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反骨的暴躁乖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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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我管你叫祁天還是祁地,關我屁事。

章節字數:4752  更新時間:24-10-22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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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祁天淡淡地說。

    “S市哪個學校?”袁鶴伸手拿了一顆花生,瞟了一眼禮盒。

    “S市第一高級中學。”祁天掃了一下麵前的瓜子殼,拍了拍手說。

    “呦,省重點啊!我們班就沒一個分到省重點的。”劉宣樂伸手抓了一把瓜子,瞟了一眼禮盒。

    “你也不看看祁天的專業成績,是咱們能比的嗎?還有他那高考成績,也就是他有一顆照顧祖國花朵的心和受他家裏書香世家的影響,否則他哪會做老師呀?清華北大隨便選的主。”袁鶴說完扔了一顆花生到嘴裏,瞟了一眼禮盒。

    “哪有什麼書香世家?也就是我爸這裏分了個枝。”祁天捏了一把鬆子。

    “都一樣,中醫世家嘛,都一個意思。”袁鶴又扔了一顆花生到嘴裏,瞟了一眼禮盒。

    祁天笑了笑,沒接話。

    “找對象了嗎?”劉宣樂磕著瓜子,瞟了一眼禮盒。

    “沒找,”祁天剝著鬆子說,“沒遇到合適的。”

    “也就是非羽那小子不惜福!真的!太可惜了!”劉宣樂惋惜道,瞟了一眼禮盒。

    祁天吃著鬆子,沒接話。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又帥又優秀,性格又好,優點多得我都數不過來,是他小子有眼不識明珠,我還說我要是個GAY,我就追你了呢!”袁鶴捏開一顆花生,瞟了一眼禮盒。

    “我謝謝您!請您高抬貴手!”祁天扔了一顆剝不開的鬆子,朝袁鶴拱了拱手。

    “大同那小子居然不來,我還想湊一桌呢,祁天,一會打麻將嗎?”劉宣樂磕著瓜子,瞟了一眼禮盒。

    “不打。”祁天又撿了一顆鬆子說。

    “大鵬呢?怎麼沒跟你一起來?”袁鶴伸手拿了一把瓜子,瞟了一眼禮盒。

    “有事。”祁天掃了掃鬆子殼。

    “他分到哪了?”劉宣樂磕著瓜子,瞟了一眼禮盒。

    “X市。”祁天拍了拍手上的鬆子皮。

    婚禮開始前,劉宣樂和袁鶴倆人如坐針氈,瞟了那禮盒不下十幾次了,但看著祁天談笑自如的樣子,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婚禮現場賓客落座,司儀開始主持婚禮,場上被司儀帶得歡聲笑語一片。

    劉宣樂和袁鶴的注意力也被引到了台上,跟著大家樂嗬嗬地笑了起來,直到餘光裏看見祁天拎著禮盒站起來,他倆的寒毛忽然間都立起來了,雙雙扭頭戒備地盯著祁天的動作。

    隻見祁天拎著禮盒,臉上帶著真摯的笑容走到了台上。

    陳非羽看見祁天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心裏一緊,當他看見祁天往台上走的時候,心就已經開始往下沉了。

    所有賓客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紛紛安靜了下來,司儀也拿出了他臨場發揮的本事:“這位先生,您是有禮物要送給今天的兩位新人嗎?”

    祁天走到兩位新人麵前站定,新娘一臉笑意,好奇地看著他,但新郎的表情就不怎麼好了,他沉著臉靠近祁天,用命令的口氣低聲說:“祁天,你幹什麼?別鬧,有事我們一會再談!”

    祁天往旁邊偏了偏頭,把禮盒遞給新娘:“我來送禮物的,是我對新娘的祝福。”

    此言一出,原本安靜的台下一片嘩然。

    “什麼情況?有人搶親?”賓客甲驚訝地說。

    “這麼帥的帥哥來搶親,肯定是跟他走啊!”賓客乙拱火地說。

    “太精彩了,我都希望他能搶親成功。”賓客丙興奮地說。

    “說什麼渾話呢!那是你們表哥,你們還希望他媳婦被別人搶了?”賓客丁兩巴掌拍到賓客乙和賓客丙的腦袋上。

    “什麼?給新娘的禮物?。。。。。。原來不是炸彈啊,那會是什麼東西?”袁鶴好奇地問。

    “不知道,但我覺得肯定不簡單。”劉宣樂咂咂嘴。

    “給我的?是什麼呀?”新娘的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說完準備伸手去接禮盒。

    陳非羽伸手一把攔住了女孩的手,咬著牙對祁天說:“祁天,你到底想幹什麼?”

    祁天微微一笑:“我說了我是來送禮物的。”

    陳非羽看著他手裏的禮盒,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不能給到安枝,於是他低聲對祁天懇求道:“祁天,求你了,別毀了我的婚禮,我真的很需要它,這個婚禮對我很重要。”

    祁天臉上的笑意不減,對新娘說:“這個禮物對你也很重要,它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

    新娘此時已經察覺到有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不對勁,她撥開陳非羽的手打算把禮物接過來。

    陳非羽臉色一變伸手想搶,祁天的手往旁邊一縮,陳非羽搶得太著急太慌亂了,安枝一心想找答案,在三雙手的爭搶中禮盒被拋了出去,安枝拽著絲帶一抽,絲帶散開,禮盒蓋子與禮盒分離,裏麵的東西撒了一地,地上的那些東西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安枝的眼簾,也映入了台上雙方父母和司儀的眼簾,四周瞬間像被按了暫停鍵,連司儀都忘記了講話。

    陳非羽在看清那些東西後,臉色慘敗,呼吸困難,他覺得有一隻手此刻正掐在他的脖子上,而且越掐越緊,他已經開始覺得缺氧窒息了。

    那是他和祁天在一起的時候,拍的為數不多的幾張照片,雖然數量不多,但無一不在向世人證明,照片中的兩個人關係非比尋常。

    -他的頭埋在祁天的肩窩裏,笑得很嬌羞

    -他摟著祁天的脖子,親在祁天的臉上

    -。。。。。。

    -以及一張兩人接吻的照片

    祁天帶著歉意的笑,對新娘說:“安枝小姐,我說了它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陳非羽他給不了你幸福的,你是一個好姑娘,不應該被他毀了,祝你今後遇良人得幸福!”

    新娘盯著地上的東西發著抖,聽到祁天的聲音回過神,轉頭看向陳非羽,陳非羽宛如一座破敗的雕像,他的秘密以這種方式公之於眾,他已經忘記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了?

    為什麼?祁天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不,不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他性格那麼好,他很好說話的,他很會照顧人,明明什麼都讓著他,寵著他,會在意他的情緒,他為什麼這麼做?之前明明對他那麼好,現在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為什麼?陳非羽的腦子裏有十萬個為什麼。

    啪——

    新娘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扇了陳非羽一巴掌,但仍然覺得不解氣,她手腳並用地全招呼到了陳非羽的身上,一邊打一邊哭:“陳非羽你這個畜生,居然想騙我做同妻!”

    新娘的父母氣得暴跳如雷,拉著親家要交代,親家這邊也是氣得人仰馬翻,自顧不暇。

    台下各位賓客議論紛紛,禮堂頓時變得比菜市場還熱鬧。

    新娘被父母拉開抱在懷裏哭,陳非羽跌落在地上,抬頭看向祁天問:“為什麼?”

    祁天低頭督了他一眼:“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有,她也有。”說完轉身離開,留下一地狼藉。

    祁天的背影消失在禮堂很久了,袁鶴和劉宣樂的嘴巴到現在都還沒有合上。

    “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發展的。”袁鶴說著,手動讓嘴巴歸位。

    “誰說不是呢,祁天太剛了!”劉宣樂說完也搓了搓臉,轉頭看著陳非羽在台上被兩家人推桑來揉過去的,他搖了搖頭說:“這事陳非羽做得本就不地道。”

    “誰說不是呢,背信棄義在前,欺人辱名在後。”袁鶴端起杯子潤了潤喉。

    “誰說不是呢,咱倆就不該來這一趟。”劉宣樂感歎道。

    “誰說不是呢,不對,也沒白來,咱們來看了一出這麼精彩的戲呢!”袁鶴笑著說。

    江陌覺得真沒什麼可看的,這次的獵人樂隊水平不怎麼樣,便提前離開了演唱會。

    他溜達了半天也沒找到地方吃飯,於是半蹲在路邊準備打車回酒店,正低頭叫著車,忽然迎麵兜來一片水,澆了個透心涼。

    “操!”江陌騰地一下站起來,一股憤怒之火直衝天靈蓋,隨著一聲刹車,他抬起頭看向停在前方的車。

    昨天剛下過雨,今天雖然沒下雨,但馬路邊的積水尚未褪去,車子一過,速度稍微快一點就會濺起一片浪花。

    江陌想不明白是什麼樣的傻逼,會過水不減速,很好,他停下來了。

    江陌甩甩頭上的水抹了把臉,磨著牙帶著一頭即將爆發的怒氣,黑著臉朝汽車走過去。

    走到副駕駛旁雙手搭在車頂上,低頭彎腰往裏麵瞅了一眼,駕駛室裏的人正戴著藍牙耳機在打電話。

    江陌壓著火敲了敲車玻璃,那人聽到聲音往他這邊看了一眼,搖下了車窗。

    裏麵說話的聲音隨之飄了出來,“砸場子我一個人就夠了,哪裏還需要你一起來?”

    砸場子?江陌聞言挑了一下眉。

    “砸完了,你不用來了。”車裏的那個人接著打電話說。

    還聊呢?江陌捏緊了手,想著是不是繞過去直接把他拽下來揍一頓?

    江陌說幹就幹,直起身子正準備邁步繞過去揍人。

    “我沒事,就這樣吧,先掛了。”車裏的那個人打著電話說。

    江陌剛準備抬起的腳一頓,扭頭看著他,臉上的不耐煩隨著水珠子甩到了方圓5公裏之外。

    “小朋友,對不起,我剛剛在打電話,沒注意到水坑,真的抱歉,你要不上來吧?我送你回家換衣服,我車上有幹毛巾你先擦擦。”祁天看著他帶著歉意說。

    祁天心想:這趙大鵬的消息這麼靈通的嗎?我這前腳剛走那邊後腳就走上了吃瓜前線的道路?要不是因為接他的電話,也不至於沒注意到水坑還濺了別人一身水。

    餘光裏看見飛起來的水時,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隻看到了水澆在了一個紅色的什麼東西上。

    停車後從後視鏡裏看到這個紅色的東西站了起來,哦,原來是個人。

    這個人看起來年紀不大,15、6歲的樣子,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和黑色的休閑長褲,如果忽略那頭紅色的短發,看起來像是一名中學生。

    這個人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紅色短發,正一臉暴躁地朝他的車走過來,敲了敲他的車窗。

    祁天搖下車窗,轉頭看見這名中學生雙手搭在他的車頂上,一雙棕褐色的眸子裏滿是暴怒地盯著他。

    這副上來就要幹架的樣子,讓祁天確定了他就是一名中學生。

    祁天的一句”小朋友”讓江陌正在燃燒的怒火忽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像澆了火油似的成倍地燒了起來。

    江陌隔著副駕駛的車窗盯著駕駛室裏的人,裏麵的人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幾歲,應該是一位大學生,竟然叫自己小朋友?

    不,這是年齡差的問題嗎?他就是比自己大一倍,自己現在也不可能再被叫小朋友!

    江陌咬牙切齒地緩緩開口:“小、朋、友?”

    祁天正翻身往後座找幹毛巾,聞言回頭看了中學生一眼,中學生的怒氣明顯比剛剛更盛了,聽到他的話後祁天反應過來:“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那我換一個?”

    “小弟弟?”祁天說完,又再次反應過來:“不不不,弟弟!是弟弟。”

    江陌聽到前半句臉黑得都能擰出墨汁了,他向來能動手絕不動口,於是他直起身子往後退了一步,伸手衝駕駛室裏的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下來直接幹一架。

    祁天看著他的舉動,撫著額笑得肩膀抖得停不下來,他帶著笑音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的腦子可能剛剛落在酒店了,哈哈哈——”

    祁天笑了很久,笑到江陌的怒氣都燒完了也沒等到他下車。

    江陌翻了翻白眼,覺得自己再站在這裏等他笑完,就離傻子不遠了。

    轉身正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去哪?我送你吧。”祁天看他要走收住笑,帶著笑的餘音說。

    江陌回頭不耐煩地說:“不用。”

    “你身上的衣服都濕了,不盡快換的話會感冒的,今天都是我的錯,如果讓你感冒了,我的罪過就更大了。”祁天看著這小孩渾身濕透的模樣,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

    江陌站在原地看著他沒說話。

    “你看這天馬上又要下雨了,你沒帶傘吧?”祁天探頭往擋風玻璃外的天空看了看說。

    江陌聞言也抬頭瞅了一眼,不知什麼時候天空邊的烏雲飄了過來,連光線都暗了幾分,看起來確實像是有場大雨馬上要下。

    祁天探身過來拉開了副駕駛的門說:“上車。”

    江陌拿起手機看了看電量,1%了,可能隨時會關機,又左右看了看四周沒什麼商鋪的街道,望著正在等他上車的祁天,猶豫了一會後抬腳走了回來,扶著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祁天發動車子問:“你住哪?”

    江陌係上安全帶,看向窗外回了一句:“XXX酒店。”

    “住酒店啊,不是本地人?”祁天一邊說一邊把車子往路中間靠了過去。

    江陌聞言扭頭看了一眼祁天,沒答話。

    祁天感覺到江陌投過來的視線,扭頭看了他一眼,江陌那眼睛裏的警惕讓他又笑了起來:“嗬嗬嗬——不是,就閑聊,小小年紀,防備心這麼重嗎?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壞人?”

    江陌見他又笑了,翻了個白眼收回視線又看向窗外,他想:這人笑起來還挺好看的,長得也很帥,頭發一看就是打理過的,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像剛出席完一個什麼正式的場合。

    壞人倒不像是個壞人,像個傻子,笑得像個傻子。

    “我叫祁天,你叫什麼名字?”祁天看他不說話又問。

    “。。。。。。”我管你叫祁天還是祁地,關我屁事,江陌看著窗外在心裏說。

    “你不說你叫什麼,那我隨便叫了?”祁天努力壓住又要上揚的嘴角。

    江陌聽出他語氣裏的笑意,轉過頭來盯著祁天,磨著牙一字一句地說:“江、陌!”

    “啊,江陌。”祁天拖著音點頭。

    江陌吸了口氣抿著唇,又把頭轉向了窗外。

    “你是中學生吧?上幾年級了?”祁天開著車說。

    “。。。。。。下學期高一。”江陌有點後悔上車了,思考著他要是再說話用什麼能堵上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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