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26 更新時間:11-01-13 20:43
第二天大熊去師傅,老頭沒尿他,他又輾轉從火林子那裏要到了我的聯係方式,電話一過來大熊問:“你是老五嗎?我是大周。”
我一聽是他,感覺很詫異,稍一遲疑,問:咋了?“
他哈哈笑道:“我二嬸想找你們兄弟吃個飯。“
我說:“咱不是都兩清了嗎,還要怎樣?”
大熊急了:“兄弟你怎麼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啊,是我嬸周惠蘭,黃海集團老總請你們吃頓飯,你明白什麼意思吧。”
我心裏一動:“好吧,我跟師弟商量下給你回個電話。”
“還商量個鳥啊,天大的好事你還猶豫個啥,趕緊的,水晶大酒店,過了這村就沒那店了兄弟。”大熊用不容拒絕的口氣道。
我放下電話,心裏真的很激動,忙聯係了師弟問去不去?
師弟一聽也來勁了,說:“哥咱去吧,是骨頭是肉看看情況再說。”
我提醒道:“若被師傅知道呢,師傅叮囑咱別跟他們打交道的。”
師弟說:“也不是跟那些混混吃飯,若真來了咱的好事混個人模狗樣,師傅也會高興的。”
我說:“好吧,咱去。下班後來找我。”
師弟很痛快的應了。
下了班,我倆聚到一起,整裝打扮了下,看看晚上7點多了,天早黑嚴實了,就騎車載著師弟出發了,一路說說笑笑奔向水晶,。
眼看再拐個彎就到了,突然前麵一輛黑轎子偏過路中線猛向我們撞來,我大吃一驚,摩托車把一擰躥上了路沿石小道,黑轎車也躥駛上來,車還沒停穩,突然從車裏跳出來幾個黑衣大漢,拿刀撲向我倆。
師弟早從車上下來了,剛要罵司機醉酒瞎眼呢,猛看見這情景,大叫一聲:“哥,咱遭追殺了!”
我車把一扔,跳出幾米,狂吼一聲:“打!”
於是一場意想不到的惡戰開始了。
四個大漢倆倆分工,猛撲上來二話不說,舉刀就砍,那刀都是特製成雙刃焊接在一米長的鐵管子上的,我手裏沒料不敢硬碰,左躲右閃,想尋找破綻反擊。但從他們的身手上看出這些家夥不是等閑之徒,兩人出刀配合的幾乎天衣無縫,上下兩路齊唰唰刀光寒影,使你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我看硬拚下去不行,斜眼瞄見路旁有輛自行車,轉身就飛步躥過去一把抓住了車座,倆暴徒齊跟而上,我大吼一聲掄車就掃,他們跟本就沒想到有這一著,猛地一楞,一個家夥反應快,急跳出幾步開外,另一家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咣的一下砸癱在了地上。
跳出去的家夥見同夥倒地,嗖嗖的舞刀劈來想救他,我舉車一擋,刀車碰撞火星四射的同時,身體就飛了過去,一腳踹向他的腿彎,隻聽哢嚓一聲,那家夥嚎叫著仰麵跌倒。再無動靜。
我轉頭看師弟那邊,靠,師弟正一手握著根綠化樹棍子,一手在把地上兩具“屍體”拖一塊呢。
靠,比我早呀。
這時街上早滿了看熱鬧的人,都遠遠向這瞅著,路上車也擺了一長流。
我一看不好,喊一聲:“快跑。”說著撒丫子急躥。
師弟緊跟後麵喊:“哥,還有你的摩托車在那呀。”
壞了,摩托車是有牌照的,這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我們拐了個彎跑進個胡同裏停下,我說摩托車丟那咱跑也白跑啊,師弟說哥咱是被迫防衛,這事好象沒什麼大罪,我想了想說那就回去自首吧?反正也跑不了,去自首也許罪還能輕點,師弟說也行。
我趕緊又給哥們火林子打了個電話,急促的道:“我們在北京路上出了點事,跟人打架了,現在就去自首,你跑跑關係盡快把我們兄弟弄出來。”
哥們很驚訝的口氣問:“怎麼了?”
我簡單說了,哥們說:“好我這就去找張所。”
我跟師弟又回到了現場,110。120早到了,正在拍照把傷者往車上抬,看熱鬧的人圍了很多,我們分開眾人進去,向看似一個頭頭的警察說:“你好,我們就是剛才打架的。”接著說了說剛才發生的事,幾個人大喜,咋呼著就給帶上手銬押上了車。呼嘯著向局子駛去。
剛進去就就被踹進了鐵籠子,那鐵籠子大約1米多高,他們把手銬掛在了鐵籠子上麵的鋼筋上,使我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就那樣半蹲半站。
雖然我直說是被迫防衛,但一小警察鼻子哼了一聲嗬斥道:“管你怎樣,進這裏就由不的你了,你媽的在羅嗦就揍你。”
師弟火了,窩在籠子裏破口大罵:“你他媽有本事放老子出來試試。”
“草你媽。”那警察大怒,指著那鐵籠子吼道:“好,你小子等著,看爺怎麼收拾你。”說完轉身回樓裏找家夥去了。
草,這就是我們敬愛的人民衛士。比地痞還地痞。
這時突然聽見有人吆喝:“剛才打架的在哪裏?”
靠,這不是火林子嗎,我趕緊喊:“兄弟,我們在這裏。”
火林子聞聲跟一個人過來了,見我們這付形象,哥們火了,對一同來的人埋怨道:“張所,這是我兄弟啊,他們在路上走著不知怎麼回事就有人用刀劈,我兄弟製服了那幾個混混應該是見義勇衛啊,怎麼弄這裏頭了,趕緊的。”
張所假裝才知道的樣子,道:“是這麼回事啊,好好,小劉,把他們放出來去辦公室坐。”
在那弄了筆錄,按了手印,張所望了望我倆,說:“今晚你們先呆這吧,明天出去,我也好說話。”
火林子很痛快的說:“也行,明天我來接他們,靠,這個社會若都象我兄弟這麼見義勇為那就純和諧了。”
說完就跟我們握握手和張所走了。
刀砍我們的人是誰呢,火林子調查後說是獨眼找的,原來單挑對決後,獨眼看出大熊唰了他,非常氣憤,就跟哥們商量說不能便宜了他倆,管怎麼也的做了。他哥們說那還不容易嗎,直接一槍爆頭就可,獨眼說那不行,用槍跟用刀的性質不一樣,用槍弄出人命沒二話,用刀就可以說是打架鬥毆,最多是故意傷害罪。
獨眼又找了道上的一昔日把兄弟三邪,這三邪現在自己開了一家要帳公司,專門幫人追債,但幾個小混混隻能討到那些老實人的,對那些欠債大爺是不敢碰的,於是三邪又聘請了幾個武功高手幫忙,這幾個人是按鍾點算錢的,哪裏骨頭硬就殺向哪裏幫擺平。
三邪聽獨眼一說,就拍胸脯保證幫忙,於是就出現了我們被襲擊的場麵。
那幾個被我們打傷的家夥,其中一個不但腿斷,後小腦還被醫生切除了一塊,直接成了腦殘加半身不遂。
獨眼聽到風聲跑了,後來聽說在內蒙被人砍死了。
從派出所出來以後,大約過了幾天,我和師弟被黃海周老板叫到了其基地的辦公室,周老板四十多歲的樣子,一看就很精明的人,他問了我倆的簡曆,對師弟發生了興趣,因為師弟在特種部隊混過幾年,不但各種車輛,就是坦克也能開的呼呼躥。
更重要的是老板身材不高,大約1米6幾,而我一米85,師弟是1米78,對一個身材不高的人來說1米85須仰望才見。老板的身份可能使其不喜歡這樣的角度。最終選擇了師弟到他身邊工作。當然要試用。
因為我在原來的廠裏當過小班長,被分到了其旗下的一個挖沙場當了廠長,說是廠長,手下也隻有10多個人,副總領我到那裏熟悉了情況,開了個簡單的會,我就上任了。
晚上副總帶我去酒店吃了噸飯,透露了一些情況。原來這個沙場情況非常複雜,公司從省城到這裏發展後就拍下了沙場,因為涉及到各方利益,矛盾激化,不光附近幾個村的村民來明目張膽地偷沙,本地幾個企業也擠兌。沙場成立兩年多來,已換了三任廠長,都是自己撂挑子不幹了,有兩個還被人打傷住過院。
最後副總說:“有些事情官方是沒法辦的,隻能靠我們自己解決,但若以毒攻毒,事情有可能造成群體事件,那樣影響就大了,所以周總對這裏非常頭痛,派你到這裏你也要心中有數,不要惹大麻煩,但也別無所事事。”
我沉默了會,說:“我盡量幹吧。”
但心理卻想幹不了走人就是了,我可不想為他們的利益矛盾當冤死鬼,不值。
其後幾天我摸清了沙場的處境,這個沙場離市區大約40多公裏,百多畝麵積,這兩年挖的差不多了,最多還能維持幾個月的施工。我跟副總說這個活沒法幹,弄完了這個地方不就閑了嗎,副總說距這個沙場10多裏的黃沙河有塊沙地要拍賣,周總正在操作方案呢,到時有你累的。
我看在月薪5000的份上就走入了正規。總比在廠裏那點工資強吧。
沙場原有一台皮卡,是廠長辦事和給機械拉油的,早幾年拿到的駕駛證沒機會摸方向盤,現在有用武之地了,就整天開著在沙場附近轉悠,當然也是察看地貌。
有村民拉偷沙,若用小四輪手扶車就知道是自家蓋房子用,睜隻眼閉隻眼就是了,都不容易。
要防的就是那些夜晚開大卡偷沙的,這是有組織的盜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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