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63 更新時間:11-01-09 15:03
安可,上海某無名作家,準確的說隻是網絡寫手,一個月拿著平平無奇的幾百多元工資,世界上也許沒有比她更窮的作家了,幾乎到了每月中旬就到了兼差賣報紙為生,可她卻樂此不疲,常常因為編輯催稿而頭疼的她總會在某個夜晚忽悠靈感之時,立馬奔向電腦前,噼裏啪啦就是一番鍵盤敲擊。。。。。安可啊,你是傻了是吧,為了這麼一份底薪工作,累的自己得貧血還依舊堅持著,無奈,我就是對寫作這東西上癮了,每當自己戴著兩隻免費熊貓邊框坐在電腦前,對著空擋文案,我總習慣在心裏這樣小小敘述一下,有時候我也想著哪天會對寫作這件事情厭倦了,畢竟、、枯燥的寫作要死掉很多腦細胞,這怎麼算也是非常不劃算的事嘛!某種意義上這也許便是一種責任,父親那一輩或者爺爺那一輩都是靠寫作為生的,我猶記得奶奶臨終前躺在病床上還語重心長的說:安可啊,不管有錢沒錢都別放棄寫作啊,雖然那樣的日子艱苦,但或許某一天你的幸福就是被你寫出來的。奶奶這麼說,我覺得她是中了穿越的毒,是啊,網上很多作家都是寫自己的文而穿越到某某皇朝,然後歎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某不成奶奶也像我也玩穿越的把戲吧?那跟天方夜譚有何區別?
我看著麵前才寫了一半的文稿,拉著鼠標看著文下讀者們的催促聲與咒罵聲,心也許他們也是因為有我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作家才會這麼心急火燎的催稿吧,作家的自豪感就在這兒,看著有那麼幾百號人忠實之極盯著自己,心裏也是著實興奮的,可是啊,這文要怎麼寫下去是個難題、、、
“嘟嘟、、”聽著那熟悉的電話鈴聲,我習慣性的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針:9:00。還真準時啊!
“安可,你給我快點將你那篇文完結掉,你知道你已經拖了幾年了麼?兩年啊,整整兩年啊,我怎麼攤上你這個作家呢?這倒黴啊、、、”編輯曉旭絮絮叨叨的罵聲已經在這上演了N遍了,對,我算是有點懶了,兩年也許可以讓別的作家寫很多文了。
“曉、曉旭啊,你知道、、我堅持太久會暈倒的嘛,況且——”
“況且?你還敢跟我提況且?你不知道我有多大的壓力啊,不準再有理由了,這兩年你哪次不是同樣的理由?貧血怎麼了?又不會要人命,今晚、哦不,是今天中午1點,你必須得交稿了,嘟嘟。。”曉旭生氣的掛下電話,而電話這邊的我隻能無奈的搖頭。
他習慣性的將她的身體摟在懷裏,他已經太過熟悉她身上清新的茉莉花香了,在這陰暗的世界角落,沒有光明,隻有永無止盡的黑暗,他無疑是霸道的,喜歡他是要付出比生命更沉重的代價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對某一個女子動心,他對天下的女子都不曾給予過信任,而這個突然闖進他視線裏的女人卻怎麼也無法令自己忽視,他、、、、
“這個時候,應該要寫女主的名字了吧?名字,啊!”我糾結了、、十分的糾結於名字這個詞,文中最讓作家頭疼的便是要想個名字,還要好聽新穎的。從早上到現在,已經過了個把小時了吧?我頭發沒梳,臉沒洗,隻穿著睡衣坐在電腦前,要多狼狽就多狼狽,而此時我這麼一抓頭發,本來就嘈雜不堪的頭發,現在變得跟大街上的瘋子有何區別呢?
“安可,安可你別離開我行麼?”
誰?誰在叫我呢?我張著眼睛四處亂瞅著,是個十分動聽且有磁性的男聲,可、、哪裏有半個人影啊?
“見鬼了吧!”我嘀咕著說了這麼一句,繼續想文接下去的內容。
“我是邪苑瞳,你怎麼可以忘了我呢?”男聲再度響起,這次帶著些憤怒了。邪苑瞳?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對了,文裏的男主不就是這個名嘛!我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拉著鼠標到書名的簡介裏找名字,奇怪,名字呢?女主的名字我是沒想好,可男主的名字我是絕對忘不了的,等等,剛剛那男子說什麼?好像說自己叫邪苑瞳啊?見鬼,難道真有穿越這回事?可穿越這種事明明就不存在的嘛,霍金老頭不是也說過隻有到了光速程度,在某一特定軌道才會穿越過去未來嘛!
我猛地搖搖頭,也許使係統出故障了,也或許是自己忘記把男主名字寫到簡介裏麵了,下次得注意點才行啊!我在心裏這麼想了想,腦袋也清醒了許多,也許是幾天沒怎麼睡好覺出現幻覺了吧!
當我恢複情緒,將雙說放到鍵盤上準備打字的時候,詭異的事發生了,電腦突然黑屏了,我的天,我的文還沒存稿啊!這、、、要怎麼交稿啊!心急如焚的我沒怎麼多想,也許是沒電了吧?我正想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身體變得十分僵硬,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我變癱瘓了?
“安可,你隻能做我邪皇的女人。。。哈哈。。”那如魔咒般的男生詭異的大笑起來,我的眼皮似乎也上了鉛似的閉了起來,怎麼也無法睜眼了,眼前一片漆黑,連帶著我最後一點意識也模糊了。
冥界,向來是冤魂聚集做多也是惡鬼聚集最多的地方,這裏沒有陽光,隻有無止盡的黑暗,因為白晝在這裏是不容存在的肮髒體,甚至與這裏滿是汙穢的死水都比白聖潔了許多。冥界還有一個詞便是閻羅殿,事實上閻羅殿裏沒有牛頭馬麵,沒有判官鍾馗,更加沒有老大一把胡子的閻羅王,這裏的主宰是邪皇邪苑瞳。邪皇,沒有人膽敢在冥界對他抗衡。他是真正的撒旦,聽到他名字的人無不驚慌失色,因為那樣一個冷酷、、不,比冷酷更甚幾分的陰戾男子,有誰會對他動手?在沒接近他之前,你就變成一團灰了。
冥界殿堂上,沒有所謂的皇宮粉漆,隻是黑柱,黑色是這裏的全部代表色,這裏,除了身份特殊的高官之類的職務,還有女人,除了邪苑瞳,沒有人會傻不拉嘰的進這裏,如果有那麼有人膽敢嚐試也無所謂,不過最終隻能化作一團白骨而已,厲害點的是連白骨也不及的灰煙。
“你說,這個女子是掉在聖靈池裏的?她就是我命定的妻子嗎?”說這話的正是邪皇邪苑瞳,隻見他身穿黑色長袍,一頭披肩的銀發慵懶垂下,天生精致的五官使得此刻陰戾神色的他更顯得俊美十足,他指著殿下一身奇怪裝束且樣子十分邋遢的女子鄙夷的問著站在女子旁邊的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名喚白弦芝,墨綠色的長絲帶十分隨意的係在腰間,更顯的他如影如仙,他同樣有著謫仙一般精致的麵容,相比起邪皇的陰戾殘酷,他更顯的隨和溫柔。他是冥界的占卜師,也是唯一一個敢跟邪苑瞳頂撞的人,看他穿的一身白就知道,身為邪皇的邪苑瞳在某種意義上也將他當做空氣對待了。
“是,卦象上是這麼說的,哎,邪皇陛下,我們可是有打賭過的,如果我卦象上顯示的女子會掉在聖靈池裏,不論醜美,你都必須娶她為皇後,成為你生生世世的妻子的,你不會、、不會是想反悔吧?”弦芝淡笑著看著一臉憤怒又因為他們之間的賭約而不好發怒的邪苑瞳,第一次感到逗弄一下這個狂妄自大的邪皇也是不錯的,他一向風流成性慣了,對於一個樣貌平凡的女子他尚且不會正眼放在眼裏,更何況這個躺在地上的女子,此時的樣子、、真的比冥界裏的廚娘還遜色幾分,再加上那身奇怪的裝束,,嘖嘖,他怕是隻能娶她為後了,誰叫她掉在了聖靈池呢?
邪苑瞳不再看那個邋遢的女子了,準確的說是不屑去看一眼了,他慢慢的走下台階,一雙淡藍色眼睛質疑著白弦芝那雙淺灰色的眸子,試圖想在那灰眸裏找出些異樣神色,無奈那裏全是一片自信泰然。女子這東西如果有了普通那還有什麼看頭呢?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這樣一個女人為妻的,如果被冥界的人知道那還不被嘲笑死?堂堂的邪皇陛下千尋萬尋,竟尋得一個這樣的女子為妻,肯定是要被當成笑話看待的,更何況還得相處生生世世的呢?聖靈池在冥界是有名的因緣池,自己隻不過想看看自己命定的妻子是誰,長的什麼樣而已,上天竟然拿這樣一個笑話給自己。。。。。這無論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
“哼,可是,弦芝,你別忘了,我有一個要求的,這個女子必須是會跳舞的,而且她的舞姿是賽過天上的舞神雀靈兒,我才會娶她。所以,就算是又怎樣?如果沒有那個才能的話,直接將她扔到死沼澤裏去算了,免得玷汙我殿。”邪苑瞳歪起嘴角,邪意的笑著,十分的魅惑人心,這份魅惑足以傾倒見過他的任何一個女人。
“這個、、”白弦芝確實忘記了這一點,一時想不到應答的話,如今、、還真是沒有辯論之詞了。再看了看仍舊昏迷著的女子,接而鄭重的說道:“陛下放心,三個月後,我一定讓你見到一個舞姿優美甚過雀靈兒的驚豔女子,到時候,邪皇陛下可一定要遵守你的諾言。免得說我白弦芝是一個失敗的占卜師。”說到後來,白弦芝顯然有些後悔自己當初跟他的賭約了。的確,自己是天上、冥界最有名的占卜師,如果因為這個賭約使得名譽盡毀,那可真是得不償失啊!
“好,不過,到時候她不能跳的那麼出眾的話,那你就可以回你的天界去了吧,老是呆在冥界有什麼意思啊?你的未婚妻雖然在冥界,可是也不用這樣三天兩頭的來這裏吧?”碰到白弦芝,是他邪苑瞳一生最倒黴的事,為什麼啊,可不就是因為他的占卜術讓自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什麼賭約?還有、、他的未婚妻洪仙琳幹嘛非得要出生在冥界啊,而白弦芝好好一個天上的神仙,三天兩頭奔冥界來“探親”?總是要跟她那個妻子上演一番卿卿我我的肉麻戲,真是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明明知道自己跟天上那個老頭是千年不悔的死對頭嘛,如果冥界跟天界結親,那豈不是就證明冥界向那老頭妥協了?不行,找個機會得將洪仙琳踢仙界去,得看看有什麼方法將,冥界不敢見光的體質給消除才行。
而邪苑瞳的那番話早已將白弦芝說的臉紅不已,有些恐慌的說:“是,定當讓你娶她,我倒想看看她能把你折磨成什麼樣子。現在我就先回去天界了,別、、別忘了幫我轉告琳兒,我下回來——”沒等白弦芝說完後半幾個字,邪苑瞳長袖一揮,隨著一道藍光的消逝,女子和白弦芝都不見了。
這時的邪苑瞳變得更加冷酷,連帶著眼神裏那原本有些憤怒的光芒,都染上了冰冷。女人?哼,沒有一個值得愛戀的,都是些虛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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