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32 更新時間:10-12-18 22:31
那樣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時間似乎沒有停留一瞬,秦夜就已飛到前麵,那一劍而下,梅枝斷裂,一掌擊去,幾枝斷裂的梅枝穿裂了空氣,幾分殺氣,幾分快意。幾名黑衣人騰
空而起,俯衝而下,與秦夜對上一兩回合就不欲與之糾纏,轉身走人,秦夜也無心對他們一探究竟,竟也沒追上去。
顧香塵走到了他身邊,秦夜有意以一種調侃的語氣,問道:“這不會是你們七星門派來的?”
顧香塵卻以一種不理會的語氣回答:“如果是,我一眼便可以認出來。”
“其實,我倒希望這是你們七星門派來的。”秦夜這次的口吻卻出乎意料的嚴肅起來,他往前走了幾步,說道,“王君的婚禮快到了,我應該離開了!”
明月當空之時,一身翡翠色衣服的李沉獨自一人前往了醉仙樓西麵的林子。在醉仙樓的屋頂上,香千載與花箋等候這一刻很久了。李沉停在了一棵樹旁,這棵樹一根粗壯的樹
幹上,半躺著一個身穿綠衫的男子,他頭戴綠紗蒙麵鬥笠。稍後躲在暗處的香千載和花箋看見一名白衣男子出現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赫連孤雲,他的出現讓他們兩人意外。三人開始交談,香千載和花箋是無法聽到他們交談的內容,隻是看情形,他們似乎談得不是很愉快。看到赫連孤雲甩了一下袖子,花箋已經猜到他真的動肝火了。
赫連孤雲,背對著他們兩人,語氣不快地說道:“既然王兄一直都不信任我,為何又來找我?”
李沉立刻上前解釋,道:“不是王君不信任你,隻是時機未到。”
白政天從樹幹上跳下來示意李沉不必再說,他對赫連孤雲說道:“赫連表弟,我知道欺騙是一件很難讓人諒解的事,我不想為自己找諸多的借口。隻是希望——”白政天突然
跪下去。
他這一舉動不僅驚訝了李沉,也讓香千載和花箋不解,香千載極力搜尋記憶也無法猜測到這個戴著蒙麵鬥笠的人的身份。
在白政天跪下的那一刹那,赫連孤雲赫然轉身,雙手扶住了他的手臂,甚是自愧也心由佩服,他居然願意一跪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氣。赫連孤雲馬上扶起他,道:“王兄,你何必如此屈膝?”
“白氏王朝的血脈之中,就隻剩下你我兩人能夠一起對付奸人,誰能夠助我掃除異己,重掌政權,我都會如此。”
“王兄忍常人所不能,必然有諸多不便之處。是我不明就裏,我早該想到才對,當年原聞天將軍對朝廷事誓死效忠,原家又與飛天閣是世交。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層關係。剛才小
弟無理發禍,還望王兄海涵!”
白政天並未說什麼,拍了他的手臂,隻一笑化解他們之間所有的幹戈和不解。
躲在暗處的香千載突然覺得自己陷入了一陣摸不著邊的迷霧中,一旁的花箋也不明他們的行為。不久之後赫連孤雲就與他們二人開始分道揚鑣。香千載對花箋道:“你先回去!”
“是,大人!”
花箋一離開,香千載就跟上了李沉與綠杉人。他必須一探究竟。
“花箋茗碗香千載!”羅延山拿起茶杯子閉上眼睛,慢慢地品嚐,然後又放下杯子,道:“泉從石出情宜冽,茶自峰生味更圓!”
此刻他正與香千載坐在聽雨亭內,外麵下著蒙蒙細雨。聽完羅延山念完這兩句詩,香千載,道:“看來將軍還是更欣賞前麵一句,否則將軍也不會用那句詩做為我們三人的名
字。”
“嗬嗬……知我者張郎也!”
張便是香千載原來的姓氏,但在二十年前決心投奔羅延山並效命於他時,他便接受了羅延山為他取的名字,完全地拋棄過去。香千載一直都知道羅延山好品茶,其實羅延山之
所以會如此好茶,恐怕更多的是為了讓自己的心更平靜一些。曾經再怎麼雄心勃勃的人,終會有老去的一天,羅延山的心已經開始有些焦慮了,不再如年輕時那樣指揮若定,跟在
羅延山身邊這麼久,香千載已經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了。
“最近,我經常做一個夢,夢裏麵我被我最親近的人殺死,然後暴屍荒野,每次一醒來,我全身都是冷汗。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將軍,何出此言,那隻是一個夢。”
“你說的對,它隻是一個夢!我接到消息,齊州城現在已經相安無事了,你查到了什麼?”
“將軍,您應該不會忘記玉蝶公主的兒子赫連孤雲,他大概明天就可以到達翊都。但是,在此之前他經過齊州城之時去見了飛天閣的少閣主李沉。”
“是他,我真是太小看這小子了!”
“不過,那天我看到了一個綠衫的神秘人,他蒙著臉,在下猜不到他的身份!”想到那天綠衫人對赫連孤雲下跪的情形,香千載依然清晰如在眼前,“無論我怎麼查都查到關於
那個神秘人的半點消息,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是飛天閣的人,但絕對是與飛天閣有著極為密切關係的人。”
“哦——”羅延山又拿起杯子品起茶來,然後說道:“你再去一趟齊州城,要想登上這個王位,必須要有人犧牲。”
“屬下願隨時為將軍效勞!”
“前些時日血鬼王來過,他查到了血皇兒子的下落,原來在神兵山莊內,那麼飛天閣之後就是神兵山莊。”
“那我要恭喜將軍了!”
“先不要恭喜的太早,畢竟坐在王位的那個黃毛小兒還在呢?”
“多日不去朝政,不知王君的身體現在如何?”
“他沒幾天好活了!”
三個杯子嗖地一聲從空中飛落,一隻手在其中快速地劃過。桌子對麵,花箋不由得後退兩步,眼神中閃過刹那的驚訝。赫連孤雲右手接住了那三隻杯子,他在眼前一晃,重重放到了桌麵上。他腳尖一踮,從桌麵上空翻身而過,一掌過去。花箋後退幾步,幾乎退到了床邊。那一掌氣勢如龍,花箋迎招,已占下風。不多時,赫連孤雲已把花箋壓在床上,
道:“遊戲才剛剛開始,你這麼快就暴露自己?”
花箋也不掙紮了,反而很鎮定並驚慌,道:“你不是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何必這麼惺惺作態。在拭雪城,你都不敢拿我這麼樣,更何況到了翊都!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聰明,
你隻是一個被人玩在股裏都還不知道的可憐人而已!”
赫連孤雲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刺痛,他突然用了扯住她的頭發,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要以為翊都是羅延山的天下,她真正的主人姓白!”
聽到這句話,花箋眼含笑意,神色溫柔,如紫羅蘭般夢幻神秘,醉人心神。那似乎稍縱即逝的美麗讓赫連孤雲忍不住放開了抓住她頭發的手,忍不住的輕撫上她的臉龐。赫連孤
雲現在才發現,她的皮膚細嫩柔滑,他吻上了她的臉頰。
第二天天還未亮,花箋便離開了白氏王朝為他們安排的驛館。她輕捷的身手很快閃過了幾條街,停在了一座府邸,禮部侍郎的住處。她翻牆而入,徑直來到了府邸西南處一座
小樓下,她輕輕一躍,便躍上了二樓。她的身子貼著門,用手指在紙上戳出了一個洞。屋子內兩名丫鬟,一個正站在床邊不停地打著哈欠,另一個則在準備著洗漱用具。花箋用手
指對著床邊的丫鬟一彈,將一顆珍珠打到了她的脖子上,倒在了地上。另一名丫鬟見狀立刻跑過去,但隻跑幾步也倒地。
花箋破門而入,輕輕關上門。屏風後麵傳來了嬌柔溫婉的聲音:“姐姐,你來了!”
“碗兒——”
一名女子從屏風後麵走出來,戴著鳳冠,穿著華麗的新娘服,膚如凝脂,貌若天仙,真是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眉間一點朱砂,更是添了無限風光。此女子便是
即將出嫁於白氏王朝為後的禮部侍郎的女兒茗碗。
花箋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心裏甚是喜悅,道:”碗兒,你今天好美。“花箋撩起了擋茗碗前麵的珠簾,道,“你就要貴為王後了,今後我們見麵的機會就少了很多了。”
“姐姐,你說哪裏的話,你永遠是我的姐姐,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麵。”茗碗微微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了紅暈。
“有碗兒這句話,我心裏已經很滿足了。”看著還略帶著純真的妹妹,花箋心裏有些酸楚,她並不知道自己身處怎樣的環境,她永遠隻是姐姐羽翼下的妹妹。
“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姐姐,你說!”
“不要對當今的王君用情太深。”
“姐姐,為何如此說?”
花箋一時激動,抓著她的肩膀,“答應我,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對當今的王君用太多的情,姐姐不希望你太痛苦。”
“姐姐,你放心,在碗兒心中,沒有人比姐姐重要!”
看著單純又愛用智慧的妹妹,花箋真恨不得把心中所有的秘密與她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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