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卷 照無眠  第七章 對峙

章節字數:2091  更新時間:11-03-28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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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會後,大班長和蘇莉一起的事不脛而走,大家都從中嗅出味道來,當事人沒出來解釋,傳聞愈加離譜,說是蘇莉拋棄了水鄉的老大齊之謙投奔陳明的懷抱,醇玉受不了打擊毅然轉校。蘇莉聽到這傳言後急了,要陳明站出來為她更正,陳明想到醇玉此時剛失去爺爺,怎麼也不肯再在她的傷疤上撒鹽,兩個人因此鬧了起來,誰也不服對方。醇玉也不知道自己那幾天做了什麼,渾渾噩噩的跟著媽媽忙活。看著媽媽和爸爸幫爺爺擦身子換上壽衣,然後請先生來算八字,水鄉家裏有人死後,發請帖的時候要注上哪些出生年份或者是生肖的人不能參加,請上黑色的醒獅在房子裏整夜的敲,讓亡魂好找到回家的路。醇玉的生肖好爺爺的相衝,除了行跪拜之禮出現後,醇媽媽都不讓醇玉走出房門半步。昏睡中聽到爺爺的靈柩出發要送到殯儀館了,親戚和鄰居的聲音漸漸變少,醇玉跳下床,追趕出去,到家門口時,運送爺爺靈柩的車已行了快一百米,留下汽車模糊的背影,醇玉光著腳現在水泥版上,冰涼的感覺從腳心漫開到全身,她的親人就這樣走了,她還因為那可惡的封建迷信不能去送最後一程

    醇爺爺離開的事給醇玉帶來了重大的打擊,醇玉開始沒日沒夜的昏睡,燒得越來越厲害,還沒從父親離開了的傷痛中走出來的醇爸爸又要操心醇玉。高燒一天了還不退,醫生要求住院。醇爸爸就回家料理葬禮的後事,醇媽媽帶著妹妹在醫院照顧醇玉。打了一個晚上的點滴,醇玉開始退燒了,此時醇玉靠著牆坐著,蒼白得如紙的臉色看得醇媽媽心疼,一邊幫女兒擦汗一邊嘮叨,“你現在這樣,爺爺怎麼安心走?媽媽知道爺爺疼你,可是,孩子啊,人都有離開的時候。”

    “媽,沒事了,我知道的”醇玉當晚本就發燒,爺爺的突然離去更讓她痛上家痛,幸好她及時趕回家,見到爺爺的最後一麵,不然內疚終身。

    “醇玉,還在燒嗎?”敏玲和何瀟一群人走進病房,房間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醇媽媽見到女兒的同學來了,借口去倒水出去了,留下整個空間給他們。

    “不燒了,你們怎麼來了?”

    “這不是來看看林妹妹麼,嘿嘿。”何瀟的嘴還是那麼的油腔滑調。壓抑的氣氛被這話一哄而散。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醇玉不在學校的見聞,獨獨沒有說她和陳明蘇莉的謠言。嬉鬧了一個多小時,大家見醇玉有點疲倦的神色,告別走了。而何瀟則借口留下來,說要背地請罪,醇玉發燒的確與他火上澆油有關。

    “現在外麵都說你被蘇莉奪了正宮之位後黯然轉學了,謠言真可怕啊,後麵會不會是校草何瀟憐香惜玉為醇玉與陳明反目成仇,這故事不錯吧,哈哈。”

    “何大校草的語文功底不錯嘛,情節雖爛可是可看性挺高的。”

    見醇玉輕笑回答,何瀟終於放下擔心的神情,“還能開玩笑就好。”

    “還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好了,你先睡會,我回家了。別想那麼多”說著幫醇玉把被子拉到頸下,又斂了一下,動作自然連自己都不覺有什麼不妥。

    門外剛好進來的陳明恰好見到這一幕,神色有些尷尬想轉身避開。

    “陳明來了。”床上的醇玉聽到這名字身子僵硬了一下,血液像是倒著流動,冷得不受控製的。何瀟一喊,隻好硬著頭皮進去。

    “你們聊,我要走了”陳明本來是要一起來的,後來被班主任叫去,所以後到。

    “沒事了吧?”空蕩蕩的房間裏這這一聲由為響亮,陽光照射過來,打在床頭,陳明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安慰的話?有何用,都發生了隻能靠自己去麵對。

    “沒事。謝謝你能來。”醇玉也接受不了這氛圍,打破安靜。

    “蘇莉和我,現在才告訴你們,真不好意思。”陳明不知為何想向醇玉解釋這事,蘇莉為人活潑開明,雖然學習不算很好,借齊之謙的名氣名聲大噪,也是於佩瑜舞蹈上的競爭對手,又是一班之長。

    “與我無關,再說,班長,玉已成形,你這個雕玉的人,也該放手了吧?”醇玉迷惑的皺眉又想到這與她無關。

    “醇玉…”陳明蹙眉,醇玉今日是故意挑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好斷絕關係,陳明可以確定。他卻不知如何反駁,他這兩年多的所做也的確如醇玉所說,他慢慢的看著醇玉這個作品在他的手中成形,獨當一麵,成為大家都認識的才女,就連齊之謙這樣的人都被她吸引,比之於佩愉更聖一籌。他卻沒料到醇玉會如此直白的道出兩人的關係,不知如何應對。一聲班長的稱呼也隔絕了兩人三年多的親密,陳明竟後悔和蘇莉開始。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和她分開。”陳明沉思後說,陳明絲毫沒考慮到他此番話對醇玉來說是多大衝擊。

    床上的醇玉雙瞳一縮,掀開被子坐起來,“班長,你真令我失望。”悲涼的聲音傳來,視感情為兒戲,還是真的另有隱情才這麼說?

    “你也不喜歡她,何必呢?”一男聲從門外傳來,竟是回去後又折回來的陳翊希。兩人都分不出陳翊希口中的她指的是醇玉還是蘇莉。陳翊希也不解釋。“我看的書不如你們多,可是,卻知道當情侶還不如做一輩子的朋友,也許對手也比情侶要來得長久。”

    “能讓我們兩個單獨說話嗎?沒有人告訴你這樣偷聽人說話很不禮貌?”陳明是怒了,情緒從不外露的陳明眉頭皺了起來,怒氣寫在臉上。陳翊希見此沒有尷尬的離開了房門。

    “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醇玉蹙眉,她和陳明本就隻有同學的關係,再深一點就是師生對手,他沒必要向她這個外人解釋解釋。

    “起碼我想交代一下我和蘇莉一起的過程。你隻需聽就好,我隻需要一個傾聽者,你不用發表意見。”陳明堅定的說,“這一切也並不是你所想的一般甜蜜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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