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19 更新時間:10-11-04 17:51
"糟糕了。"服部愛子驚叫著從沙發上彈起。繼而意識到自己的行動在監視之下,癟著嘴抱怨道:"愛子真是笨,居然忘記要檢修卡。"
原來我並沒有被L小看,而是小看了L。押解犯人為什麼隻有兩名警察且隻用普通的警車而不是押運車?警車為什麼會停在正巧停留在金店的門口致使犯人趁機逃脫?這麼明顯的問題當時居然沒有注意到,太大意了。
如此看來,今天所發生的事應該都在L的計劃中。而目的便是確定我是否擁有死神之眼。一直以來為了表示自己沒有死神之眼而故意表現出的假象瞬息崩潰。冷汗悄悄的爬滿了脊背。本想誘使L與我正麵交鋒的。如此看來,他是決計不會出現在我麵前了。而我便無法得知他的真實姓名。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服部愛子捂著狂跳不止的心髒,摸索著拿起沙發邊小桌上的座機。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已經按照Kira大人的吩咐將筆記拆分。並將原件送至到了所指定的地方。找不到有力的證據,我便是安全的。
手指快速的按著號碼。服部愛子咬緊了下唇。我不該得意忘形的,以為得到了神的垂憐便可無所忌憚。真是可笑至極。是否要殺掉L是Kira大人的事。我隻要做我該做的事就好。
"嘟…嘟…"從未覺得時間過的這麼慢。服部愛子小聲的催促著:"快接啊,快接電話。"
"你好,這裏是彌海砂。"話筒中傳出輕快的聲音。
服部愛子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甜甜的說道:"海砂姐姐,我是愛子。"
"愛子啊。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彌海砂的聲音略顯疑惑。她不是說她會被L監視嗎?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不好吧?
"海砂姐姐,愛子想拜托你一件事。"服部愛子揉了揉僵硬的麵部,細聲細氣的說:"其實,我是流河旱樹的粉絲,聽說你正和他一起拍戲,能不能讓我見見他?"服部愛子,要冷靜。不能給Kira大人丟臉,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啊?我和他不怎麼熟的。"
"拜托拜托,愛子真的很喜歡流河旱樹的。就讓我見見他吧。"服部愛子壓低了嗓音,撒嬌道。
"好吧,一會我和他說。休息時間結束了,我要去拍戲了。先掛了,拜拜。"
"嗯,拜拜。"服部愛子放下了電話,臉上帶著明快的笑容。打草驚蛇是我的錯,那麼你會不會犯錯呢?一個個的去查我接觸過的人,累死你!
服部愛子沒有想到的是,L根本就沒有去看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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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崎,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鬆田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
"我需要解釋些什麼嗎?"L吃著蛋筒冰激淩,含糊不清的問道。
鬆田指著坐在沙發上吸著煙的薇迪和一臉無所謂的艾巴:"他們兩個的突然出現算什麼?你該不會告訴我這是偶然吧?"
夜神月單手托腮看著一片漆黑的屏幕,沉思著。據目前看來,服部愛子有按照我說的去做。雖然行徑乖張放肆,但是不會影響什麼。
艾巴搖頭晃腦的說道:"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在協助L查另一個案子。你不信也沒辦法。搞不懂你在想些什麼。"
"我在想些什麼?"想你們合起夥來耍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搞著什麼活動。查別的案子為什麼正巧在我和愛子所在的地方出現?為什麼薇迪會假裝被挾持?為什麼當我趕到後逃犯已經變成了屍體?話堵在喉間,去怎麼都說不出。
L將蛋筒咽下,吮著沾有冰激淩的拇指轉過椅子:"首先,你應該清楚的明白。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我的行動。其次,你和服部愛子家裏已經裝上了監視器和竊聽器。監視行動由你親自去做,若需要幫助可以找尼亞。設施已經移到你的房間。要留下繼續搜查還是為了你那些無聊的猜想發瘋。時間有限,請盡快做決定吧。"
鬆田倒退了兩步,神色瞬息萬變。無聊的猜想嗎?或許真的是我太緊張了。薇迪和艾巴真的隻是湊巧在查案子。刻在骨子裏的信任和崇拜,還有對那個人本能的懼意再怎麼都無法抹消。理智脆弱無比。
鬆田鞠了一躬,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失態了。"龍崎已經放手把重任交到不該被信任的我的身上,我還有什麼理由去責怪或是去懷疑什麼?同樣被當住嫌疑犯的月都不曾憤怒指責過,隻是嫌犯家屬的我有什麼資格去宣泄?
這樣就妥協了?夜神月打了個哈欠。就這樣簡單的結束,真是無趣的很。連自己所看到的東西都不相信,明明觸碰到真相,卻膽怯的縮回了手,廢物始終是廢物,成不了氣候。
"對了,月,妝裕吵著要見你。"夜神總一郎想打破凝重的氣氛,胡亂說道。語罷,忽然意識到這話說的不是時候。在搜查的緊要期間讓兒子回家,總是不太好的。
"嗯。知道了,我明天回去看看。"夜神月笑著說道。已經知道服部愛子並沒有做過多出軌的事,完全置身事外的我正煩悶無聊著。此時去找些樂趣是必要的。第三階段,也該開始了。火上澆油這種事,最美好不過了。
L用餘光看著夜神月。輕鬆甚至有些得意的神情。是確定第二本筆記不會落到我手上還是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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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夜神妝裕飛撲到夜神月的身上嘟著嘴說道:"你都好久沒回家了。"
"是啊。因為學業繁重啊。"夜神月揉著夜神妝裕的腦袋,輕巧的說著謊話。
"哼。"夜神妝裕不滿的嘀咕著:"我才不信呢。哥哥一定是交了女朋友。每天你儂我儂的,把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嗬嗬。誰教你說這些話的?"夜神月擰了擰夜神妝裕的鼻子:"好了,好了,我錯了好不好?"
"想要道歉的話就…"夜神妝裕詭異的笑著,附在夜神月的耳邊說著悄悄話。
"好。買給你就是了。"夜神月笑著點頭。寵溺的情愫從心底油然而起,那些被遺忘的柔情若隱若現。
夜神月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再怎麼冷血殘忍終是無法徹底的舍棄感情。
"妝裕,那麼大的人別總是纏著哥哥。"夜神幸子從廚房探出頭。
"不要,再大我也是哥哥的妹妹。妹妹黏著哥哥是天經地義的事。"夜神妝裕調皮的吐著舌頭:"媽媽是嫉妒我獨占了哥哥。"
"淨說傻話。"夜神幸子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夜神月問道:"你爸爸沒回來嗎?"
"父親還有事情要忙。"夜神月搪塞道。
"哎。"夜神幸子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夜神妝裕困惑的眨了眨眼。她隻是個15歲的普通少女,大人的世界是她未成接觸過的肮髒。哥哥的學業繁重,爸爸的工作繁忙,家中的冷清,媽媽的日漸消瘦都是她所不能理解的複雜。
"糟了,電視劇開播了。"夜神妝裕拉著夜神月誇張的叫道,急衝衝的向客廳衝去。
夜神月鬆開拉著夜神妝裕的手,站定道:"你去看吧,我先回房休息了。最近有點睡眠不足。"
"嗯。"夜神妝裕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一心想著她追看已久的偶像劇。
夜神月輕笑了一聲,舉步向樓梯走去。每一步就堅定無比,微微昂起的頭帶著不可一世的驕傲。
人生的路有無數條,有的人選擇了平穩的道路,有的人選擇了坎坷的道路。而夜神月卻選擇了無法預測的險路。如同走在鋼絲上的表演者,是滑稽亦或是神聖無人可以去判評論。或者該說,不需要任何人的評論。
僅僅是筆尖滑動,決定了多少人的命運。所謂的神也不過如此。被力量所迷惑的心會再一次的墮落嗎?不到最後關頭,誰都無法知曉。
拿著寫滿了字的紙條,夜神月走到了陽台。幽蘭的火苗吞噬了黑白相間的紙頁,灼傷了夜神月的手。
將打火機放回褲子口袋,夜神月鬆開了收隆的五指。微風拂過,灰燼揚起。這是夜神月手中最後一張死亡筆記的碎片。摒棄了人性,摒棄了幸福。賭上了兩世的執著,賭上了全部的身家性命。
"我知道我再也輸不起了,所以就讓我一直贏下去吧!"夜神月低聲說道。不張狂,不癡迷,不哀傷,不悲憤。平靜到冷漠。Mihael-Keehl,慶幸的是我銘記著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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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差距便是服部愛子隻能推測出一部分,卻無法全部看透。
Mihael-Keehl,梅羅的真名。痛苦,其實鄙人十分喜歡梅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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