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41 更新時間:25-09-30 11:11
翌日上午,寧純睡過了頭。
好在是自家醫館,不去倒也沒大問題,寧振正也心疼自家孫女,便也沒是叫人,自己去醫館中坐診去了。
頂著上了三竿的日頭,寧純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出來了,伸手擦了擦糊眼的小眼屎:“早啊,大哥。”
寧純一邊打著水要洗漱,一邊跟雜物庫房裏正翻箱倒櫃的柳予安打招呼。
“早啊。”柳予安忙裏偷閑回了句,又繼續迷茫地繼續翻找。
“大哥,找什麼呢。”寧純洗漱完,湊上雜物庫房門口疑問道。
“我房間中沒蠟燭了。”柳予安抬起身來回道。
昨夜在院中賞星時沒滅燭火,再回去時蠟燭已經自己燒盡了,還是摸著黑上床睡的。
“我前幾日剛采買的,很多呢。”寧純也跟著疑惑,接著也進門作勢便要一同翻找。
“哎,我知道了。”寧純突然拍了拍自己腦袋,“估計都在二哥書房裏,昨兒個我瞧見了。等我去他書房給你拿。”
“那我去吧。”柳予安聽寧純如此一說,便隨手重新歸置了下手頭的雜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先出去吧,這裏灰塵大。”
寧純稍微墊了墊肚子,二人便一同去了醫館,而後在醫館隨著寧振一同待到傍晚,一天就又這麼過去了。
傍晚,眾人吃過晚飯後各自去歇下。
“小純,今**去過我書房嗎?”寧簡突然略帶焦急地詢問正在廚房中洗碗的寧純。
“嗯?怎麼書房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寧純正站在灶前洗碗,迷茫抬頭又帶了一貫的“招惹二哥我最牛”的小語氣。
“認真回答我。”寧簡也不惱,隻是真讓人感覺有些著急了。
“沒去過。”寧純也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自我思索一番肯定自己的確沒去過,“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沒什麼。”寧簡不欲過多解釋,轉身便要走。
“哎,等等,我知道了。”寧純突然叫住寧簡,“白日裏大哥可能去過你書房拿過蠟燭。”
寧純突然回想起自己上午剛睡醒那會兒,因著有些睡懵,故而迷迷糊糊印象沒那麼深刻。
“當時大哥正在庫房找蠟燭,我說看到過你書房裏有,可能……”寧純的解釋還沒說完,寧簡便匆忙走了。
“早些休息去。”臨走還不忘撂下這麼一句咬牙切齒的關心。
“莫名其妙。”寧純瞧著大哥匆忙走遠的身影,發懵地嘀咕道。
寧簡來到柳予安門口前時,屋裏是亮著燈的。敲了敲門,輕聲喊了幾句,沒人應。原本便虛掩著的門,被輕輕一推便開了。
寧簡用衣袖捂住口鼻後,推門進去,便走還不忘邊出聲喊道:“大哥,睡了嗎?”
柳予安躺在床上,已然是睡著的狀態,自然無法回應。
寧簡瞧了瞧桌上還燃著的蠟燭,燈罩還沒罩上,那燭火隨著寧簡的到來忽閃搖曳了一番而後重歸平靜。
寧簡吹滅了剛燃下一小截的蠟燭,屋子中便忽地暗了下來。眼睛適應了一會兒,又能借著月光將屋內的擺設輪廓看個大概了。
而那床上平靜躺著的柳予安的皮膚,卻是在此種環境下白得有些反光的突兀。
空氣中這支蠟燭燃燒的特殊氣味已經淡了,寧簡放下了遮擋口鼻的衣袖。
寧簡走到門口處,屋外隱約傳來幾聲門框輕碰的聲音,應當是寧純回房歇息時發出的聲響。
寧簡將房門帶了上,而自己卻沒在門外。仿佛為了保險似的,還扣上了門栓。
他慢慢走向床邊,像極了早有預謀似的、令人難以置信地**上了柳予安的臉,那隱忍的神情仿佛要將眼前人吞下一般,還不忘再三確認:“大哥,睡著了嗎?”
柳予安自然是沒出聲的。
隻是仿佛入了夢般,看似熟睡中的人竟臉色發紅,紅唇微張,偶爾間還能聽到一絲似有若無的深呼聲,仿佛正做著一個**的夢。
寧簡手背**著柳予安的臉龐,順著露出的修長脖頸伸入了那從未敢光明正大**過的褻衣中的身軀。
觸摸上時,簡直像過了麻筋一般。
手感是無法想象的韌,沒有贅餘的脂肪,光滑的皮膚下是一層薄薄的肌肉。
肆意且隱忍的**中,柳予安的褻衣已然被解開,且淩亂地被蹂躪得不像樣了。
而這樣,仿佛依舊是不盡興,懷著隱秘的興奮和忐忑,寧簡欺身壓了上去……
翌日一早。
柳予安隻覺渾身疲軟酸痛,他十分無奈地穿好衣服去悄悄地打水洗褻褲。
天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一夜春夢,夢醒後卻還分毫記不得,隻留那自己折騰出來的一床狼藉和那一褲粘膩證明著那了無痕的是一場春夢。
柳予安扶著腰從井中打了水,蹲成一坨地搓洗著褻褲。
“早呀,大哥。”寧簡神清氣爽地打完拳過來打水。
柳予安瞧著寧簡那一手便能提得滿滿一桶的水,真是羨慕極了。
果然是年輕啊,打滿桶都不帶扶腰的,柳予安心裏默默地想。
柳予安輕嗯了一聲,低頭繼續搓洗,還下意識地擋了擋手中的褻褲。
“大哥還要水嗎?”寧簡將水桶放到柳予安跟前,柔聲問。
不知怎地,柳予安總覺得這溫柔的語氣簡直有些過份,可偏又想不出哪裏有何不對勁。
“哦,不用了,謝謝。”柳予安抬頭道了句謝,便又繼續低下了頭。
寧簡依舊在其跟前站著,也不吱聲,就那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影子還打在柳予安身上。
“嗯?”柳予安瞧著影子一動不動的寧簡,有些茫然,正抬頭疑惑。
“早啊,大哥二哥。”寧純打著哈欠走了過來。
柳予安抓緊將手中的褻褲洗淨擰幹,拿在手中。恍惚間起身太急,眼前一黑便有要栽倒的趨勢。
寧簡眼疾手快將人扶住,極其自然地圈在了自己身前:“一會兒趕緊吃些東西,以後不要起這麼急了。”
寧純仿佛早就對這種相親相愛的兄弟情習以為常,也沒過份去揶揄。順手拿了自己的木盆要倒水。
“誒?”寧純突然間跟反應過來似地疑惑道,“大哥,你這是被蚊蟲叮咬了還是對什麼過敏?”
此時柳予安已和寧簡肢體分開,轉身正要去晾曬手中的褻褲。畢竟寧純是個姑娘,還是要晾遠一些。
“嗯?”聽到寧純的話,柳予安亦是不解。
寧簡原本要回自己房間,此時也停住了腳步,仿若旁觀者似的站在一旁,許是要看看寧純還會說些什麼。
“你身上啊。”寧純指了指自己脖子往下的位置,示意柳予安看看自己。
柳予安順著寧純說得位置輕輕扯了扯自己衣領,視線恰好能看個大概。脖頸側的自己看不到,脖子下鎖骨附近倒是有些不規則的紅痕。
柳予安也有些驚訝,什麼時候自己身上有這些東西了。
“疼嗎?癢嗎?”寧純關心道,倒也沒有去上手。
柳予安試探著摩挲了幾下,修長的手指在紅痕上逡巡,看得一旁默不作聲的寧簡眯了眯眼。
“不疼,也不癢。”柳予安仔細感受了一下,沒任何不適,便如實作答。
“那還挺奇怪的。”寧純很真誠地想了想但不得其解,“那大哥你在看看,要是有其他不適的感覺及時和我說,我給你找些藥。”
“好,那我再看看。”柳予安點頭,一臉摸不著頭腦的樣子,絞盡腦汁思索一番後便順其自然地放棄了。
寧純繼續轉身洗漱了,柳予安也去晾衣服了。
寧簡望著柳予安走遠的背影,順路默默跟在其後,嘴角不自覺勾出一抹笑。
蠟燭是做給朱寶玉在那些公子哥之間玩兒的,大概就是些**的效用。
隻不過一開始時前幾根放的安神粉有些多,本來都要廢棄掉的。
昨晚在剛得知這幾根殘次品被柳予安拿去用時,寧簡其實很是擔心的。
一開始僅僅是怕被拿去用,畢竟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除了安神粉加多了,催情效用可是一點兒不少。
後來在去柳予安房間的路上,懷著或多或少不可言說的心思,則變成了怕柳予安同時將這幾根都用上,效用太大。
可當自己推開門,看到那一支顫顫巍巍燃著的蠟燭時,自己便放心了下來。
再後來,反複確認柳予安已經入睡後,又瞧著毫不知情無所防備的睡姿時,一時心中火起。
寧簡當時的表情很是淡然,像是是帶著一種反複臆想後的躍躍欲試,仿佛那一幕早就在腦中演練了無數次,終於可以隨心所欲順心而動了。
而真正那麼麵對時,本來**之間的緊密相親已足夠讓寧簡得償所願了。
可,底線從來都會被突破。
於是那難以自控的**燒得很凶,凶得有些太過放肆,一時有些難以把控,不小心在人身上留下了吻痕。
寧簡此時走在柳予安身後,目光從盯住的視線中撤了回來,心思也從方才的回憶中回複了來。
終歸是倫理綱常在這,不能做得太過。
寧簡心中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還是在反複思量後,默默將柳予安房間那幾支換成了平常的蠟燭。
作者閑話:
各位清湯大老爺們,沒有,真的還沒有(狡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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