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662 更新時間:10-09-22 15:39
第五回——驅蚊和驅人的差別——
我從馬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魯肅的身邊,“子敬叔要去往何處?”話語間我瞄到了魯肅身後那人身著月牙白的類似道袍的一種衣服,手中的羽扇輕搖,“這位?”
“在下諸葛亮。”
“原來是人稱臥龍的諸葛先生啊!在下淩統久仰大名。”我驚奇的看著魯肅希望從他的臉上得出什麼,可是事實並不如我所料。魯肅一臉悲痛,反倒是孔明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難道兩人有仇?還是……
我的眼睛不經意間劃過魯肅的頸項,那紅紅腫腫的是什麼東東?突然一隻手遮住了我的視線,魯肅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用手遮住了那蚊蟲叮咬的東西。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子敬叔是被蚊蟲咬了嗎?”我看著魯肅的臉一下子似乎忍笑忍的厲害,“最近蚊蟲真的比較多,今天早上醒來就發現手上又被咬了兩個包。”邊說我邊撩起了袖子,“立秋的蚊子沒幾天活頭,咬人特別狠。”說著不甘心的蹂躪了兩下。
“淩將軍,吾人倒是有一方法,不知可否容在下一言?”
“這……”我看了諸葛亮半晌,點點頭“請先生賜教。”
“賜教不敢,倒是吾人有一偏方。”
“願聞其詳。”我對諸葛亮拱手施禮。見諸葛亮微微搖了搖羽扇,說道“晚上可以上書一道符,貼於帳中,等到了早上如果這道符沒了那就靈驗了,如果還有就接著貼。”
“上書何字?”我不解地看著諸葛亮,見諸葛亮在地上隨手撿了一個樹枝,在地上寫下了如此的幾句詩:似蚊蚊非蚊,三更半夜行。奈何地無浪,梁上君子為。
“符不都是些看不懂的文字嗎?為什麼這個……”我抬頭看著諸葛亮。
他輕搖羽扇,微微搖了搖頭,歎息道“將軍,莫要多問,知道多了這道符可就不靈了。”
一旁的魯肅也湊了過來,看了看地上的字,皺起了眉頭“公績,你最好別寫這種話貼在帳中,不然的話……”
“無妨,公績願意試試再說。反正幾乎每天都要被咬上幾個,興許先生的注意真的有用。”
“淩將軍,放心吧,不出所料大概今夜竟能夠靈驗了。”諸葛亮對著我一躬身,親昵的挽著魯肅的手“將軍,子敬還要帶我去看都督哪,告辭了。”
“哦,對了還要找都督哪,嗬嗬。”魯肅也對我擺了擺手,走開了。我不明所以地看著那連個人親昵的身影,真的很奇怪,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的,又不是伯言和呂大叔的關係。啊,也許是也說不定哪!
“再見了”我也衝著二人擺了擺手,結果那兩個人隻是留下了一個背影,我不屑地撇撇嘴,有什麼了不起的,不理我。哼。
不過,如今就連子敬叔都有伴了,東吳還有幾個光棍?
都督?有小喬夫人了,何況原來和伯符大人說不清道不明的。
權主公?貌似是被幼平占著吧!
陸遜已經是呂大叔的私有物品了。
連魯肅都已經找了諸葛先生!
子義叔叔的兒子太史享都已經會跑了。
…………
…………
韓當叔,公覆叔,程普叔……他們兒子比我還大了……
還有誰?呃……還有……貌似隻剩下我了,唉……
啊!不對不是還有甘寧嗎?他也沒有不是嗎?太好了還是有人和我一樣是光棍。哇塞,這個世界依舊是那麼美妙啊!明天我要去找甘寧!我要告訴他,他也是東吳唯二的光棍之一!我們要組建一個黨名字就叫做光棍黨吧!
哈哈哈哈……隻是……
一想起他剛才說的話我就開始不知所措起來。緊了緊拳頭我抬頭看著天邊,夕陽西下。突然覺得詩興大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果然對於詩詞歌賦我還是一竅不通啊!也難怪原來老爹總是說曹操的兒子好。一家子文人墨客。不過聽說那個叫什麼曹丕的賊可是文武雙全,和他老爹一樣野心勃勃。
看來這就是祖傳的毛病了!誰叫父親就是個大老粗,嘻嘻,我當然也要是才可以了,不然我怎麼算是爹爹的兒子。
第六回——不能告訴我的秘密,他愛我?——
“駕。”我駕著熾焰狂奔在長江的河灘上,追逐著太陽落山的方向,一直到最後一絲的光線也失去,大地重歸黑暗。
村落,城鎮,家家燈火閃爍。如同天上的繁星。我下馬走近滾滾長江,人說滾滾長江東逝水,看著那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呸,一浪更比一浪高。波濤卷積起來的浪花。轟隆作響。
我不甘心的摸了摸腰間的怒濤,記得父親當時就是在這裏把他給的我,就是因為這怒濤滾滾,所以才有了這個名字。
鼻子突然酸酸的,看著眼前的波濤洶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江麵上的月被打得碎成一片一片的,忽略了身後的馬蹄聲“父親,公績,公績現在……過的很好!很好!”
“父親,公績想你……”
“父親,公績今天二十歲了哪!”
“父親,公績可以行弱冠之禮咯!”
“父親,公績現在是不是可以娶媳婦了?”
“爹,我想你……唔……想你……”
我放任著自己在這無人的地方泣不成聲,放任著那名為淚的東西在臉上肆虐。在朦朧的水霧之中。感受著九月刺骨的寒風夾雜著江水打在我的臉上,和那些正在臉色肆虐的東西融為一體。不得不把身體團聚在一起,我瑟縮的蹲在江邊。
不知何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溫暖。陌生的氣息卻是墨明棋妙的安心。不由得伸手揪住那人胸前的衣襟,摩挲著溫暖的熱源我輕輕呢喃出聲“父親,你還沒有告訴我白雪公主是不是被王子救了哪……”刻意忽略了身後那人身體轉瞬間的僵硬,我的神誌開始迷茫。
那晚我做了一個夢,父親告訴我白雪公主最後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那可惡的後媽獲得了應有的懲罰,夢見父親告訴我他其實是從未來來的人。
這個我其實知道,自從父親大病一場後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有這種可能也不為過。
可是我並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說“公主其實並非一定要找王子的,公主也可以和將軍在一起,就像淩公主……”之後再想問什麼,父親卻消失了,他還沒有告訴我靈公主是誰!
我迷茫的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白霧茫茫,看來是在這裏睡了一夜啊!沒家的孩子,走丟了夜美人管。動了動僵硬的身體,卻發現除了四肢其他地方都無法活動。
腰間一雙大手,摟著我纖細的腰肢。我淩公績花容月貌,呸,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竟然被別人桎梏在懷中,還……還掙脫不開?我便過頭想要看看是不是哪位美男。呃……因為那雙手,我斷定他絕對不可能是女人的手,除非是母夜叉。所以我暗暗祈禱,一定是男的。
事情不出我所料,的確是個男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那個男人玩味的笑容,表情不由的開始猙獰,想我淩公績如花似玉待字閨中,呸,堂堂八尺男兒竟然被他抱在懷中。
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話“請你把手移開。”卻了不得那隻手一下子收的更緊了。我怒視著眼前的那人,從被他緊夾著的腰間抽出一名為怒濤的物件。隻見那人的臉立刻白了一白。用盡吃奶的勁我揮舞著怒濤朝對方打去,口中爆著粗口“甘興霸,你TMAD不要臉的,占姑奶奶,呸,老子便宜,你TAMD不想TNND活了,信不信老娘,呸,老子宰了你丫的。顯命長是不是啊?”
是什麼東西從空中劃過?好漂亮!咦?甘寧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不一會一龐然大物從空中降落。嚇得我急忙避身閃過,我好奇的用怒濤戳戳那個不人不鬼的人“大哥,看見那個叫甘寧的流氓了嗎?”
那人抬起頭,一張精致的豬頭展現在我的眼前,裂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牙,頂著兩個黑眼圈,從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來,顫巍巍的舉起手“我就是!”說完便趴到在我的麵前,我舉著怒濤愣是不好意思再打下去。
歎息了一口我隻好把比我還高出一點的甘寧拖到了熾焰上邊,趁著清晨還沒有什麼人,我悄悄的把甘寧運到我家的後院。
我側身貼在門上,輕叩門。院內傳來林伯的聲音“誰啊?”
“林伯,是我啊,快開門。”我壓低了聲音,簽過馬來,四處張望著。
“少爺,你終於回來了。這是何物?”林伯接過我手中的韁繩指著從馬背上滑落的那個人,我把腦袋從門中探出,發現左鄰右舍沒有動靜,這才安心地合上門,上上栓。
指著那不明物體“此物名為甘寧,TX良家美男,被我打成一灘爛泥。趕快收拾收拾,盡量別讓別人知道。否則……”我用手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林伯立刻機警了起來,扛起了甘寧就奔向柴房。
“喂……你把他放哪裏去?”
“他竟然敢TX少爺你,當然是放到柴房,讓他經曆十大酷刑了。”
“誰說他TX的我?”看著林伯了然的目光,我反駁起來,但是底氣越來越不足。在林伯的威逼下,我不得以的點了點頭。
卻聽到了第三個類似由於臃腫而吐字不清聲音“才沒有TX他哪,他那種貨(HX)色。本大爺怎麼可能看得上?”
“甘興霸你TNND說什麼,什麼叫那種HUO色?你TMD貨色好是不是?脖子上帶著項圈,不知道以為是哪家的惡犬走失了。耳朵上帶著耳環不倫不類以為自己是女人啊?不過倒是沒有人會當成女人,畢竟沒有女人會像你一樣有事無事就光著膀子。以為自己肌肉發達啊?發達有屁用,發達就能刀槍不入。純粹的漏裝癖。”我喘著大粗氣,橫眉怒對這甘興霸,“林伯,把他……把他……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MM的。”我轉身離開了後院,要去泡個溫水澡了才可以,冷死我了。呃……其實也不算冷啦……最冷的應該還是甘寧,不過他那種比糙肉厚的怎麼可以跟我的婀娜身姿,呸,相比較哪?
隻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林伯輕輕地給甘寧上著藥“你這孩子也是活該,誰叫你急著動手的,該……”
“嗷唔,林伯您輕著點。”甘寧愜意地眯起了眼睛“都這麼多年了,當初淩將軍的事情我心存愧疚,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了……”
“你呀!”林伯手下一重。隻聽甘寧“嗷——”地一聲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就連在前庭的我聽到了也不由得一抖。“林伯會不會太過火了?”
“你最近糾纏少爺夠多了,過幾天,漸漸就不要再糾纏少爺了,最好繞著他走。”
“林伯,你可是答應我幫忙追他的!”
“這是自然,全東吳上至主公下至馬夫傭人,都在幫你的忙不是嗎?這個就叫欲擒故縱,你最好嚐試著讓少爺吃吃醋之類的。”
“然後哪?”
“然後等少爺吃醋的行為明顯了,在想他解釋唄。”
“林伯,薑還是老的辣。”
“嘿嘿,這可不是薑是老的辣。少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喜惡我可是一清二楚,甚至比他,還清楚!”
“林伯,你多給本大爺講講公績小時……嗷唔……你打我幹嘛?”
“你個龜*兒*子,敢在老子麵前自稱大爺,老子稱大爺是你小子還沒出生哪!”
“好好,林伯,林大爺,給本,給小生,嘔,講講公績小時候的事情。”
“乖,聽林伯慢慢講……公績小的時候啊……”
我憤怒的一腳踹開了門,屋內的兩個人齊齊地轉過頭來看著我,一瞬間我便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林伯……你覺悟吧!”我揮舞著怒濤向林伯砸去,林伯一個閃身,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甘興霸的肚子上,隻聽得嗷的一聲劃破長空,引得無數人大呼擾民。
一瞬間眼睛對上了甘寧那波瀾不驚的眼眸,我垂下眼簾,不知道說些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林伯已經出去了,屋內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人。靜的可以聽見彼此細微的呼吸聲。
最終是他打破了沉寂“你知道了……”點點頭,我並不否認,他們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本大爺看上你了,第一眼。”
“第一眼?”
“就是……就是……”
“夏口之戰?對嗎?”我看著眼前那個點著頭的男人,腦中竟然是一片空白,對於我們來說“我們是仇人。”
“我知道,但是對於你的父親,我不是故意的。”
是嗎?失手?雖然不相信,但是他的眼睛一片清明,女人呸,男人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騙人的。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口茶“呸,林伯太偷懶了,這都是隔夜的茶了。”啐了口茶水,我用手撐著下巴哀怨地看著甘寧。“我們都是男人……”
“主公和幼平還都是男人哪!”他坐起身,直視我,在那逼迫的眼神中我最終敗下陣來。不得已露出殺手鐧,我用雙手捂著臉,從張開的指縫中看著甘寧。
移開手露出那久違的表情————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甘寧,眼中泛著波光粼粼的漣漪。“你想怎麼樣?”甘寧縮了縮脖子,警惕地看著我。
撅起嘴,我眨了眨眼睛。“其實吧……”
“少爺,都督派人來找所有將軍商量赤壁一事。”林伯推開門進來,對我躬身,我抬起眼皮看著這個為老不尊的老家夥打斷了我的話,不過也好反正我不知道還要說什麼。起身我大步走出了門口,鬼使神差地就轉過來頭對著那個還在發愣的家夥說道“喂,趕緊著,都督是找所有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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