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08 更新時間:25-09-11 02:18
眼見影子怪物張牙舞爪地撲來,秦曉隻覺得心髒像要跳出胸腔,“咚咚咚”狂跳不止。她手指顫抖著,幾乎是憑借本能,連敲三下醫藥箱。金屬與木質碰撞的“咚咚咚”聲,在這緊張到窒息的氛圍裏,格外清晰,仿佛是在為接下來的反擊敲響前奏。
這次醫藥箱彈出的是支玻璃針管,管身冰涼,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管內幽綠液體晃蕩,像一汪濃縮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毒汁。她想都沒想,手腕猛地一甩,把針管朝著怪物擲去——針管在半空毫無征兆地爆開,綠液如擁有生命般的蛛網,瞬間黏住怪物。那影子渾身劇烈抽搐,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嚨,竟開始瘋狂地吞噬自身,發出“滋滋”的、令人牙酸的詭異聲響,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染上了一絲詭異的腥氣,彌漫開來。
“這是”自噬劑”,能觸發目標的自我消耗。”傅羽的聲音從樹杈上傳來,帶著一絲冷靜的分析。她動作利落地從樹杈躍下,靴底擦過火焰邊緣,帶起幾點火星,像暗夜中跳動的鬼火。“不過,你們沒發現這怪物的數量一直都沒減少嗎?”她的目光銳利如鷹隼,掃過周圍不斷湧動、仿佛無窮無盡的影子,語氣裏帶著一絲凝重,提醒著眾人危機並未解除。
如她所言,影子如同黑色的潮水,不斷從地下滲出、補全,甚至連火圈裏原本旺盛的火焰,都被這源源不斷的影子吞噬了大半,那原本熊熊燃燒的火苗,此刻像風中殘燭,搖搖欲墜,隨時可能熄滅。
秦曉緊緊盯著醫藥箱,深吸一口氣,再次連敲三下。這次,從醫藥箱裏掉出一卷繃帶。她正滿臉疑惑,那繃帶卻突然自動舒展,如一條靈活的活蛇,迅猛地纏上了其中一個影子。奇怪的是,被纏住的影子怪物動作竟瞬間慢了下來,就好像被一道無形的枷鎖困住了一樣,力量也似乎在快速流失,變得滯澀遲緩。
“陸承宇!把打火機往繃帶纏住的東西上扔!”林硯舟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扯開嗓子大喊。他的聲音穿透了混亂的戰場,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像是在指揮一場生死攸關的戰役。
陸承宇眼神一凜,瞬間會意。他手腕一甩,火苗精準命中目標。繃帶接觸到火焰,瞬間燃起磷火,幽幽的綠光在黑暗中跳動。被燒的影子本身似乎沒受什麼損傷,然而,詭異的是,周圍的影子卻像被點燃的引線,紛紛自燃起來。影子怪物痛苦地發出淒厲的尖叫,連連退了幾步,身形變幻,竟變回了老鷹的模樣。而那個被繃帶纏住的影子,也在火光的映照下,漸漸露出了真容。
是顧翊陽!
顧翊陽的身影從影子中緩緩顯形,渾身散發著濃鬱得化不開的詭異黑氣,與老鷹再度“共生”。此刻的他,氣勢比之前更加凶戾,仿佛是從深淵爬出的惡魔,周身都散發著毀滅的氣息。秦曉的心髒又是一緊,攥緊醫藥箱,剛要再次敲擊,傅羽已如一道黑色的閃電,閃到顧翊陽身側,手中的木板狠狠拍向他的後頸,試圖以此重創此人。那木板帶著破風之聲,仿佛要將顧翊陽的脖頸拍斷,威勢驚人。
顧翊陽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猛地轉身,老鷹巨大的翅膀帶著呼嘯的勁風,狠狠掃向傅翊。傅羽被這股巨力掀飛,像一片落葉般撞在樹上。“砰”的一聲悶響,傅羽的後背與樹幹劇烈碰撞,疼得她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一絲刺目的血跡,順著下巴緩緩滴落。
“傅羽!”蘇晚檸和許知意同時驚呼出聲,臉上寫滿了擔憂。陸承宇剛想衝過去查看傅羽的情況,更多的影子怪物又從地下如同泉水般湧來,死死糾纏住他,讓他寸步難行。
秦曉急得眼睛發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再次連敲醫藥箱,這次彈出的是一捆金針。她毫不猶豫,將金針朝著顧翊陽與老鷹之間甩去。金針在空中劃過,化作一張金絲網,帶著淩厲的氣勢刺了過去。
金絲網網住目標的瞬間,顧翊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老鷹的羽毛也大片大片地脫落,像下了一場羽毛雨。可那濃鬱的黑氣卻如同擁有生命般瘋狂反撲,金絲網接觸到黑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染黑,很快就失去了束縛的效力,變得黯淡無光。
“喂,林硯舟!愣著幹什麼,開槍啊!”傅羽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嗓子因為疼痛而有些嘶啞,但依舊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朝著林硯舟大喊。
“不……不行啊,我……我敢殺怪物,可……可不敢殺人啊。”林硯舟抖著胳膊,手中的槍顫顫巍巍地舉著,瞄準了目標,卻遲遲不敢扣動扳機,臉上寫滿了恐懼和掙紮,完全沒了剛才的神氣,仿佛那把槍有千斤重。
“……真是個廢物……”傅羽看著他這副模樣,氣得小聲咒罵,語氣裏充滿了失望。
傅羽剛嘟囔完,喉間猛地泛起一陣腥甜。她強忍著不適,貼著樹幹緩緩下滑,目光緊緊盯著顧翊陽周身愈發濃鬱、幾乎要凝成實質的黑氣,攥緊拳頭,又要再次衝上去。那黑氣如同有生命般,不斷翻滾、壯大,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邪惡氣息。
與此同時,影子順著陸承宇的腳腕向上攀爬,像是無數條冰冷的毒蛇。好在他反應迅速,及時按動打火機,一簇火苗朝著腳腕燒去。這些影子似乎極其懼怕火焰,被火苗一燎,紛紛退縮。陸承宇趁機掙脫,剛想喘口氣,卻見顧翊陽與老鷹合為一體,如同出膛的炮彈,朝著林硯舟猛撲過去——林硯舟不敢開槍,成了最顯眼、最容易被攻擊的破綻。顧翊陽的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仿佛認定了林硯舟是可以輕易獵殺的目標。
“蠢貨!往這跑!”傅羽幾乎是嘶吼著,甩出一直藏在袖子裏的骨鞭,精準地纏住林硯舟的腳踝,硬生生把他拽到自己身邊。骨鞭的力道極大,林硯舟隻覺得腳踝一緊,整個人就被拉拽著,踉蹌地來到傅羽身旁,險些摔倒。
傅羽救下林硯舟之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她為什麼要救一個看起來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難不成是跟秦曉待久了,連同情心這種東西都有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裏一閃而過,讓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甚至覺得有些荒謬。
嗬,她果然是瘋了。
被拽過來的林硯舟重重地摔在地上,手中的槍走火,“砰”地一聲巨響。子彈擦著老鷹的羽翼掠過,帶起一陣風。那老鷹吃痛,發出一聲嘶鳴,黑氣卻借勢瘋狂溢出,瞬間如同黑色的潮水般,籠罩了半個操場。黑色的霧氣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擴散,所到之處,連光線都變得黯淡,空氣裏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起來!他已經不是人了,你現在心軟,隻會害了所有人!”傅羽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林硯舟,眼神銳利如刀,仿佛要刺穿他的靈魂,語氣裏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憤怒。
“可……可是……”林硯舟的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恐懼,聲音細若蚊蚋。
“別可是了!想活命就動手!”傅羽的耐心幾乎要被耗盡,看著林硯舟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隻覺得怒火中燒。要不是武器隻能在自己主人手裏才能發揮所有威力,她早就親自動手了,哪還用說這些廢話。
眼看黑氣如同潮水般蔓延過來,其餘四人正在拚命抵抗,抵擋著影子怪物的攻擊。林硯舟閉了閉眼,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終於扣動了扳機。
子彈破空而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直直打中顧翊陽的胸口。顧翊陽不可置信地踉蹌一下,臉上還殘留著驚愕的表情,隨即徑直倒在地上,沒了生氣。老鷹也痛苦地哀嚎著,身體蔫成一團,翅膀無力地耷拉在一旁,羽毛淩亂地散落一地,沒了之前的凶悍。
好不容易擺脫黑氣的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要把胸腔裏的濁氣都吐出來。他們齊刷刷地看向團成一團、沒了動靜的老鷹,眼神裏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解脫,也有對這場殘酷遊戲的深深後怕。
“終於……要結束了嗎?”陸承宇喘著粗氣,聲音裏帶著一絲疲憊和不確定,這場遊戲的折磨,幾乎要將他的精神拖垮。
不,還沒有結束,不過也差不多了。傅羽心中暗道,她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團蔫掉的老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輕易畫上句號。
正如她所想,那老鷹如同回光返照一般,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朝著傅羽和林硯舟的方向猛衝過來。隨即,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它用利爪抓住林硯舟,帶著他飛上高空,最終連人帶鷹一起被那詭異的黑氣徹底吞沒。那場景極其詭異,仿佛林硯舟被老鷹當成了最後的祭品,一同墜入了黑暗的深淵。
黑氣漸漸散去,一隻全新的老鷹振翅飛入雲層,在天空中盤旋了幾圈,發出一聲尖銳的嘶鳴,然後消失在天際,仿佛從未出現過。
【本場老鷹死亡,遊戲已結束,恭喜傅羽、秦曉、陸承宇、許知意、蘇晚檸存活。】冰冷的電子音再次響起,宣告著這場噩夢般的遊戲終於落下帷幕,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上回蕩,帶著一種機械的冷漠。
【本場遊戲積分已下發至個人賬戶。】
那輛帶他們進來的大巴車,此刻正搖搖晃晃地開了過來,車身上布滿了劃痕和汙漬,仿佛也經曆了無數次這樣的恐怖旅程。它載著活下來的人,緩緩駛離這片充滿死亡與恐懼的場地。
還在雲層之上的新老鷹,歪著頭注視著下方的大巴車,眼神裏充滿了不解,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不能離開。下一秒,它的眼神就變得空洞,徹徹底底地成為了新的狩獵者,靜靜地等候著下一場參與者的到來,仿佛一個沒有思想的機器,隻遵循著某種既定的程序。
所謂的個人賬戶,其實就是一張類似於銀行卡的卡片。這張卡片製作精良,表麵光滑,散發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仿佛蘊含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這種卡片分為兩類,一類是參與審判的人使用的卡,另一類是監管者使用的卡。表麵上看,兩張卡唯一的不同就是顏色,前者為黑紅配色,透著一股危險與警示的意味;後者為黑金配色,更是顯得尊貴而神秘,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權力和力量。
大巴車在夜色裏顛簸前行,車廂內一片寂靜,隻有車輪滾動的聲音。傅羽指尖摩挲著手中那張三金配色的積分卡的左下角,那裏刻著小小的“黎明”二字,那是判罪賦予她的代號,也是區分黑金卡的方式。她的手指在那兩個字上輕輕劃過,感受著上麵的紋路,思緒仿佛飄向了遙遠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傅羽,你在想什麼呢?”秦曉撞了撞她的肩膀,好奇地問道,“你說這積分能換什麼?有沒有能直接離開這裏的東西啊?”秦曉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和期待,打破了車內的沉默,也將傅羽的思緒拉了回來。
傅羽沒有應聲,倒是一旁的陸承宇湊了過來,饒有興致地說:“這積分能換的東西可多了去了,你說的那種能直接離開的道具也有,隻不過……嗯……那積分可不是一般人能兌換得起的。還有,你這張卡不能直接使用,得去酒店前台激活一下才行。”陸承宇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羨慕,顯然也知道那能直接離開的道具的珍貴,不是輕易就能得到的。
大巴車裏的眾人都昏昏沉沉的,不多時,車輛停在了酒店前。霓虹招牌明晃晃地刺著眼,散發著虛假的繁華。傅羽率先下車,手裏的積分卡被她攥得發燙,似乎蘊含著某種能量。沒走幾步,她就被陰影裏突然竄出的人拽進了旁邊的小巷裏,那速度快得讓人猝不及防,隻留下一個模糊的背影。
等其餘人下車時,早已沒了傅羽的身影。許知意環顧了一圈,推測著說:“她會不會已經進去了?要不我們先進去?”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擔憂,畢竟傅羽是他們隊伍裏的核心人物,大家都很關心她的安危。
剛踏進酒店,前台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歡迎回來,激活積分卡請放置感應區。”那聲音毫無感情,像一個機械的程序,在空曠的大堂裏回蕩。
秦曉眸光微閃,不動聲色地按照提示做了。卡麵閃過一道暗芒,緊接著,眼前彈出一個虛擬麵板,上麵密密麻麻羅列著可兌換的道具——“單程票”,能讓人有一次離開的機會;保命道具“豁免權”,在關鍵時刻能保人一命;甚至還有稀奇古怪的“記憶清除劑”“身份偽裝卡”……各種道具琳琅滿目,讓人眼花繚亂,仿佛進入了一個神奇的寶庫。
在頁麵的右上角,標著的總積分隻有600。這個數字在那些昂貴的道具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像一粒塵埃。
“這些隻是特殊道具,需要購買其他常規道具,可前往商店。”前台緊接著又補了一句,聲音依舊冰冷,沒有任何起伏。
陸承宇湊了上來,看著價格表,忍不住感歎:“這一個個價格高得要死,像咱們這樣的,估計也就隻能換一些常規道具了。”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無奈,顯然是被道具的價格打擊到了,覺得那些珍貴的道具遙不可及。
而此時的傅羽,在小巷深處,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積分卡抵在額頭,感受著卡片傳來的絲絲涼意。陰影裏的人沒有動手,就這麼安靜地看著她,那目光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讓傅羽感覺很不舒服,仿佛自己被剝光了衣服,暴露在對方麵前。
傅羽在看清楚來人之後,袖口的骨鞭悄無聲息地轉了半圈,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得虧感謝我沒有直接動手,要不你這張臉就得破相了,邵景行。”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戲謔,顯然是認出了對方,話語裏卻也藏著一絲警惕。
秦曉在酒店大堂轉了三圈,還是沒找到傅羽的身影。蘇晚檸拽了拽她的袖子,勸道:“別找了,,傅羽估計已經上去了。再說了,等下一場審判開始後,她肯定會出現的。”蘇晚檸的語氣很是肯定,似乎對傅羽很有信心,相信她不會出什麼事。
秦曉悻悻地點點頭,跟著查完積分的幾人上了樓。她的腳步有些沉重,心裏還在惦記著傅羽的安危,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在她的房間裏,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手裏拿著一本日記。那人見秦曉警惕地看著自己,連忙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動作很是小心,生怕引起秦曉的誤會,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你是上一場讓我們參加加時賽的那位?”秦曉率先開口問道,眼睛緊緊盯著對方,試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想確認對方的身份。
“是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葉曉棠,是「原罪」的監管者,曾經……也是被審判者。”葉曉棠回答道,語氣裏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仿佛有著不為人知的過去,那過去或許充滿了痛苦和掙紮。
“我們似乎不認識吧,你來找我幹什麼?”秦曉在自己的記憶裏仔細搜索,確認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人。她的腦海裏飛速閃過無數張麵孔,卻始終沒有葉曉棠的影子,覺得十分困惑。
“我們認識的,隻不過你忘了。你是第一批進入小鎮的人,我是第二批。你的最後一場審判,正巧是我的第一場,你在那救過我。”葉曉棠的語氣很是真誠,眼神裏帶著一絲感激。
“至於我為什麼來,我是來給你送樣東西的。”葉晚棠將手中的日記本輕輕推了過去,“這是你當時的日記,小鎮不允許任何有著小心思的東西離開,所以你便把它留了下來,現在算是物歸原主。”
秦曉看了一眼日記本,並沒有去接。葉晚棠似乎看出了她的顧慮,笑著說:“我沒必要騙你……算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把東西帶到了,我該走了。”她的語氣裏帶著一絲無奈,然後便起身準備離開,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隨即,葉曉棠在手機上快速敲下幾個字,然後從窗戶一躍而下,動作輕盈得像一隻飛鳥。那身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窗邊晃動的窗簾,證明她剛剛來過。
葉曉棠剛落地,就和靠在牆邊、手裏把玩著糖紙的傅羽撞了個正著。葉曉棠看向傅羽身後的邵景行,眼裏帶著詢問。
“說完了?東西給了?”傅羽冷不丁拋出問題,聲音裏聽不出太多情緒。
葉晚棠見實在瞞不住,索性點點頭。
“沒提我的身份吧?”傅羽又追問,目光緊緊鎖著葉晚棠,仿佛要從她臉上找出一絲破綻。
葉晚棠趕忙搖頭,語氣十分篤定:“沒有,說什麼都不會提這個的。”她使勁擺手,生怕傅羽不信。
傅羽沉默了許久,指尖無意識地把糖紙揉出細碎的褶皺,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忽然,她抬眼望向秦曉所在房間的窗戶,眼神複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她……沒起疑心吧?”
葉晚棠也抬頭看了一眼,腦海裏浮現出秦曉那戒備又迷茫的眼神,老實交代:“應該……沒有?她連以前救過我都不記得了。”話語裏透著點無奈。
傅羽這才點點頭,衝兩人揮了揮手:“行了,你倆走吧。對了,提醒你一句,下回還想瞞著我幹什麼的時候,別讓他來給你打掩護,他真的很不會撒謊。”語氣裏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葉晚棠狠狠瞪了邵景行一眼,那眼神明明白白寫著“你真沒用”,但又不敢在傅羽麵前有絲毫造次,隻能悻悻地拎著邵景行,朝著小鎮邊緣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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