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當回明星

章節字數:3406  更新時間:08-05-0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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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幫那丫頭把衣服給換了,我一會兒來找她。”“是,媽媽。”

    恩?媽媽?這年代也興這種說法?等等,媽媽,怎麼聽著怪怪的,肯定哪裏有問題。不對勁,得好好想想,想著想著,索性睜開了眼睛,睜眼——這麼說我剛剛是在做夢,咦,我難道得了夢遊症,可不是嘛,眼前這是什麼鬼地方呀,掃一眼四周,我嘔,這是個女子的房間,可就是俗不可耐啊,除了粉的就是紅的,“啊,惡心死了,”我大叫出聲。

    “什麼事,”隨著一聲母夜叉的吼叫,一排人“唰”地出現在屋子裏。為什麼說是母夜叉呢,恩,這個不太好說,總而言之,(“總而言之,請你們支持我當班長,”汗,都是被他傳染的)知道什麼叫五大三粗吧,我想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凶婆子應該可以生動形象地表達出這個詞的意思了,恩,不行,得再加一個東施效顰。對對,差不多了。

    我狠狠地打量著凶婆子,(為什麼要惡狠狠的呢?苯,氣勢,不能在氣勢上輸給別人)嘖嘖,眼露綠光,像是某種生物,厚厚的香腸嘴估計可以擠個一斤油出來,鼻子攤趴在大餅臉上,本來就濃的像小李一樣的眉毛一生氣後跟麻繩似的纏在一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我看著看著,還時不時地咂八咂吧嘴,嘿,我說,怎麼背上涼颼颼的,奇怪,凶婆子的臉色怎麼這麼臭,活像便秘了幾萬年,連厚厚的麵粉都沒遮掩住,看她那兩頰的肥肉抽得,快把上麵的麵粉給抖下來了。

    沒錯了,這一定是卡西莫多的親媽,沒想到卡西莫多還是混血兒啊。忽悠,忽悠,思緒飄到了卡西莫多那裏,我一個勁地猜測著卡西莫多怎麼就沒有得到這種遺傳呢,要不也不會被人欺負了,可憐的人啊!

    就這樣,我一會兒惡狠狠,一會兒搖頭歎氣,一會兒又無限感慨,全然不知此景已然落在在場所有人眼中。“死丫頭,老娘可沒有時間跟你耗。”又是一聲吼,說實話,我自從來這個世界還沒怎麼好好吼過呢,一下子弄得我也喉嚨癢癢的。

    “哎喲,”我疼地大叫出聲,凶婆子對著我的膝蓋揣了一腳,害得我本來就癱軟的身體悲壯地趴在了地上,真是惡心到家了,連地毯都是粉色的,我不禁白了一眼凶婆子,“你也太沒品位了吧,到處都是這種惡心的顏色。”

    凶婆子被我說的話弄得一楞,又惡言道“死丫頭,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跟我作對,你活膩了吧。哼,我告訴你,來到這兒的人,就沒有能活著出去的。”說著,得意地瞟了一眼身邊的大漢們。

    這麼一來,我頓時醒悟了,我真的被賣了,而且還是被賣到這好死不死的地方——妓院。不過,話說回來,我在這裏也可以驗收下這些年來努力學習的成果,恩,我也好過一過明星癮。不如先在這裏玩玩吧,等哪天膩了再走也不遲。

    我正打著如意算盤,卻沒有想到做這行得幹的主要工作——接客。

    第二日,正做著好夢,突然被子給人拽走了,身上一陣涼,雖說是初秋,但清晨也是有寒氣的,我才不想被凍死,閉著眼睛一個勁地亂抓著,摸索著不知道跑哪兒去的被子,可忙活了半天,也沒摸到,算了,不管了,反正我身體好的很,幾年才得一次感冒,就將就著睡吧,畢竟,昨晚好不容易在這個全粉的變態環境下睡著了,要醒了,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再睡著呢!

    咦,什麼東西,臉上一陣濕,別舔了,我又不是動物,不稀罕這種清潔方式,然後,伸手迷迷糊糊地拍了拍米蟲的腦袋,嘟囔了一句,“乖,自己去玩。”絲毫沒有懷疑米蟲的腦袋怎麼變大了。

    恩,不是吧,米蟲跟我接吻,不對吧,老鼠的嘴巴是尖尖的啊,而且是有毛的。那麼,我在跟誰接吻,剛想開口卻冷不丁讓東西鑽了近來。天呐,我要猛地推開身上的人,趴在床沿上,我吐,我吐,我吐吐吐。

    吐還不夠,又衝到桌旁,拎起茶壺就往嘴裏灌,“咕嚕咕嚕”半天,又吐到一旁的杯子裏,反複了幾次,才想起剛剛不知是哪個不要命的居然給我口水吃,哼,從前世到這世,我都不吃別人夾的菜,就是父母我也堅決不答應。

    我氣衝衝地轉過身,傻眼,還有誰,不就是那個美男——季公子嘛。我“哼”了一聲,“你來幹嗎?”他挑了挑眉,“你不記得答應過要陪我一年的嗎?忘了,還是你習慣這裏的生活。”豈有此理,居然說我是妓女,不對,就算是,也不能不把我當回事兒,這是對我人格的汙蔑啊。

    我用鼻孔對著美男:“你長得也不錯,不如留下來一起•••”我得意地看著美男僵硬的臉,誰知他道:“不行,那樣我們就不能單獨相處了,幹脆我天天來包你好了。”“你去死,我不賣身。”

    想起我的明星計劃,此刻也沒有心情睡了,整理了一下衣服,(昨晚沒脫,因為裏麵穿的是羊毛衫,牛仔褲等一些我親自製作的21世紀服飾,還有一隻可愛的挎包,裏麵裝了我的家當和毒藥、補藥、預防藥,這些我都拿來當糖吃的,我還特地把它們做的五顏六色、酸酸甜甜。為了避免麻煩,我才在最外麵套了一件長裙,腰間束著我的“剝離”。

    幸好,她們解不了衣服,不然我的好家夥還不全給他們私吞了,想到這,我就恨得直癢癢。結果我剛一出房門,就撞到凶婆子,凶婆子還真對得起這個外號,一把揪住我的領子,嚷嚷道:“小紅,你不在裏麵伺候,出來幹嗎?”“小紅,”我靠,這也能叫名字,上帝啊,

    說著,還乘機掐了我一把,痛死我了,這老妖婆指甲尖得跟什麼是的,我的血液都不留通了,眼看著手上一道青得發紫的痕跡,哀怨地扁扁嘴,哼,要不是有求於你,我早就一鞭子抽死你了,“哎,那個——媽——媽——我想賣藝不賣身,你看可以嗎?我才藝很好的,隻要我的名聲響了,不就可以幫你引來更多的客人了嗎,若是我接了客,吸引力就沒那麼大了,你看,為了你的利益•••”

    “恩,你說得有點道理,可是你真的有那個本事嗎?”她冷冷地拋給我一個凍眼,怒,看來是不相信我的水平啊,我好歹學了這麼兩年古樂器,即使再不濟,也不你們這兒的人要好上千倍。

    再說了,我的前世的媽可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在我剛會爬的時候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教十八般樂器及舞蹈了。之後隻要有關音樂的獎,幾乎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隻是後來老爸發現我有建築設計的天賦,硬要培養我做建築設計師,沒辦法,誰讓老爸就是幹這行的呢!

    我看看老妖婆明擺著不信,就拿了把古琴彈了起來,一首《送別》應聲而出:“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恩,效果還不錯,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沉浸在我美妙的歌喉中,看到美男也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不禁感到一絲得意,然而,又有些不高興,因為古琴的弦實在太細了,根本不用像彈古箏是一樣戴指甲,也正因此,聲音沒有達到十分圓滿的境界。

    有點懷念將軍府的那把古箏,是我親自叫人做的,別人都不會彈,因為她們的指甲禁不住這麼粗的弦,彈不了幾句,就把指甲給彈斷了,(我除外,我戴了自製的指甲)想想古人不是常把弦給彈斷嘛,還說是什麼不詳之召,我看根本就是琴弦太細,要讓這些人彈豎琴,指不定得楞成啥樣呢,正常人演奏豎琴,估計不到五分鍾,手上就有血泡了。

    老妖婆此時正盯著我,一看我臉上奇怪的表情轉換,以為我會反悔,立刻出聲,“那就這樣,我同意了。明日,你便可以登台演出了。”“恩,好,多謝了,還有以後我的名字就是,恩,就叫席慕容。”“好,好。”老妖婆連連點頭。

    這天很累,我準備好一切後,準備熄燈入睡,門口卻傳來敲門聲,“妹妹,我可以近來嗎?”一句柔死人的聲音傳來。我按按太陽穴,開始後悔自己的選擇。我起身開門,一位身著鵝黃紗裙,手搖淡藍羽扇的女子立於眼前。

    進屋後,我打量著她,一臉妖豔像,走幾步路都能扭得像脫臼,哎,這正是我最討厭的類型。看她那眼睛,眨得也不嫌累,那笑能讓你雞皮疙瘩掉一地,實在是做作啊,我是惡心的頭疼腳痛。(這跟腳有什麼關係?)

    “容妹妹,我是羽衣,大你一歲,若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羽姐姐吧。”“小姐,這怎麼行,您可是花魁啊,不能這麼沒尊沒卑。”這時,我才注意到一旁還有一丫鬟。“沒關係的,妹妹,你說是不?”

    唱雙簧嗎?敢情是來示威的啊,我喝了杯,緩緩道:“妹妹我自是無所謂,反正到時我們還得互相扶助,幫媽媽引進財源。”此話一出,果見羽衣麵色青了一半,不過到底是做戲的料子,很快就笑臉露出:“那麼姐姐就拭目以待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不知為什麼,總覺得有人在呼喚我。曉兒,曉兒,明明不是我的名字,為什麼卻感覺在叫我,我朝聲源行去,卻在步出門的一刻,看到四周瞬時一片陰森,而我站在一座橋上,這景象甚是眼熟,這是——奈何橋,怎麼回事,我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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