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靈虛鎮

章節字數:6529  更新時間:25-10-15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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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傍晚從白福佑口中得知原來有個靈虛鎮,這個鎮位於蘇氏與白氏管轄的範圍之內,這些地方基本都是一些非常低級修仙村民百姓在了這裏生活繁衍。

    平常是有什麼節日族內都會允許族內弟子下山去玩玩。聽他這麼一說明日剛好是靈虛鎮的花燈節,但這次因為族長不在族內白氏一族不能下山。但白雲舒可不會理這些。

    白福佑見他兩眼放光,就曉得他要幹嘛了便開口:“你霄想了,看到你束發上的發帶了沒,這可不是說你能下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還有你能拿到靈髓玉再說吧。”

    看著他剛說完,又繼續:“靈髓玉放在執事堂那邊。”

    白雲舒便說:“那今晚我們就去神不知鬼不覺去取過來。”邊說邊用手指做了個悄悄的動作。

    靈髓玉通行證整體呈圓形,大小如同一枚精致的玉佩。正麵雕刻著白氏一族的族徽,那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靈鶴,線條剛勁有力,鶴身的羽毛紋路栩栩如生。

    靈鶴的周圍環繞著一圈神秘的符文,這些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神秘莫測。如果哪位用出行背麵則刻有持證人的姓名、所屬分支以及下山時的時間,字跡清晰且具有一種古樸的美感。

    在白氏一族裏隻有執業堂有任務執行時才會派發給弟子出去執行任務。

    所以如果是偷拿出來的話是沒有使用期限,隻要不被發現即可。

    自從他們兩拿到通行令後,趁著夜間好下山,連夜趕著下山生怕被別人發現,出了白氏宏觀的大門後直接禦劍飛行下山了。白氏家族周圍有結界保護,夜晚不用人值守大門。

    他們一路飛行穿過山川河流,周圍基本染上了一層墨色,隻有少量斑點光亮。這是白雲舒首次飛行高空,還好這具身體還是有天賦的,至少他不恐高。

    到達靈虛鎮已經是亥時,這時白福佑就開始有些乏了:“雲舒,我有些困乏了,我們找個客棧先住下吧。”

    “什麼?你困了?”白雲舒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了,白氏家族子弟亥時息,卯時起,但這對他來說亥時是不可能作息的,他一個現代的靈魂以前還要經常值夜班,還要動手術,怎麼可能晚上十點睡著,還要早上五六點起來。

    見他這樣子白雲舒在鎮中心的位置,他找到了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地方。

    客棧的招牌在夜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吱呀的聲響。

    白雲舒推開客棧的大門,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大堂裏擺放著幾張方桌,幾個酒客正圍坐在桌旁,一邊喝酒一邊談論著修仙界的奇聞軼事。櫃台後麵,一位胖胖的掌櫃正打著瞌睡。

    聽到門響,他猛地抬起頭來,看到白雲舒,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臉上堆滿了笑容:“客官,您可是要住店?”

    白雲舒走上前去,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櫃台上:“掌櫃的,給我來兩間上房。”

    掌櫃連忙接過銀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好嘞,客官!您運氣好,正好還有兩間上房空著。”說著,他從身後的架子上取下兩把鑰匙,遞給白雲舒,“客官,您的房間在二樓左手邊第二間和第三間,樓梯口有燈籠照著,您上去就能看到。”

    白雲舒接過鑰匙,正要上樓,突然聽到旁邊一桌酒客的談話。便把一把鑰匙給了白福佑先讓他上去。

    “聽說這次盛會,會有一位神秘的高人出現,說不定能傳授一些高深的修仙法門呢!”一個瘦高個酒客興奮地說道。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盛會的舉辦地點就在鎮外的靈虛穀,那裏可是靈氣彙聚之地。”另一個矮胖的酒客附和道。

    白雲舒心中一動,停下了腳步,他走上前去,拱手問道:“幾位兄台,可否告知這盛會具體何時舉辦?”

    幾個酒客抬起頭來,看到白雲舒氣質不凡,便熱情地招呼他坐下:“客官,這盛會就在後天晚上。不過,要進入靈虛穀可不容易,需要有專門的請柬才行。”

    其中一位留著山羊胡、看起來頗有幾分見識的中年酒客放下手中的酒杯,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位公子,這盛會定在兩日後。地點就在鎮外的靈虛穀,那可是咱們這一帶靈氣最充沛的地方。”

    白雲舒聽聞,心中默默盤算著時間,覺得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去做準備。

    另一位身材魁梧、滿臉通紅的酒客一拍桌子,大聲說道:“這盛會雖說大部分人都能去,但若是想進入核心區域,與那些有名的修仙者交流,就得有請柬。這請柬可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得去鎮東頭的沈家報名,通過他們的考核才行。”

    白雲舒點了點頭,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他謝過幾位酒客,轉身回到櫃台,向掌櫃打聽去沈家的路。掌櫃熱心地為他指明方向後,白雲舒回到房間。

    白雲舒微微皺眉,心中思索著如何才能得到請柬。他謝過幾位酒客,便拿著鑰匙上了樓。

    來到房間,白雲舒輕輕推開房門。房間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張雕花大床擺在中央,床上的錦被柔軟而舒適。窗前有一張書桌,桌上放著一盞油燈。白雲舒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夜風吹來,帶著一絲涼意。

    先不理會這個了明天好好玩玩這次花燈會,他還沒現實中玩過呢。他讓小二備好水沐浴了一番,便坐在窗台上望天空,掛著一輪明月。

    月光所及之處,遠處的山巒在月色中影影綽綽,近處的河水波光粼粼,閃爍著點點銀光明月周圍,稀疏地點綴著幾顆星星。微風輕輕拂過,帶著月光的清涼,吹動了樹梢的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響。明月就那樣靜靜地掛在天空,看著世間的一切,見證著歲月的流轉和人間的悲歡離合。

    第二天卯時白福佑過來喊了他,沒見白雲舒有動靜,看來無效他又隻好作罷退出房門,回到自己房間。

    直到巳時白雲舒才緩緩睜開眼睛窗戶那傳來行人的喧嘩聲。白雲舒才緩過來自己下山了,幸虧這幾日長老們都讓弟子自個修行,還好這樣不會輕易被發現。

    白雲舒迅速洗漱完打開房門去隔壁找白福佑:“福佑該起來了,你這麼早睡怎麼還沒起來。”敲了敲門,沒聽見動靜,便開門而入,看到他打坐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開口道:“到底是誰現在才起來,怎麼喊都不醒。”

    他自己都無奈了,卯時就去喊他,結果看到睡沒睡相的,還好反過來說他了。

    “唉,不管這些啦,我們下去看看吧。”說著便拉著他一起走了出去。

    靈虛鎮的建築風格獨具特色,大多是古樸的木質房屋,青瓦白牆,錯落有致地分布在街道兩旁。房屋的門窗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有花鳥蟲魚、神話傳說,每一處雕刻都栩栩如生,彰顯著工匠們的精湛技藝。街道是用青石板鋪成的,經過歲月的打磨,石板表麵光滑而溫潤,記錄著小鎮的曆史變遷。

    鎮中心有一座古老的鍾樓,鍾樓高聳入雲,鍾聲悠揚,每到整點,鍾聲便會傳遍整個小鎮。鍾樓旁邊是一座廟宇,廟宇莊嚴肅穆,香煙嫋嫋,不時有信徒前來祈福許願。

    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摩肩接踵。街邊的店鋪琳琅滿目,有賣各種精美飾品的首飾店,有擺滿了新鮮蔬菜水果的雜貨店,還有飄散著陣陣酒香的酒館。店主們熱情地招呼著顧客,叫賣聲、談笑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

    孩子們在街道上嬉笑玩耍,追逐著彩色的蝴蝶,手中拿著糖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老人們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搖著蒲扇,悠閑地聊著天,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婦女們提著菜籃,在集市上挑選著新鮮的食材,準備為家人做一頓豐盛的午餐。街頭偶爾會有耍雜技的藝人,吸引了一大群人圍觀。

    藝人們表演著驚險刺激的雜技動作,贏得了觀眾們的陣陣喝彩和掌聲。還有賣唱的姑娘。。

    二人並肩走在靈虛鎮的街道上,享受著這熱鬧的市井氛圍。

    突然,前方一陣嘈雜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隻見一個賣藝的小團體被一群地痞無賴圍住。為首的地痞滿臉橫肉,正對著賣藝的老頭叫囂:“老東西,在我們的地盤賣藝,也不交點保護費,今天別想走!”

    賣藝老頭身邊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紮著兩個馬尾辮,眼睛裏滿是驚恐。老頭護著小姑娘,滿臉賠笑:“大爺,我們就是混口飯吃,實在拿不出錢啊。”

    白雲舒皺了皺眉頭,對白福佑使了個眼色,兩人快步走了過去。“這位大哥,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不過是窮苦賣藝之人,何必如此刁難。”白雲舒拱手說道,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地痞頭子上下打量了白雲舒一番,冷笑一聲:“喲,哪來的小白臉,敢管老子的閑事。”說著,便伸手去推白雲舒。

    白福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地痞的手,用力一擰,地痞疼得“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弱小,還有沒有王法了!”白福佑怒目而視。地痞的幾個手下見狀,紛紛圍了上來,摩拳擦掌。

    白雲舒不慌不忙地說道:“各位,大家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何必動刀動槍。這樣吧,我們替他們出這保護費。”說著,從懷裏掏出一錠靈銀扔給地痞頭子。帶著手下離開了。

    賣藝老頭感激地看著白雲舒和白福佑,拉著小姑娘就要下跪。白雲舒連忙扶起他們,笑著說:“老人家,不必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脆生生地說:“謝謝兩位哥哥,我叫靈兒,這是我爺爺,我們會變戲法給你們看。”說著,從懷裏掏出幾個小球,開始變起戲法來。隻見她小手一揮,小球在手中不斷變幻位置,最後變成了一朵鮮豔的小花,遞給白雲舒。

    白雲舒笑著接過小花,誇讚道:“小朋友,你這戲法變得真好。”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大家循聲望去,隻見一隻猴子從街邊的店鋪裏竄了出來,懷裏抱著一個包袱,後麵跟著一個氣急敗壞的老板。“抓小偷啊,那猴子偷了我的錢!”老板邊跑邊喊。

    白雲舒和白福佑相視一笑,決定幫忙抓住這隻調皮的猴子。他們跟著猴子追了起來,猴子十分機靈,在人群中左躲右閃。白福佑身手敏捷,一個箭步衝上去,眼看就要抓住猴子,猴子卻突然跳到了房頂上。

    白雲舒不慌不忙,他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發現旁邊有一根竹竿。他拿起竹竿,輕輕一躍,跳到了房頂上。猴子見白雲舒追了上來,吱吱叫著,沿著房頂跑了起來。

    白雲舒在後麵緊追不舍,看準時機,用竹竿輕輕一挑,把猴子懷裏的包袱挑了下來。猴子見包袱沒了,急得在房頂上上躥下跳。這時,白福佑也爬上了房頂,兩人前後夾擊,終於把猴子抓住了。他們把包袱還給了老板,老板感激不已,非要請他們吃飯。白雲舒和白福佑婉言謝絕了。

    回到賣藝老頭和靈兒那裏,靈兒高興地拍著手說:“兩位哥哥好厲害,就像仙人一樣。”

    白雲舒笑著摸了摸靈兒的頭,說:“隻要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隨後,他們和賣藝老頭、靈兒告別,繼續在靈虛鎮閑逛。

    該吃吃喝喝也差不多了,終於能滿足他了,唯獨現在他可不敢喝酒,一喝酒頭上的發帶就會發出警告。

    從會走路開始頭上就會當抹額佩戴,直到留出長發束發後結在上麵,發帶從開始用就已經下了酒禁靈環令,所以發帶邊邊有一些金黃色圈圈;一旦有沾染酒氣者當弟子偷偷飲酒後,酒精進入體內,酒禁靈環令會立即感知到變化,靈環會發出紅色的光芒,並微微發熱。族內有麵銅鏡專門記錄哪些弟子犯錯,不守家規,有飲酒者,靈環令立刻傳送到銅鏡上麵,每天都會有長老檢查有哪些弟子犯錯。

    憑借這些獨特的製約手段,白氏一族有效地遏製了弟子偷偷飲酒的行為,維護了族規的威嚴和族內的良好風氣。所以白雲舒還是不敢太大意,所以這些都是聽白福佑說的,這麼多家規他哪能記得,再說了,他現在又不是以前的他,誰能記住這些。

    直到酉時來臨,夕陽的餘暉如同一層薄紗,輕柔地籠罩著靈虛鎮。原本明亮的天空漸漸被染上了橙紅色,與天邊的彩雲相互交織,宛如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涼意,驅散了白日的燥熱,讓整個小鎮都沉浸在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氛圍中。

    此時的靈虛鎮,街道上早已熱鬧非凡。鎮民們個個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期待的神情,正為即將到來的花燈會忙碌著。街邊的店鋪裏,匠人們正全神貫注地製作著各式各樣的花燈。有栩栩如生的動物造型,也有充滿神話色彩的人物形象,如騰雲駕霧的仙女、神通廣大的神仙。每一盞花燈都經過精心雕琢,色彩斑斕,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鎮中心的廣場上,巨大的燈架已經搭建完畢。工人們正小心翼翼地將一盞盞精美的花燈懸掛在燈架上。周圍的攤位也如雨後春筍般紛紛搭建起來,攤主們忙著擺放商品,有各種口味的小吃,如香氣撲鼻的烤串、甜潤可口的糖畫;還有琳琅滿目的手工藝品,如精致的香囊、古樸的木雕。空氣中彌漫著美食的香氣和人們的歡聲笑語。

    孩子們穿著嶄新的衣裳,在街道上嬉笑玩耍,手中揮舞著小巧的紙燈籠。

    他們興奮地談論著即將看到的花燈,眼睛裏閃爍著好奇和期待的光芒。老人們則坐在門口的石凳上,悠閑地搖著蒲扇。

    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明月緩緩升起,宛如一輪銀盤鑲嵌在夜空中。月光灑在小鎮的每一個角落,給整個靈虛鎮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薄紗。此時,酉時已至,花燈會即將拉開帷幕。

    突然,一聲清脆的鑼響打破了夜的寧靜。緊接著,煙花在夜空中綻放,五彩斑斕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小鎮。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大家紛紛朝著廣場湧去。

    鎮中的長老身著華麗的服飾,站在燈架前,宣布花燈會正式開始。

    刹那間,所有的花燈都被點亮。五顏六色的燈光交相輝映,將靈虛鎮變成了一個光的海洋。巨龍花燈在夜風中舞動,仙女花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人們在花燈間穿梭,欣賞著這美輪美奐的景象,不時發出陣陣驚歎聲。

    街頭巷尾,舞龍舞獅的隊伍也開始表演。鑼鼓喧天,龍獅翻騰,引得眾人陣陣喝彩。孩子們興奮地跟在隊伍後麵,歡呼雀躍。整個靈虛鎮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中,人們在這熱鬧的花燈會中,忘卻了一切煩惱,盡情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當他們路過一個花燈製作攤位時,熱鬧的場景吸引了他的目光。攤位上擺滿了各種製作花燈的材料,彩紙、竹篾、絲線等一應俱全。不少人正圍在那裏,興致勃勃地動手製作著屬於自己的花燈。

    這時白雲舒看到一群身穿天青色長袍弟子,長袍的款式是寬鬆的廣袖設計,袖口寬大。微風拂過,寬大的袖口輕輕飄動,似有靈動的仙氣從中逸出。長袍的衣擺剛好到腳踝處。其中兩個為首的服裝跟弟子有些不太一樣多了領口處是精致的深一些天青色花雲紋滾邊,花雲紋線條流暢自然,頭發烏黑亮麗,被高高束起,用的是一根白玉發簪。發簪質地溫潤。發簪周圍還點綴著幾縷白色的絲線,隨風飄動。腰間佩戴一枚小小的玉佩,距離有些遠,有些看不太清。但與其他弟子顏色是一致。

    白雲舒見狀便問身旁的人:“福佑他們是蘇氏一族的嗎?”看著那群正在做花燈的人說道。

    白福佑聽到他這麼一說便向那旁:“是他們,他們家與我們家還有外交方麵還算的過去,我們家族偶爾相互來往學習,他們家族可不像我們家族,能有你母親這麼包容你,別家可不會,話說兩家家規差致不大,但是別家可是比我們家還要嚴謹的很呢。”

    白福佑見我不出聲便又開口說:“看到為首那兩個沒,左邊那一個是蘇氏長子蘇軒,年僅15結丹;右邊那位是他胞弟名喚蘇銘,年僅16結丹;特別是這位蘇二公子他可不好招惹。不過以往可沒見他出席過這類節日。”看著白雲舒說完。

    “哦……這樣子啊,不過長的居然比我還好看幾分,嘖嘖,不過看他好像不太會做花燈。”白雲舒看著在那角落的少年,其他人都做得非常順手,隻有他一個做起來很生硬。

    被白福佑連忙阻止:“你可別惹事。”

    蘇銘站在某個角落的桌上旁邊,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和無奈。他看著手中的彩紙和竹篾,試圖按照記憶中花燈的樣子進行組裝,但顯然並不順利。

    他拿起一根竹篾,想要彎成合適的形狀,可那竹篾卻異常倔強,怎麼也不肯聽話。他用力一掰,竹篾“啪”的一聲折斷了。

    蘇銘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冷冷地瞪了一眼手中折斷的竹篾,眼神中滿是惱怒。他又拿起一張彩紙,想要折疊出花燈的形狀,可手指卻仿佛不聽使喚,折出的形狀歪歪扭扭,完全不成樣子。

    白雲舒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他本不想多管閑事,但看到蘇銘那窘迫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於是,他走上前去,拱手說道:“公子,看您似乎遇到了些麻煩,在下或許能幫上一二。”

    白福佑見狀本想拉住他,誰知人已走遠,拉了空氣,連忙走上去。

    蘇銘抬起頭,冷冷地看了白雲舒一眼,眼中滿是警惕與疏離。他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權衡是否要接受這個陌生人的幫助。

    白雲舒看出了他的猶豫,笑著說道:“公子不必擔憂,在下並無惡意,隻是見你在這花燈製作上有些困擾,便想略盡綿薄之力。”

    蘇銘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從來沒有讓讓人幫助過他,這但是頭一次。

    白雲舒拿起一張彩紙,一邊示範一邊耐心地講解:“公子,要先將彩紙對折,然後沿著折痕剪出適當的形狀,再用膠水粘貼起來……”他的動作嫻熟而流暢,不一會兒,一個簡單的花燈雛形便出現在了眼前。

    蘇銘看著白雲舒的示範,眼神中稍微放鬆了一些。他開始認真地學習起來,雖然動作依舊有些笨拙,但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

    在兩人的合作下,一盞精美的花燈終於製作完成。蘇銘看著這盞花燈,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他抬起頭,看著白雲舒,輕聲說道:“多謝。”

    白雲舒笑著擺擺手:“公子不必客氣,能幫到你便是好事。今日能在這花燈會上結識公子,也是緣分。”

    蘇銘靜靜地凝視著那盞剛剛製作好的花燈,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轉瞬即逝。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清冷的神情,眼神平靜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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