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26 更新時間:25-11-10 00:03
“你早就知道了?”我沒有明確信息,但她卻回答“是。”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鍾好,她沒必要騙我。
“我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我嚐試著問她這些問題,我的感覺告訴我,她應該會說一個大致的答案。
“因為一個組織,或許是在進行某些實驗。而讓我們來,或許就是為了讓我們在這裏死去。”她的語氣略顯疲態,像是早已習慣了。
“為什麼?他們有什麼目的?”
隻見她搖搖頭。
我隻好將我剛才夢境的一些大致告知於她。
例如,他們抽血以及寺廟。
她卻無比震驚的看著我。她說我所形容的寺廟的地方,正是我與她輸試劑的地方。
我一時間大腦空白。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是我和她。又為什麼我們會莫名其妙卷入這裏。
“為什麼是我們?”
“或許叔叔與這個組織有關係...”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叔叔,是指我的父親。
我的父親所製造出來的藥劑,為什麼正好可以當做解藥——隻能說明他和這個組織也有關係。
我歎了口氣。
她從我對麵坐到了我身邊,撫了撫我的後背。我靠著桌子閉上眼睛暫作休息。
“我們會死在這嗎?”我看向她。
“不會的。”她也看向我,我知道這或許隻是一種安慰。
我提出一起再往上走幾層。
她應好。
我們從主梯上到了五樓,沒有什麼阻礙和恐怖的事發生。
五樓防火門前沒有大廳,取而代之的是一間辦公室。
透過門窗看向裏麵,發現裏麵並不大。但除了那台巨大的紅木桌木椅外,其餘的都是是書櫃且放滿了書。
接著用三樓櫃子裏的鑰匙打開了門。
我直徑走向書櫃,書上櫃子上都有灰塵。我隨意抽出一本書打開,裏麵描述的是一個公爵輝煌的故事。
而鍾好則是看另一麵的書櫃。
我將那本書放回原位,看了看旁邊的幾本書,大抵要麼是古神話,要麼就是醫學類的書。
醫學?
我隨意翻了翻,但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於是將紅木椅上的灰塵隨意吹了吹,取出了那本講公爵的書坐下看了起來。
那公爵好像研究了些什麼,隻是這裏沒有說清。
這本書我粗略的掃過之後,卻在書本的封皮內側看到了一行字。
我趕忙叫著鍾好。
”小心他們,他們危險。”
我們忙從隨身帶著的包裏翻找。
這個人的字跡和寫”我愛你”那三字的字跡是一樣的。
“秦離,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什麼?”
“每一層的大廳大約有普通教室一樣大,而這間辦公室卻隻有一半。但這間辦公室外的牆體長度,卻和下麵幾層的大廳一樣。”
“說明有隱藏空間?”
見鍾好點點頭。
看起來似乎就隻是將大廳變成了辦公室而已。但這間辦公室卻少了一半。
辦公室的門靠右側。屋內左側盡頭便是我身後的這書架,說明這書架後麵還有空間。
我們嚐試了推卻推不動,隻好在別處找線索。
也沒有按鈕之類的東西,屋內四麵都是書櫃。或許某一本書便是鑰匙,也或許鑰匙就在我麵前的紅木桌椅內。
“鍾好,這學校的名字叫什麼來著?”
“阿弗洛狄忒學校。”
我重複再三,忽然想起來這個名字是古神話中的維納斯。也同樣是神話中的Aphrodite。
我忙回頭取出方才看到的古神話那本書,書的下方有暗櫃,裏麵有一個按鈕開關。
按下開關後,書櫃便可以推開。密室中裝有感應燈,關上櫃門的同時,燈亮了。
書櫃後是一些隨意堆落在地上的本子,有很多支筆插在筆筒中,還有一張和辦公室內一般的紅木桌椅。
我們打開那些本子,這些都是如同日記一般記錄日常的筆記。
筆記的第一頁寫著名字。每一天都會標記日期和身體狀況。
這裏還有很多人的,似乎是全校性的...或許和抽血有關?
我們隻好根據自己已知的字跡尋找人,並且也將範圍縮小到隻尋找那十人的日記。
“秦離,你看...荀少山的日記。”
她對比著照片後的字跡,原來那張在林承韜照片後麵寫字的人,並不是林承韜本人,而是荀少山。
”5月15日
第一次注射,還活著,並沒有什麼感覺。
雖然我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等到五月二十號那天,我應該就可以出去了,那天要一起去遊樂園,一起去我們約定好的...”
”5月16日
第二次注射,昨天寫完之後昏昏沉沉的就睡了,今天一天也很頭疼。
或許是沒睡好吧。
但也沒有其他的感覺,就隻是瞌睡和頭疼。”
”5月17日
第三次注射,這兩天睡的都很沉,頭疼,好像眼睛也很疼。
今天如那日重現了煙火,就好像很久以前我們一起看到過的一樣。”
”5月18日
今天沒有注射藥劑,但是打了針。
打過針後,很反胃有些惡心頭疼。
那女生給我說,這一階段過去我就可以出去了。
今日是烏雲,或許要下雨了。
也不知道那女生到底有沒有把他放了。她是我們的學妹,應該會講信用吧。”
”5月19日
明天就是約定的日子了。
今天是第四次注射,這幾日沒有什麼胃口。明天要手術了。
可能是太久沒有吃到學校的飯了,竟然有些想念。”
”5月20日
雷雨....”
這一天隻寫了這樣的兩個字。
日記卻空了幾天。再次動筆便是十天後了。
這時候,他的字已然與前麵不一樣了。
字跡如同剛學寫字的孩子一般,但仍然還可以看出他原本的字跡。隻是似乎在飽受著極大的痛苦,在疼痛難忍中顫顫巍巍寫出的字。
”5月30日
記不清第多少次試劑注射了,我感覺我好像越來越控製不了我自己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破我的身體將我吞噬一般。
但那個東西不是我。”
”5月31日
晴,一切正常。”
”6月1日
晴,出現排斥反應。”
”6月2日
疼。”
再往後便是如鬼畫符一般的字體,一直到能看清的日期。
”9月17日
我可以去學校了。
身體好像不那麼疼了,我好像已經習慣了猶如第二人格般存在的東西。
我不知道我床前的編號是什麼意思,但我想要記下它,然後告訴他。
注意安全。”
第二人格般存在的東西,那是什麼?我看向了鍾好,她也皺眉。
“他既然那麼疼了,為什麼每天還要寫日記?甚至疼到寫出來的字體都看不清楚,還要寫。”我翻看著這些日記道。
“是啊,難道有什麼是他一定要寫日記?”
既然都已經有實驗日誌這樣的東西,為什麼還要讓這些人寫日記呢?
我又翻了翻其他的本子。
直到看到一本褐色的本子,翻開第一頁的右下角寫著吳一舟。
”6月10日
這幾日頭昏昏沉沉的,好像忘了些什麼重要的事。
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6月11日
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麵,似乎是在庭院又或者是寺廟?
醫生說這計試劑注射之後,頭會好一點。果然,好很多了。”
”6月12日
下雨了,腦海中閃過一個人...
是讓我感到熟悉的人,但他是誰?
她要求我每日都寫日記,或許是因為我這幾日記憶變得模糊的原因吧。”
”6月13日
我總感到莫名的難過,不知道是為什麼。
今日又發了一日的呆。”
”6月14日
今日高燒不退,未用藥...似乎...眼睛看不太清了。”
”6月15日
頭.....疼.....”
…
”8月19日
明天會有一場手術,這幾日頭越來越昏沉。”
隨之而來的是,空了幾天未寫日記。再後麵便也逐漸變成鬼畫符一般的字。
直至重新看的見字時,便是2月17日。
“你看這...”鍾好拍了拍我的胳膊,我看了看她記的東西。
吳一舟(J178年2月17日-J178年2月15日)
而且依稀能夠看清,在17日之前有幾天是沒有日記的。
”2月17日
今天可以去學校了。”
他們在日記中看不清字的那一段時間都經曆了什麼?
我對照著鍾好記的人物找到了各自相應的日記。
卻獨獨沒有張子士元的日記。
而同樣奇怪的是:程思緯,石佑,邵然。他們的生死日期都是在同一年的同一日。
程思緯(J177年12月16日-J177年12月16日)
石佑(J178年3月12日-J178年3月12日)
邵然(J179年10月25日-J179年10月25日)
寫了日記的人,內容大多都雷同。但隻有吳一舟,程思緯二人寫了“失去記憶”這樣的字眼。
幾乎所有人的日記中都提到了一個“她”。
這是個女性,是這個人讓他們寫日記。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導致他們即使身體出了異常,還會繼續寫日記。
看得出來,每個人看不清字的那一段時間內,都經曆了不同程度的身體上、心理上的傷害。
林承韜的日記是我們看的最後一個日記。
他的字跡...
原來那句”我愛你”是他寫的。
我對比再三終於確定了字跡。
”11月6日
注射藥劑,無痛。”
”11月7日
二次注射,無痛。”
”11月8日
三次注射,無痛。”
...
”11月30日
手術後,無礙。”
...
”12月14日
頭疼,發燒。”
...
隻有林承韜的日記是沒有出現紊亂的,可我們在樓梯那裏看到的是否是他呢?又或者真的隻是我們的幻想和幻覺?為什麼隻有他的日記是正常的?
日記寫到12月16日便戛然而止。
那一天的日記一如平常。
在這種實驗中出現如他一般的個例,這是否算是實驗成功,又或者是實驗失敗呢?
這個實驗到底在做什麼?是誰發起的?“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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