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042 更新時間:25-10-01 17:01
晏長風被丟在床上,人也被摔得有點懵。
眩暈感尚未退去,一個沉重的身影便帶著滾燙的熱量沉沉地壓下來。
唐鶴梟的雙手撐在晏長風的身體兩側,將他完全禁錮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晏長風,眼神陰狠毒辣。
晏長風還在不住地喘息,借著床頭櫃台燈散發出的微弱光線,他看清了唐鶴梟眼底的狠辣,身體忍不住抖了抖。
唐鶴梟俊美無儔,劍眉英武,鼻梁**,薄唇緊抿,唇形優美卻透著一種淩厲的涼薄。
他的眼神灼—熱,緊緊地鎖在晏長風身上,仿佛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道美味佳肴。
晏長風的襯衫領口不知何時已被扯開幾顆紐扣,露出他線條優美的鎖骨,**的胸膛隨著他急促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在昏昧的光線下散發出致命的性—感。
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唐鶴……三爺?你……唔唔……放……”
唐鶴梟以吻封緘,這次的吻不再是單純的掠—奪,而是夾雜著啃—噬的刺痛。
晏長風能清晰地感覺到濃鬱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疼痛混合著血液,讓他下意識地渾身繃緊。
“唔唔……別咬……出血了……唐……嗯……唔……”
破碎的抗議被盡數吞沒。
晏長風雙手被縛在頭頂,隻能徒勞地捶打著唐鶴梟的肩膀。
但這點力道對於唐鶴梟來說,沒有半點作用,甚至更像是欲擒故縱。
唐鶴梟的發—情—期如同爆發的山洪,來勢洶洶,瞬間就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急切地渴望著更多!
什麼身份、什麼後果,在這一刻都不重要。
唐鶴梟的吻並非淺嚐輒止,而是帶著一種深沉的眷戀與近乎貪婪的渴求,每一次輾轉廝磨都會留下無形的印記。
Alpha特有的、充滿力量的喘息,混雜著低沉模糊的囈語,在偌大的、被某種無形張力充斥的空間裏響起,交織成一片粘稠而旖旎的網,將兩人牢牢束縛其中。
空氣中開始彌漫起了那令人心旌搖曳的曖昧氣息。
“不……唔……”
晏長風猛地睜開了雙眼,他拚命地搖頭,試圖掙脫這令人窒息的桎梏。
然而,深陷情—潮漩渦的唐鶴梟,對此視若無睹。
他依舊沉醉於晏長風的**,這激起了他更深層的征服欲與掌控感。
晏長風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戰栗起來,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逃離,可他的四肢百骸卻如同被無形的鎖鏈捆縛,沉重的無力感侵蝕著他的意誌。
此刻,他仿佛成了一具被剝奪了自主權的精致傀儡,隻能任憑擺布。
強烈的屈辱讓晏長風抬起自己那雙如同灌了鉛的手臂,死死抵在唐鶴梟的肩上。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企圖阻止唐鶴梟。
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微微凸起。
見狀,唐鶴梟的動作微微一頓。
他抬起頭,那雙狹長漂亮的桃花眸深處,此刻正翻湧著毫不掩飾的、濃烈得化不開的情—欲。
那光芒幽暗而危險。
唐鶴梟緩緩俯下身,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壓縮至極限,溫熱的氣息拂過晏長風的臉頰。
他薄唇輕啟,吐出的字句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聲線卻因**而沙啞低沉,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別動,你真的很不乖。”
每一個字都輕得像是一片羽毛搔刮在心尖,卻又帶著千斤重錘的壓迫。
“不可以的……”
晏長風咬緊牙關,從齒縫間擠出破碎的拒絕。
他的身體在激烈地扭動、掙紮,如同離水上岸的魚,充滿了強烈的求生欲。
晏長風要逃離,他必須要逃離這荒謬絕倫的境地!
身為一個Alpha,他骨子裏的本能與尊嚴都在叫囂——
絕對、絕對不能被另一個Alpha用這種方式徹底征服,絕對不能!!!
唐鶴梟收緊臂膀,膝蓋微一用力,便將晏長風所有的抵抗輕而易舉地壓了下去。
他強勢地捏住晏長風的下巴,迫使晏長風揚起頭。
“不乖,是要付出代價的。”唐鶴梟的低語如同情人的呢喃,卻又充滿了危險的警告。
“唔唔……不要,唐鶴梟……你、你瘋了嗎?不要碰那裏……”晏長風的聲音瞬間變得破碎不堪,尾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
他的臉頰如同被烈火灼燒般緋紅一片,眼神徹底亂了方寸,倉皇失措。
理智在強烈的刺激下早已潰不成軍,隻剩下語無倫次的拒絕。
唐鶴梟對晏長風的哀求置若罔聞,自作主張地開始了新一輪進攻。
“嗯……!”
晏長風的身體驟然僵硬,如同被無形的電流貫穿了脊髓,所有的感官在瞬間被推至頂峰。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思維停滯,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徹底癱軟在唐鶴梟的掌控之下。
他的呼吸節奏被徹底打亂,變得急促而紊亂,胸膛隨著劇烈的吸氣而大幅度地起伏。
晏長風的腦海裏似乎有無數模糊的、閃爍的畫麵在飛速旋轉。
他想要抓住些什麼,卻又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抓不住。
“嗚……”晏長風被迫仰起頭,修長的頸項劃出一道脆弱的弧線,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
那雙漂亮的眼眸再也無法維持憤怒,此刻裏麵水光瀲灩,霧氣彌漫。
唐鶴梟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變化,他倏地停下所有動作,抬起頭,唇角噙著一抹洞察一切的淺笑,目光灼灼地鎖住晏長風迷離失焦的眼眸。
他的聲音刻意壓得低沉沙啞,充滿了**墮落的魔力,每一個字都敲打在晏長風搖搖欲墜的意誌上:“晏長風,你還想不想要繼續?”
這句話如同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更洶湧的閘門。
晏長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仿佛溺水之人終於浮出水麵汲取氧氣,每一次吸氣都牽扯著胸腹間燃燒的火焰。
那股源自身體內部的、莫名的、強烈到無法抑製的燥熱感,如同岩漿在他血管裏奔騰衝撞,尋找著宣泄的出口。
唐鶴梟將晏長風的反應盡收眼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種誌得意滿的得意。
他再次俯身,溫熱的唇幾乎要貼上晏長風那燒得通紅的耳尖,灼熱的氣息混合著低沉性感的嗓音,如同情人間的低語:“你想要嗎?”
“嗯……”晏長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模糊的、幾乎是無意識的應允,頭微微點了一下,卻又在瞬間被殘存的、強烈的羞恥感擊中,猛地搖頭否認。
他的大腦已經被剛才洶湧的情—潮攪得一片混沌,理智與本能激烈交戰,幾乎喪失了清晰的思考能力。
就在這時,一股無比濃烈、極具侵略性的風信子信息素,如同無形的海嘯,鋪天蓋地、毫無保留地向晏長風席卷而來。
那馥鬱而強勢的氣息,帶著壓倒性的力量,瞬間衝垮了晏長風搖搖欲墜的防線。
見狀,唐鶴梟露出一個近乎殘忍的滿足笑容。
晏長風隻覺得自己全身的筋骨都仿佛被抽離,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從尾椎骨一路竄上天靈蓋。
他身體裏那股壓抑已久的邪火,像是終於找到了突破口,“轟”的一聲,徹底失控地燃燒起來。
“唐……嗯……”
破碎而甜膩的呻—吟再也無法壓抑,斷斷續續地從被咬得嫣紅的唇瓣中溢出,在靜謐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撩人。
“我喜歡你的反應……”唐鶴梟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晏長風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烈焰上反複炙烤,又像是被拋入深海漩渦,強烈的感官刺激幾乎要將他撕碎。
與此同時,他的黑檀木信息素則在唐鶴梟信息素的強勢進攻下節節敗退,被徹底地壓製、覆蓋、吞噬。
空氣裏幾乎隻剩下那濃烈霸道的風信子花香,宣告著絕對的掌控與占有。
“嗬嗬……”唐鶴梟低低地笑了出來,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和一種奇異的滿足。
“味道不錯……”
他意有所指地呢喃,帶著一種狎昵的意味。
唐鶴梟微微勾起嘴角,在晏長風汗濕的鬢角邊停下動作,聲音低沉沙啞:“你爽了,我還沒爽呢。”
不知過了多久,如同狂風暴雨終於停歇,激烈的糾纏漸漸歸於平靜。
晏長風好似經曆了一場耗盡所有氣力的鏖戰,徹底虛脫,癱軟在了床上。
汗水浸透了額發,黏在光潔的額角。
沉重的眼皮連掀開的力氣都已耗盡,隻能無力地闔著。
晏長風一絲力氣也無,連動一動手指都困難。
那個晚上,做了多久,他已經不記得了,但可以確定的是,唐鶴梟並沒有放過他。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繼續。
晏長風就這麼被唐鶴梟翻來覆去的吃了又吃,以至於他後來一想起這晚都心有餘悸,無比害怕那晚的唐鶴梟。
那樣頻繁的需求,即便晏長風是S級的Alpha,他也有些承受不住。
***
時間回到現在——
過去的記憶如同冰冷的潮水驟然湧入腦海,讓晏長風的麵色在短短的時間內變了又變。
從震驚到羞恥,再到憤怒,幾種情緒在他俊美的臉上交織翻滾,最終定格為一種強自壓抑的屈辱。
此刻,晏長風正以一種極其難堪的姿勢坐在唐鶴梟的**上。
這個Alpha的手臂也牢牢地圈著他的腰身,強大的壓迫感讓他的呼吸都變得艱澀起來。
晏長風咬緊牙關,心底反複咒罵著唐鶴梟的禽—獸行徑,麵上卻極力維持著鎮定。
“唐鶴梟。”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強硬,“那晚……純粹是個意外。況且,是你先動手的……”
晏長風試圖翻出舊賬,為自己辯解,以此掙脫此刻的困境。
唐鶴梟深邃的眼眸沉沉地盯著晏長風,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靈魂,洞悉他那強撐的脆弱。
他低沉的聲音在晏長風敏感的耳畔響起:“……我當然知道。若非如此,你以為你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裏和我討價還價?我已放過了你那次的”意外”,別得寸進尺。”
唐鶴梟的指尖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意味,輕輕拂過晏長風頸側細膩的皮膚,仿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寶。
“此刻,我們不談過去。我隻知道,現在,我需要你。”
話音未落,他溫熱的唇已印上晏長風白皙如玉的脖頸。
這是霸道的宣告,更是不容抗拒的占有。
作為“獵狐”幕後真正掌控一切的大老板,唐鶴梟的精明與掌控力從不局限於商界。
他深諳如何撩撥人心,如何瓦解防備。
唐鶴梟骨節分明的手,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沿著晏長風緊繃的脊背緩緩滑落。
晏長風身體劇烈地一顫,仿佛被無形的電流擊中,一股灼熱感瞬間從脊椎竄起,直衝天靈蓋。
他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瘋狂奔湧,耳中嗡嗡作響。
晏長風那雙漂亮的眼睛因極致的驚詫與生理刺激而睜得滾圓,薄唇微微哆嗦著。
他似乎想斥責,想反抗,想痛罵這無恥之徒。
然而,晏長風剛一開口,就發現自己所有的話語都卡在喉嚨深處,隻能溢出幾聲低沉而沙啞的、破碎的音節。
他的聲音聽起來脆弱不堪,充滿了無助與可憐。
唐鶴梟垂眸審視著晏長風這副全然失態的模樣,心底掠過一絲奇異的波動。
晏長風此刻顯露出的、與其平日冷漠強硬截然不同的青澀與失措,竟意外地……有些可愛。
這種認知讓他感到些許意外。
這份可愛,如此純粹,如此不合時宜。
晏長風……全然不像是那個心思深沉的時逾白能調—教出來的。
這個念頭一起,唐鶴梟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探究的銳芒。
時逾白,那個在商場上與他分庭抗禮的男人,既然選擇了擁有晏長風,為何又要弄出那個所謂的“白月光”,將晏長風推到如此難堪的境地?
當年,晏長風突然入獄一事,本身就透著種種不合邏輯的蹊蹺。
唐鶴梟並非沒有察覺其中的怪異,隻是那時晏長風身上還牢牢打著“時逾白”的烙印,所以他選擇了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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