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39 更新時間:10-09-17 21:32
墨若雪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頭微微有些痛,但是肚子更餓。
“你醒了?”墨若雪貌似不經心的問著。
“我餓了!”花易落的語氣很霸道。
“你還知道餓?”墨若雪轉過臉,定定看著花易落。
窗外的月光,透進屋子照在花易落的臉上,花易落的臉也許是因為長年被頭發掩蓋著,顯得格外白,經月光一照,又晶瑩了許多,婉若白玉一般。那一張血色的紅唇,就像是黑夜裏會綻放光芒的紅寶石,閃閃發著亮光。
“我去給你端稀飯!”墨若雪轉身,英俊的身影消失在屋中。
不多時便回來了,將粥遞給花易落。花易落接過碗,腕還是熱的。拿起勺子,花易落優雅的喝著。
“想不到你這個魔頭,吃東西還是很優雅的嘛!”墨若雪看著花易落道。
“魔頭就一定沒修養?沒風度?”花易落的聲音很冷。
“你的脖子上有傷,慢點喝總是好的!好喝嗎?”墨若雪對自己的手藝很得意。
“沒有人血來的好喝!”花易落冷冷回答。
“你。。。。。!”墨若雪歎了一口氣。
窗外突然飛進一隻蝴蝶,那隻蝴蝶婉若桃花花瓣。那隻蝶漸漸靠近花易落,眼前就要到了花易落眼前,卻被墨若雪一把抓住。
“你來了不該來的地方!”墨若雪捏著蝴蝶離開了,他明白,這隻蝶是來尋花易落的。
花易落並沒有阻止墨若雪,就算他被屬下找到了,迷迭香解不了,他依就殺不了墨若雪。
“我把它放到山林,它會迷路!”墨若雪笑了,天地失色。
“是嗎?”花易落看向窗外,將粥碗遞給墨若雪。
“你原是大家的少爺嗎?!”墨若雪似是在問,又似是在歎。
“你管得著嗎?”花易落冷笑一聲。
“我管不著!”墨若雪生氣了,這十五年來,他第一次生氣。
“你能幫我解迷迭香嗎?”花易落問道。
“不能!”墨若雪答道。
“那你可知道誰能解?”花易落又問道。
“不知道!”墨若雪仔細想了想,仍是搖了搖頭。
“我知道了!”花易落躺在床上,拉過被子便睡了。
“你。。。。。。。。。。!”墨若雪無奈地歎著氣。
“我聽我爹爹說天山雪蓮可解百毒,就是雌雄雙株的那棵,不知道對這種迷香管不管用。。。。。。。。。。!”墨若雪自顧自說著,卻沒有發現躺在床上的人突地張開了眼睛,並散發出一股閃亮亮的光。
第二天醒來,花易落不見了。
“他還是走了,是什麼理由讓他這麼冒險地離開?”墨若雪尋思著。
花易落沒走多遠,便遇到了桃花蝶,這種桃花蝶是花易落養的,桃花蝶的神奇之處就在於能夠不遠千裏找到伺主。
“告訴燕姬,我在這裏!”花易落衝著桃花蝶道。那隻桃花蝶幽幽地飛走了。
花易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天山。他的母親,就是天山派現任掌門,謝晚照。
“娘,我需要一樣東西!”花易落的語調出奇的溫柔。
“易落,你殺了墨若雪沒有?”謝晚照急切地問道。
“沒有!”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在花易落的臉上。
“你還有臉回來?若不是你去喝吳越雲的血,怎麼會中了迷迭香?”謝晚照憤怒的光燃燒著胸膛。
“若不是我身上毒液的解藥就是人血,我又怎麼會去喝人血?”花易落的聲音很壓抑,他對母親有著強烈的不滿,但是他卻不能反抗。
“我早就告訴你,喝了墨若雪的血,你的毒液便不再需要人的血,喝吳越雲那樣人的血,能抵得了幾天饑渴?你若是喝了墨若雪的血,不但會知道你的身世,還會將毒液清除,化為百年功力,到時候天下第一就是你的了!”謝晚照陰毒的聲音,讓她的麵目顯得極為猙獰。花易落努力想回憶著謝晚照最初的樣子,卻怎麼都回憶不起來。自他懂事以來,謝晚照就告訴他一定要報仇,要殺了一個叫墨若雪的人。他的身體被注入了巨毒的紫玉蜈蚣、血蟾、蛤蚧的毒液,並摻雜了一些其它的毒藥,隻能靠吸食人血來解除饑渴。花易落幾乎不用喝水,他渴了,便需要的是人血,他的那種饑渴,隻有靠人血或是毒物的血來解。但是,毒物的血,提升不了他的功力。
“我隻是個工具!所以給我解藥!”花易落悲傷地說。
“拿雪蓮來!”謝婉照並不關心兒子的內心是否痛苦,她所要的就是讓那兩個人痛苦。
不一會下人已經將雪蓮拿來了,墨若雪毫不猶豫地吃下去。他,活著隻有兩個目的:知道身世與天下第一。
雪蓮吃下去,並沒有像花易落預想的那樣好受,渾身充滿了一種燥熱感,那是體內的毒與雪蓮抗爭的結果。
“我好熱!”花易落怒吼著衝了廳門。
天山,一年四季山頂上都是雪,山頂上有一個山洞,那是花易落獨處的地方。跑進山洞的花易落,倒在了冰床上。但是仍然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難受。是一種在熱鍋上煎熬的灼熱感,他的心仿佛都要熱透了。
“你怎麼了?”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是你?”花易落看著眼前人。
“我那天對你提起過天山雪蓮,然後你人就沒了,所以我就找到這來了!”墨若雪的衣著單薄,天山本就極為寒冷,若不是千年寒梅與這寒氣相通,墨若雪早已經凍壞了。
“滾!”花易落不想讓墨若雪看到自己的狼狽樣,原來的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不知道為什麼,在遇到墨若雪之後,他突然有了一種感覺,那是一種自卑。尤其是在見了謝晚照之後。
“你到底怎麼了?”墨若雪伸出手去摸著花易落的頭。墨若雪的手是涼涼的,讓花易落覺得很舒服。
“身體靠過來一點!”花易落盯著墨若雪。
“嗯?”墨若雪沒有明白花易落的意思。
“。。。!”花易落伸手一拉,便把還沒有弄明白墨若雪拉到了身邊。伸手抱住眼前人,涼涼的,比冰床還舒服,墨若雪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梅花香。
聞著這種香,花易落更覺得舒服了幾分,便又摟緊了墨若雪幾分。
“你幹什麼?”墨若雪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特別的敏感,雖然他本身並不喜歡男人,而是喜歡嬌嬌美美的女孩子,可是他看慣了父親和爹爹,便對男人和男人之間產生了一絲戒備。麵對這樣的花易落,他當然要反抗。
“你別動!”花易落恨恨道,如果說墨若雪不喜歡男人的話,那花易落便是更加的不喜歡。
“你。。放開我!”
兩人在粗暴地動手間,衣服已經扯破。
花易落的身體是一種妖冶的白,而墨若雪的身體是一種玉色的白,兩抹身體在雪映的山洞中,都愈發地不像是男人。
花易落的身體因為毒血的原因並不粗壯,勻稱的瘦,讓他更加妖豔了幾分。而墨若雪卻多了一絲圓潤,圓潤並不是胖,而是較花易落相比,要滿一些。
花易落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並不懂,但是此時的他,卻因為眼前人的身體,而產生了一種熾熱,這使他的身體屬於焚燒狀態,仿佛再找不到一個發泄點,身體就要被燃成了灰燼一樣。
花易落和墨若雪兩人正在爭執,花易落要低頭,墨若雪要抬頭,唇和唇的相接,同時讓兩個人愣住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花易落粗暴的侵犯。墨若雪經曆了有生以來,最讓他痛苦難堪的一天。花易落像瘋了一般,在他的身上肆虐著。那硬挺的下身,找到了一個出口,而那個出口正是他的後麵。墨若雪第一次出口哀求,卻換不回一點點的回應。有生以來,墨若雪第一次覺得什麼是羞辱,什麼是絕望。他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他的眼神正一點點渙散開來,他覺得自己喜歡的那一樹梨花謝了,被地上的泥一點點侵蝕著,潔白的顏色已經蕩然無存。
究竟誰才是誰的克星?
墨若雪在心裏一遍遍問著自己,問著爹爹。
他可以接受自己愛上一個男人,但是卻不能接受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正在侵犯著自己。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從小生活在舒適、潔淨、清朗環境中的男人。
他並不討厭花易落,但是那不同於愛,他好想哭,痛痛快快地哭一場,但是那會不會太過的像是一個女人?
花易落還在自己的身上馳騁,那粗大的下身讓墨若雪覺得自己要支離破碎了。一股股血腥味道,從下麵襲上來,讓墨若雪覺得無比想吐。然而,那一張鮮豔的唇卻不給他機會。
“求你,放過我吧,花易落,要不然你殺了我也行!”墨若雪哀求道。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動作,花易落的眼神裏,出現了一絲陰狠的光。他抽出自己的下身,一股渾濁的液體從裏麵流出來,卻絲毫沒有引起花易落的注意。
劍,沒有人知道花易落的劍是從那裏抽出來的。那是一把閃著妖豔光芒的嗜血劍。此刻,它正在主人的手裏,明晃晃地顫動著。
墨若雪坦然地閉上了眼睛,他此刻並不恨花易落,因為一個要死的人是沒有恨的。劍落的一瞬間,鮮紅的血湧上了花易落的劍,花易落興奮地喝著劍上的血,眼中沒有任何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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