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085 更新時間:10-12-02 23:20
乾隆三十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歲的和珅被任命為正五品三等侍衛,初為鑾儀衛。
這官不大,福康安說,升的機會卻大。
隻是這皇宮,戒備森嚴,刺客也一般殺不進這裏來。和珅每日閑來無事,就當作遊覽中國名勝古跡。
開始劉全說什麼也要跟著他。和珅沒好氣的道:“我這是去替人家當奴才,你當我是去做皇帝的嗎?身邊還可以跟著人。”
這話著實大逆不道,劉全卻也習慣了,撇嘴道:“奴才又不是太監。”
和珅森森一笑:“信不信我立馬閹了你。”
劉全捂住關鍵部位,後退幾步:“奴才可是九代單傳,爺,您別開玩笑。”
和珅哈哈一笑:“那就給爺管好其他事。”
乾隆年間的黨派之爭也是鬧得厲害,各個阿哥們為了爭奪皇儲之位可說是煞費苦心,無所不用。乾隆寵愛的兩個皇子,卻都成為了皇權鬥爭中的犧牲品。到最後大阿哥永璜追封安親王,二阿哥永璉追封皇太子。而之後,這皇儲之位便一直無人。
直至乾隆三十八年,十三歲的十五阿哥永琰被立為皇儲。
永琰於乾隆二十五年十月誕生於圓明園的“天地一家眷”。他自小聰明伶俐,很受乾隆喜愛。其母魏佳氏長得國色天香,又才姿過人,深受風流的乾隆寵愛。
和珅在宮中這段時間,時常看見各地獻上美人,個個都是極品。可見這乾隆風流成性,後宮怕也是人滿為患了吧。。。。。。
這樣的人,怎麼叫他愛上自己?和珅歎了口氣,暗道:這死老太婆,死了還給自己出這種難題!
結果就聽見宮人喊:“有刺客!護駕!護駕!”
和珅麵上大喜,這刺客總算來了!自是不會放下這立功的機會,飛身躍去。
那些刺客有上十人,身穿青衣,麵遮輕紗。是和那日在樹林裏的一模一樣。見這十多青衣女子出招凶狠,招招取人性命,卻比樹林中的厲害許多。
上百侍衛已將她們團團圍住,卻沒有一人敢冒然上前,畢竟有這麼多侍衛四肢不全的躺在地上。
和珅朗聲道:“弓箭手,射箭!”
隻見玉瓦金屋頂上,便多了無數拉弓備射的弓箭手。
突聽一聲“慢著”。一個公公跑了上來:“皇上有旨,要留活口。”
和珅道:“是。”仍是讓那些弓箭手射箭。
青衣女子們身姿矯健,箭支卻沒完沒了,接踵而至。便一個個開始應接不暇,動作漸漸慢了下來,有一些甚至慘叫倒地。
和珅又喊一聲:“停!侍衛上,是個抓一個,抓活的。”
見鮮血一地,屍體滿布。那老公公嚇得瑟瑟發抖。抬頭看了那個眉清目秀的男子,竟是眸光寒凝。
等將僅剩的青衣女子幫主後,和珅已經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攫住一個刺客的臉龐,將她頭抬起來,狠戾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
那青衣女子冷冷一笑,目光一凜,竟想咬舌自盡,和珅“咯吱”一聲竟卸下了那女人的下顎骨。聲音清脆,加上一聲慘叫,眾人都覺得寒毛倒立。那男子卻冷冷又道:“拿東西,封住她們的嘴,可別讓她們死了。”
眾青衣女子心灰意冷,此刻竟羨慕起那些死在亂箭之下的同門。
又見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走了過來,老公公立刻上前,尊敬得像見了他親爹,尖聲道:“李公公,您老怎麼來了?”
和珅睜大眼睛。
您老——這到底誰老啊?
不過這少年,看著有些眼熟。
那李公公道:“皇上要親自審問這些刺客。”又指了和珅一下:“你,護駕有功,皇上有賞,跟著一起來吧。”
“是。”
和珅現在總算明白重非當時的“用心良苦”。還有那句“你真的。。。。。。死定了。”
那個男人穿了一身龍袍,神色倨傲,威嚴無比。終於知道那渾然天成的霸氣是從何而來。
挺拔的五官,似笑非笑的眸子。不是那個弘曆是誰?
男子看了和珅一眼,便從龍座上走了下來。
和珅這才記起自己應該行禮,於是單膝而跪,朗聲道:“奴才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男子已走到自己跟前。一雙深色弓鞋,繡著龍飛彩鳳。男子柔聲開口,依是霸氣凜人:“愛卿平身。”
“謝皇上。”
因為距離過近,和珅隻要跪著後退三步,再起身,暗裏有把那臭皇上罵了一通。
“愛卿叫什麼名字?”那男子饒有興趣的盯著他。
“回皇上,奴才鈕祜祿和珅。”和珅畢恭畢敬道。
“那也是正旗子弟。。。。。。。”又上前,柔聲問道:“今年多大?”
和珅有些莫名,猶豫道:“二十。。。。。。五。”
那男子怔了怔,臉上掛起一絲微笑,伸出手抬起他的臉。和珅皺眉,卻又不能反抗。可那男子竟又就勢解開他的領扣,撫上他的脖頸。
和珅後退一步。那男子放下手,笑道:“見你,覺得很麵熟。”
和珅很肯定道:“絕對沒見過!”
男子一笑,冷聲道:“是啊,不過那人,就是化成灰朕也認得出。”然後輕輕拍了拍和珅的肩:“愛卿太瘦了,怕是跑起來都硌手。”
和珅擦了擦一頭冷汗,鎮定道:“皇上不是要親審刺客嗎?”
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又緩緩走上龍椅。
等乾隆看過那幾名青衣女子,便皺起眉頭。冷冷道:“全殺!”
和珅疑惑不解:“皇上不審問她們麼?”
李公公厲聲道:“皇上的心思豈是一個小小的三等侍衛來過問的。”
和珅跪地:“奴才躍職了。”
乾隆不語,看著侍衛將刺客們押下去,才道:“和珅護駕有功,賞白銀千兩,絲綢千匹。。。。。。。”
東西很多,卻未升官。和珅叩謝隆恩,便起身退下。
刺客一死,便斷了線索。。。。。。
好不容易有立功的機會,這宮位也絲毫沒升。。。。。。
第二天休假。
福康安邀了和珅去喝花酒。
地點自是京城最大的妓院。
春滿樓內。
仍然是燈紅酒綠,輕歌曼舞。
蘭兒眼尖,見了和珅便笑盈盈的迎了上來,硬是忽略了他身邊的福康安。嬌媚道:“爺今兒個怎麼口空來?蘭兒可想死你了。”
見著叫“蘭兒”的少年嬌媚異常,媚眼如絲,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狐狸。福康安笑道:“想不到和兄還是這裏的常客。不過,這。。。。。。。”說著,瞥了瞥這比女人還妖的男子。
和珅幹咳兩聲。
蘭兒跑得快,一溜煙沒了人,害他瞪人都找不到地兒。
新老鴇見是這家主子來了,自是備上最好的房間,最美的姑娘。
姑娘們多是不識和珅的,隻是見這兩位公子飄飄俊美,出手大方,自是往兩人身上貼。一個個柔弱無骨,肌膚嫩滑,自是和男人不一樣。
但和珅卻不喜歡,打從他抱的第一個人起,便是男人。雖然結了婚,他和馮霽雯行房卻是少之又少,這幾年入宮,休假也也是來這春滿樓。
看出和珅有些不甚喜歡,福康安打趣道:“若不喜歡她們,我借你摸摸怎麼樣?”
和珅瞪了他一眼,道:“你們都下去,叫媽媽準備些酒菜來便好。”暗罵這老鴇,明明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弄這些人來幹什麼。
那些姑娘自是不樂意,嬌聲媚語的卻見這公子的眼神越來越冷,也嚇得不敢再吱聲,趕緊退了下去。
等姑娘們都走了,福康安道:“怎的?喝花酒不叫姑娘,難道你還真的打算親自來陪我?”
“想得美!隻是這女人話多,怕我們談的事不小心被她們給說了出去。”他笑道:“三公子不會閑情這麼好吧,就是叫我來喝花酒,找姑娘?”
福康安哈哈笑道:“和兄不僅人長得漂亮,又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兩位談什麼呢?不會是通國買敵的事吧?”突然一笑語盈盈。皇帝老爺子便跨了進來。一身深色的寬鬆袍子,襟前掛香牌一串,腰間綬一束帶,帶子端頭繡有牡丹花紋。
臉上仍是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邪魅,有些捉摸不透。
見皇帝老爺子身後還跟著一人。卻是那和珅做夢也想捏死的圖欽保。
福康安臉上掛著笑,跪身道:“皇上。。。。。。。”
那皇帝自是連忙將之扶起,吐出自古以來皇帝微服私訪的經典台詞:“出門在外,不必多禮,以防外人看出,叫我四爺便是。”和珅自是不用再跪了,一直站在福康安身後,門門不語。
等四人坐回桌上,圖欽保連忙倒滿四杯酒,一臉諂媚的伺候著四爺。和珅看著翻白眼。
四爺笑意甚濃,突然道:“和珅,我記起你是誰了!”
和珅手中的杯子一顫。
四爺又道:“就是上次參加了順天府科舉鄉試那個和珅。”
和珅鬆了口氣,道:“確有此事。”
“朕還親自看過。”
和珅笑得特假:“您老人家還親自批了字。”
四爺道:“這你也聽說了?那文章寫得很好,朕忍不住題了幾個字。”
和珅皮笑肉不笑:“是啊,就您那幾個字一寫,奴才這輩子都不用去參加試舉了。”
那四爺半晌沒說話。
和珅一副媚顏奴骨道:“反正都是四爺的人,以後四爺多多提拔就是。”
四爺抖了一下。
圖、福二人這下算是徹底沉默了,摸不清這兩人到底在幹什麼。
四爺喝了幾口酒便按耐不住了:“我說你們兩個,竟跑這妓院來吃下午飯呢。怎的不叫幾個美人上來作陪?”
圖欽保道:“我這同門不好女色。”
和珅剛剛瞪了他一眼,四爺便瞥了過來:“兩位真是熟悉,連這事都知道。”福康安則在一邊忍笑不住,想起剛剛那個蘭兒,這時候還是一身雞皮疙瘩。
“我們曾一起在鹹陽宮官學習,現在也是經常聯係。”圖欽保語調曖昧道。
聽得四爺挑起眉頭,看向和珅。這表情,怎麼看也像是抓奸在床。可他和珅到底招誰惹誰了?剛想質問,可惜底氣不足。這兩人的確都和他和珅有過關係。圖欽保不說,遲早是要捏死的。可是這弘曆。。。。。。當初誰知道他是皇上呢?居然把他。。。。。。幸好換了身衣服,沒遮麵紗那箱認不出他來。不然這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殺頭不說,來個五馬分屍,碎屍萬段,誅滅九族。。。。。。任他武功舉世無敵,也殺不完千軍萬馬。
還有他這武功,也是大有問題,雪童以前也是極少動武。
等和珅回過神來,已是一屋子鶯鶯燕燕。
燭光搖拽。
香煙嫋嫋。
姑娘們一個個輕紗遮體,扭著腰走了上來。不一會兒,連對麵兩位爺都被完全淹沒。
和珅拉著福康安撤到桌子底下。
福康安已是笑得形象全無:“我說你這麼怕女人。。。。。。幹嘛還娶一個回家擺著?”
和珅挑眉,不怒反笑。福康安這下不笑了,立馬很嚴肅的看著他。和珅咬牙切齒:“你說我們是不是被列為危險分子行列了?怎麼逛個妓院也會被找到?”
福康安很認真的想了想:“是我們自個兒跳到了他們的監視中。”
“這話怎麼說?”
福康安看了看四周,道:“四爺能有不熟的妓院嗎?”
“。。。。。。也是。”
“幸好我們也遇到他老人家來逛妓院,不然這官員進窯子,還被皇上逮個正著,可是不出名都難。”
“我們又沒叫姑娘,他們點的。。。。。。。”
突然聽到一嬌媚的聲音:“公子怎麼跑桌底下去了。”然後一隻嫩白纖細的手就伸了進來。和珅一身雞皮疙瘩,想也沒想,立馬把福康安推了過去。等他一被抓走,霎時來了個重非的招牌武功,瞬間移動。
水榭魅影。
月色當空。
碧水之上仍是映著一輪明月。
記得剛見到那人時,黑衣銀麵,烏發飄飄。如今已過了三年,還是未找到那人。
雪童的話猶在耳前。
他真的不想再有人死了。。。。。。
好不容易有了線索,那皇上一聲令下,全死了。和珅眼眸一動,想起男子昨日的神情,對,那人定知道那群青衣人的來曆!
“公子,你怎麼來了?”呼圖仍是胖頭胖腦,方才正在認真記賬,見了和珅便立刻站了起來。
和珅道:“去把蘭兒叫來。。。。。。你就不用回來了。”
呼圖當然明白。
才做了一會兒,蘭兒便走了進來,蓮步輕移,走得也是極有風情。和珅招了招手,他便上前,對坐在和珅身上。
尖尖的狐狸臉,眯起眼睛的時候,更是異樣的嫵媚。和珅舔了舔他的下頜,他很喜歡他的臉型,特別是尖尖的下巴。
蘭兒嬌吟的喘著,無比誘人。
和珅便將按在桌上,笑罵道:“你這個妖精!”
蘭兒笑得更嬌媚了,纖長的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襟,緩緩摸過他的身體。
這種挑逗,是男人都會受不了。和珅兩三下便褪去他的衣物,抱過他一掛寸絲的身體:“今日不叫你求饒,就不是你主人。”
那都說了是妖精了,當然是沒那麼容易擺平。結果一直奮戰到了五更天。蘭兒才淚水婆娑的向自個兒求饒。想著那尖尖的小臉蛋上梨花帶雨,心裏又是憐惜,又是覺得異常的誘人。本來還想再做一次的,可那小東西臉都白了,竟發起火來。不想讓乖巧的孩子也變成野貓,溫柔的吻了他一下,便回了宮。
頂著兩個黑眼圈,硬是像塊木頭一樣站了一上午。
早朝一退,圖欽保便走了上來。行了個禮,然後又站回標準木頭人。
“昨兒個丟下我們三兒,自個兒跑哪兒去風流快活了?”
“。。。。。。。”
“看,這眼圈都黑了,明顯是欲求不滿。”
“。。。。。。。”縱欲過度。
手摸了上去:“比以前更瘦了。。。。。。。”
忍無可忍,正準備動手來著。李公公便笑盈盈伸出拂塵,將兩人分開,尖著嗓子道:“和大人,皇上有請。”
於是和珅立馬屁顛屁顛的跟著去了。
越走越不對,禦書房明明在那頭,大殿也不應該從這裏。
和珅硬著頭皮問道:“李公公這是帶我去哪兒?”
“皇上寢宮。”
這一句話下來,怎麼有“剛出狼爪,又入虎穴”的感覺?和珅停了下來,道:“李公公,我今兒個肚子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
李公公皮笑肉不笑:“皇上說了,就是你斷了四肢,也要把你抬著去。”說著,身後的兩個高大勇猛的侍衛恰到好處的站出一步。
和珅擦汗,希望是自個兒想多了。
一進寢宮,香爐嫋嫋,熏熏而來。細細汲取,卻是臘梅雅香。
兩邊是薄薄的白紗,從琉璃翠楣一直墜下,柔如煙羅。
深紅色的柱子上,金龍旋繞,栩栩如生,恍若騰飛。雕梁畫棟,砌以青玉,床以珊瑚,幔帳墜下。床下有兩台玉階,鋪以深色地鋪,上有牡丹、鸞尾花紋交錯縱橫。
寢宮內沒有多餘桌椅,隻有那床榻之上,一張紅木方桌。上有一瓶酒,兩個觴杯。
皇帝老爺子穿著一件長袍,係得很鬆,硬是把那性感的鎖骨露了出來。卸了一頭的烏發,垂直在床榻之上,柔麗光亮。慵懶的坐靠在龍榻上,舉杯斟酒,動作也煞是好看。
見和珅來了,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過來坐。”
和珅呆了一會,回過神來。大義凜然道:“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身係大清安危。今日早朝剛下,必是有無數奏章尚未披閱。怎可以在這飲酒作樂?奴才不才,卻也不能當這。。。。。。。”一時沒了台詞。
皇上已經瞥了過來,“哼”了一聲:“沒想到愛卿竟還是個正直賢臣,為國為民啊。”不等和珅說話,又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眾人行禮退下。
皇帝又道:“九五之尊,愛卿進來多時,還未行禮呢。”
和珅有氣無力的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得了,得了。”皇帝支著下巴:“命令你過來陪朕喝酒。”
見他仍是站著不動,又在他之前開口:“朕是和愛卿商討國家大事。愛卿體恤萬民,自是不會推辭。”
和珅這下沒話說了,暗罵這皇上牙尖嘴利。硬著頭皮走了上去,卻見他站在床邊不動,皇帝一把把他拉入懷中,對著他耳語道:“你是想朕抱著你喝?”
和珅打開他的手,站到對麵,狠狠坐下。那床榻很軟,像是絨毛做成的。
一杯酒遞到和珅麵前,卻見他端著不喝,輕輕挑眉:“怎麼?怕我也下毒?”這話說得別有深意,又帶著試探的意味。
和珅不猶豫,仰頭,喝下。
那男子又才說:“其實。。。。。。你錯對了,這酒裏,的確下了藥。”微微一笑。
伸手一揮,將方桌連同桌上的東西掃在地上。這兩人間的障礙物一除,男子便湊了上去。
和珅氣結,想滾下床去,卻全身無力,被男子緊緊抱住。
看著自己被摸來摸去,和珅欲哭無淚。
男子戲虐一笑:“想不到這就是清月公子的廬山真麵目。。。。。。果然是,絕代風華。”
和珅連忙否決道:“皇上定是認錯人了。。。。。。奴才叫和珅。”
“哼,朕早就說過,就是你化成灰朕也認識!”仰著頭,居高凝下。
和珅抬起眸子,男子的眼神就如同九天之上的巨龍,俯瞰一切,又有什麼看不清呢?和珅冷冷道:“那麼說,你第一眼就看出我是誰了?”
男子柔聲道:“既然清月公子喜歡玩,朕陪陪你又如何?”
早知他身份不一般,卻未想到。。。。。。和珅眼眸一凜,恍然大悟:“對了,你是弘曆,愛新覺羅弘曆,怎麼少了個姓氏我便沒反應過來。。。。。。你倒是,出宮在外竟敢報上真名,就不怕引來刺客?”
男子“哼”了一聲:“朕的名諱外人又怎麼會知道!”再說,他隻告訴過他一人。沒遇上刺客,倒是遇到個色膽包天的。。。。。。他那日醒來,這人卻連人影都沒了。他當時就恨不得將此人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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