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330 更新時間:25-11-13 21:20
“兩口子不隔心,有話直接說,也沒有什麼秘密,有想不通的有不高興的或者是我引起的,你就直接和我說,氣急了罵我一頓也可以,質問我別自己東猜西猜的。沒有誤會日子就很舒服。”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要問問你。”
拾星來精神了。
轉過身來,眼睛賊亮。
“你在我之前有過多少情人姘頭?”
宗政南冤死了。
“誰造我謠了?這不扯淡嗎?”
“你就說有沒有吧!”
“沒有!”
“我不信!”
宗政南現在想擰他嘴巴子!
“你那些夜總會啊汽修行啊安保公司啊,那麼多生意最開始還帶著點那種性質,能沒有小情人?或者說,你以前是不是住在夜總會?夜夜入洞房天天當新郎?”
“我哪有時間?十八九歲考個三本拿錢就能上的那種大學,就一天不上課隻要錢到位我也能畢業,就跟著我爸在公司學做生意,不到幾個月我出來自己幹。創業兩年多,那也是帶著招財進寶一群手下辛苦打拚幹仗玩命才有了汽修行這個根本。再後來有錢開其他的生意,前些年治安亂,夜總會規模小魚龍混雜打架喝多了的有很多,每晚上都要盯著,夜總會規模大了,我爸又開始開辟海外市場,那地方太亂,我擔心出事就又挑選人手開始訓練做安保公司。這些年我哪閑著呀。黑天白天的忙,還不算我不管經營,招聘了恭喜發財幫我管理這些公司。我也就是回來後這幾天閑著呢,這不準備婚禮嗎、這不準備吧安保公司開的更大一些嗎?”
“你身邊一直沒有人?就小鴨子啊那種?”
“我還小雞仔呢、沒有!沒亂搞過、”
“不應該啊!你要這麼純不應該那麼好色啊!”
拾星想不透了,他應該風流瀟灑葷素不忌左邊美女右邊帥哥沉迷花叢,才符合地頭蛇的人設。那木頭雞兒的禮物才是他的本意!
“好色?我?”
宗政南覺得六月飛雪,想寫個聲明書,為自己清白發聲!
“特麼除了我的左右手還沒放出去過!”
拾星沒說啥,但是那懷疑的小眼神就把宗政南定性在風流上了。
“啥眼神啊?起來別睡了,今天必須把這事兒掰扯清楚,不然我也太冤枉了、”
宗政南受不了了,幹啥這麼懷疑人啊。
“我給招財進寶恭喜發財打電話,讓他們證明我清白!”
“好好好,我知道你清白了。你白玉無瑕,你忠貞烈男,三十多了黃花大閨仔,行了吧,咱們睡覺吧,別折騰人了啊,人家也要休息啊。”
拾星不讓他把那四個也折騰起來。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睡覺啊!睡覺別說話!”
被子也給他拉上去一些。
宗政南琢磨也對,時間太晚了、
但是越想越生氣,我這麼個壞人群裏的絕對的好人,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呢,你不是我媳婦兒嗎?你應該無條件選擇相信我站在我這一邊啊。
扭過頭來想和拾星繼續掰扯,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說啥了你誤解我?
一看,拾星睡著了。
宗政南隻好自己生悶氣。
氣著氣著宗政南突然發現一點事兒,就今天晚上這事兒,為啥一直是他在生氣,做錯事的睡得像個小豬,他一句話自己這氣得睡不著,他睡得打著小呼嚕。
惹事兒精拾星!
看他睡得這麼沉宗政南想把他暴力叫醒去上廁所。
拾星翻個身扯被子,被子被宗政南這邊壓著一些呢,扯不動,他就往宗政南懷裏鑽。
“我冷。”
嘟囔著可憐的說著冷,就貼著宗政南的身側貼的緊緊地,手很順勢的就塞到了宗政南小腹上。
宗政南就像一個泄氣的氣球,從氣鼓鼓瞬間就嘴角帶笑。
把拾星摟到懷裏,被子蓋好。
結婚了摟著媳婦兒睡覺,真的很舒服啊。
還生氣?媳婦兒都在懷裏了還氣啥呀,睡覺吧啊。一天就那點時間,總不能一半的時間都用來生氣呀!
時間也不早了,睡覺。
宗政南都睡著了,被懷裏咕湧咕湧的拾星給弄醒了。
以為自己摟的太緊他不舒服?睜開眼睛一看,拾星閉著眼睛在**。
他們倆就把外套脫了,其他的沒脫。這不是防備對方耍流氓嗎?都怕對方對自己幹出點啥來,特別有默契的都不**。
拾星身上的套頭衛衣加絨的,下邊的牛仔褲還穿著呢,襪子也沒脫。
宗政南襯衫休閑褲也沒脫。就這麼蓋著被子睡。
宗政南氣血足,身體熱,拾星被摟著被子蓋的很嚴實,這又開始熱,尤其是睡覺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多很裹得慌,他下意識的開始脫。
閉著眼睛坐在床上,估計是睡得不舒服一臉的生氣,抓著襪子往下扯。
明明很簡單的動作,他偏偏扯著襪子頭用力地拽,襪子拽的都有半米長了還沒扯下來、
宗政南想幫忙,還沒伸手,襪子用力扯掉了,人順勢往後仰去,宗政南手快趕緊伸胳膊托住他的後背,不然這一下摔下去估計撞到後腦勺了。
襪子隨便一丟,差點掉在宗政南的腦袋上。
這又去扯另一個襪子。
“我來。”
宗政南趕緊幫他,很輕鬆的脫掉襪子。
拾星已經和衛衣奮戰呢,他想脫,動作滿,領口有點窄卡在耳朵那,胳膊也沒解脫出來,就那麼投降一樣舉著胳膊氣的哼哼。
宗政南抓住袖子又幫他解放胳膊,扯掉衛衣。
牛仔褲拉鏈解開,拾星往床上一躺好像個蟲子在哪咕湧,試圖用扭**的方式把褲子脫掉。
又幫他脫掉褲子。
拾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就穿著一條小褲衩,舒服的發出長歎。
宗政南把牛仔褲衛衣拿到床下去,轉身就看到拾星攤手攤腳的睡姿,覺得好笑。但突然看到拾星的腹部有一道傷疤,看樣子應該是手術留下來的。
有些納悶,拾星沒和他說過手術的事情,這是什麼時候手術的?什麼病需要開刀?
拾星一個翻身又抱住宗政南,又被拾星摟著按在床上、
宗政南好氣好笑,清醒的時候氣人,睡覺也不老實。
拾星摸索著宗政南,襯衫在柔軟麵料再好也不如人皮舒服啊,溫熱的皮膚,硬中帶軟的腹肌,那摸起來多舒服?
指尖一搓,襯衫扣子解開了。
“你幹嘛!”
把宗政南嚇住了,趕緊按住自己的襯衫。
借酒裝瘋,借酒壯色膽,這很好理解,但是他們倆誰都沒喝酒,咋就直接上手托別人的衣服?
耍流氓是不是?又開始胡鬧耍流氓?
拾星真睡蒙了。這邊的襯衫解不開,那就去解他胸口的襯衫扣子。
宗政南一個翻身下了床。
拾星睡蒙了,摸了摸這邊啥都沒有,幹脆抓過枕頭抱住,**一抬,被子一半蓋在肩膀後背,騎著被子睡。大長腿,黑色三角小褲衩包裹得渾圓的**就這麼露在外。
宗政南趕緊離開拾星的房間。
有些許後怕,他這媳婦兒啊有時候真耍流氓,言語逗弄,還喜歡什麼s那個M,這睡著了脫了自己的脫別人的,都怕他主動坐上來硬整。
換成別人也許美滋滋的白賺了便宜,但是他不行,他真的是個好人,他真是有點保守,不玩那沒有愛的交配遊戲,一切都在愛之下進行,那才是愛的升華兩情相悅。
他照著一輩子過的,不是做一炮就散了的。
門一關,睡得很香的拾星猛地睜開眼睛,抬頭看看門。
“我這麼**他,他竟然不占便宜?真的不好色?不想趁人之危對我幹啥?”
拾星喃喃自語,皺著眉頭。
“那木頭雞兒都敢送倆的人,真的不好色?”
拾星真的很了解那個吉祥物的含義、
我想進入你身體,我想和你有一個激情的夜晚,我會讓你滿足,我會讓你享受上天堂的滋味。享受我享受吉祥物賦予的魔力,刺激的有力量的讓你愉快的享受世上最美妙的**。
他還送倆,啥意思誰不知道嗎?
結婚三天在一塊不超過二十四小時,回來就想這樣那樣?美死他吧,超進化的加快速度?不給彼此一個了解的機會?這不行啊、
說什麼我不好色,誰信呢、
本想趁著裝睡的機會一探虛實,看他是嘴硬還是雞兒硬,他跑了。
假的嗎?
有啥誤會嗎?
算了,睡覺先、
晚上過得太刺激,倆人都起晚了,吃飯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拾星坐在餐桌邊吃著排骨。
“我昨晚的衣服怎麼沒了?你趁著我睡覺把我衣服**了想對我幹嘛呀。”
拾星倒打一耙。
宗政南給他一個白眼、
“那是誰半夜脫我衣服來著?”
誰是流氓?反正不是他。
“你先把我衣服脫了我在脫你衣服?你是不是**我來著?知道我喜歡腹肌就脫了讓我看,所以我就上手了?”
“你別吃飯了,外邊站著去吧、”
宗政南把一碗湯放到拾星麵前,撐著桌麵盯著拾星,認真嚴肅的好像開新聞發布會。
“我再一次告訴你,我不是色狼,我不耍流氓,我和任何男女都保持距離!”
拾星剛要說啥,桌邊的手機響了,宗政南順勢接通電話。
“政哥!”電話那頭是一個嫵媚妖嬈的的女聲,聲音那叫一個媚骨,黏糊糊的甜膩膩的,拖長聲音喊著政哥。“你怎麼不來夜總會了呀,我好想你呀,你今天來嘛,我陪你喝點酒啊!”
宗政南一下沒撐住,差點摔了。
上一秒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是流氓我和任何男女保持距離,下一秒有個一聽就是個坐台的玩意兒撒著嬌說想他。打臉啊就是這麼快呀。
拾星把骨頭一摔,臉色沉下來。
“流氓!”
氣呼呼的走了。
“滾一邊去!”
宗政南罵了一句掛了電話,也納悶,打臉來的也太快了點。
追著拾星到門口。
“你幹嘛去啊,飯還沒吃完呢!”
“找你媽媽告狀去!讓你媽媽大嘴巴子抽你!”
拾星換鞋就走了。
“不是,你想多了,這是夜總會服務員的領班!他本來說話就這樣,你別多想!”
“難怪說晚上要去夜總會坐坐,原來那邊還真有人讓你牽掛啊!說什麼喜歡男的你現在是葷素布忌男女行是吧!擱我麵前裝呢,人渣,流氓!”
拾星氣呼呼的到了電梯邊,宗政南追了出來。
“這是招財的女朋友!”
“手下的女人都不放過你是人嗎?”
“你想錯了,不是這回事兒,這是招財女朋友,就和我比較熟,喜歡開玩笑。”
拾星冷冷的看著他,用一種你編瞎話糊弄鬼的眼神盯著他,誰傻呀?
“我帶你去夜總會行嗎?咱們見見小麗去行不行?”
宗政南有一種渾身是嘴都解釋不清的挫敗感。
拾星白他一眼,電梯門開了,他進了電梯。
“你別著急走,今天必須和我去一次,解釋清楚看看我到底是啥樣的人,免得誤會我!”
宗政南按住電梯門,不讓合攏,和拾星講道理。
自己這麼一個正經人,平白無故的被人懷疑是個流氓?這找誰說理去,必須要自證清白!
拾星嘖了一聲,越想越生氣,生氣不能自己忍著,抬起一腳踹他膝蓋、
踹的宗政南嘶了一聲,拾星這一腳踹的結實,疼的整條腿都發麻了頓時就瘸了。
電梯門合攏的瞬間,宗政南還想把拾星叫住,但是看到拾星從門縫那對他比個中指、
電梯下去了。
“個敗家媳婦兒!話不聽別人說完了脾氣還挺大,對我都敢比中指!”
疼。撐著牆麵揉著膝蓋,真的好疼啊。都懷疑拾星穿的鞋子有什麼鋼板了,怎麼這麼疼。
一瘸一拐的進了家門,疼的小腿都發麻,坐在換鞋的凳子上,還好褲腿有些肥,卷起來看看,膝蓋都踹青了。
“我慣的你啊拾星,你在外頭飆車把人氣個半死我沒舍得動你一根手指頭,我就一個電話你把我腿踹青了,是不是覺得我不打你在我頭頂作威作福!看我怎麼收拾你!”
咆哮,罵人,氣的點著門外拾星離開的方向狠狠地宣布自己的立場和權威,但就連老鼠都沒有一隻。
“小細胳膊小細腿的怎麼踹人這麼疼?”
嘟嘟囔囔的查看自己的波棱蓋,揉揉真疼啊。
噴了點跌打損傷的藥水這才覺得好了點,但是這麼一看,都腫起來一塊了,敗家媳婦兒回來就揍他。
避免家庭矛盾,不讓自己扣上流氓的帽子,宗政南決定要去夜總會警告這些平時開玩笑沒分寸的,我已婚有媳婦兒了,媳婦兒吃醋我受罪,別害我啊!
招財進寶恭喜發財他們都在,正在辦公室裏吃瓜呢。
“臥槽,咱們這嫂子太**了!”
進寶手舞足蹈的說著昨晚上的事兒。
“我沒看到正臉,他也沒露臉,但是我覺得巨帥。”
龔總和財務總監一**頭,是的,他們都見過拾星,很帥的一個人。
招財眼睛放光,催著進寶多說點。
進寶對著自己的肋骨那一比劃。
“淡金色的頭發,直溜溜的到這,一身黑帶著帽子口罩,大長腿靴子,還有這麼一頭長頭發,那把小姑娘吸引的嗷嗷的叫喚,走路姿勢也好,大步流星抬頭挺胸的。”
龔總和財務總監皺著眉頭,彼此看看。不對啊,拾星是短頭發呀。
“我還說呢,這是煞星,開了好幾次了,用時很短拿了三次第一這次是第四次,政哥嗷一嗓子就衝出去大吼著那是我媳婦兒!但是呢衝過去哐哐鑿車窗,人家愣是沒下來。到點後一腳油門衝出去,用時最短拿了第一。咱政哥嚇得啊趕緊在後頭追啊。”
龔總看向財務總監。
“是不是政哥認錯人了?”
財務總監發財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有可能,帽子口罩戴的那麼嚴實,估計是認錯了。咱認得大嫂啊,短頭發說話客客氣氣的,一點也不張揚。政哥說什麼他媳婦兒很聽話,這也對不上啊,那麼砸車門都不下來肯定不是了。”
“尷尬了,媳婦兒都認錯了?”
招財嘿嘿壞笑,完了,政哥認錯媳婦兒還能好啊?
宗政南沉著臉推開門。
“背後蛐蛐我啥呢!”
聽個尾巴,這群人在一塊不好好的工作蛐蛐人。
“政哥,你昨晚上是不是認錯人了?你回家後你媳婦兒沒揍你啊?”
進寶好奇的追問。
“揍我幹嘛呀,我不揍他那是因為我愛他、”
“那真是嫂子啊?”
“不是他是誰?我媳婦兒我能認不出來嗎?”
說這話宗政南都心虛,但是假裝理直氣壯的,大馬金刀的往那一坐,沉著臉盯著招財進寶。
這哥倆彼此看看,咋的啦,誰惹他了?
“先不說我媳婦兒的事。我說招財,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兒啊。特麼我們兩口子正吃飯呢,你媳婦兒一個電話打過來,就說什麼想我了想一塊喝酒啥的。我媳婦兒當場吃醋,氣的飯也不吃氣走了!”
“我讓他給你打電話的,讓你過來咱們哥們聊聊玩會兒,這都吃醋啊?”
“別怪我媳婦兒吃醋,就小麗那天生的嗲嗲的嗓音故意說的那麼曖昧換誰不吃醋?他現在都懷疑我每天來夜總會是見情人。”
“特麼鑽你被窩你都能把人丟出去的,還情人呢?”
“他不來這些地方也不了解我生意他哪知道去?再說了,我這都領證了,我都結婚了,媳婦兒不讓的事兒,媳婦兒吃醋的事兒就不能做。不是說他知不知道,而是我就不能做。以後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急眼了我還要哄。”
“你還會哄人呢?不是眼珠子一瞪來一句愛信不信?你咋哄的嫂子啊?”
多年兄弟了解宗政南的耐心不多,招財這不也有女朋友嗎?特別好奇政哥咋哄的媳婦兒,他學學經驗。
宗政南下意識的摸摸膝蓋。
“哦~~~”
招財懂了。
所有人都懂了。
進寶趕緊低頭肩膀發抖。龔總偷偷的掐了一把偷笑的進寶,你可別在這時候笑啊,不然挨揍的就是你!
“你們也別瞎鬧了。我媳婦兒不讓的事兒不能幹、”
“知道啦,和已婚男性開玩笑也要有分寸。”
好男人嘛,小時候老媽不讓,結婚了媳婦兒不讓,有了孩子閨女不讓的事兒都不幹。
龔總不笑了,整了整神色。
“政哥,黃皮在咱們夜總會對門開了一個夜總會。”
宗政南起身站在落地窗戶那往外看,指指對麵。
“就是去年發生踩踏事故的這個地方?”
“對。封了一年多,低價出售也沒人要。消息隱瞞的很緊,今天來裝修的,黃皮到場我們才知道的。”
都站在落地窗這,對麵已經用綠色鐵皮把整個大樓圍起來了,裏邊正熱火朝天的搞裝修。
“黃皮這是要和咱們打對台。”
招財不胡鬧了,也說起這段時間的事兒。
“你不在國內,汽修行我管理著,肥雞那邊就開了一個汽修行,開始搶生意、一開始都是肥雞出來,我以為這小崽是單打獨鬥,後來一調查是黃皮的手下。咱們最開始從汽修行發家,唐城市承辦的那次越野拉力賽維修權爭奪戰從小鬧到大,本來采取競標方式,但是黃皮托關係找人,要把咱們擠下去。你家老爺子看不過去,二爺幫忙他們搭了線,比他實力還強,黃皮這孫子玩陰的非要來個生死狀,當年的十八彎修的還沒這麼完善,要一賽定勝負,從山上往路上扔石頭,從下邊竄上去丟釘板給你製造麻煩,就希望你衝出去弄個車毀人亡。老天爺看不過去,他自食惡果,兩輛車並駕齊驅他慫了不比了,咱們拿下生意。他那時候按著約定退出。肯定心有不甘又開始卷土重來。”
當年創業,宗政南那也是危險重重。靠著敢拚敢幹闖出來的。
“我查了他的生意。”龔總站在一邊開口,“地產業賺了一筆,他家裏有人做官了,所以現在非常囂張。安排人搶汽修行生意不算,這又開夜總會,說什麼打造唐城市第一的最豪華的夜總會,這不是和咱們搶生意嘛?”
“這一年他從咱們手裏搶走的生意對咱們造成了將近兩三千萬的損失。夜總會一開,還會有衝擊。”
財務總監事實說話、
“他手裏不少人,年輕的那些混子都是他手下。經常舉辦黑賽,暗中聚賭,賭車,賺的很多,分紅也多,他手下那些人對他言聽計從。看那肥雞,都敢和你公開叫板了、政哥,不能讓他們這麼發展下去,要給點教訓才行,讓他知道唐城市這灰色地帶是誰說了算的。”
進寶這話招財很讚同。
宗政南抽著煙,微微皺著眉頭。
“他家裏誰做官了?”
“他的一個叔叔。在市裏工作。”
“昨晚上黑賽證據確鑿,報警後不了了之?”
進寶點頭,“操,說什麼嚴肅處理,但是今早上我還看到了肥雞,屁事兒沒有、”
“意料之中。”
宗政南哼了一聲。
“不能讓他起來啊政哥,對咱們損失有些大。”
龔總的話都讚同的。
老對手強大起來對自己威脅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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