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759 更新時間：11-01-06 17:25
說謊的代價——攜手入紅塵之番外
時值三月，雖已是正午，大陽直射大地，但還是讓人感覺到陽春時節太陽的柔和溫暖。金色的陽光普照下，使得江南常州武進縣最大的莊園——寧雲山莊，更是顯得莊嚴肅穆。莊園裏後院的一塘蓮花，正蓬勃的生長著，綠陰陰的葉子閃閃發光，相互交錯的綠葉中隱隱可以看見有小小的蓮花花蕾了，粉的、白的各色的夾雜在葉子中間更是怡人。
然而，順著蓮池往院子深處看，一座小小的庭院大門敞開，門匾上題“展氏祠堂“。祠堂裏燭火生輝，靈台上從上至下排著許多的牌位。此時的祠堂裏本應沒有人的，可是堂中間卻跪著一個身著藍色錦服的孩子，小孩大概四五歲，雖身材略顯瘦弱，卻跪得筆直，一張粉雕玉琢的小臉雖盡顯稚氣，但配上那本就精美的五官，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會讓人感覺眼前的是一個小精靈。小孩手裏拿著一本冊子，眼睛盯在冊子上麵，嘴裏小聲的念著些什麼。念著念著，小孩忽然停下了，閉上了雙眼，不由得想到了在這罰跪前的情景：
自己一早起來，在院子裏練了一下蹲馬步，本是想去問問爹爹，什麼時候開始教自己的家傳武功的，可來到書房，爹爹卻不在，於是閑著無聊，在書房裏轉攸著，就對立在爹爹書桌旁邊的一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花瓶產生了興趣，想看看裏麵那些畫卷上到底畫的什麼，卻一不小心將花瓶推翻了，心想這下完了，正準備開溜，耳邊就響起了爹爹的聲音，
"昭兒，一大早，找爹爹有事嗎"
“爹爹、、、、、、”
"夷、、、，我的花瓶怎麼碎了？‘爹爹說完就這麼看著自己，臉上沒有不悅。
“哦，可能是風大太了，給吹的，所以、、、、、、”於是自己就小聲說著。
“是嗎？春天的早上還有那麼大的風呀”爹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下，接著臉色一沉，喝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爹爹，昭兒，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小聲的回了一句，這一次的聲音更小。
“家規家法背給我聽聽。“爹爹不悅的道，
”百行孝為先，須上敬父母，下體子孫；為人處世以誠為首、、、、、、“
“去祠堂跪著去，把家規家法背完了再說，”爹爹板著臉打斷我。
“爹爹、、、、、、”撒著嬌喊著，心想“爹爹平時最疼我了，從來都沒有責罰過自己，這次不過是摔碎一個花瓶，為什麼就要罰跪祠堂了呢？”
“還不快去”爹爹的臉又黑了黑。
“是，爹爹”
、、、、、、
“昭兒，背完了嗎？”渾厚而又威嚴的聲間在門口響起，打斷了小孩的思緒。來人正是此莊園的主人，第三代世襲固國公，因取了真宗皇帝的妹妹，慶寧公主，又被封為敬遠候的展景雲，原來跪在祠堂的就是他與慶寧公主最小的兒子，展昭。
“是的，爹爹、、、、、、”小展昭聽到父親的問話，睜開了眼睛，委曲的答道。
“嗯，跟我去書房吧”展景雲說完，沒有上前扶起愛兒，而是轉身就走。
“是”小展昭邊答著，邊起身跟著爹爹向書房走去。
“背吧”展景雲回到書房坐下之後，就隻對站在麵前的小展昭說了兩個字，這次小展昭背的是通暢流利，然而背完之後，抬頭看父親，卻不見其臉上有喜色，於是怯怯的叫道“爹爹、、、”
"昭兒，說說爹今天為什麼罰你？”展景雲平靜的問著，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雙眼殷殷地看著小展昭。
“因為、、、、、、昭兒打碎了爹爹的花瓶”展昭看了看父親，半晌才低頭答道。
“跪下”展景雲搖了搖頭，突然大喝一聲。
“嗵、、、”小展昭一下子就跪在了父親的麵前。許是被父親突然的怒吼嚇到了，許是覺得委曲，一雙大眼睛裏閃閃著瑩瑩的水光，但看著父親那張帶有怒氣的臉，又強壓著沒讓淚水落下。
“把手伸出來”展景雲回首拿起書架上的荊條，對展昭命令道。
“、、、”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但在看到父親含怒的雙眼時，又放棄了，隻得乖乖的伸出雙手，可就在荊條快要落掉手上的時候，突然把手縮了回去。
“啪、啪、啪、、、、、、”這次展景雲真的生氣了，隻見他蹲下身去，把展昭拉了按在自己的膝上，拉起他的長袍，褪去展昭的裏褲，露出白嫩的小屁股，揮起荊條就抽了上去，十幾下下去，那白嫩的小屁股上就布滿了青紫的瘀痕，有的地方甚至冒著血絲，可見展景雲是下了狠手了。
“哇、、、喀、、、”顯然父親突然的出手，小展昭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叫了一聲之後，就隻雙手緊緊的抓著父親的腿，咬著牙，小聲的嗚咽著。
“還躲嗎？啊？！看來還是平時太慣著你了”展景雲終於停手了，幫兒子拉好褲子，又重新將他按跪在地上，斥聲問道。
“嗯嗯、、、”展昭忍著痛，連忙搖頭，並重新把一雙肉乎乎的小手伸了出來，然後咬著唇，閉上雙眼，任憑淚水順著臉夾往下流。
“啪，啪，啪、、、”又是十來下的脆響，隻是顯然這一次比前麵的響聲要小很多。停下手，展景雲放下荊條，伸手撫摸著兒子還沒有收回去的紅腫的小手，先前眼中的怒火已經沒有了，有的隻是憐惜和慈愛。
“疼嗎？昭兒”看見兒子倔強的搖頭，展景雲伸手把兒子拉到自己懷裏，柔聲說道：“還說不疼，看看唇都咬紫了，爹爹去給你上藥”說著抱起兒子向廂房走去。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睡在自己房裏的小展昭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黃昏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臉上，使剛睜開的雙眼，有點不適應，剛動了動身子，想用手去揉揉眼，手上和屁股上傳來痛感，又將展昭帶回了，父親給自己上藥的那一刻，父親的手很輕，藥很冰涼，所以上藥的過程中幾乎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疼，可自己心裏卻很委曲，以至自己一直在流淚，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醒了，昭兒，還很疼嗎？”溫婉柔和的聲音響起，慶寧公主不等展昭回答，又自顧自的說“肯定會很疼了，回頭叫你二哥給你弄點止痛的藥來，你爹也真狠心，你還這麼小，他怎麼下這麼重的手、、、”
“娘”
“昭兒，乖，”看著兒子充滿委曲的雙眼，慶寧公主道“別怪你爹，他是為你好，”
“可是，我就隻是摔碎了爹爹的花瓶，爹爹那麼疼我，以前從來沒打過我，可是、、、”小展昭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委曲的道。
“昭兒呀，你爹爹不是心疼那個花瓶，也不是怪你打碎了花瓶，更不是因為你背不出祖訓，而是因為你不該對他說謊。你背的祖訓裏不是有‘為人處事以誠為首嗎’，你雖然還小，也許不懂這裏麵的深意，但是你應該知道娘常告訴你的，小孩子不能說謊的，你爹爹打你是狠了，可他也是氣急了，之後他也很後悔。但昭兒你要明白，他是因為心疼你，才下這麼重手的”看著兒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著自己，慶寧公主又說，“你現在或許不懂，等你長大一點就懂了，現在你隻要記住，小孩子要誠實就行了。”
“嗯”看到兒子點頭，伸手撫摸著兒子紅腫的雙手，眼裏充滿了淚光，其實從小展昭被罰跪祠堂開始，自己就一直在看著，甚至，丈夫出手打兒子的時候，自己就站在門外，沒有去阻止，是因為昭兒這次確實欠教育了，還有昭兒出生時來莊裏的那個老道人的話，一直在耳邊響起，才使她沒有去阻止。
“昭兒，睡吧，爹娘都是為了你好、、、、、、”看著兒子的睡臉，慶寧公主喃喃的道。
（此文是偶的鼠貓同人——攜手入紅塵中關於展昭小時候的一篇番外，先上上來，希望大家給提提意見，第一次寫文，有不到位的地方，還請各位親們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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