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769 更新時間：07-09-23 11:26
第十七章碧雲
君之華碩，燦若蓮華，靜如處子。
在皇宮裏的三個月好似神仙逍遙，無所事事，南涸與東曠的聯盟結成了，我就是那個維係兩邊關係的媒介。不過自從給了我封號之後，就沒見過司徒。應該愁惱一下？似乎隻能靜觀其變，司徒對我沒有多少映像，而且似乎有著反感。現在行事定要小心，如若有什麼行差踏錯，後果就是我會名正言順的消失。到時候韓錚會為了我這個馬前卒報仇？我和司徒都看得到——不會，因為南涸的皇帝不是個傻子，我也不是。畢竟我和司徒孰貴孰賤連懷疑都不用。
懶得煩惱，樂得清閑。
不過，這樣恐怕無法完成那大業了，如何麵對雙親死去的雙眼？
我沒有未來啊，我的一切隻在母親的眼睛裏，如果沒有那個，我恐怕是隻閑雲野鶴，樂得逍遙，雲淡風清。
[朱翠，取茶來。]
每日以清茶為伴，想想各種可能取勝的情況、方法，這也算作打法日子的好法子，不過現在首要的是接近司徒啊。
[小姐，你的碧螺春。]
[恩，你下去吧。]
泡茶還須親自動手，此為茶韻。
靜靜的感受，深秋的景色，閉著眼睛也看得到——驚濤拍岸，風卷殘雲。
品茶撫琴，我這俗人也是喜歡做些雅事的，古琴的聲音慢慢洇開，不是什麼名貴的琴，不過很有味道，特別是彈著這曲子，琴音錚錚，清澈而不亂，仿若深秋之景——驚濤拍岸，風卷殘雲。
[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反射性地跑過去，看見深秋的綠水裏宛若蝶翼般掙紮地落水人，沒有呼救，雖然因為痛苦而掙紮著，不過那沒有求生的樣子，隻要一眼，我便看懂了。
邊上惶惶站著幾個宮女，手足無措，時局啊，女子太過柔弱了，連浮水都不會，這樣隻能任人宰割，連自保都做不到，隻能等著別人來救……這樣的等待我不敢。
義無反顧地跳入水中，深秋的寒意侵蝕入骨，真是冷啊。強製地拉起溺水的人，把她帶上岸邊，這宮女我記得，收作心腹很是不錯，就等著次曆練了。
[娘……娘娘！您怎麼親自跳進去了！]
聽見終於反應過來的一群人我隻能無奈——[準備熱水和換洗衣物。]——女人真的如此不堪？
手忙腳亂地吩咐，冷得直哆嗦，深秋的湖水可不是溫泉……隻是我很無奈啊，為什麼秋風的蒼勁偏偏要在此時來顯現。
被眾人圍著迅速回到屋內，迅速跑動的時候，模糊在鬆樹後看見一抹明黃。
沐浴更衣，特地挑了一件深紅的長袍，這濃豔的色澤可以刺激雙目，可能也會為我換來一絲獲勝的希望。
被救起的宮女碧雲跪在我麵前，我以最閑散的麵目麵對她，看著她微微顫抖的雙肩，莞爾一笑，肯定其她人告訴了她什麼，不必理會，人總該麵對些不想麵對的。
[跟上我。]
[是，娘娘。]顫抖的聲音宛若嬰嚀。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很是喜歡王勃的句子，特別是親眼見到這景色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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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江秋水，高天淺雲，深秋的金色恍若蟬翼，輕薄地蓋住目之所及。
東曠的皇宮依山而建，自然在臨近宮外的地方有些不高的山。此時的山上，一抹深紅正帶著什麼東西坐上樹梢。
把碧雲提上了樹，問她一句[可否知道我現在放手的結果。]
[娘娘，奴……奴婢不知。]
[死，我現在如若放手你便會從此落下，必死無疑。想讓我放手？]
[不……娘娘……]
[很好，我不救愚鈍之人，知道怕了？是為你娘親之事跳湖？]
[是，娘娘怎會得知？]
[我殿內宮婢不過十數人，你們有何事我大概都知曉一二。你叫碧雲，是漿洗房的，對否。]
[娘娘，奴婢自小進宮，十年來未與娘親見麵，前日輪到奴婢見親，多年夙願終於得以償還，本想把多年積蓄留給娘親，以盡孝道，畢竟我是家中獨女，而此時得知奴婢娘親死於來京路上，我連娘親最後一麵都未見到，隻能讓生身之母曝屍荒野，我有何顏麵活於世上？不想投湖自盡為果，現在卻怕了死這事，奴婢貪生怕死，活之無用啊。]
[死了就能如願？糊塗，人死了就是死了，屍骨無論在何處都要會化為塵土，葬於金縷玉衣之中或以天地為棺又有何異處？我娘親死的時，我隻記得她活著的時候，記得她於我所說。知道我為何帶你來這高處？]
[奴婢愚鈍。]
[小時候我與男童無異，山上追兔，樹上逮鳥。一次我娘親問我‘呆在樹上可想到到了什麼？’我告訴娘，我想到了杞人憂天之典故。娘卻教我，‘不可圈於典籍之內，你要看得到眼前，看得到明日。’現在我坐在樹上，你說我看到了什麼？]
[未來。]
[不，我現在在帶你看母親。]
(話說我覺得這東西越寫越差了。。。茉莉姐也這麼告訴我。。大家能不能提提意見。。。迷茫阿。。。隔的時間太久了。。。我都忘記原來的好多思路。。迷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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