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681 更新時間:10-09-29 09:14
如夢黨傳如夢令。
提到風花雪夜,就不得不提“風月城”。
提到“風月城”,就不得不提“鳳樓”。
提到“鳳樓”,就不得不提到兩個女人,一個是“鳳樓”的創建人——“月上海棠”鳳來儀,另一個是“鳳樓”如今的掌勢者——“十三幺”傷春。
十七年前,“風月城”來了一個女人,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承認她很美的女人,她抱著一支琵琶來到“風月城”隻做了一件事,就讓“風月城”裏的男人都記住了她,可以說她一曲成名,的確她當時隻站在“墮落街”上彈唱了一曲《月上海棠》。
“蘭房繡戶厭病,歎春醒,和悶甚時醒,燕子空歸。幾首傳,玉關邊信。傷心處,獨展田窠涼意。折函一番,誰與寄千裏,佇立江皋,難逢隴頭歸騎。音塵遠,楚天危樓獨依。”
撥。彈。按。挑。絲弦暗動,天籟之聲,娓娓道來,抱著琵琶半遮麵,玉麵紅唇月海棠,一曲《月上海棠》彈盡多少淒涼意,幽幽此情訴與誰,唯有清淚幾行滴。一曲告終,隻見“墮落街”兩旁的樓廊中站滿了人,男人。女人。不是人。
各種色情特異,舉止不同,有笑有哭,這一首微顯淒涼的曲子被她高超的技藝演繹出來,再配個絕世而帶哀怨的麵容,聽了想哭自然是情不自禁,但卻有人在笑,不知他們在算計著什麼,不管怎樣,半柱香過後,一片掌聲較好向絕不斷。
之後人麼得知他叫“鳳來儀”,也正是當日的一曲,使她得了個“月上海棠”的名號,當然還有就是她出了名,“風月城”裏的各大青樓都來請她,出現了有古自今第一次妓院請一個女人做妓的情況,而且還都是重金聘請,一個比一個重,但都沒重過鳳來儀的決心,他決定要自己開一家青樓,在這“風月城”裏占得一席之地。
於是第二天在“風月城”裏就出現了“鳳樓”,來這裏的那人數不甚數,為了聽他一曲甚至打得手斷腿殘的也有,她又做“花魁”又當“媽媽”,也是有史以來第一人,之後“鳳樓”的生意越做越大,她才謝下台幕,退居後線做老板。
多少風流達士,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有多少權力重臣想得到她,但最終都是無果而歸,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不但鳳來儀身懷絕技,而且她手下還有十二女子,個個不凡,並稱為“鳳樓十二春”。
直到十一年前,鳳來儀竟失蹤了,是生是死無人得知,自今還是個迷,不管如何,群龍不能無首,群鳳也不能,“鳳樓”裏的女人以“十二春”為最,但十二春中一時也分不出該由誰來做鳳樓的執事,大家都沒有明說,也都沒有標識退讓,於是陷入了僵局,停了下來。
這一停就是三年半,而令她們想不到的是,打破僵局的竟是一個男人,一個年輕俊美又神秘高深的男人,在他的臉上,你隻能看到笑意,然而笑意之下卻藏著一種神威,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是謙和?是和善?是善良?是良人?還是人麵獸心?他就是當朝聖上的九弟,封號“蘭陵王”。
當時他坐著來到“鳳樓”,十二春中有十一人都為之震驚,唯獨一人沒有,反而是麵帶微笑,好如春天裏的一朵小花,她叫傷春,人稱“十三幺”,人們沒有想到蘭陵王竟是一個下身癱瘓靠椅子行走的人,他是先天癱瘓,先皇覺得有愧與他,便請了墨家的人為他造了一把椅子,除了為他逮捕外,據說還是一件神兵利器,隻不過至今也沒人見他用過。
他坐著“走”到“有鳳來儀閣”,“十三幺”傷春也隨著走到他的身後,一個英俊,一個驚豔,在一起真可謂天造地設,他們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相視一笑,又對著剩下的十一人微笑,好似這笑中已包含了千言萬語,事實證明這點是真的,因為半盞茶的功夫後,所有人都開始推舉傷春為執事。
就這樣傷春就名正言順的成了“鳳樓”的執事,從那以後,“鳳樓”又名聲大噪,在江湖上也傳播起來,而最令人津津樂道啊的還是一年前“鳳樓”與蘭陵王結成“如夢黨”一事,實質上就是“鳳樓十二春”轉到了蘭陵王帳下罷了。
“淩波路”上走著兩個奇形怪狀的人,衣衫襤褸,相貌驚奇,在其中一個抱著一隻銅棒,好似大聖爺使的金箍棒,頭上剔的光亮,隻留得一支獨辮朝左邊歪著,邊走邊吃著花生米,另一個扛著一板鐵斧,頭上也是隻留一根辮子向右邊歪著。
此時他正看著手裏一個形如令牌狀的方物,看了半天,又撓了撓頭好似不很明白,傻傻的說,“喂,這是什麼東西?”
過了半響才聽那個扛銅棒的嘻嘻一笑說,“自然是‘如夢黨’的‘如夢令’,難不成你還以為大餅不是,哼。”說著他又朝嘴裏丟了一粒花生米,緩緩嚼著。
“鐵斧”聽了他的回答好像很不滿意,又說,“我們要‘如夢令’幹什麼?你還沒有告訴我這是要去哪呀?吳憂,你就知道吃,又沒酒,還吃個屁!”
吳憂聽了依然笑嘻嘻的說,“呸!呸!呸!什麼屁呀屁的,有花生米吃就不錯了,我說吳慮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我問你咋哥倆是不是‘如夢黨’的人?”
那吳慮聽了點頭稱是,又聽吳憂說,“‘如夢黨’的人接‘如夢令’那還不是天經地義的,王爺看得起咋哥倆,好吃好喝的,如今讓我們去幹點事有什麼好問的。”
“你說的都是廢話,我也知道要去幹事,但是要去什麼地方?”。
“哎呀,我說你煩不煩,幹脆改叫‘吳煩’得了,我們現在去找何德何能,倒是自然就知道了,有什麼好擔心的。”說著他又闊步朝前走去,哼著小曲,吃著花生米,似乎很開心。
隻留得吳慮在後麵嘀咕著,“我也知道找何德何能,你說的都是屁話,就像花生米一樣,吃個屁!”
吳憂也懶得理他,一直往前走,直至吃完最後一粒花生米才停下,然而他停下卻不是因為花生米沒有了,而是因為他看到了四個人,其中兩個正是他們要找的何德何能,另外的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
聽見那女人揮劍吼道,“萍水相逢,兩位為何出手相逼,還未請教。”
場中年紀較輕的一個接話道,“不。不。不。我們正是為兩位而來,在下何能,江湖朋友給麵子,號稱‘銀劍’,著實我師兄‘金槍’何德,如今接得‘如夢令’,想要這孩子,想必花弄影你也知道這孩子的不凡之處,我也就不再浪費口舌了。”
話畢就聽何德頷首道,“你已經浪費了不少口舌,說那麼多幹啥,一句話隻要她交出那孩子,我們都省事。”說完他揮著金槍已向那邊刺去,沒想到他一把年紀了性子倒是挺急的,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
何能見他又衝動行事,頗感不滿,但也沒有法子,隻好驅劍攻去,這邊兩人正是花弄影和天涯,沒有想到擺脫了蕭青青,又迎來了如夢黨“金銀銅鐵”中的金槍銀劍,看來這一路上想安寧是不可能的了。
何德一槍刺來,花弄影揮劍一擋,槍尖觸到“落雁劍”上,隻覺得一股力道傳來,硬是把她退了回去,好在她借勢以腳踢搶,捥出一個劍花,化解掉力道,驅劍直來,何德本以為一擊得勝,運足十成力道刺出一槍,眼看得手,卻被她一腳踢掉,隻覺得身體向前一沉,大有向前撲倒的趨勢。
又見花弄影一劍削來,不免心中一驚,自當不敢小視她是女流之輩,翻手一壓,金搶點地穩住身子,借勢轉身殺出一記回馬槍,花弄影驅劍削去,突見回馬槍殺來,瞬間轉攻為守,翻身當掉,這時卻聽天涯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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