出櫃等等,那些就不是最純粹的感情了。所以有的時候不用考慮的太多,喜歡就是喜歡,愛就是愛。不用考慮身份、地位、年齡什麼的。靠本能就行,所以到底喜歡不?”
“我知道我喜歡他,但是他似乎沒那個意思。”
“嗯。”Evil低頭喝口茶,也吃了一口蛋糕,似乎再想事情,然後才緩慢開口說道,“你後來跟他又見過幾次吧?”
“嗯是啊!其實也算認識一兩個月了。”
“你還是學生吧!?”
“嗯。”彭湃點點頭。
“嗨,反正咱們這種性向吧,壓力挺大,你還是個學生,那壓力也不能小咯。萬一再搞上個老師啥的。”Evil聳聳肩。
原本不怎麼聰明的彭湃的大腦好像CPU轉速突然提高了一樣,他瞬間反應過來了,“你倆是不是騙我!?”
“啥?”
“你倆不說你們跟盧喆不熟,不知道他的事情嗎?”彭湃像是終於抓住了Evil話裏的漏洞一樣,咬死不放,用眼睛狠狠地盯著對方。
“啊!哎,我昨天新買的巧克力你吃不?還挺好吃。”Evil準備起身轉移話題。
“你別走啊!”彭湃看Evil要走立馬慌張了,急忙起身要拽住對方,結果起的太猛,用力過大,加上椅子下預留的空間比較狹小,他直接自己的左腳絆右腳摔倒了,相當於趴在地上順勢抱住了Evil的大腿,嘴上還大喊一聲“你不能走”,語氣裏充滿了委屈和不舍。
其實店裏的客人不多,但是也還是有其他人在,包括服務員在內得有七八個人。這裏麵有四五個人也是老朋友了,看這場麵瞬間愣住了,還有一兩個帶著看戲的心態明目張膽地往這邊瞅。
“嘶!不說清楚你別走。”那一摔其實挺疼的,彭湃也有點齜牙咧嘴。
“哎!你別這樣,我剛剛都說得很清楚了,你這樣我也很為難啊!愛卿平身!”Evil雖然嘴上說著讓彭湃快起來,但是卻一點沒有要攙扶的意思。
總趴著也不像話,於是彭湃一隻手扶著餐桌,另一隻手還拉著Evil的衣角站了起來,“你別走!我還有話問你。”
“不走!給你拿點巧克力。”Evil推開他去了吧台。
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裏麵有個服務員偷偷鑽進了廚房。
Evil還真拿回來了一盒巧克力遞給彭湃,好像哄小朋友一樣遞給了對方,“拿回去嚐嚐還挺好吃。”
彭湃哪有心思吃巧克力啊,就倆眼直勾勾盯著Evil。
盯得Evil心裏有點發毛,最後隻能無奈地歎口氣,坐下來繼續陪聊,“盧喆這小子呢,嗯我們的確認識了很久,也比你了解一點。但是呐這個畢竟是私事,他還是我們的VIP客戶,我的確不能說太多。要不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挑著能回答的回答一下下。”
彭湃點點頭,想了一會,,先問出了最近讓自己最難受的一個問題,“我覺得他在躲著我?”
“躲著你?這個不太可能,他本來就挺忙的。而且從我對盧喆的了解來看他一般不會躲著人。而且真躲著誰的話也不是這樣的。”
“那是哪樣?”
“涉及秘密了不能說。說點大家都知道吧。”Evil想了一下,“我還記得你第一次來的那天,他跟你說想上他的認多了去了。這話不假,他那樣的其實真挺招人的,10都有,但是他也不是說你長得好看,身材好我就跟你走,他也挺挑剔的。”
彭湃點點頭,問了最好奇的第二個問題,“你說我這樣的能爬上他的床嗎?”
“那你努力吧,他不好搞。”
“不好搞我也得試試!”彭湃突然好像有點信心了。
“那祝你好運了弟弟!”Evil探過身子拍了拍彭湃的肩膀,還沒說出第二句鼓勵的話就聽見從門口傳出來一聲像哈士奇一樣的嚎叫。
“嗷嗚,我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勾引我老婆。老婆你不能被拐走啊,老婆,嗷嗷,嗷嗷……不能扔下我啊……”嚴鐸從門口衝了進來,二話沒說就跪地上了。
全大廳的人都石化了,彭湃更是被嚇夠嗆。
“老婆,我錯了,我前天不應該跟人打麻將輸了三千多還騙你是賠人家的修車錢,還有上周我也不應該騙你出去喝酒還特麼瞎吹牛逼說我是一家之主;還有大上周我不應該自作主張偷摸劃走十萬塊跟人去投資理財,嗷嗷……老婆……我真錯了……你不能不要我啊……嗷嗷……”嚴鐸都沒抬頭就跪在地上低著頭鬼哭狼嚎。他屬於那種比較壯實的人,個子又高,所以跪在那裏低著頭,從後麵一瞅跟個狗熊一樣,但是再配上他那個哈士奇一樣邊哭邊嚎的聲音,聽在耳朵裏感覺好像進了那個野生動物園。
“嗯,還有別的要坦白的嗎?”Evil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
“我……我……再想想……”
“嗯。那你可得快點想哦!”
說完這句話他扭頭看了彭湃一眼,“弟弟,你要不要回去學習了?盧喆的事情我可以幫你盯一下,你看哥哥這也有點突發情況。”
彭湃明白這話是在攆人了,他還有點不死心,問了一句,“要不您關起門來揍?畢竟從理論來說他起碼算是老板。”
“嗯。有道理,那你隨意。”Evil說完這句話就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嚴鐸在後麵跟著低著頭。
最後彭湃在酒吧等到後半夜2點也沒有等到盧喆,最後困得不行了他才悻悻地離開,隨意找個學校周邊的賓館湊合了半宿,睡得也不好。
第二天早上盧喆剛剛從電梯出來,遠遠就看看辦公室門口好像蹲著一個人,走近了發現其實是彭湃,估計可能是沒休息好,男孩子眼底黑眼圈明顯。
“不好好學習,大早上起來你來老師辦公室鍛煉身體啊?”
彭湃抬頭倆眼直鉤盯著盧喆看。
盧喆看著彭湃的黑眼圈,“這幾天熬夜複習了?”
“你電話號碼告訴我!”
“憑什麼?”盧喆冷冷一笑。
看著盧喆那冷冷的笑容,彭湃覺得自己的後背有一絲冷汗,“追你”,他挺起胸膛,直視對方。
彭湃啊彭湃你可不能在這一刻被他嚇到,要不以後就都沒機會了。
“追我的人多了去了,後邊排隊去!”盧喆扭身往辦公室走。
“電話號,QQ號,MSN賬號或者電子郵箱也好啊!”
盧喆停住了腳步,隨手從褲子口袋裏拿出了一盒火柴扔給了彭湃,然後搖搖手不再理會這個人走進了辦公室。
彭湃接過了火柴盒,精致小巧,一看就是某個酒吧特製款,仔細一看上麵四個字母“Evil”。
小劇場:
嚴鐸哼著小曲去了後麵的廚房,昨晚上陳子涵說想吃棗糕,他上午排半天隊給買了回來,獲得了表揚;偏中午起床的時候又說想吃鹵味,讓嚴鐸順手買回來。自己就能做為什麼要買外麵的?是否衛生暫且不論,肉的質量好壞都不敢保證呢。所以嚴鐸來廚房是準備做鹵味的,他拿過圍裙剛準備係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家裏沒蔥了,於是扔下圍裙拿著零錢去街對麵超市買小蔥。
他們店新來個服務員叫柴多,他們習慣叫他小柴,孩子長得虎頭虎腦的,嗯性格也挺虎的。因為聽話所以嚴鐸決定把他培養成自己的心腹,隨時在自己不在店裏的時候替他看看有沒有不長眼的敢調戲自己老婆。
所以當小柴換好製服從更衣室出來就看見他心中的登徒子正趴在地上拽著他們老板娘不撒手,關鍵還深情款款地對老板娘說你別走,老板娘竟然還給他拿巧克力,這必須要第一時間告訴老板。所以他轉身就去了廚房,結果找一圈沒看見人。一抬頭從廚房後門正好看見老板拎著蔥回來,趕緊跑過去接過蔥說著:“老板你快去看看吧,有個男的……跪地上……抓住老板娘就不撒手,讓老板娘……別走……老板娘還笑……還給他……巧克力……”
於是嚴鐸二話沒說跑著就進來跪下了,就你會跪!不好意思我跪得比你還絲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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