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32 更新時間:10-12-18 20:03
月色撩人,幽幽的河岸邊佇立著一棵孤樹。兩個少年的身影在樹下不停晃動著。
“小釋,不要這樣!我喜歡女人!我。。。。。。不想傷害你!”一個衣衫淩亂的少年滿臉通紅的半坐在草地上,他的身上騎著一個比他還略小一些的少年。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隻要能讓你現在能夠舒服點,讓我去死我都願意!”冰釋很自責,剛才逃出SELL的時候,要不是因為他,靳妄也不會被SELL的客人灌下催情的藥物。
“啊——”靳妄被藥性折磨得狠了,開始狂亂的撕扯著衣物,越喘越急,似乎再支撐一秒就會垮塌般,
另一個少年脫的光光的跪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臉,蠻橫的吻住:“妄,我在這裏,你把我當女人都可以,隨便你怎麼搞都可以!妄!”
“別。。。。。。這樣。。。小釋!”靳妄的頭迷亂的搖著。手指死死摳住泥土。
“我讓你幹!”冰釋說著就要去拉他的褲子,卻被靳妄死死拉住。
冰釋幾乎將瞳孔瞪出來了:“上我”
“不”靳妄咬牙,死死拽著褲子上邊,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繃了起來:“我這輩子都不會上男人!太惡心了!”
冰釋知道他這句話不是在針對他,這是靳妄前不久被幾個男人上過後產生的厭惡心理,但心裏還是難以抑製生出一股失落悲傷以及難過。
而他也知道靳妄不是騙人的,他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再接受男人了!
冰釋因為這句話瞬間像是被定住般忽然停止了全部動作,赤身站了起來。心裏似乎繃緊了一根弦,稍一撥動便會哢嚓斷掉。
靳妄因為藥性折磨,難受的伸手撕扯摳刮著他的胸膛,又呻吟了一聲,忽然跪倒在冰釋身前,嘶聲力竭的吼著:“把我綁起來!”抓著他的小腿,聲音嘶啞:“求你了小釋,看見我曾經救過你的份上,把我綁起來!”
冰釋站著,任他抓著他的小腿,小小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目次欲裂的瞪著神色痛苦的靳妄。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
靳妄見他不為所動,估計也是被折磨得狠了,從地上吃力的爬起就往一邊的樹樁上撞,似乎想要以生命來結束這場酷刑,這一撞,靳妄額上的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冰釋駭然的從後緊緊攬抱住企圖再打算去撞第二次的靳妄,咬牙答應:“好,我幫你綁起來!我把你綁起來!”
冰釋手腳利落的將兩人脫下的衣褲弄成繩結將靳妄小小的身體綁縛在那棵樹幹上。
靳妄吃力的對他揚起一個笑容:“謝謝你,小釋,轉過去吧!別看。。。。。。就當是我求你!”
冰釋如他所言的轉過身去,他坐在河岸邊,一直看著眼前靜靜的緩緩流淌的河流,麵無表情的聽著身後聲傳來的斷斷續續的嘶力竭的痛苦吼叫。
初陽割裂黑暗,仿佛驅逐一切罪惡般的暴烈而出。
赤色的光打在冰釋臉上的時候,冰釋看著天邊那抹曙光,眼眶忽然像是不受控製般湧出了溫暖熱液,順著眼瞼,臉頰,下頷骨,默默流淌、滴落。。。。。。
身後的聲音越趨微弱,直至一切歸於平靜,冰釋轉頭,一邊默默流淚一邊上前解開因為欲望折磨昏死過去的靳妄。
寧死,寧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願意碰男人!
靳妄,我殺人無數,你就是我的劫數嗎?
冰釋坐在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道石梯上,他身前的地上堆滿了煙頭。從容乾那裏出來他就一直坐在這裏了。唐棣那裏自然是不能回去了,茫然四顧,他竟不知道要去哪裏。
冰釋看著手中即將燃燼的煙,將煙頭在地上撚滅,看著那縷嫋嫋青煙,苦澀笑了起來。獨自流浪,也隻是聽上去那麼瀟灑而已,其間的痛苦隻有自己知道。
他還很年輕,心。。。。。。卻已經很累了!
他為靳妄痛苦了這麼多年,靳妄也知道他的心意,但如他所說,他。。。。。。無法回應他,他根本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一輩子都不會彎!
靳妄,既然讓我遇上你,為什麼你又要該死的喜歡上女人,為什麼又讓我該死的對你下不去手?如果我不顧你的感受強製讓你喜歡上我,你一定會討厭我吧!就像我討厭容乾那個變態一樣。
那時候的他可不止一次自己脫光了往靳妄床上跳,不過結果不外乎都是一樣。他清楚,無論過去多少歲月,那個男人對他的感情不會超出兄弟親人這個範圍!
靳妄這樣的男人看似溫柔,實則極其強韌,看似很好說話,但隻要是他認準的事幾百頭牛都拉不回來!就像他說他不會喜歡男人,那就是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上!
人生每一個不同的選擇,都會伴隨著不一樣的結果,這些東西誰也預料不到。既然那時候喜歡上了靳妄,就要承受不能得到他的痛苦!
自從離開那個地方後,靳妄幾乎已經沒有受過傷了,冰釋的眼裏殺氣蒸騰,拳頭豁然握緊,誰傷他,就殺了——
“喵”
冰釋抬頭,一隻純黑色的貓正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優雅的踱著步,黑貓歪著頭看著他,就像是極其有靈性的打量,不時發出一聲輕微的‘喵’。
驚訝的盯著那隻忽然出現的貓,就連見多識廣的他都沒見過這隻貓的品種,這個時刻,這樣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樣的貓?
似乎是察覺到異樣,貓瞳微動,冰釋立刻向後躍起,他剛才坐的地方赫然躺著一支麻醉針。
再抬眼的時候,對上了一雙冰綠色的眼睛。
“不用驚慌,一個玩笑罷了!”末流隻身一人站在三米開外,微笑的看著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他懷中的黑貓。
玩笑?冰釋可不這麼認為!
四個月前在倫敦挑釁這個男人的一幕仿似還在眼前,他不覺得這個男人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人。冰釋眸光微動,殺手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隻要他一有動作瞬間就會有數十把槍對準他,
而且,以末流的身份來說,離開家族勢力範圍內,族裏的人怎麼也不可能讓他隻身一人外出,預估不錯,現在這周圍至少有一名以上的狙擊手,暗中的保鏢殺手更是不少。
冰釋唇角勾起一絲笑,眼神輕蔑,如果他要殺末流,就算有幾十把槍對準他,末流都逃不過死神的捕殺!
不過現在的他,沒那個心情。
冰釋的速度很快,在末流錯愕的目光下——逃走了。
像隻矯健的狼,從他眼前一躍而過,看都沒多看他一眼便消失在了夜色裏,兩人甚至還未多做交談,冰釋便不戰而逃。
末流若有所思的看著冰釋消失的方向,他倒不急著去追捕,反正見麵的機會多的是,不用急於一時!等他把另一件事情辦完了再說吧!
末流拿出隨聲攜帶的行動電話按下一串號碼:“喂,我找容乾!”
冰釋穿著單薄的衣物,雙手插在褲袋裏,像隻百無聊賴的野貓般,心情低落的晃蕩在無人的街上。也不去想為什麼遠在意大利的末流會來中國,此時的他什麼都不想去想。隻安靜的,漫無目的的走。
沒走幾條街,他就感覺有人從身後靠近他,以為是循跡追來的末流。
冰釋鬆下肩膀,似乎覺得反抗也是多餘般的繼續走著。連轉過去看一眼都懶。算了,被逮住就被逮住吧,反正自己無論怎樣,靳妄還是不會喜歡上自己吧!
“怎麼了?生病了嗎?”熟悉的聲音想響起,冰釋訝然轉頭,居然是溫言!
今天他還是真走運,大半夜的,老碰見熟人。
兩人的影子被昏黃的路燈拉得悠長,
灰色貓瞳裏倒映出男人頎長的身形和暖黃燈色,瞳仁微動,直視著溫言,冰釋說話的聲音很緩慢:“我。。。。。。沒地方可去,你要收留我一晚嗎?”
溫言微笑攤手:“要我說聲榮幸之至嗎?”
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答應,冰釋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你要說我也不會反對!”
“你對容乾做了什麼?”
“隻是讓他享受了一下高級待遇而已,相信他會很喜歡的!”
“聽說他很生氣,甚至還通過警方,對你下了通緝令。黑道上還追加了一道追緝令。不過他沒對你下格殺令,看來他還是在乎你的!”
冰釋嗤笑一聲:“一個月的床伴而已,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在乎的?”
溫言搖搖頭,淡茶色的瞳仁注視著冰釋那張還帶著幾分少年英氣的臉龐。最終幾不可見的歎了一口氣。
。。。。。。。。。
溫言的公寓內
“引狼入室可不是什麼正確的選擇!我是GAY!而你——”冰釋一進門便將溫言按壓在門板上,咧嘴笑開:“不是我的對手!”
茶色的眼眸凝視著他,瞳孔裏綻出笑意:“為什麼如此篤定?我們並沒交過手不是麽?”
“亡命徒的直覺!”
“很遺憾的是——這次失誤了!”
溫言單手便將他的雙腕鉗住,輕巧一翻便將冰釋反抵在門板上。
與他名字和外表不符的是,他出口的話出人意料的強勢:“我不會硬逼你,但也不會讓你壓!所以,到你願意為止,我們就維持著這樣的關係!”
冰釋驚訝的看著他,他到底是誰?就剛才那小小的一招半式,他便清楚了解,這個男人的身手在他之上。這個世上能輕易單手便將他製服的人寥寥可數,而他確實沒聽過這號人物。
溫言乘他愣神期間低頭在他唇上烙下一個輕吻,“這算是今晚的房費!”說著放開冰釋的手,正打算離開。
卻被對方抓住可乘之機翻身覆壓住,冰釋微笑著俯視著他,抬起手指摸著溫言的腰肢,頃身撫摸摸著他光滑水嫩的臉:“這樣居然是三十幾歲的人了,真是欺詐啊!”
“年紀不是問題,隻需要足夠的抱你的能力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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