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57 更新時間:10-11-04 08:02
內田雲幸在家看著上戶彩演的電影;看看牆上鍾走到八點三十一分了,母親還沒有回來;她說過要給自己買一套各色花瓣做的美容化妝品;母親的遲遲不歸,使雲幸心裏有了一絲不安的感覺;他父親在飛天霞酒店大廳裏的屍體已經泛青發紫,法醫連同警察把其用布蓋上帶回檢查;母親宮澤尤裏在鬆江蘭天燕會所享受溫泉理療按摩,此時閉目養神。服務員小姐問:“太太,力度夠不夠?”
“非常好,就這樣,再強力一點。”
雲幸看見高樓下人群熙熙攘攘,一群日本人好像在吆喝著什麼,她正好閑來無事,就乘了電梯往下駛去。出了一樓門口,看見幾個日本90後的年輕人對著小區綠化帶旁人行道上跪著的老婆婆和小女孩拳打腳踢;在雲幸看來,中國人本是劣等民族,這事她可以不當回事的;但是自從上次海洋館事件後,她在現場的麻木應對,事後仔細想想,頓生惻隱之心:中國人很聽主子的話,很少有人敢反抗主子的;但是同一階層的人卻爭鬥不斷,這也就是他們為什麼難成大器的原因;想想他們也怪可憐的,我們應該讓他們有所覺悟吧。
想到這,雲幸走了上去,護住老人和小孩:“不準你們打她們!”宛然她一瞬間已經變成了一個大人似的。她忘了自己也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孩。
“八嘎!這不是內田先生的小女兒嗎?你老爸都被中國人害死了你還在這兒幫她們講話?走開,讓我打死這兩個臭要飯的!”說完,紅頭發的日本痞子舉起拳頭,準備打人。
“我爸爸怎麼死的?你告訴我!她們也是和我們日本人有著一樣生命權利的人,你們還要打的話,就把我打死好了!”由於突如其來的消息的打擊和憐憫之心接踵而來,雲幸的眼睛飽含著晶瑩的淚花。
“你爸被支那人刺殺的消息從下午到晚上在朝日電台播了幾個小時了,你都沒看?哈哈,這兩個中國人在日本的鬼節出來乞討造大家晦氣,你還要袒護她們,去死吧!”
紅毛痞子的拳腳如雨點一般落在雲幸的身上,不一會,她的臉上、手腳和胳膊上布滿了淤青和血腫。旁邊的吉田說:“老大,別打了,他媽現在市議會還是個人物啊!把她打死了我們不好交差。。。。。。”
“是的,眼光要放遠,我們還要混啊!。。。。。。”
紅毛一聽眾人的話,火氣慢慢熄了下來,停了手。幾人往地下台球廳走去,紅毛邊走還變回頭,手指她們說:“別讓我再看見你們,敗類!”
究竟誰是強者,誰是弱者,這不好說;曆史總是在驚人地循環,任何一個時期,都會有英雄豪傑的湧現;但是誰是時代的領軍人物,大家還得拭目以待。
錢立洋教授在一家福建沙縣小吃店約見蔡言和蕭榮:“孩子們,考驗你們的時刻到來了,上次在虹口飛天霞酒店行動的“華龍會”成員“俠侶”二人組從現在起就是你們的副手兼保鏢;隨後幾天裏你們要和整個暗殺組隨同反日本政府武裝“中華解放黨”征戰,護送我們選定的聖人去完成穿越複興中國的任務;有再大的危險都不要怕,千軍萬馬都會為你們頂著;記得我們發的毒誓了嗎?”
“不會忘,老師;隻要複國大業未成,吾等戰鬥不止;縱然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說著,二人眼中流出豪邁歡喜的淚滴。
龍寬孝二今天接待了一個法國購車團,他沒有急著帶他們去參觀日本名古屋市設在魚排市徐彙區的日產汽車工廠,而是讓他們先去了楊浦區的一片高爾夫球場,打球、吃燒烤、騎馬射箭,累了躺在兩棵大樹之間的吊床裏聽《藍色多瑙河》這樣的優美音樂。後來夜裏又帶他們去雪狼酒吧裏玩二十四點的賭牌遊戲,那幾個裏昂的法國人出手也闊綽,幾場下來都是數萬美元的輸贏。他們困了,龍寬叫司機把他們送到鬆江區蘭天燕會所裏睡覺,找了幾個日本和中國的女大學生做風塵女子陪他們過夜,弄的法國人樂不可支。結果三天後客戶回國時,這筆大單自然做成,30輛商務車以600萬美元成交。龍寬終於能歇息給櫻花子電話:“你今晚來我家吃飯嗎?”
“孝二,最近我們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平。”
“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嗎?”
“中國人對日本僑民的敵對情緒在加深;暴力衝突在中日之間愈演愈烈。”
“你有點擔心過度了,中國盡在日本的掌握之中,他們反不了。”
“那可不一定。憑我作為記者的職業敏感和一個女人的直覺,上次上島美嘉失蹤和遇害的小男孩事件刺激了一部分人的神經,這種矛盾在漸次升級。”
櫻花子的預感不是沒有道理,錢立洋教授已派“華龍會”暗組在街頭、巷尾、學校、超市、公園、寫字樓的電梯裏通過秘密塞字條、發傳單,耳語秘訴的方式,讓他們接觸到的每一個中國人,知道日本控製中國是一個虛假的曆史事實,說是上島美嘉失蹤前,中國是個完全獨立自主的國家,甚至沒有她這個人;然而她穿越回1945年刺殺蘇聯紅軍統帥成功後,東三省沒收回,日本幾十年後也再次吞並中國;我們生活在一個虛假錯亂的時空,所以我們要聯合抗日,挫敗日本人的陰謀。但是中國人最擅長的就是窩裏鬥了,所以這話一出就招來了很多國人的唾罵,不是罵神經病,就是說你們反了,和當政者搞對抗,不想活了。中國人都是會求自保的,所以除了那些少數有信仰的愛國誌士外,老百姓很難團結起來一致對外。
7月28日,陰。宮澤尤裏早上回來看見眼睛哭腫的雲幸,訓道:“你爸被中國人害死的事情我也非常難過;但是你必須堅強!因為你是大和民族的女兒,我們的國家絕不允許有懦夫的存在!”
在母親的嗬斥下,雲幸停止了哭泣,母親要她和自己一道去博物館看鑒真遺物展覽,她振作精神趕上地鐵,母女二人準時到了陳列廳裏。今天在場的日本人非常多,到陳列廳看鑒真佛像和手印佛經時,人們感受到鑒真對日本佛學文化的開山啟蒙的作用,一個個在頂禮膜拜。這時帶領特警守護現場珍貴文物的龍翔浩史接到一個電話
:“浩史,我是藤進良;接到純煙正太少將的消息,浦西國家物理對撞機實驗室遭一部上百中國人集結手持現代化裝備進攻;他們使用了95式自動步槍和肩背式火箭炮,自東北、西北、南三個方向進攻實驗室,並欲成合圍之勢,望龍翔與特警隊協助正規軍加入戰鬥。”
“那裏現在有我們的多少兵力?”
“離實驗室最近的隻有丁元直樹的第7獨立連和水澗野村的32混成旅團,第7獨立連在離青浦最近的趙巷鎮,而擁有700多人的第32混成旅團駐紮在華新鎮,要到青浦需繞道沈海高速公路,途徑虹橋國際機場,距離較遠。”
“好了,我十五分鍾之後趕到。”
純煙正太畢業於東京帝國大學軍事理論專業,在對俄北方四島的爭奪戰中的指揮中發揮過重要作用;諸島爭端解決後,他來到魚排普陀區安良大學任軍事學院的陸軍教官,素以教學幽默、訓練嚴格著稱,被他的學生譽為“恩威並重的百變星君”。
他在六人衛隊的陪同下來到青浦對撞機實驗室相隔的華清南路對麵的規劃管理局8樓陽台,用夜視望遠鏡關注著對麵的情況。
反日政府武裝的一百多人分成三個排靠近守衛士兵,先是投石問路一探虛實,但看沒人反應,於是連長金越端起95式自動步槍朝門口掃射;兩個日本衛兵可能是在說粗俗的笑話,全然沒有注意前方的情況,瞬間前胸上升起一團血霧,多了不少蜂窩狀的窟窿;一人愣死沒弄清是怎麼回事,瞪大眼睛不甘心地望向衝上來的中國人,身子緩緩倒了下去。一樓外麵的草坪上、大樹下、灌木叢裏有一幫日兵吃過中飯在聽MP3,手上翻著看一遍就作廢的色情雜誌,交流著什麼,不時傳過一陣刺耳的淫笑聲。此時時間緊急,金越吩咐道:“一排從東南方包抄,4排切入敵後左側,2排在西北側翼進行牽製,3排在西南方擾敵,能包圍最好,不然先引一股兵力出來誘敵深入,再進行分割包圍。現在行動!”
這一切被對麵樓上的純煙正太看在眼裏,他急忙撥通了7連連連長丁元直樹的電話:“八嘎!實驗室就快守不住了,日本的曆史就要被你們這幫廢物改寫了,請火速增援!”“長官,我五分鍾內趕到,現在卡車上,繞過一個街區就到。”這邊是槍聲和喊殺聲震耳欲聾,瞬間又3個鬼子以很慘的死狀倒下,其他的40多人慌忙找大樹、雕塑作掩體躲避還擊;日本人竟然用打一發上一次膛的老式步槍,當然沒有用自動步槍的中國人射擊效率高;一會從掩體後麵露頭的鬼子,又被伏在地溝裏的中國士兵爆頭兩個,向後趔趄幾步載到在地。
“死啦死啦的!全換散彈槍!”草坪後麵大土包下,一個日本老兵向手下5個新兵叫道。
這時中國這方麵的95自動步槍槍管已發紅發熱,隻好丟棄,換用每人5發的火箭炮。
“小心尹班長,我們的火箭炮定位目標較慢,你叫弟兄們注意點。”金越說道。
“放心,大家不會白白送死。”
錢立洋教授在第35步兵師團團長丘處明的陪同下乘直升機在實驗室上空盤旋,丘處明納悶;“錢老,我們費盡周折攻打物理實驗室,到時候發現機器用不了,或者日本人破壞了它,那麼計劃豈不是落空了嗎?”
“不,從時空混沌理論來說,暗殺組和16步兵連在鑒真博物館的任務才重要,把佛經、舍利子、佩玉、佛像拿走是必須的。”
“那能起到什麼作用?”
“瓦解關東軍。”
“什麼?您不是在之人說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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