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920 更新時間:07-11-11 20:41
某女氣衝衝地橫了我一眼,繼而又對正摟著我親親小蠻腰的美男賣弄風騷道:“季公子,您看這蓉兒初來乍到,還不太會應付這些,您別跟她計較,不如羽衣來替您捶捶背,消消火。”
說著,還煞有介事地蹭上了那豬的身上。
豈有此理,這叫什麼話,我在內心呼喊道,你個死羽衣,你想追帥哥就直說了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惹他生氣了?是他在氣我好不好,這麼沒水平的謊虧你也說得出來,總算是見識到了真正的牛B啊。
我無奈地對著天花板翻著白眼,歎一口氣準備出去,卻招來了美男的側目,他居然還理直氣壯地問我,“怎麼了?要去哪兒?”天哪,我實在無語,那羽衣的架勢都那麼明顯了,他還問我去哪兒,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我要逃離當電燈泡的命運吧。總不至於讓我長針眼吧。
我瞟了瞟羽衣,見她正一心一意地勾引著美男,但一聽美男要留我下來,當下臉就難看得像便秘了幾千年。然隻一瞬便又恢複常態,媚笑著將雙臂纏繞上美男的玉頸,啊呀呀,不得了了,汙染,絕對的汙染,眼見著美男纖細的脖頸就這麼活生生地被惡女給茶毒了。
唉,雖說我打心眼裏討厭這個美男,但見到這麼美麗的生物被汙染,我還是覺得怪可惜,隻能暗自感歎這世間的純種真越來越少了。
為什麼這麼說呢?是這樣的,生物學上生物有純種和雜種之分,當然不是罵人的,傾向於血統純淨或不純的意思。還不懂?知道古時候皇室自家通婚吧,喏,就是這樣了。當然這裏的意思是美男和醜女配,實非天作之合,生出來的可不就是雜種。
正當我一人馳騁在翩躚的思緒中時,一聲尖喝把我的魂給拉回來了,“啥事兒?叫魂那你。”我發誓我此刻絕對沒有看到羽衣眼中邪惡的光芒,所以很不小心地加深了她對我的仇視。
隻聽羽衣喝道:“你還佇在這兒幹嗎,季大哥叫你出去,沒聽見嗎?”臉上一副小人得意的神色。我聞言轉向美男,美男不溫不火地衝我點點頭。我靠,他居然幫著她,本來我是準備乖乖走的,現在被這麼一氣我還就不走了。
我無賴地說道:“要走的人好像是你們吧,不知道這是我房間嗎?還是你們有在別人房間偷情的癖好啊。”我一席話說完,美男饒是沒有什麼反應,隻是臨出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可“美女”就不同了對著美男的臉一對著我就立馬變成了棺材臉,活像我欠了她幾百萬似的,啊不對,是被搶了情郎的那種。
正悶悶地抱怨著,兩人身影一閃,沒了。(啊呸,什麼叫沒了,那叫無影無蹤)不過奇怪啊,咋米羽衣對美男的態度這麼詭異呢,一副想上又不敢上的樣子,她什麼時候對人這麼“客氣”過了,怕什麼捏?
這裏麵一定有貓膩,我這麼想著,順便一股腦地把“好奇心害死貓”的經典名言以拋物線的軌跡一溜煙地丟去了西方極樂世界。然後從印咒(暫時先這麼叫著吧,感覺挺深奧的,小樣,佩服我吧)中購買了一件隱身衣,然後一貓腰鑽到羽衣窗戶下去“挖牆角”了。(“挖牆角”暫定義為打聽小道消息吧,到底原來什麼意思我實在記不真切,抱歉)
嘿嘿,真趕巧,“本宮主的話是你可以質疑的嗎?”美男的聲音,咦,啥米東東?公豬?公主?(請朋友們不要貶低我的智商,我本來沒打算聽成“公豬”的,可字打出來就是這兩個,所以我就本著慈悲為懷的好孩子心理,大發慈悲地讓“公豬”露了回臉,嗬嗬嗬,表誇我啦,我會驕傲的)
為了證明女主的聰明才智,所以第三次終於把那兩個字聽成了“宮主”。恩?宮主?難道是那種人妖宮?一堆太監管事的那種東廠?(在此申明一下,之所以會想到人妖其實是因為“宮主”這倆字老讓我情不自禁聯想到公公,就是受了宮刑的那種)
認真一想,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雖說美男長得的確是陰不陰陽不陽的,但他身上還是有雄性生物的氣勢,再怎麼邪媚,也沒勾引來男人不是嗎?這不就充分地說明了什麼,那就是他是實實在在的男人,不然哪勾搭過來這麼些個美女,我就不信一個太監能讓天下美女都芳心亂顫。
哎呀,這都想的什麼有的沒的,亂七八糟,勞心傷神,害得我連正事兒都忘了,老年癡呆害死人呐,害死人。捶了捶一把老骨頭,豎起耳朵凝神聽著,說的什麼呀,聽都聽不明白,怎麼都在講哪個哪個死了,怎麼怎麼的,思緒禁不住再次飛揚,飄啊飄,飄到某個地方停住,這個羽衣和美男是什麼關係。
手下。。。婢女。。。未婚妻。。。老媽。。。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的思想搏鬥,在答案呼之欲出的千鈞一發,某個地獄來的聲音狠狠地扼殺了我山路十八轉好不容易轉出來的答案,“你隻要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了,不該管的永遠別妄想插手,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麵,即使你是老宮主的女兒也一樣,在我麵前,你隻能是殺手,聽從主人命令的殺手。”
原來是羽衣是血統高貴的殺手,美男是他的主,外加仆暗戀,不,明戀主。沒錯,你看她殷勤的樣子,整個兒都掛他身上了,就巴不得變成美男的衣服緊緊貼在他身上。喵,就是這樣。(一不小心說順口了)
OK,情報已經截得,該走人了,剛瀟灑地抬腳就聽美男又來了句:“再不出去,小蓉蓉該生氣了。”害得本人剛攀上自己房間窗沿的腳少跨了那麼1CM,然後就很不幸地以狗吃屎的姿勢連滾帶爬地進了房間,驚得外麵樹上的鳥兒墜了一地。
如此大的波動自然也驚擾到了談話的兩位,據我猜測,羽衣應該首當其衝地奮勇殺敵,然後再在美男麵前好好秀一番,可惜千算萬算她算露了一步,就是美男已先她一步來找我了,壓根沒等她。
此時的我也是萬分的不好受,整個人都滾床底了,隱身衣也掉在了角落,估計是被勾住硬扯掉的,那“嘶拉”也得有東西響應嘛,反正我身上的布沒破。
我費力地從床底下爬出來,一邊還顧忌著自己的形象,擔心被美男看到。結果要多不巧就有多不巧,美男推門而入的那一刻,我剛從地上爬起來,嚇。
立刻猛拍衣服,想把衣服上的灰拍拍掉,誰知這灰越拍越多,眼看著我和美男都置身“仙境”,我終於忍不住罵道:“這個破床底幾輩子沒掃了,怨念這麼中,幾輩子的灰全積我身上了。”
隨後耳邊傳來美男春風般溫暖怡人的笑聲,一恍神,人已經隨美男飄到了院子裏。仰起頭對著那張風華絕代的臉龐,莫名生出一股沒來由的熟悉。
是什麼呢?用拳頭砸砸腦袋,露出一個調皮的笑:“Hey,man。”美男並為露出疑惑的表情,好象早已了解我的奇言怪語似的。隻是輕抬右手,為我揉了揉腦袋。我一愣,傻傻地笑開了,一時竟然忘了美男的本性,以致被偷香竊玉。(就你現在這副糟蹋樣也能叫香,叫玉?)
我還在回味著,樂嗬嗬地嚼起了嘴裏的糖。“糖”?這是糖嗎?剛剛美男吐給我的,難道是毒藥?忽略不計,我這什麼身體,拿毒藥來忽悠我,哼!不過,剛剛他也吃了一半啊,應該不是毒藥才對,哪有人給自己下毒的捏?
於是,我一反常態,狗腿地跑到美男身邊巴巴地問:“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麼呀,挺好吃的,還有沒有呀。”
“還想要?”他輕挑起我的下巴,湊近我問道。我茫然地望向他,又聽他道:“情無絕,你剛剛吃的是情無絕。一男一女同用一顆,從此生命相係,你死我死,你生我生。”一字一句,如誓言般。
我望著他認真的眼神,剛想說句感動的話,卻被他接著的話氣個半死,“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小蓉蓉這麼想跟我同生共死啊,我真是感動地熱淚盈眶啊,”說著還假假地眨眨眼睛。
“你——”我最近怎麼這麼衰呢,老是吃憋,他還真是我的客星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算了算了,趕緊躲開這個衰神就好。
第二日,我早早地就起床了,打扮地“一塵不染”,相較於昨天的灰頭土臉而言。不知為什麼,就是不想讓他看到我“麵目可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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