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戀的記憶  第39章

章節字數:2904  更新時間:10-10-26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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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那精致的劍柄鑲有一顆瓔珞的銀劍放在桌上,打開畫卷在燭火的掩映下,畫中人清晰可見,腦海中不斷地飄忽這一句話,‘是她害死顏王的,記住若是……’拿起劍,緊緊地握住,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情,“又是他們。”

    因為花雲痕之前的不舒服,男子一整夜都躺在她邊上,他今夜難以入睡,因為那個故事,那兩個人,牽扯住了他的思想。看著女子睡覺,看著她眉頭變化,輕撫著她的臉頰,“好想要了你。”說著他便側身壓在女子身上吻上了她的唇,慢慢的開始輕啄起來,在女子無意識下他很輕鬆地竄入了女子的唇口,吮吸著女子的小蛇,因為女子無意識的配合了一下,宗政軒越吻越重知道手開始不聽話的亂動將女子驚醒時他才暗暗說悔。

    “恩……”花雲痕醒來後便看到男子與自己居然靠得這麼近,還是以嘴對嘴的方式,他的手竟遊走在自己的腰腹。她想要將男子推開,誰知嘴卻被鎖的更緊,沒被這麼深深的被男子輕吻過的花雲痕,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就親吻,於是也隻能用手推擠著男子,而她的嘴卻沒有任何動作,知道他被親吻的不能呼吸了,男子才鬆開她的嘴。

    “你在做什麼,你。”她剛一開口,話還沒說完宗政軒的嘴唇就及時頓了上來,啪的一掌宗政軒又一次被花雲痕施掌擊傷,這一次她確定自己用了五成功力,看著男子嘴邊滑落下的血,花雲痕想要慰問,可是這又是因為宗政軒不老實而她打傷的,問了有何意義?

    於是她閉上了嘴,轉頭不予理睬,許久都沒聽見聲音,擔心自己出手太重真的將他打昏了的花雲痕轉頭望向男子,卻見他捂著被自己打了一掌的地方勾著嘴角對自己笑,“很疼嗎?”

    “誰讓你在我睡著的時候……這叫活該,哼。”花雲痕坐在床上,叉著手麵朝著床幔似在生氣的嘟著嘴,她張嘴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聽見宗政軒回味地說了一句,“被打一掌換回這銷魂的一吻,值了。”

    瘋子,這是花雲痕腦海中第一個跑出來的形容詞,就為了這一吻被自己打傷都不在乎?誰會信啊,這根本就是他在為自己找台階下,根本就是因為他皇上的臉麵拉不下來才會故作掩飾。

    “無聊。”說著花雲痕便下了床,慢條斯理的穿上了鞋子站了起來,可是她那一步還沒踏出去便被一把拉了過去直挺挺的躺在了男子的腳上,臉咻的一下子紅了起來,“你……”她無言了,因為她發覺到在窗外有雙眼睛正盯著他們,即使隔著窗她也能感覺到那泠泠的目光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男子也發現了這一點,順著花雲痕的目光隔著窗紙頭像了黑暗中的某一個角落,時間滴答滴答的消失……

    第二天一早就被風絮喊了起來,說是司馬尼要給他們幾個看什麼有趣的玩意,還說要繼續跟他們將那個故事遺漏的情節,於是乎一大早跟著楚勝男就來到了司馬尼的府邸,果然豪華,那門前……

    “臭司馬,你說的是什麼啊?”坐了許久都不見司馬尼拿出有意思的東西,也不見他說那被遺漏了的故事情節,楚勝男有種被耍了而感覺,於是氣呼呼的跑到了司馬府的池邊。

    宗政軒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淡漠的眼神瞥到了司馬尼,兩人目光對焦,司馬尼微微一震收回了之前那崇敬的眼神,尷尬一笑,“其實我叫你們來是為了讓你們看一幅畫。”說著他便從簾後拿出了一幅畫卷,淡黃色的紙張卻沒有一點曆史過遷的痕跡除了那顏色的微小轉變。

    打開畫卷,裏麵是兩個人,一男一女。那三個人看得都紛紛張口結舌,因為那上麵的男女正是花雲痕和宗政軒,除了服飾裝扮上的差異,他們幾乎一摸一樣。看樣子是有人根據他們的模樣自己臨摹上去的,才會顯得這麼沒生氣。但是筆筆都深入骨髓,似乎這樣畫中的人就可以來到現實一般。而上麵的題字卻是寫著**曆**年*日五王爺顏桓與其珍愛的女子月無棱相首。而落款正是顏王府的管家‘顏陽’。

    “這……”花雲痕慢慢的走了上來,摸著畫卷上的一男一女,看見女子眼眸裏的那一絲冷看見男子眼裏那一抹哀,她的心又一次被收緊。“原來他們真是月無棱和顏王!”一個真字道出了她無限的回憶,夢與現實原來也可以有交集的時候,原來夢中的那兩個人不是她虛幻出來的,原來他們真的存在,原來那種痛是來自於月無棱的。

    “是不是很驚訝?”司馬尼走到花雲痕的邊上,握著畫卷的另一麵,霎時眼瞳閃過一絲的殺氣,突然他從腰間抽出一把劍,花雲痕還沒來得及閃開劍便已經刺了過來,隻聽得他說了一句。“妖女,去死吧。”

    “奚落?”看著劍刺向自己身體竟有種無力感,似乎所有力量都被頓時抽取一般,隻聽得耳邊傳來一聲刀刺進肉裏的聲音,以為自己受了傷的花雲痕閉緊了眼,幾秒後聽得風絮一聲淒慘的叫聲‘哥’。

    哥?風絮叫的是哥,而非……難道,睜開眼果然宗政軒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成了自己的人肉沙包,“你……”花雲痕目瞪舌強地看著麵前的男子,他萬萬沒想到男子竟然會為自己擋下這一劍,那劍是奚落,是月無棱的劍,她在夢中見過。

    宗政軒隻是風情雲淡的說了一句,“又在想哪個男人,竟然都不躲開。”說著他便撫了撫女子的下巴,頓時插在身上的劍被刷的一下拔了出來,男子蹙眉悶哼了一聲,他也發現了這一點---他的功力,沒了。轉過頭望向了手足無措的司馬尼,冷眼掃過,“不知雲痕到底哪處得罪了司馬兄,竟下此狠手。”他捂著流血處慢慢地轉身卻看到司馬尼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自己。

    “你,為何還要保護她?她曾經傷得你這麼深,她……”司馬尼回想著祖父臨死前說的那段話:

    ‘尼兒,記住有位相士說過,王爺此生定會與一女子糾纏不休,但若此女子負了他,他便會失去一切,且負了第一次就定會負第二次,即便來生也逃不過。若想免去這段情唯一的方法就是殺死那個女子……’

    ‘可是孫兒要怎麼找她呢?’

    ‘她會來找你的,一切隨緣,但……’還沒話完他就斷了氣,手裏還緊緊地握著那幅畫卷,他床邊放著的就是那百年前月無棱所配的奚落劍。司馬尼為老爺子闔上了眼,拿起畫卷和劍,抹去了眼淚徑直走了出去,當時他才十六歲。

    恨意的種子早在幼時便被祖父潛移默化地灌輸,直到昨日他見到花雲痕和宗政軒的時候覺得麵熟才猛然想起了那被藏在箱底近八年了的畫卷和寶劍,原來真是天意如此,他記得祖父還說過一句話,萬不能讓王爺知道他前生的事,即使那種可能很小。

    “你說什麼?”宗政軒隻是隱約聽到他說她……傷得你這麼深,頓時一個女子甜美的笑顏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她喊著他的名字---‘軒’。恨意又一次使他蹙緊了雙拳,但是腹部的疼告訴他現在是要問清情況,而不是發火,做君主的好處之一就是有著一定的耐力,不管發生多大的狀況都能冷靜下來好好處理,因為若是自己都慌了手腳那底下的臣民不是更亂了套。

    猝然,宗政軒發現整個人都無力了,身子不自覺地想要癱下去,勉強撐住不讓自己倒下去卻也阻止不了身體的搖晃,“你在茶裏下了藥對吧!”這不是詢問,而是肯定,他的功力現在根本是不出來,甚至說他感覺不到自己身體裏有一點的內力。

    “不錯,這是我家祖傳的化功散,不過你放心,一個時辰後功力便會自動恢複,不會留下後遺症的。”他說著便又握起了劍,“我隻想要她死,宗公子又何必替她擋下這一劍呢,若是我再向上偏一點,你也許就會死啊!”

    風絮在另一邊扶著宗政軒,因為她自小就對功夫麼興趣所以就她那三角貓的功夫,化功散對她來說沒有一點用處除了偶爾的頭暈。“哼,你知道嗎,不管你刺傷他們中的哪一個,你這條命都鐵定保不住了,我要你株連九族啊啊啊。”風絮幾乎是歇斯底裏地喊了出來,誰都不能傷害他哥哥,要是誰那樣做了她就要同那個人同歸於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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