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69 更新時間:24-03-20 13:22
可能這人的目的也不在於他,因為他可以看出這人的眼神就粘在鄭瑤身上了。
果然,美貌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是極好的。
“你走吧,我這小小的靈船可容不下你。”葉溫書毫不客氣地趕人。
本來的速度,明天下午應該是可以到西臨國的。
被他們這樣一打亂,應該明天晚上才能到了。
葉溫書也沒覺得什麼,隻是晚上到的時候,他有點困。
“別啊,我可是過來找我嫂子的。”蘇傾宴一臉笑意地看著葉溫書。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和嫂子在一起,性格應該也是極好的吧。
葉溫書看著這人臉上莫名的笑意,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書裏的人都喜歡亂叫人嗎?
白賀是這樣,眼前的蘇什麼也是這樣。
與此同時。
已經到達西臨國的白賀坐在聖卿王府,本來正喝酒。
“阿嚏。”白賀嘴裏的酒差點噴了出來。
他也嗆住了。
“咳咳咳。”白賀錘著自己的胸口,這滋味不好受啊。
“阿賀,這是三年不喝酒,一喝就不熟練了。”對麵端坐的一人,戴著白玉麵具,卻穿著一身黑衣。
明明看起來不相幹的搭配,穿在他身上,確實極其合適。
一身黑色給人陰冷的感覺,可說出來的話卻又是極其親切熟稔。
“肯定是兄郎想我了,一日未見,思之成疾啊。”白賀好笑地看著師兄,誰讓這人今天這麼早出發。
不告而別,沒能見到兄郎,就一路加快速度。
置氣就置氣,何苦折磨他。
白賀也不敢說出來,隻能現在耍點嘴皮子功夫。
“酒不醉人人自醉,但凡能清醒一點也不至於此。”陸乾話裏滿滿的嫌棄。
陸乾抿了一口清茶,有點想他了。
他可真是貪心了,以前總想著能遠遠地看看他,現在卻不滿足了。
貪嗔癡念,果然避無可避。
“按兄郎的行程,應該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了,你不去看看嗎?”風熠寒還是問了出來。
和這人認識也有三年了,倒是很少看見這人惆悵的模樣。
世間情愛,果然誰都不能避俗。
……
靈船上,葉溫書終於知道自己那種不祥的預感。
那人直接繞過了他,湊到鄭瑤兩步遠的距離。
葉溫書突然覺得,他有些多餘。
得嘞,鹹魚變成酸菜魚了,又酸又菜又多餘。
“嫂子,你好啊,從前就聽聞嫂子清冷不凡,巾幗女將,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蘇傾宴繼續一臉笑意地看著眼前輕紗覆麵的女子。
不愧是他嫂子,這通身的氣質就是清新脫俗。
皇兄的眼光果然是極好的。
“離我遠點,我不是你嫂子。”鄭瑤正在看著空中的晚霞,暮色將傾。
曾經也有一個人,說要帶她去看這漫天晚霞。
可現在,斯人已逝,再也沒機會了。
蘇傾宴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嫂子也太冷漠無情了吧。
皇兄這不是單戀一枝花嗎?
蘇傾宴默默地往回退了一步。
“離熙世子啊,你是怎麼修煉得這麼快的啊,能不能教教我啊。”蘇傾宴雖然看不出葉溫書的修煉等級。
但剛才單看這人操縱著玉笛,一看就是在元嬰中期之上。
“天賦異稟,你比不了,你來操縱靈船的運行吧,按照這個速度。”葉溫書覺得自己的背有點疼痛難忍。
剛才撞到靈船旁邊,背上有被擦傷。
“憑什麼啊,我不想操縱靈船。”我隻是過來找我嫂子的。
蘇傾宴確實是過來找嫂子的,他今天早上就聽到了皇兄他們的安排。
雖然聽得不大清楚,可他還是知道嫂子要坐著一艘珠光寶氣、華光溢彩的靈船過來。
所以他緊趕慢趕,終於在下午趕過來了。
誰知道現在竟然要在這裏操縱靈船。
“馬上天就黑了,要不你下去吧。”葉溫書話裏的調笑語氣。
這小樣,他還治不了他嗎?
“算了算了。”蘇傾宴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這離熙世子不是他能招惹的。
“我去掌控靈船就是了。”蘇傾宴已經認命了。
葉溫書進入到船艙裏麵,他有點累了。
葉溫書果斷地選擇了進入空間。
九圻戒中,葉溫書泡在旁邊的一處靈泉裏。
他能感覺到背後的淤腫在慢慢地減少。
泡了一會,葉溫書套上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裳。
這件衣裳可是他專門去買的,還挺貴的。
他隻是看國師大人穿這樣一身月白衣裳,感覺很好看。
葉溫書穿上這件衣服,轉了一圈。
穿起來的感覺還是很舒服的。
小的時候,學著電視劇裏披著孤兒院的床單;到上大學之後,自己買了幾套漢服,可他不怎麼敢穿出去。
可是現在穿書了,因為書裏的人都穿著古裝,他也就適應了。
這也是他穿書的一件幸事了。
“主人,穿著月白色的衣裳可真是俊俏。我怎麼看主人穿這件衣裳如此熟悉呢?”眠眠在地上打了個滾。
這件衣裳,和前主人穿的月白衣裳好像是一對啊。
主人這心思,也太明顯了。
可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應該這句話了,主人所在的那個世界好像就是用這句話來形容的吧。
“很明顯嗎?”葉溫書趕緊問了一句,他也覺得有點明顯了。
“沒有沒有,主人穿這件衣裳可真是仙君下凡啊。”眠眠在一旁違心地誇著。
誰讓他愛聽這些誇讚溢美之詞,自己隻能滿足他了。
要不然,它的好日子該到頭了。
身為一隻七階靈獸,它的求生欲應該是最強的了。
“那就好。”葉溫書得意地說了一句,其實他也覺得這件衣裳沒多像。
葉溫書坐在九圻塔外,開始閉目養神,最近真的太頹廢了。
空間裏傳來一陣濃鬱的花香,在快要沉睡之際,葉溫書看到眠眠跑向了別處。
葉溫書累了,這幾日的作息太不規律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聞到的濃鬱花香是安神香,有助於睡眠,剛好可以睡上這九圻戒裏兩日的時間。
他更不知道,在他睡了之後,後麵出現了一個人,穿著和他身上如出一轍的月白衣裳。
身後的男子,清風月朗,空間裏溫和的光線,越發襯得他溫潤如玉。
如果葉溫書能醒過來,肯定會驚訝的,這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國師大人嗎?
陸乾抱著葉溫書走到了空間裏的一處竹屋,一日不見是真的如隔三秋。
他可真是貪心。
以前總以為遠遠地看上一眼,他就會心滿意足。
可現在,他卻貪心了,見不得他受傷。
陸乾渡著一層靈力,輕輕地傳輸給葉溫書。
葉溫書向來身體廋弱,這背上的傷應該很痛吧。
陸乾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該死的隴南世家。
他拚命想要護住的人,豈是能受他們謾罵的。
……
靈船上。
蘇傾宴確保靈船可以按照剛才的速度平穩運行。
抬頭看了一眼,這夜空璀璨奪目。
憑什麼就要他在這裏操控著靈船。
蘇傾宴不甘心地跑回了嫂子身邊,雖然嫂子很冷漠,但是起碼有個伴也不孤單。
畢竟是他的嫂子,他必須要好好待她,不然回去以後,他那個世人所說的殺人如麻的皇兄一定又要懲罰他了。
雖然說皇兄殺人如麻,但他知道,皇兄一定是經曆過什麼,肯定不會是那般模樣的。
“你過來幹什麼?”鄭瑤靠著船身,天上的繁星似春水。
突然看著蘇傾宴走了過來,這人的性子一看就不是那種安分的。
“離熙世子,他……”蘇傾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鄭瑤給打斷了。
“你應該知道的,雖然我靈力被廢,可作為名震大陸的第一女將,你覺得我靠了幾分天賦靈力?”
“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打葉溫書的注意,我還是有很多手段對付你的。”
鄭瑤不習慣地一次性地說了這麼多話。
這幾天以來,她總共說的話,都快比她這三年來總共說的話多。
蘇傾宴有些不知所措。
他沒有想要打葉溫書的注意啊,這離熙世子長得也一般般,脾氣也這麼差。
誰會跟他雙修啊?
所以嫂子這話是什麼意思,蘇傾宴有些不明就裏。
他隻是想問一下,那離熙世子身上的傷沒事吧,因為他下午看到他撞在了船上。
看他臉色那樣蒼白,應該傷得不輕吧。
“我不喜歡他,我隻是想問一下他身上的傷還好嗎?”蘇傾宴覺得自己還是得解釋清楚。
他對那離熙世子可沒什麼龍陽之好啊。
既然離熙世子是嫂子的好友,那他肯定得說清楚。
萬一嫂子因為他的原因對皇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那他就慘了。
“不是申時左右,那隴南世家的那誰誰撞上了靈船嗎?然後離熙世子的背也撞上了船板上,看他那蒼白的臉色,應該傷得有一點重。”
蘇傾宴看著嫂子這麵紗遮住的臉,露出的一雙明眸裏全是疑惑,所以他繼續解釋了一番。
這下子嫂子應該能明白的吧。
鄭瑤回想了一下,她光顧著回想往事了。
她應該早想到的,葉溫書這焉了吧唧的模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鄭瑤猶豫了一下,還是決然地衝進了船艙。
畢竟這人也算是在她失魂落魄的時候,幫過她。
救命的恩情,她還是得好好的還回去。
鄭瑤踏進了船艙,打開了葉溫書的房間,床上的人睡得真好,臉色紅潤,似乎也沒有什麼異常。
鄭瑤突然感覺這個房間裏有一絲陰鬱之氣,怪冷的。
她把窗戶稍微關了一點。
小的木桌上有一張紙,鄭瑤原本隻是走過去,沒打算看的。
可這張紙卻像是有目的性地飄了過來。
鄭瑤警惕性地看了看,應該是她多想了。
紙上寫著“房間已備好,可就寢。”,這樣大氣的字體,與她之前無意瞥見的似乎不一樣。
鄭瑤沒有多想,離熙世子能寫出這樣瀟灑飄逸的字體,果然是明珠蒙塵。
拿好這張紙,這張紙上還有一絲溫熱,離熙世子可真是大善人啊。
鄭瑤看了一眼,又緩緩地關上門退出去了。
這時,眠眠才跳了出來。
前主人可真是不道德,讓它過來把信放在桌上,還差點露餡。
而他自己卻和主人在那花前月下,你儂我儂。
不就是欺負它是一隻單身雪貂嗎?
某眠眠自認為它已經學到了主人那個世界語言的精髓。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它也去找一隻雪貂,管它公的母的,羨慕死他們兩個人。
當然,它也就嘴上說說而已,它哪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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