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86 更新時間：07-05-31 18:47
回到王府後，初塵才跟她說那個叫冷霜霜的女人的來曆。她是京城出了名的妓院泌園樓的頭牌花魁，聽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特別會跳舞，聽說看過她跳舞的人都會變得癡迷而欲罷不能。那會是什麼樣的舞蹈了？到底是被人所迷，還是被舞蹈所迷，又有誰知道。反正她是不知道誰會為了美人的舞蹈而魂不守舍。當聽到他說這些時，月昔很不屑的阻止他再說下去，他急忙解釋，請她來，一是為了實行小梅子的計劃，二是因為過兩天皇上會到王府做客，所以請她來當舞娘。雖然皇帝是以皇兄的身份來探望弟媳，但也是不能怠慢的。
“皇上要來探望我？”月昔聽到這裏，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的看著初塵。“為什麼？”
“皇上聽說你生病了，所以要來看看你。”初塵對月昔解釋著，眼中有著說不清楚的隱鬱，隻是月昔根本沒有察覺。
“可是我不是好了嗎？探望就不用了吧~~~”月昔嘴角有點抽搐，她還是頭一次要見這種大人物，心裏有點慌，最好還是不要見的好，不然自己不小心搞出點意外，說不定就要被殺頭了。電視上不都是這樣演的嘛。
“君無戲言。皇上既然說要來，也不是其他人可以隨便改變的。做臣子的也隻有聽從的份。”本來臉色不怎麼好的初塵，看到月昔那可愛的表情，臉色緩和了許多。
“你的意思是躲不掉嘍？”月昔喪氣的垂下肩頭。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放心！一切有我了！”初塵抓住月昔的雙肩堅定的說。
月昔看著他堅定的臉，他眼睛裏倒映著自己的身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害她不自覺的臉紅。這回她沒有逃避他深情的目光，而是回望著他。
她在想，她是不是應該試著接受他的感情。把楚誠藏在心底深處，必竟他們今生已經無緣再見。初塵才是她今生要抓住的幸福吧，她不想再像錯失楚誠那樣錯失他。
想通了這一切，月昔對初塵展露唯美的笑顏。“嗯。”
被月昔的笑容震懾住，初塵就這樣傻傻的看著她的笑臉。
“怎麼了？”月昔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故意問：“看傻啦？沒見過人家笑嗎？”
“月兒，你真的很美！~”初塵感歎的道。
初塵的話讓月昔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不見。他喜歡她就是因為她漂亮嗎？那她寧可不要！這又不是原來的自己，這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不是嗎。“你是因為我長得好看才喜歡我的？”
“不，絕對不是！我是被你的靈魂所吸引，第一次見你就忍不住被你所吸引，聽你的歌時，心裏就感到不知名的震憾，心情會情不自禁的受你影響，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初塵真摯的看著月昔的雙眼表露著自己的心態。
“真的？”月昔將信將疑。以“月昔”的樣貌很難不讓男人喜愛吧。說他不是因為她的美貌才喜歡她，她是不可能完全相信的，但那又能如何了，現在她就是“她”，她可以就這樣安心的接受他對“她”的愛嗎？
“隻要是這個靈魂，不管是誰，我都愛！”初塵堅定而執著的發誓般說。
月昔的心髒狠狠的撞擊了下，深深的看進了初塵的眼裏。聽他說的話好似早知道她是侵入這身體的靈魂，她可以相信他、依賴他嗎？可以嗎？她在這裏無親無故，隻有他了。“這輩子你不會再傷我的心了嗎？”
雖然疑惑她所說的話的意思，但他還是堅定的回答：“不會！絕對不會！我愛你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傷你的心。”難得月昔想打開心扉接受他，他怎麼能放過。
“說得好聽，今天不就是！”月昔聽了他的話雖然高興，卻故意挑明今天的事堵了他的嘴。
“那純屬是誤會！我不是都跟你解釋清楚了嗎？”初塵皺著眉頭急忙解釋。
“你以為解釋清楚了我就會原諒你了嗎？你就可以這樣欺騙我的感情嗎？想我原諒你，沒門！”月昔得理不饒人，理直氣壯的控訴。
“好月兒！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隻要你說得出我做得到。”初塵低聲下氣的哀求著。他可從沒這樣子低聲下氣過，要讓他的將士們見著了還不嚇掉下巴。在戰場上他可是被喻為勇猛的不死戰神，寧死不屈，何曾這般哀求過人。這眼前人卻是他的致命弱點，他愛慘了這小妮子了，隻要她高興，讓他做什麼都行啊。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會這般在乎她，就是毫無理由的，隻想好好珍惜她、保護她。
“真的？”月昔眼中閃動著光亮，烏溜溜的轉動著大眼睛，“那我……”
月昔還沒說完，初塵就搶話道：“除了讓你自己一個人出去，其他的我什麼都答應你。”突然想到月昔可能會有這種要求，他趕緊補充說明。
“不會，我不會要求這個的，我自己出去會迷路。”月昔笑笑著說。現在夏公子和“月昔”的事已經告一段落，她是不會再“亂跑”的。
“那就好，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才原諒我？”初塵也笑容滿麵。聽月昔不再獨自出去，就表示她不會再見那個人，他也就放心啦。
“不用你做，你隻要答應不幹擾我就行。嘻……”月昔說完賊賊的笑著。剛聽初塵說那個女人什麼都會，她是比不上她，但對於舞蹈，她還是有學過的，以前在藝校有學過一些簡單的民族舞蹈，她還是有些底子的，隻要強加練習，她就不信她跳不過那個冷霜霜。
“什麼事？？”初塵聽到她那種笑聲，心裏一陣發毛，雖然她那樣子很調皮可愛，但他還是擔心她不受他掌握，那會讓他很不安。
“我想學跳舞！你叫人教我跳舞。”月昔笑得燦爛，回答得幹脆。初塵也舒了一口氣。
“這個容易啊，讓霜霜教……”初塵寵愛的笑著說。沒想月昔卻立馬冷下一張臉。
“霜霜，霜霜，叫得真好聽！”月昔醋味十足的哼道。“還說你們沒關係？！”
月昔從來也不是個愛吃飛酸的人，但遇上那個女人，她就是忍不住，為什麼她總是愛來攪和。難道她欠她的不成！
“真的，真的，我們真的沒什麼的。”初塵見月昔話峰一轉又回到這個話題上，苦著一張臉解釋著。
“哼！王府除了那冷霜霜難道就沒有會跳舞的了嗎？”月昔臉色明顯寫著不悅。
“那讓王府裏的舞娘教你可好？”初塵見她生氣反而滿臉笑意，他知道月昔是在吃醋，當然開心。
“好，隻要會跳舞就好。”月昔仍是一臉不高興，“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她們到那地方教我。”
“好的，一切事情我會安排好，隻要你開心做什麼都行。”初塵扳過月昔的臉，討好的說。
“到時我學會了，第一個跳給你看好不好？”月昔突然滿眼期待的問。記得以前楚誠去看她練舞，總是不顧旁人的為她鼓掌叫好，每次都弄得她不好意思。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懷念啊！唉~~~楚誠他現在過得好嗎？
“當然好啊！除了我誰都不許！”初塵眼睛眉毛都藏不住笑容，一把抱住月昔霸道的說。
“你還真霸道！憑什麼？”月昔口是心非，本來學舞也是為了讓他看的，她不希望初塵真的被那個女人迷住了，那她還有什麼戲唱啊。
“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我的愛！你當然隻能跳給我一個人看！”初塵篤定的宣誓，眼神不容置疑。
“好啦，我知道了啦，快放開我！”月昔低垂著頭掙開初塵的懷抱，讓初塵看不到她此時嬌羞緋紅的臉頰。
“月兒……”初塵還是眼尖的瞧見了月昔那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眼睛也放柔了，臉漸漸靠近月昔。
“你、你、你不要靠近我！”月昔明白他想幹嘛，趕緊跳離他三步遠，雙手平舉在身前阻止他接近。“你、你快安排人教我，我、我去找小梅子。”月昔說完逃也似的奔出門去。
“我的月兒還真是可愛極了！”初塵看著月昔離去的背影，眼裏充滿了化不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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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塵的安排下，隻有幾個舞娘和小梅子她們三人知道她習舞的事。她們練習的地方在王府裏也比較偏僻，這是一座用上好的木頭搭建而成的一層閣間，地處王府後園林中。閣間地方空曠明亮，屋內擺設精致而不失風雅，建材上雖然雕梁畫棟，卻沒有上任何漆料，還是木頭原來的原始色澤，讓人感覺既古樸又實在。月昔愛極了這個地方。
“我們開始吧！”月昔雙手交叉扭動著，躍躍欲試，見她們仍是站在原地不動，又開口說：“現在你們都是我的師傅，不要拘泥於身份什麼的。隻要你們教會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獎勵你們的。”
四個舞娘互相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先出聲。最後還是小梅子站出來說了兩句。
“你們就放心吧，我們小姐很好相處的。你們不用擔心得失小姐的，她不會那麼小氣的。”小梅子笑著對她們說。
“對啊，王妃人很好的。你們就盡心的教王妃，王妃既然說了，定不會虧待你們的。”春秧也幫忖著。
“你們不是王爺派來教王妃習舞的嘛，如果教不好，王爺可是會生氣的！”香珂最後說道。在聽到香珂的話，她們總算有點表示了。
“奴婢們一定盡心！”幾個人一起齊聲道。
“你們先跳一段舞給我看看。”月昔找了一把就近的椅子坐下，才對她們說。
“是。”說完，幾人做了個商量，就這樣在沒有奏樂的情況下跳起來了。
四個人配合得很好，舞姿也很優美，就是缺了點什麼。月昔說不上來。待她們一段舞跳罷，月昔才又開口問道。
“你們會吹樂器嗎？”月昔邊問邊喝著春秧呈上來的茶。
四人又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才說道：“奴婢們會吹的樂器不多，不知道王妃要我們吹哪種？”
“簫，會吹嗎？”月昔靈光乍現，似乎有了什麼主意。
“會。”那人剛回答完，四人中就有一人小聲嘀咕著：“吹簫和跳舞有關係嗎？”
其他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說話的人，用眼神暗示她多嘴，又看著月昔的反應。
小梅子她們三人看著她們那擔心的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看得四個舞娘更是驚訝，心想這幾個丫鬟真是大膽，敢在王妃麵前嬉笑！
“當然有關係！我想編個舞蹈，就是讓你們邊吹簫邊跳舞，你們覺得如何？”月昔放下手中茶杯，根本沒在意她們剛剛的行為，對她來說這很正常，有必要這麼驚訝嗎，這三個丫頭一向都是這樣的。
四個人麵麵相覷，最後應道：“一切聽從王妃吩咐。”
“當然啦，首先你們要教會我基本的舞蹈，雖然我有一些舞蹈底子，但不知道你們這邊的舞蹈是怎麼樣跳的。看你們剛剛跳的那段舞蹈還不錯，你們也跳得很好。”月昔絮絮叨叨的說著，慢慢走到她們麵前。
“謝謝王妃的誇獎。”
“我有一首曲子是配合我想跳的這段舞蹈的，我彈給你們聽聽，你們也幫我想想怎麼來編這段舞怎麼樣？”月昔說著，又走回椅子上坐下，對小梅子說：“小梅子把我的琵琶拿過來。”
“好的，這就拿來！”小梅子說著小跑步的出去了。
不稍會就拿著琵琶回到閣間，把琵琶交到月昔手上，就坐到一邊喘氣。
“你們聽好嘍！”說著，月昔十指輕彈，指間流動，一段悠揚的音樂響徹整間閣間。
“王妃……彈得好好聽……”四個舞娘中，那個有點冒失的女孩又開口道。
“謝謝！”月昔眼中滿是笑意，“你們剛都聽清楚了嗎？”
“嗯，聽清楚了！”碧蘭首先開口說，這就是那個冒失的女孩。
“其中有些地方是要用簫來配合演奏的，簫就由你們來吹，可以嗎？”月昔問道。
“沒問題！”碧蘭興衝衝的說。旁邊的人急忙拉住她，小聲說：“碧蘭，不得無禮！”
“沒事的，你們想說什麼就說，對我沒必要拘謹。”月昔笑著看著她們說。“那等下你們要幫我一起想想這段舞要怎麼跳哦，要教我，幫我編舞。”
“好……”四人異口同聲。見月昔至始至終都是滿臉笑容，她們也放心的笑了。
“對了，府上可有樂師？”月昔問著身邊的春秧。到時她可是要跳舞的，就不能彈琴了，當然要找別人來彈。
“有的，王妃要請樂師過來嗎？”碧蘭率先回答了月昔的問題。
“是的，我要教他這首曲子，這樣才有人給我們配樂啊，不然看你們剛剛的舞蹈，雖然跳得好看，但沒有了樂曲就好像失去了它的靈魂一樣毫無生氣。”月昔微笑著淡淡說道。
“對哦，我們要跳舞怎麼忘了把樂師請來了，我這就去叫他們來。”碧蘭說著就跑了出去，也不等月昔說話。
“嗬……這丫頭比我還急了。”月昔笑說著，就和其他三個舞娘說起了編舞的事。
幾個人在經過一番的討論和研究，終於想出了一套完美的配合舞蹈，接下來就是“排練”了。但是對於長期以舞蹈為主的四個舞娘來說當然是易如反掌，但對於好久沒有跳舞的月昔來說卻是個艱巨的任務。而且舞蹈的差異又很大，看來月昔是要一步步慢慢學了。
剛開始的幾個動作月昔都跳得不錯，大家正在誇月昔學得快時，月昔突然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擺，整個人就跌倒在地。
“王妃你沒事吧？”舞娘們紛紛上前關心的問著。
“沒事，沒事！都是這礙手礙腳的裙擺害的！”月昔說罷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掃了掃身上的塵土，然後又把裙擺高高的撂起在腰上打了個結，隻留著裏麵穿著的錦緞長褲。“嗬，這樣就好多啦，我們繼續！”
“小姐，這樣子不好吧？！”小梅子趕緊上前來拉著月昔說。這樣子要是讓外人見了不是要鬧得風風雨雨，說王妃傷風敗俗事小，壞了王爺的麵子事大啊。
“沒事的，又沒有別人在，就我們幾個女的，沒關係的！”月昔知道小梅子在擔心什麼。不就是那些迂腐的禮教道德嘛，真是的！她又沒有露點，幹嘛那麼緊張啊！
“那好，王妃我們將剛才的動作再跳一遍。”紫竹開口說。經過這一會兒的相處，她們幾個已經接受這個平易近人的王妃了。
“好的，沒問題！”說完，月昔推開小梅子，就跟著紫竹跳了起來。
就在跳到剛才的那個動作的時候，在兩腳交叉時，月昔又被自己的腳絆倒，再一次摔在地上。這次好像扭到腳了，月昔忍不住叫出聲。
“哎喲！”
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有一個人衝到了月昔的麵前。
“月兒，你沒事吧？”初塵查看著月昔的腳踝，關切的問著。
“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說不可以來打擾我的嗎？”月昔不答反問，而且口氣還很不友善。因為她看到了大家在看到初塵出現時都一臉驚慌害怕的樣子。如果他在這邊，她是休想好好練舞了，大家都嚇成那樣了，誰還有心思教她啊。
“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初塵繼續為月昔揉著腳踝，一邊回答著月昔的話。
“有什麼好擔心的啊！你是不是想偷看啊！都說了，學會了會第一個跳給你看的，如果你現在就看了去，那到時還有什麼看頭啊。”月昔不滿的癟著嘴說道。
“我沒有偷看！我才剛在門口站一會兒，就看到你摔倒了……”初塵裝委屈的討好。他的這副樣子，看得大家目瞪口呆。
“好啦，我沒事，你快出去，別打擾我練舞！”月昔試著推他，他卻一動不動。
“讓我先看看你的腳有沒有事！”初塵堅定的說，繼續幫她揉著紅腫的腳踝。
“沒、沒事啦！你看，大家都在看了！”月昔不好意思的偷瞄了大家一眼，才發現她們都盯著他們看了。
初塵抬眼掃了四周一眼，嚇得每個人都趕緊垂下眼，不敢再看。
“我不許你這樣看她們！你這樣會把她們嚇壞的！誰還敢教我啊！”月昔伸手扳過初塵的臉看向自己。“你、你不要用這麼凶的眼神瞪人，我……看了都害怕！”
“對不起，月兒！以後不會了。”初塵馬上收起目光，溫柔似水的看著她。把她抱到椅子上坐下：“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還想練一會兒，你先回去，你在這邊……她們會不自在的。”月昔不好意思的看看大家，又看看初塵才說道。
“那你小心點！不要太勉強！我先走了。”初塵說著在月昔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轉身離去。
因為是在大家的麵前，這個吻害月昔的臉頰刷的一下紅了大片，一直呆呆的看著初塵的身影在門前消失才回過神。
出了門初塵沒有直接回府，而是來到了閣間左邊的窗口。果然看到了一人在那邊偷窺。剛才在屋內他就感覺到有人在外麵，沒想到會是她。
“冷姑娘在這邊做什麼？”初塵的聲音在冷霜霜身後冷不防的響起，著實嚇了她一跳。她捂住嘴不敢出聲，看清來人後，才低下頭放下捂嘴的手。
“沒、沒什麼？聽說王妃在這邊練舞，我、我好奇過來看看。”冷霜霜的聲音還有絲發抖。雖然喜歡王爺，但看到他駭人的表情，她還是會害怕。她沒有王妃的膽量敢叫王爺怎麼樣就怎麼樣，所以她嫉妒她！
“哦？”初塵挑了挑眉，目光仍是犀利的盯著她。“你沒事也好好去練習練習，皇上這兩天就會到王府，你到時可不能出什麼差錯！”
“是，奴婢這就回去練習。”冷霜霜說完，不敢看初塵一眼，頭也不敢回的走了。
看著冷霜霜離去的背影，初塵心想著要注意這個人。他隻讓少數幾人知道月昔練舞的事，她是如何得知的！
初塵再回頭看看屋內，月昔正努力的在練習著。嘴角不禁慢慢往上勾。一想到月昔是為了讓自己看她的舞蹈而在努力練習，他心裏就有說不出的甜蜜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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