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148 更新時間:25-08-03 00:42
謝早樂故作嬌嗔:“我沒事兒,你呢~討厭,剛剛真的是嚇死人家了~”
沈軒軒:“.......”看來她確實沒事。
“對不起...對不起....”
謝早樂板著臉沒理邵明瑤,沈軒軒抿了抿唇說道:“沒事,不怪你。當時那個情景確實讓人害怕。”
謝早樂盯著沈軒軒,玩心大發:“哼!就知道勾搭其他女生,你明明都有我了!”
沈軒軒:“......”滿臉寫著:嘛呢?美女?
虎山和小七尷尬的別過臉:“先別管了,我們趕緊回宅子吧,天黑了,在外麵始終不安全。”
回到宅子裏,虎山說道:“剛剛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這遊戲不是尋常遊戲,這是個會死人的遊戲,這裏的一切都不能用常識去理解,我在入界的時候查了資料。”
邵明瑤:“什...什麼是界?”
小七搭理她,虎山道:“界就是遊戲的副本世界統稱,這個界是個人麵鳥的遊戲,具體的還不是很清楚,在這裏有一點和外麵的世界一樣,不要觸碰規則禁忌,在外麵,觸犯法律會判拘留或是死刑,在這一樣,但這裏的處罰隻有一個那就是死。剛剛已經驗證了一條規則禁忌就是哭,在這不要哭尤其是不要大聲哭。”
虎山不停的講,一旁的沈軒軒還在沉思,謝早樂眼皮子已經開始打架了:“那...那個...請問這裏有房間睡覺嗎?我困了...”
其實他說的也正是沈軒軒要說的,他現在好累好困,得知真相後的他還好想死,已經微亖百分之四十了。
沈軒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謝早樂問出這一句話之後,屋子裏的靜的能聽到呼吸聲。
防止尷尬,他也來了句:“我也困了,沒有房間嗎?沒有房間我也可以直接睡這兒。”
“直接睡這兒?心夠大的啊,剛剛的情況還不夠嚇人嗎?房間就在二樓,真是沒想到你們倆心挺大?來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剛剛碰見那麼恐怖的事,居然還睡得著。”
沈軒軒:“人是鐵,覺是鋼,一覺不睡困得慌。”
謝早樂打了個哈欠隨後打趣道:“軒軒小哥哥,你應該是理科生吧。”
“對啊,怎麼了嗎?”
謝早樂齜牙:“沒事兒,誇你會說名言警句。”
虎山繼續說道:“來分一下房間吧。”他看了眼沈軒軒,“你和她一起吧,晚上小心一點,別到處亂跑...也別亂開門。”
謝早樂道:“我和他一間?這....”
小七:“你想說男女有別?剛剛發生的事還沒讓你放下男女有別嗎,對於女孩子來說有個男生在邊上其實還挺安全的。命都沒了,還管什麼男女有別。”
虎山:“小七說的對,你剛剛不還對沈軒軒說他都有你了嗎?”
謝早樂/沈軒軒:“......( _ )”
沈軒軒大概看明白,這個一米八幾的美女是個演員戲精,喜歡加戲,剛剛的話應該是戲癮口嗨的。
謝早樂還想再說什麼,但話都說到這兒了。氣氛不太對,便隻好作罷,答應和沈軒軒一間。
沈軒軒一聽隻是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整個古宅看起來應該是個客棧,比較簡陋空間不大,一人一間好像也不太現實。
沈軒軒明白謝早樂的擔憂,連忙擺手安撫道:“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謝早樂笑了笑。
小七:“明天見,虎哥”
虎山:“明天見。”
小七走到沈軒軒的旁邊,許是從剛剛的事情看出來他是個善人,於是低語道:“在這個地方,可不能太單純,別輕易的相信別人...稍有不慎就出不去了....”
沈軒軒愣了一下:“什...”
話還沒說出來,謝早樂轉頭說道:“快走吧,小哥哥,我真的好困。”
沈軒軒回過神:“昂,來了。”
整間客棧隻有二樓有房間,七個人,六個房間,但是有三扇打不開。最後就變成了兩個人擠一間或是三個人擠一間。
他們的房間在二樓走廊的右邊,屋子裏隻有一張床,床邊掛著一隻鳥的畫報。
這裏沒有電,隻能點盞煤油燈,因為燈光不太亮,整個屋子裏都呈現出一種陳舊的色調,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子發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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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軒軒坐在床邊有點別扭,他看著已經躺床上困覺的謝早樂,他遲疑了,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睡床內心OS:為啥沒有兩張床啊~~
他畢竟是個男的,一個男生和一個女孩子擠一張床怎麼看都覺得有點不太好。
“睡吧。”謝早樂其實....已經自覺地給沈軒軒留下了空位,許是發現沈軒軒一直沒躺上來,她翻過身看著沈軒軒問道:“你怎麼不睡啊,剛剛不也說困了嗎?”
“確實是困的,但感覺很不可思議。你聽他們說了嗎,我們進了遊戲,荒不荒唐?”
“對啊,確實很荒唐。”謝早樂,這句話說的平平淡淡的,給沈軒軒的感覺是好像也不是很荒唐。
沈軒軒脫了自己的衛衣準備掛起來,突然看到了掛在牆上地畫,一下子聯想到了村莊門口的兩尊石像還有她來這兒的時候卡牌上的圖案,是一樣的...人麵鳥身....不過這個畫中的人麵鳥和剛剛出現的貌似不太一樣。
“哎,你有注意到...”沈軒軒剛轉頭想和謝早樂分享想法,她已經睡著了。
沈軒軒坐在了床邊看著熟睡的謝早樂不由得內心感慨:“真厲害啊,莫名其妙地進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地方,碰見奇奇怪怪的東西....這都能睡得著...”
沈軒軒不由自主地捂著自己的心髒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擔憂,本來心髒就不好,別一下子就嗝屁了。
“害怕嗝屁還不早點睡,保護好你的玻璃心”洛大川的話在他腦海中響起,他果斷躺下。
房間內,煤油燈豆大的火苗在玻璃罩裏不安分地跳躍,將牆上那隻人麵鳥畫報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扭曲變形,仿佛隨時會掙脫畫紙的束縛。黴味混合著燈油的焦糊氣,沉甸甸地壓在胸口。
沈軒軒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的稻草墊子發出窸窣的抗議。明明身體疲憊得像散了架,眼皮也沉得抬不起來,可大腦卻異常活躍,像被投入了滾燙油鍋的螞蟻。白天經曆的荒誕一幕幕在眼前走馬燈似的閃現:憑空出現的光界門、猙獰的蟒蛇、村莊門口詭異的人麵鳥石像、吃人撕臉皮的...真的人麵鳥、不遠處山上古宅下的人麵鳥掛件、銅鈴、還有這一屋子陌生人比冰窖還冷的沉默……
Hope的玄境……陳銘和其他工作人員的死…會不會和這些有關…心髒在薄弱的胸腔裏不規則地跳動著,帶著一種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鈍痛。他悄悄按了按左胸,深吸一口氣,試圖壓下那份源於身體本身的恐懼和此刻環境帶來的巨大不安。
“嘖……”他煩躁地翻了個身,盡量放輕動作,卻還是帶得老舊的木床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
“軒軒小哥哥,”旁邊傳來謝早樂帶著濃濃睡意的、軟糯的聲音,她似乎也被吵醒了,含糊地問,“你還睡不著嗎?”
沈軒軒身體一僵,有些不好意思:“呃…是不是打擾你了?抱歉啊,我不動了,你睡吧。”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黑暗中,他聽到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謝早樂撐著坐了起來。煤油燈微弱的光暈勾勒出她纖細的輪廓,長發披散,帶著一種慵懶的、近乎無害的美感。
“你害怕嗎?”謝早樂的聲音清晰了些,帶著一絲探究,完全沒了白天的哭腔和怯懦。
沈軒軒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誠實地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意識到對方可能看不清,才低低“嗯”了一聲。這承認讓他有點泄氣,感覺自己作為“保護者”的形象瞬間崩塌了。
沒想到這一聲承認,反而像是給謝早樂提了神。她輕笑了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有些突兀,帶著點奇異的玩味:“真的假的?你白天對付那條大蟒蛇,還有拉著我跑出房間的英勇樣子,可不像害怕啊。”她說著,又慢悠悠地躺了回去,聲音帶著點調侃,“當時看你衝上去拍虎山肩膀那架勢,還有單槍匹馬對付人麵鳥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膽兒挺肥呢。”
沈軒軒被她說得有點窘迫,白天那點強裝的鎮定確實在夜深人靜時碎成了渣。他索性也側過身,麵對著謝早樂模糊的輪廓,壓低了聲音問出那個盤旋在他心頭許久的疑問:“那個…你是怎麼知道人麵鳥隻吃哭聲大的人....這個…呃,”特點”的?”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近乎兒戲卻救了他們一命的“情報”。
黑暗中,謝早樂那邊沉默了幾秒。這短暫的寂靜讓沈軒軒的心又提了起來,仿佛能聽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煤油燈燈芯燃燒的噼啪聲。牆上的人麵鳥影子隨著火光搖曳,那雙畫上去的眼睛似乎在冷冷地注視著她們。
“想知道啊~”謝早樂的聲音終於響起,帶著一種刻意拖長的、近乎調戲的尾音。她又側過身來,麵朝著沈軒軒的方向,即使看不清,沈軒軒也能感覺到那帶著笑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
沈軒軒下意識地眨巴了兩下眼睛,盡管在昏暗的光線下,她那點卡姿蘭大眼的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隻剩下滿心的好奇:“嗯!”
“求我,”謝早樂的聲音裏帶著惡作劇得逞般的狡黠,“求我,我就告訴你。”
沈軒軒:“……”他一陣無語,白天那個哭哭啼啼、柔弱無助的形象徹底幻滅了。
“一個小姑娘,怎麼有這男生的惡趣味啊~”他忍不住小聲嘀咕,隨即又試探著問,“你也查資料了?關於人麵鳥的?”
“噗嗤,”謝早樂笑出聲,聲音清脆,在壓抑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這裏可沒Wifi,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我第一次來,上哪兒查去?”她頓了頓,語氣變得輕鬆隨意,甚至帶著點漫不經心,“算啦,看你這麼可愛的份兒上不逗你了。我~~是猜的。”
“猜的?!”沈軒軒的聲音瞬間拔高了一個度,又猛地捂住嘴,緊張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和窗戶,生怕驚動了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裏翻江倒海:這玩意兒能純靠猜?!在那種千鈞一發、命懸一線的關頭,她居然敢拿命去賭一個猜測?!這已經不是心大了,這簡直是…瘋狂!
“昂。”謝早樂應得理所當然,仿佛在說今天晚飯吃了什麼。“不然呢?總不能傻不拉幾的真讓它吃了我吧?多疼啊。”
沈軒軒:“萬一猜錯了呢?”
謝早樂:“猜錯了能怎麼辦啊...嗝屁唄~”
沈軒軒被這輕描淡寫的美麗態度徹底震住了,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他借著微弱的光線,努力想看清謝早樂此刻的表情,卻隻看到一片模糊的陰影。這姑娘身上矛盾重重——白天的柔弱哭包,但遇到怪物好像不慌也不怕,跑起來一會兒慢的像散步,一會兒快的像飛人,現在又能如此平靜地說出“嗝屁唄”這種話。她的神經是什麼做的?鈦合金嗎?
沈軒軒內心OS:這麼輕描淡寫嗎?6啊~
他張了張嘴,還想問點什麼,但話還沒出口,就聽到旁邊傳來了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謝早樂……已經睡著了。
沈軒軒:“……”
他僵在原地,看著旁邊那個瞬間進入深度睡眠的身影輪廓,一股寒意混雜著荒謬感再次爬上脊背。窗外,月光似乎更亮了,透過糊著舊報紙的窗欞縫隙,在地上投下幾道慘白的光帶。牆上的人麵鳥影子依舊在搖曳,那長長的、扭曲的脖子,仿佛在無聲地延伸。
房間裏隻剩下煤油燈微弱的噼啪聲,和他自己那因為後怕和困惑而依舊急促的心跳。沈軒軒慢慢躺平,睜大眼睛望著低矮、布滿蛛網灰塵的房梁。
“害怕嗝屁還不早點睡,保護好你的玻璃心”洛大川的話在腦海再次中響起。
他下意識地又捂住了自己的心髒位置,那裏傳來的悶痛提醒著他現實的脆弱。在這光怪陸離的“玄境”裏,他這具身體,能支撐多久?
他的腦海裏全是人麵鳥和死去的陳銘...想著想著,睡意逐漸湧上了心頭,他閉著眼睛,就這麼水靈靈地睡過去了。在意識徹底模糊前,他仿佛又聽到了那若有似無的、如同鳥爪刮擦般的“嚓嚓”聲,不知是幻聽,還是來自窗外那片被月光照得慘白的雪地深處……
半夜沈軒軒突然驚醒。
他躺在被窩裏,聽到了窗戶那邊一陣鳥叫,一個陰影就著月光打在了他的臉上,呼吸的熱氣就在他的臉上。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因為近視看不太清,剛好屋子又是漆黑一片。
外麵的雪不知道何時停了,巨大的月亮高高掛在半空中。
他剛要摸眼鏡,謝早樂的聲音在窗戶那響起:“你看到了嗎?”
“啥呀?”
“石像...石像後麵的小路....”
“什麼路啊?”他準備摸索著眼鏡一個扭頭,看到了躺旁邊睡得很nice的謝早樂。
一股寒意直接湧上心頭,“石像...後麵的小路我們一起去看看吧...好不好...”
沈軒軒:“..........”沉默是他的代名詞。
他抓著眼鏡,就這樣把眼鏡抓在手上,就是不戴,他害怕戴了,他人也差不多該die了。
“學習新思想,爭做新青年,馬克思說過..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運動是有規律的,我是一個優秀的馬克思主義思想。我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那個未知地東西:“.......”
沈軒軒閉著眼睛推搡著旁邊的謝早立,一邊念經繼續重複剛剛的話:“學習新思想,爭做新青年。馬克思說過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
謝早樂迷迷糊糊的被沈軒軒推醒,揉著眼睛說:“幹嘛呀。知道你是馬克思的死唯了...沒必要拉我一起入教吧”她一睜眼,也看到了坐窗戶那的女人,“我靠,這誰啊?沈軒軒,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就是拉我和你一起欣賞你在外麵找的女人?你太不要臉了。我哪裏比不上她了?她有我美嗎?”
沈軒軒:“美女,這是重點嗎??”
謝早樂小聲罵了幾句之後忽的感覺哪裏不對,她瞪圓了那雙漂亮的黑色眸子:“不是她的脖子是不是越來越長了?”
沈軒軒懵逼的戴上眼鏡再一看,那個長發女人跟貞子一樣脖子變得越來越長,比麵條還能拉。但隻看到了頭沒看到身體。
這畫麵看的兩人都呆住,最後沈軒軒要破防了,大喊一聲:“臥槽!去他個馬克思主義,跑!”說罷就抓起謝早樂的手朝著門外一路狂奔
結果白天柔弱不能自理的謝早樂再次轉換成晚上對抗人麵鳥時的樣子,跑的比**馬還快。
跟個火箭一樣,就消失在了門外。
“你**那兩條腿能不能掄的慢一點?”
謝早樂:“我**掄慢了不就嗝屁了嗎?”
沈軒軒:“我嘞個,善變的女人呐。”
作者閑話:
沈軒軒:女人怎麼這麼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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