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19 更新時間:10-10-24 13:21
"保護王爺。"
聽到外麵的打鬥聲,我坐在車裏開心地微笑,幸好他走了,要不然傷著他,他又該亂發脾氣了。
"王爺,王爺······"副官在外麵呼喊,我跳下馬車,沒想到來的一群人看我出來,都停止了打鬥。
"你就龍寒楓?"
"我不是。"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不是龍寒楓。
"沒想到你竟是個貪心怕死的膽小鬼。"那群黑衣人張狂的笑著,可我並不在意,我隻是擔心副官手中的傷,看他血流成河的樣子,撐不多時吧。
"你們走吧,我不想傷害無辜。"
"倒是笑話,不殺你,便是我們死了,既然你要殺我們,拿出本事再說。"說話的人,粗聲大氣,我想大概是一群人的首領。
"你們是哪家派來的殺手?"想我死的人,也就那麼幾家,不過我很好奇的是,是誰這麼沉不住氣,這麼早就出手。
"這個到黃泉路上你知道了。"
他們群擁而上,副官想要阻攔,被我擋下,我不想殺他們,但是受些教訓是應該的,要不然這一路上還不沒完沒了。
說實話,這些人的武功並不高,我想不通怎麼會派一群烏合之眾來對付我,顯然這些人武功並不高強,其中蹊蹺得很,想來不會有詐吧?
"王爺,我知道我們打不過你,不過,你看看這是誰?"
我看見誰了,正是卿微,他怎會在此,又被人抓了去?
"放開他。"
"放開他也行,那你命過來換。"
"好,不過他要是受了半點傷,我拉你們一起陪葬。"卿微的臉色很不好,又是蒼白,又是疲倦。
他們在那邊互相看看,沒有說話,我走過去的時候,他們還是有些不相信,畢竟我曾經頂著惡霸、風流的名聲,活了那麼久。
他們將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查看卿微的傷勢,似乎是被人下了毒,我苦笑一聲,虧你還是天下第一的神醫,竟也會中毒,帶你醒來我要好好嘲笑你一番。
"讓那個我猜猜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是二哥家還是五哥家的?"其實我知道,他們對我應該還有手足情,要不然不會派這些人來,是做給誰人看得。
"少廢話,納命來。"
"等等,聽我說一句話,你們都還年輕,何必因為別人的事情,葬送自己的姓名,不值得的。"我握緊卿微的手,還是和原先一樣的冰涼。
"這句話,我聽著別扭,想是你還沒搞明白狀況吧,我的劍已經在你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劃,你便成了鬼魂,我也不與你多說,這就送你見閻王。"
很不幸,在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手腳僵硬,待他欲劈的時候,才發現失了力氣,其他人的情況也是一樣。
"小卿,你下手可夠狠的。"
卿微緩緩地睜開眼睛,微笑道:"哪裏狠了,我不過灑了一些軟筋散罷了,沒有要他們命啊。"
我橫抱起他,嗔怒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要以身犯險,萬一有個好歹,那要怎麼辦?"
他卻無事人的說道:"你要相信我,我是卿微,神醫卿微。"
即使我相信他會沒事,相信他有能耐避過所有的危險,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個賭我賭不起。
要是輸了,輸的便是我懷裏,臉色蒼白卻悠然自得的人。
"下不為例。"
"王爺這些人怎麼辦?全都殺了?"說完,副官就要動手。
"不用,就這樣吧,他們也是無辜的,我從未殺過人,也不願開此先河。"殺人是犯法的,雖然在這裏他們的法律知識還很淡薄,而我作為唯一的高級知識分子,普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可是王爺,這不是放虎歸山麼?萬一······"
"沒事,來一次我們打一次,要不然,一路上豈不是很無聊,卿微受傷了,你也受傷了,我們還是趕緊上路要緊。"
說完我將懷裏的一個小瓶子扔給副官,就抱著卿微走進馬車內。
"你難不難受?"
"我隻是有些累了,並無其他不適,他們也沒有對我怎樣。"
"那你是怎麼被他們抓到的?"憑卿微的使藥功夫,他們抓到卿微應該是很不容易。
"是我對他們說,我是王爺的······情人,隻要他們那我要挾你,你一定會束手就擒。"
我盡量使自己不要爆青筋,紫兒說過,要淡定,要平和。
"他們就相信了?!"一群豬,傷了我家卿微和你們不拉到。
"開始他們是不信的,可是見到我的容貌以及腰間的令牌,便相信了,我是不是很聰明?"
"是,你可真是聰明,不費力就找到我們,是不是還很舒服?"我敲了卿微的頭,真不知道他的腦袋裏都是些什麼。
"舒服到談不上,隻是速度出乎我意料的快,隻三天時間便跟上了你們。"
"所以你才這樣累,是不是?"
我還等他下文,低頭一看,他已經在我懷裏睡著了,看著他,又想到幽依,心中五味俱全。
隻見滿地的枯黃落葉,陰雲蔽空,心中是數不盡的憂鬱愁苦。
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多愁善感,這種女兒家的心態,要我怎樣好好保護他們呢?該是使自己變得更堅強才對。
"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回避。"
次日,副官依舊生龍活虎的準時出現在我的門前,隻是胳膊上包的像大象鼻子,讓我看的很不爽,礙眼,礙眼得很。
"王爺,前麵不遠處就進入西鳳邊境了。"副官在車外說道。
"那座城叫什麼名字?"
"彼岸城。"
我心裏咯噔一下,這名字真難聽,也真不吉利,小聲嘀咕道:"這名字可夠惡心人的。"
誰知遭到卿微的一記大白眼:"說你文盲,你還不承認,這座彼岸城就是在東鸞國也是很有名氣。"
"因何聞名於世?"
"說是曾經有一名男子被招去苦力,家中的男妾等待十年,仍不見歸,便出去追尋,尋到卻是白骨,原來男人早在七年前就活活累死了,隻是他不知道罷了,男妾拿著屍骨回到家中,終日神情恍惚,以淚洗麵,最後流出血淚,把眼睛都哭瞎了,他從春哭到秋,從早哭到晚,日複一日······然後在他哭過的地方,看遍的就是這種彼岸花,後來人們因為感動於這份真情,便將此城命名為彼岸城,彼岸花開彼岸,你不來我不老。"卿微說得是繪聲繪色,我這邊聽得是哈欠連天。
因為我愛講故事,不愛聽故事。
"王爺,你是不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怎麼沒有感覺,是我聽過最好的催眠曲。"我還很認真地點點頭。
我看到卿微額頭上的青筋,他說:"你給我在找輛馬車,我和你無法產生共鳴,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好粗俗。"
怎麼說我也是大學四年本科畢業的,雖然說現在本科不值錢,滿大街都是,可是好歹也不算是文盲吧,這樣說,實在傷我心,我不依,我不依啦。
"說我粗俗是吧,那我作詩一首給你。"
"洗耳恭聽。"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作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我也不知道對不對,差不多就是這樣,問我為什麼背這首詩,因為這首詩出現的頻率實在太高,想不會都很難,而且確實是好詩。
雖然很煽情。
"是你寫的?"
"當讓是我(偷的),要不然你以為呢?"我恬不知恥,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著謊。
"人生若隻如初見······可是朝雲暮雨,風景輪換,幾經春秋,到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你也不是你,而我也不是我了,我們都長大了。"
是啊,長大這個詞是我最害怕的,隨著歲月的流逝,不覺朱顏暗換,情懷已非當年,那時我們都還是無憂無慮的少年,總覺時間一抓一大把,青春便是我們最好的籌碼,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在乎,是年輕給我們張狂、任性的理由,當時喜歡得很,現在卻很恨當年不懂珍惜,淺薄非常。
流光似水,物換星移,人總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最好的,失去才知道原本那是無可厚非的珍惜,我的青春也是如此虛度過來的。
我不想悲秋,便轉移話題:"你師傅那邊的事情處理妥了?"
本來有些陰鬱的臉頓時煥發出光彩,笑道:"那個臭老頭,每次都唬我,偏我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他叫你去到底是什麼事情?"
"你肯定猜不到,我馬不停蹄的趕去,到門口見他與師叔正把酒言歡,我就知道我又上當了,待我要走,他在那邊哭哭啼啼,說我沒良心,非要我給他做頓飯才行。"
"想不到你師傅是個老頑童。"聽卿微這樣將,不免讓我想起射鳥英雄傳裏的老頑童,那個可愛的老頭子。
"確實是個老頑童,死性不改,都不知道師叔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其實當年看射雕的時候,我也在想,周伯通比起段王爺而不隻差了多少倍,為什麼瑛姑就是喜歡他呢?
以前真的不知道,現在開始有些明白了。
"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好吃的呢?"
卿微終於忍無可忍地跳下吃,臨走,還說句:“為什麼我會喜歡這個豬一樣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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