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後靠賣螺螄粉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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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章節字數:3032  更新時間:25-06-17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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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初的夜晚微風徐徐,吹在臉上沁人心脾。

    白澤言揮舞著鐵鍬,汗水順著瘦削的臉頰滑落,滴入腳下的泥土中。他時而蹲下身,將地瓜從鬆軟的地裏拔出來,動作嫻熟得仿佛已經這樣勞作了一輩子。手裏動作不停,思緒卻隨著晚風回到了四天前——

    那天他開車下班回家,誰知點背和一個醉駕的人撞了車。本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魂穿到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神奇的是右邊上眼瞼的那顆痣都一般無二。

    白澤言自言自語道:“這怎麼不算起死回生呢?”隨後將一顆沾滿泥土的地瓜扔進旁邊的竹筐裏。

    他直起身子,張開雙臂伸了下腰,借著月光打量自己粗糙的手掌。這雙手上布滿了繭子和細小的傷口,指甲縫裏塞滿了洗不淨的泥土。

    白澤言苦笑一聲,上輩子自己吃的苦莫過於手機隻剩百分之五的電量,找不到充電寶而已。現在卻是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幹到月亮高懸才能休息。

    這身體的原主也是個苦命人,他爹娘早早離開人世,舅父一家為了那點田將原主留在身邊“養著”。

    說是養著不過是給點吃的餓不死。常年如此,這身體瘦骨嶙峋的。

    怕什麼,隻要有命在那就一定能逆風翻盤。白澤言擦擦額頭的汗,望著月空,安慰自己:還好有上輩子留下來的手藝,那就重操舊業——繼續賣螺獅粉吧。

    正想得出神,一陣打鬥聲將白澤言拽回了現實。那聲音由遠及近,他心頭一緊,矮身鑽進路旁的灌木叢,撥開幾片草。

    隻見一個身著靛青勁裝的男子正以劍拄地,胸口暈開大片暗色,衣料被血黏在傷口上,隨他急促的呼吸撕扯出細小的裂響。七八個黑衣打手呈扇形圍攏,刀刃映著冷光,像一群伺機而動的豺狼。

    白澤言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想不動聲色的離開。

    這時為首之人說道:“既然你想多管閑事,那便留你不得……”他手握長劍,冷笑一聲。

    “呸!你們光天化日之下強強民女,我豈能坐視不管!”

    沒走幾步遠,聽到這話白澤言良心蓋過了理智:“……算我倒黴。”他吐了一口唾沫又原路返回。

    眼下隻能智取不能強攻。

    白澤言迅速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一棵老槐樹上懸掛的破舊風鈴上。

    他嘴角微揚,靈光乍現。輕手輕腳地繞到樹後,從身上摸出幾個銅錢。月光下,銅錢泛著詭異的青光。他深吸一口氣,突然將一枚銅錢猛地拋向空中。

    “叮鈴鈴——”

    銅錢與風鈴相撞,發出清脆又空靈的聲響。

    與此同時,白澤言壓低嗓音,模仿著老婦人的聲音幽幽道:“造孽啊——以多欺少——天打雷劈啊——”

    打手們頓時停下動作,警惕地望向四周。其中一人喝道:“誰在那裏裝神弄鬼?”

    白澤言又捏著嗓子變換聲調,這次像個孩童般咯咯笑起來:“來陪我玩呀……我在樹下等你們好久了……說著又拋出一個銅錢,這次故意讓銅錢滾落到打手腳邊。月光被雲層遮住,樹影婆娑。一個打手彎腰撿起銅錢,突然驚叫一聲扔了出去:“這、這是冥錢!”

    “瞎說什麼?”為首之人高聲訓嚇,眼中寒光迸射,他手握著劍猛地向前一劈,劍風呼嘯,逼得眾人後退半步。

    那人環視四周,聲音如鐵石般冷硬:“誰敢再胡言亂語,休怪老子刀下無情!”“冤有頭債有主……”白澤言見他們不信,繼續用飄忽不定的聲音說道,“你們手上沾的血……也該還了……”

    話音未落,他悄悄折斷一根樹枝,用力搖晃灌木叢。沙沙聲中,隱約可見一道模糊的影一閃而過——那是他迅速掠過的衣角。

    “鬼啊!”終於有個打手崩潰大喊,轉身就跑。其他人也被恐懼感染,紛紛丟下武器四散奔逃。

    混亂之際,為首之人身形猛然一滯,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月光下,一柄寒劍自他後背貫入,劍尖自胸口透出,在暗夜裏泛著冷光。

    “能勞煩……兄台幫我把劍拔出來麼?”受傷男子靠在樹幹上,語氣虛弱,“我實在起不來了。”

    簌簌落葉聲中,白澤言從三丈高的樹梢翩然躍下,隨手拂去肩上的落葉:“兄台好眼力。”月光下,他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黑燈瞎火的,你怎知樹上有人?”

    “落葉……飄向反常……”傷者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兄台好謀略。”

    “上不了台麵的雕蟲小技罷了。”白澤言邊說邊彎著腰找他丟掉的兩枚硬幣,這可是他一天的飯錢。

    “在下姓江單名一個嶼字,”話剛說一半,咳嗽兩聲隨即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白澤言直起身來,吹掉銅錢上的土,揣到懷裏:“我叫白澤言。”

    他走近江嶼,這才看清對方的麵容——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即使臉色蒼白也掩不住一股英氣。

    白澤言扶著他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對方的傷口眼皮一跳,仿佛疼痛能傳播:“江兄傷得不輕,得趕緊處理。”

    江嶼勉強扯出一抹笑:“無妨,隻是些皮外傷……”話未說完,突然身子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去。

    白澤言眼疾手快地將他摟在懷裏,這才發現他胸口的傷痕有些發炎,鮮血已經浸透了半邊衣衫。

    “還說沒事。”他眉頭緊蹙,迅速撕下自己衣服的下擺進行簡單包紮。

    夜色更濃,風透過人的身體竟有些發涼,白澤言蹲下身來,背起對方,向山下走去。

    可能是因為這身體太瘦弱,白澤言上輩子能抗著一桶水,四樓能走一個來回的人,現在竟覺得後背有些發沉。

    為了不讓背上的人昏死過去,邊走邊與他搭話茬:“江兄醒醒,別睡。”白澤言拍了拍江嶼的臉頰,“他們為何要抓你?如果你方便透露的話。”

    江嶼的意識有些模糊,斷斷續續地說:“我本是一名遊俠客……路過此地……誰知碰見了這些土匪……”

    白澤言歎了口氣,這解釋未免太過簡單。但眼下救人要緊,他也沒再多問。談話間兩人不知不覺回到了村子,此時天以全黑,幾乎人家亮著微弱的燈。

    白澤言推開院門時,引起了院中的狗叫。他心跳如雷,見主屋燈沒亮,才鬆了口氣,快速帶著江嶼回到自己的偏房。說是房間,其實不過是個簡陋的雜物間,屋頂漏風,牆角堆著幹草。

    白澤言小心翼翼地把江嶼放到自己唯一的床上:“我去給你找大夫。”

    “不必。”江嶼拉住了他的手,“天色已晚,明日再說。”

    白澤言摸著他手上的繭——那絕不可能是一個遊俠的繭:“可是你的傷……”他的目光掃過江嶼淌血的胸口。

    “我身上有金瘡藥,”江嶼疼的微微皺眉,“隻需清理傷口,敷上即可。”

    白澤言看了看屋外,隻能點點頭同意:“我去給你燒些水。”

    他走後江嶼環顧四周:這屋子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床和牆邊放著的兩把椅子,屋頂泛著星光,顯然下雨時屋內漏雨。不多時,白澤言端著木盆進來,熱水蒸騰起嫋嫋白霧。他將布巾浸濕擰幹,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江嶼靠在榻邊,臉色蒼白如紙,額間滲出細密的冷汗。他吃力地從懷中摸出一個青瓷小瓶,指尖微微發顫,遞向白澤言:“有勞……白兄了。”

    白澤言接過藥瓶,指腹蹭過瓶身上冰涼的釉色。他盯著江嶼血肉模糊的傷口,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上輩子在現代,他最多也就給切菜時劃破的手指貼個創可貼,哪見過這樣深可見骨的劍傷?

    “疼的話……忍著點。”他語氣生硬,動作卻放得極輕。沾濕的布巾剛觸到傷口,江嶼便猛地繃緊了身子,指節攥得發白,卻硬是沒哼一聲。白澤言瞥見他咬得泛白的下唇,心裏沒來由地一揪,手上的力道又放柔了幾分。

    瓷瓶裏的藥粉灑在傷口上時,江嶼終於悶哼一聲,額頭抵在床柱上,冷汗順著脖頸滑入衣領:“無事,這點痛還是能忍的。”他行走江湖多年,這點傷算什麼?

    昏暗的燈光下,江嶼的臉色更加蒼白,胸口的劍傷觸目驚心。白澤言看著他新傷蓋著舊傷,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想。罷了,既然對方有意隱瞞,那自己也不好問。等他傷好離開後,不出意外的話也不會再見了。

    白澤言見他這副模樣,心裏莫名有些煩躁,手上的動作卻不由自主地放輕了些。他胡亂包紮好傷口,將染血的布巾扔進水盆,清水頓時暈開一片暗紅。”

    就在這時,門”哐當”一聲被踹開了。一個青年男子站在門口。

    來人見床榻上躺著個衣衫淩亂的陌生男子,他指著那人,手指不住地顫抖,聲音裏混著震驚與憤怒:“白澤言,你……好你個死斷袖!竟敢把野男人帶到家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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