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寵掃炕格格:玄燁,崽崽又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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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倒黴穿越

章節字數:5918  更新時間:25-09-1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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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言最後記得的,是眼前刺目的車燈光芒,和手裏那枚滾燙無比、據說是家傳之寶的乾隆通寶。

    她,楚言,二十一世紀帝都小有名氣的命理師,鐵口直斷,卦金高昂。竟在給客戶送趨吉避凶方案的路上,被一輛仿佛從異世界衝出來的三輪車給送了終?這簡直是她職業生涯的汙點!算盡天下人,沒算準自己的車禍劫!

    虧大發了!

    意識混沌之中,似有無數碎片光影掠過,吵吵嚷嚷的人聲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水膜,聽不真切。身體仿佛散了架,又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束縛著,動彈不得。

    費了老鼻子勁,楚言終於掀開了沉重的眼皮。

    入眼並非醫院慘白的天花板,也不是陰曹地府的森羅殿,而是一片模糊的昏黃。鼻腔裏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奇異的味道,像是檀香、塵土,還夾雜著一絲……嗯?牲口棚味兒?

    她眨巴了好幾下眼睛,視線才逐漸聚焦。

    頭頂是深色的木椽,看著有些年頭,承塵似乎不高,顯得有些壓抑。身下是硬邦邦的板鋪,硌得她嬌生慣養的老腰生疼。身上蓋著一床半新不舊的靛藍色粗布薄被,空氣裏彌漫著一種她隻在博物館裏聞到的、屬於老舊物品的特殊氣息。

    這是哪兒?

    她試圖轉動一下僵硬的脖子,一陣劇烈的頭痛猛地襲來,伴隨著許多不屬於她的記憶碎片,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湧地衝入她的腦海。

    零碎的畫麵,嘈雜的聲音,紛亂的情緒……

    “鬆佳氏,正黃旗包衣出身……”

    “乾清宮當差,負責……掃炕……”

    “笨手笨腳!昨兒又挨張公公訓了……”

    “小聲點,她病著呢,燒了三天了……”

    劇烈的疼痛讓楚言倒抽一口涼氣,卻也讓她瞬間清醒了大半。

    她,好像,可能,大概……穿越了?

    而且這個身體的原主,名字拗口得很,叫什麼鬆佳·哈宜呼?

    身份是內務府包衣奴才,托關係送進乾清宮負責……掃炕?!

    楚言,這位自詡窺得天機、時薪四位數的現代命理師,此刻隻想仰天長嘯——老天爺,你玩我呢?!就算穿越,能不能給個高大上點的身份?妃嬪!公主!最不濟也是個官家小姐吧?掃炕格格是個什麼鬼?!

    這職位,聽起來就很人浮想聯翩!很有前途(掃炕的前途)!

    她忍著頭痛和渾身酸痛,艱難地撐著手臂坐起身。環顧四周,這是一間通鋪房,約莫能睡下七八個人。此刻屋內安靜,隻有她一個,其他鋪位都空著,被子疊得還算整齊。

    看屋舍製式和那些模糊的記憶,再加上“乾清宮”這個關鍵詞……楚言心裏咯噔一下,一個不太妙的預感浮上心頭。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翻江倒海的心情,開始調動專業技能——結合眼下信息和原主記憶碎片,進行初步“占卜”和“推演”。

    材質、服飾風格、發式殘留記憶、語言片段……綜合所有線索,最終指向一個她無比熟悉的朝代——大清。

    再精確點,康熙朝早期。

    楚言眼前一黑,差點又背過氣去。

    康熙朝!九子奪嫡那個康熙朝!活生生整死人的康熙朝!規矩比頭發還多的康熙朝後宮!

    她一個現代社畜,好不容易熬成半自由職業者,還沒享受幾天躺平人生,這就穿到內卷地獄的終極模式——紫禁城底層打工仔?!

    而且,乾清宮?!那可是康熙皇帝辦公休息的核心地帶,距離天花板最近,也意味著距離危險最近!隨便一點小錯,可能就不是扣工資那麼簡單,而是直接掉腦袋,或者發配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

    楚言欲哭無淚。她給人算卦時,常勸客人“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現在這話應驗到自己身上,真是報應不爽。

    她正沉浸在巨大的悲憤和對那輛三輪車司機的強烈譴責中,“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灰色宮裝、梳著大辮子、年紀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宮女端著一個粗瓷碗走了進來。見她坐著,小宮女臉上立刻露出驚喜:“哈宜呼?你醒啦?謝天謝地,你可算退燒了!你都昏睡三天了,可嚇死我了!”

    楚言根據記憶碎片,認出這是同屋的宮女,叫雲妞,比她早進宮一年,性子憨直,算是原主在宮裏唯一能說上兩句話的人。

    “雲…雲姐姐……”楚言艱難地開口,嗓子幹啞得厲害。

    “快別說話,先喝點水。”雲妞忙把碗遞過來,裏麵是溫熱的清水,“張公公那邊我都替你求過情了,說你病得實在起不來身,他雖罵了你幾句”小蹄子嬌氣”,總算沒立刻攆你出去。你可快些好起來吧,乾清宮的差事多少人盯著呢,再躺下去,你這掃炕的活兒怕是都要保不住了!”

    楚言就著雲妞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水。溫水潤澤了幹涸的喉嚨,也讓她混亂的腦子稍微清晰了點。

    掃炕……這活兒居然還挺搶手?

    不過轉念一想,乾清宮啊,天子近旁,哪怕是個掃地的,也比冷宮強百倍。機會多,風險更大。

    “多謝姐姐……”楚言低聲道謝。

    “謝什麼,咱們同一個屋,互相照應是應該的。”雲妞歎了口氣,壓低聲音,“你也真是的,那天不過是被張公公說了幾句,怎的就鬱結於心,回來就發起高燒?在這宮裏,挨罵不是常事?想開些,好歹咱們還在乾清宮當差呢,比那些辛者庫的強多了。”

    楚言默默聽著,心裏大概有了數。原主大概是個心思細膩又膽小的,被上司訓斥後,又驚又怕,加上可能本就感染了風寒,一場高燒直接香消玉殞,這才換了她這個現代靈魂來接手這爛攤子。

    鬱結於心?她楚言才不會。她是打不死的小強……雖然現在很想死一死試試能不能穿回去。

    又歇了約莫半個時辰,在雲妞的催促和“再不去當差真要被罰了”的恐嚇下,楚言強撐著虛軟的身體爬了起來。

    看著那套灰撲撲、質地粗糙的宮裝,楚言認命地套上。她想起方才雲妞的發型是,背後一根辮子,這個不難,她三下五除二就編好了。

    對著屋裏那塊模糊不清的銅鏡照了照,鏡中人臉色蒼白,瘦瘦小小,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眉眼倒是清秀,一雙眼睛因為生病顯得更大,帶著幾分我見猶憐的怯懦。嗯,底子還行,就是這氣色,跟死了三天沒埋似的。

    “快些吧,今兒萬歲爺似乎心情不大好,前麵當差的都提著十二分的小心呢!”雲妞在一旁焦急地催促。

    楚言心裏一凜。康熙大帝心情不好?這可是重大“災異”預警!

    她趕緊收斂心神,努力回憶原主那點少得可憐的“工作流程”,跟著雲妞,低眉順眼地走出這間狹小的宿舍。

    穿過幾道宮門,越靠近乾清宮主殿,氣氛越發肅穆。巡邏的侍衛眼神銳利,行走的太監宮女個個步履輕快,神色緊張,幾乎不敢交頭接耳。一種無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壓彌漫在空氣中。

    楚言深吸一口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乾清宮,她來了,雖然是來掃炕的。

    領班太監張公公是個麵皮白淨、眼神卻透著精明刻薄的中年太監,看見楚言,用鼻子哼了一聲:“喲,咱們嬌貴的掃炕格格總算肯下榻了?還以為您這尊佛,咱這乾清宮請不動了呢!”

    楚言立刻根據原主的記憶和看過的清宮劇,垂下頭,福了福身子,細聲細氣地道:“奴才不敢,奴才病中勞公公掛心了,奴才知錯。”

    姿態放得極低。開玩笑,跟頂頭上司硬剛?她還想多活幾天。

    張公公見她態度恭順,臉色稍霽,但還是敲打道:“既好了,就趕緊當差去!仔細著些,萬歲爺近日政務繁忙,歇得晚,龍榻務必收拾得妥妥帖帖,若是有一根頭發絲兒硌著萬歲爺,仔細你的皮!”

    “嗻,奴才明白。”楚言低聲應了。

    所謂的“掃炕格格”,工作內容其實並不複雜,就是在皇帝就寢前,去把那張巨大的龍榻裏外收拾幹淨,褥子鋪平整,被子疊放好,檢查有無異物。但這差事要求極高,必須絕對的幹淨、整齊,不能有半點疏忽。

    而且,工作時間很陰間——得等皇帝陛下和嬪妃幹完那事或者獨自安寢後,才能進去收拾。屬於典型的“領導下班我加班”。

    楚言被一個小太監引著,第一次踏入了乾清宮的後殿,皇帝真正的寢居之所。

    殿內極其寬敞,地麵是光可鑒人的金磚,殿柱巍峨,裝飾華麗而不失莊重。空氣中彌漫著更濃鬱的檀香氣,還有一種獨特的、屬於帝王的威儀感,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

    那張占據了寢室一角的龍榻,更是無比醒目。通體紫檀木雕花,奢華無比,上麵鋪著明黃色的錦褥,繡著張牙舞爪的五爪金龍。

    楚言心裏的小人又在尖叫:媽呀!康熙的床!活的(哦,是死的)曆史文物!這要是擱現代,摸一下都得買票排隊隔著一米欄!

    現在,她居然要親手給它做保潔?!

    引路的小太監低聲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便退到外間等候。

    楚言獨自一人站在巨大的龍榻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壓下心頭的悸動和荒謬感。

    開工!

    她按照記憶裏的步驟,先是拿起一把柔軟的毛撣子,極其輕柔地拂過炕麵、炕沿、以及炕幾,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後換了一塊幹淨的細軟棉布,蘸了少許溫水,擰得極幹,仔細擦拭。最後再檢查一遍被褥是否平整,枕頭是否放好。

    整個過程必須輕、快、穩,不能揚起灰塵,也不能留下水漬。

    楚言做得全神貫注,感覺自己像是在拆彈。這要是弄不好,可能真的會“炸”。

    好不容易按照流程把所有步驟做完,她額角已經微微見汗。仔細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她才悄悄舒了口氣。

    一放鬆,她那職業病的眼神就開始不自覺地在龍榻上逡巡。

    嗯……這炕的方位坐北朝南,紫氣東來,格局倒是極好,聚氣養神。就是這明黃色的帳幔……五行屬土,倒是符合帝王居中、統治四方的寓意。被褥的料子是江寧進貢的上好雲錦,織金緙絲,貴氣逼人……

    她的目光掃過枕頭,忽然頓住了。

    枕頭邊上,掉落了幾根頭發。不長,顯然是男子的發絲。

    嘖,康熙爺也掉頭發?看來當皇帝確實是個耗心費神的活兒,發際線危機古今同在啊。楚言腦子裏閃過幾個現代生發產品的廣告詞,趕緊打住。

    她小心翼翼地將那幾根“龍須”拈起來,用棉布包好,準備帶出去處理掉。龍體之物,豈能隨意遺留?

    做完這一切,她端著工具,依舊低著頭,悄無聲息地退出了寢殿。

    直到走出殿門,來到院子裏,感受到陽光照在身上,楚言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第一次掃炕任務,總算有驚無險地完成了。

    接下來的幾天,楚言漸漸適應了這種規律又壓抑的宮女生活。每天重複著掃炕、打掃、以及一些簡單的雜役工作。她謹言慎行,努力模仿原主的性格,加上生病剛好,話不多,倒也沒人懷疑。

    隻是這日子實在無聊透頂。不能玩手機,不能刷劇,不能網上衝浪,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聽八卦。

    乾清宮的宮女太監們,消息最是靈通。尤其是陛下後宮那點事,更是經久不衰的談資。畢竟,哪位娘娘受寵,哪位娘娘失意,直接關係到前朝的風向,也關係到他們這些禦前之人的態度。

    這日午後,活兒幹得差不多了,幾個相熟的宮女太監湊在廊下角落裏小聲嘀咕。楚言和雲妞也在旁邊聽著。

    “聽說昨兒,萬歲爺又翻了宜妃娘娘的牌子?”一個小太監擠眉弄眼。

    “可不是麼,這都這個月第三回了吧?宜妃娘娘近來可是風頭正盛。”

    “德妃娘娘怕是又要心裏不痛快了,前兒萬歲爺還誇她宮裏做的點心好呢。”

    “嗐,榮妃娘娘身子不適,好一陣沒承寵了……”

    “你們說,今晚萬歲爺會翻誰的牌子?”

    眾人議論紛紛,猜測著今晚的幸運兒會是誰。

    楚言靠在廊柱上,眯著眼打盹,耳朵卻豎著。聽到這裏,她下意識地掐指算了算。嗯,今日天幹地支……結合最近聽到的關於幾位嬪妃的零碎信息,還有一點點曆史模糊記憶……

    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插了一句:“別猜了,八成還是宜妃。”

    眾人一愣,目光齊刷刷看向她。

    雲妞悄悄拉她的袖子:“哈宜呼,你別亂說。”

    楚言回過神來,心裏咯噔一下,糟糕,嘴快了!她趕緊低下頭,擺出怯懦的樣子:“我、我胡說的……”

    一個小太監笑道:“哈宜呼,你怎麼知道?難不成你能掐會算?”

    “我……我就是瞎蒙的。”楚言幹笑兩聲,“感覺宜妃娘娘最近聖眷正濃嘛……”

    眾人隻當她小姑娘家胡亂猜測,笑了一陣,也就揭過去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消息傳來,萬歲爺昨晚果然又宿在了宜妃宮裏。

    當時在場的幾個小太監小宮女看楚言的眼神就有點不一樣了。

    又過了幾天,類似的情景再次上演。眾人又在猜測陛下會翻誰的牌子,爭論是永和宮的德妃還是翊坤宮的宜妃。

    楚言這次緊閉著嘴,堅決不吭聲。

    但那個之前問她能不能掐會算的小太監,故意湊過來問她:“哈宜呼,你再感覺感覺,今晚會是誰?”

    楚言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小太監悻悻走開。

    結果第二天,傳出消息,萬歲爺翻的是德妃的牌子。那小太監又找到楚言,半開玩笑半認真:“哈宜呼,你感覺挺準啊,上次說宜妃,這次沒說德妃,結果就是德妃!”

    楚言:“……”這邏輯無敵了。

    幾次三番下來,雖然楚言極力低調,但“哈宜呼感覺挺準”這名頭,悄悄在乾清宮最低層的小宮女小太監裏傳開了。偶爾閑磕牙時,大家總會逗她,讓她“感覺感覺”。

    楚言有苦說不出,隻能裝傻充愣,或者胡亂指一個,但十次裏,總有七八次是被她說中的。畢竟,專業知識加上曆史劇透,準確率想不高都難。

    她隻想安安分分掃她的炕,一點不想引起任何注意啊!

    這日傍晚,下了值,楚言隻覺得身心俱疲。不是身體累,是心累。扮演另一個人,還要時刻管住自己那張容易闖禍的嘴,太難了。

    她和雲妞沿著宮牆往回走,隻想趕緊回去癱著。

    路過禦花園附近時,卻見前麵圍了一堆人,似乎出了什麼事。隱約聽到小孩的哭聲和宮人焦急的勸慰聲。

    “太子,您快下來吧!太危險了!”

    “嗚嗚嗚……我要我的蛐蛐!它跳上去了!”

    楚言和雲妞好奇地湊近了些,隻見假山石上,一個約莫七八歲、穿著錦袍的小男孩正踮著腳,試圖去夠假山頂縫裏的一樣東西,身子搖搖晃晃,眼看就要摔下來。下麵的太監宮女們急得團團轉,又不敢貿然上去拉,怕驚了他反而掉下來。

    眼看那孩子腳下一滑,驚呼聲頓起!

    楚言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衝了出去。她不是去接孩子,那距離太遠。她而是猛地撲向假山下麵那幾個嚇得呆住的太監,用力把他們往假山下拉扯,嘴裏喊著:“快!站過來點!伸手!”

    那幾個太監被她一扯一喊,下意識地聚攏過來,齊齊伸出手臂。

    幾乎是同時,太子一腳踩空,從假山上摔了下來。

    正好掉進那幾個太監慌忙伸出的手臂裏。

    雖然摔作一團,人總算接住了。

    現場一片死寂,隨即爆發出更大的慌亂聲。

    “太子爺,您沒事吧?”

    “快看看摔著沒有!”

    太子似乎嚇傻了,愣了片刻,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還在喊:“我的蛐蛐!蛐蛐跑了!”

    楚言趁亂趕緊拉起雲妞,低頭就想溜。救了太子,雖然是好事,但過程太驚險,而且她一個掃炕宮女居然指揮起太監來了,這逾越之罪可大可小。

    剛退了兩步,一個穿著體麵的大太監快步走了過來,聲音尖細卻帶著威嚴:“剛才是誰喊的伸手?”

    所有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了正要逃跑的楚言身上。

    楚言心裏哀嚎一聲,完蛋。

    她僵硬地轉過身,福了下去,聲音發顫:“奴婢……奴婢一時情急,請公公責罰。”

    那大太監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銳利:“你是哪個宮的?叫什麼名字?”

    “奴婢……是乾清宮的掃炕宮女,叫哈宜呼。”她頭垂得更低。

    “乾清宮的?”大太監語氣似乎緩和了一點,“倒是有幾分急智。虧得你喊了這一嗓子,不然太子若是摔傷了,咱們這些人都得掉腦袋。”

    楚言不敢接話。

    這時,另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跑來,在大太監耳邊低語了幾句。大太監臉色微變,點了點頭。

    他再次看向楚言,眼神多了幾分深意:“哈宜呼是吧?咱家記住了。你……很好。”

    說完,他便轉身去查看太子的情況了。

    楚言愣在原地,心裏七上八下。這到底是福是禍啊?

    雲妞趕緊把她拉走,一路走一路後怕:“哈宜呼,你嚇死我了!你怎麼敢……不過幸好沒事,剛才那位好像是梁九功梁公公身邊的得力徒弟呢!”

    梁九功?康熙身邊的大總管?

    楚言隻覺得眼前一黑。這下,想低調也低調不成了。

    她這掃炕格格的職業生涯,看來是注定沒法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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