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705 更新時間:11-04-30 09:30
召喚失敗了。稚嫩的聲線帶著與其不符的冰冷陰沉,明明沒有情感波動的陳述語氣,卻讓人打心底裏畏懼和恐慌。
……那個女人雖然繼承了路西法的血脈,但是經過與凡人的數代混雜,遺留到現今的血脈能量已經不純到近乎消失,上次利維坦的召喚是經過兩個血脈的繼承者才勉強成功,這次路西法的靈魂召喚儀式才進行到一半,力量就消耗殆盡了,而且中途那個術士和大人的契約者的闖入…啊—一聲淒厲的慘叫終止了這恐慌的自我辯護。
誰也無法把這趴伏在地下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男人和今夜在鳳凰夜總會那個風華絕代的頭牌聯係在一起。
阿斯蒙蒂斯,你是在質疑我的決策嗎?稚嫩的聲音透著一絲漫不經心的隨意,卻讓地上那個男人不可抑製的顫抖起來,再也不敢為自己辯解一句。
路西法,你說,我該怎麼處置這個背叛者呢?天真的童音拖著詢問的上揚音調,原本可愛的語氣此時卻讓人從骨子裏都絕望的顫栗,冰冷到殘酷。
一個紫衣男子,一直都靜靜地佇立在他身後,就像他的影子一樣無聲無息,此時聽到他的詢問,才鞠躬行了一禮,恭敬的答道,路西法不敢擅自抉擇,一切為大人施令。
孩童略一思索,淡淡道,特殊之時,凡事都有輕重緩急。十日的地獄業火焚灼之刑略以小懲,若是下次再犯……未完的話語留有人無盡的遐想,未知的懲罰更叫人恐懼。
男人叩謝之後,消失在地上兀然升騰起的黑霧之中。誰也看到他低著麵孔的瞳孔裏,閃爍不定的不隻是驚恐。。。。。。
房間的氣氛在這突如其來的沉默中,越壓越沉重,讓人窒息的難受。可是沙發上的孩童一手支著下頦,一手在茶幾上有一下沒一下敲著,就像磕在心頭似地讓人一陣痙搐。而那紫衣男人默默的守在他身後,似與黑暗融為一體。
巫女,魔女,妖婦,魔鬼的情婦。這些人類是怎麼稱呼你們的後裔的?。。。。。魔女狩獵。。。。。。1717年英格蘭,1745年法國,1775年德國,1793年波蘭……salemwitchtrails。。。。。。嗬嗬,那群無恥的叛徒為了壓製我的力量,還真是不遺餘力啊……低低的斷斷續續的呢喃自語中壓抑著欲吞噬一切的黑暗氣息,嗬嗬。。。。。沒用的,隻要還有黑暗的存在,我就不會消失。。。。。。
路西法。
是,大人。
既然暫時尋不到你的血脈傳承者,就讓她來替代吧。嘴角掠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
講台上的教師正盡職盡責的喋喋不休的摧殘著這些即將麵臨人生重要關卡—高考—的學子們,而阮清呆呆注視著課本,思緒卻不知飛散到了何處。
經過昨夜的事件後,阮清和零達成的初步共識。零作為鳳凰夜總會密室殺人案件的靈異調查者,雖然不知道昨夜在於她分開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與那組織(阮清暫且如此稱呼那那群據零聲稱是魔的團體)發生了正麵敵對,極有可能將被視為要滅殺的目標。所以,零將轉明為暗,潛伏暗處進行調查。而阮清則在明處吸引他們的注意,並乘機獲取情報。從之前一係列的騷擾威脅的靈異事件看,阮清的存在對那組織有某種意義,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從蟄伏似的微小變幻,到接二連三驚心動魄的靈異糾纏,這一切的轉折初始於鳳凰夜總會的密室殺人案,也就是汪越的死亡事件。我覺得,也許從汪越的背景,和他死亡前有什麼特殊經曆入手,或許會有線索。記得在與零分別的時候,她像是偶然想起來,忽然提了這麼一句,當時,零的眼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是了,這個忽然出現在這個小鎮上,受人所托調查汪越死亡事件,聲稱對她感興趣的神迷少年絕對隱藏著什麼秘密!
阮清,阮清同學。
阮清驚愕的抬起頭,茫然的望著皺起眉頭不滿的喚了她兩三遍的老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唰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真是的,現在離高考還有幾天?越到最後越是關鍵,你現在就鬆懈下來,怎麼可能在衝刺的時候超過別人!我看到過很多像你這樣的學生,平常有點成績,就驕傲自滿,到最後沒一個有好結果的。。。。。。阮清默然的望了眼講台上揮舞著手臂,唾沫飛濺的婦女,眉頭幾不可聞的蹙了蹙,又乖巧的埋低頭。
林老師。門口粗粗的一聲叫喚極不是時候的打斷了中年婦女的激情演說。
是教導處主任。
我找阮清同學有點事,林老師,你繼續。
那女人原本皺得老高的眉頭忙展開,熱情的招招手讓阮清跟出去,眼角的魚尾紋一條疊著一條。
老師,您找我有事?阮清乖巧跟在他身後。
哦,不是,是你媽媽來了。
阮清當場就愣在那裏,失聲叫道,你,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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