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大戰前夕

章節字數:7018  更新時間:07-10-03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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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戰前夕

    “現在真穆帖爾的情況如何?”

    “以前我真是低估了此人。真穆帖爾的幾個兒子和四大將領無不驍勇悍戰,各自率領著一支精兵。當年在西北戰場和我們較量的隻是真穆帖爾一支。現在,他的幾個兒子不但征服了各大草原部落,而且收複了疆外和西域的一部分。再加上又西下征服了十幾個城邦小國,領土已經完全鋪開,財力雄厚。如今,真穆帖爾整合了各大部落,自己封了‘大可汗’集中了所有的兵力。如果我們稍有不慎,隻怕他揮軍南下稱霸天下也絕非難事。”

    孟元敬一直熟悉的是東南戰線,現在東南倭寇平定自己回了朝中為官,對北方戰場了解得就不是那麼透徹,聽了君玉一番話,不禁有些冷汗涔涔:“那真穆帖爾竟然已經積聚了如此勢力?”

    君玉點了點頭。在她剛複明的那二十幾天裏,她並沒有急於回西寧府,而是喬裝在整個大草原上馳騁縱橫,秘密打探真穆帖爾的消息。

    “你心裏可有對策?”

    “對於朝廷來說,最好是鞏固蜀中、憑借長江天險、發展生產恢複國力,如此,也不怕真穆帖爾就能耀武揚威。”

    孟元敬連連點頭,鞏固蜀中正是截斷了真穆帖爾從西南長驅直入的可能;而長江天險和水戰都是遊牧騎兵不擅長的,能攻能守。至於發展生產選拔賢才,不但可以消除朱丞相二十年為政造成的惡果,更可以減低常年戰爭的損耗和創傷。他隨口一問,君玉也是隨口答出,可見她不知已經對這個問題深思過多久了。

    “你當前的打算是?”

    “真穆帖爾連番取勝,已經躍躍欲試。我正好積聚力量,等待時機,和他進行一場決戰。”

    “我在朝中會盡力配合你的。”

    “多謝元敬。”君玉心裏十分開心,如今孟元敬為兵部尚書,自己自然不再像朱丞相遮天時般處處掣肘,很多事情都要方便得多了。

    “多謝元敬。”君玉心裏十分開心,如今孟元敬為兵部尚書,自己自然不再像朱丞相遮天時般處處掣肘,很多事情都要方便得多了。

    “我們得到消息,朱渝被封駙馬在真穆帖爾帳下很受重用?”

    “的確如此。朱渝驍勇有謀,真是讓人頭疼。”

    孟元敬想起自己和朱渝聯手做的那回“小人”,自然清楚朱渝對君玉的一番心思。但是,朱渝此人素來遊戲花叢品行不端,孟元敬深知君玉絕無可能喜歡他更不會多看他一眼,便也從來不以為意。如今,他家破人亡流亡異族竟然又和君玉成為大敵,不禁感歎真是人生難測。

    “和朱渝交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他並不好對付。”

    君玉想起朱渝臨別時的話“我絕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略微失神了一下,暗道,“朱渝,你要真正說到做到才好。”

    孟元敬見她不語,知道她心情難受,搖搖頭道:“盡管我們和朱渝從小不和,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他在戰場上拚個你死我活。”

    “唉,是啊,朱渝其實也很不容易的。”

    “他不容易?”孟元敬有點意外,“這小子勾引玩弄女人是好手,他投奔赤金族不久就做了駙馬兵權在握,又有什麼不容易的?我們得到的消息稱他很受真穆貼爾看重,我看他風光得意著呢!”

    君玉失笑,孟元敬說的倒都是實情,朱渝給人的印象也確實如此,尤其是他父子叛國後受到優待他又立下戰功,表麵看起來還真是榮華富貴威風赫赫,可是,實際上,真是如此嗎?

    “君玉,以後戰場相遇你可不能念舊手下留情啊!”孟元敬看她失笑卻有些難過的樣子,心裏一沉。他不了解朱渝卻深深了解君玉,看她的神情,不由得十分擔心她麵對兒時的故人時會作出錯誤的決定,最終傷害了自己,“朱渝薄情寡義,有時狠絕得無人可比。他朱家被滅族那是刻骨的仇恨,你作為西北軍統帥正是他的大敵,隻怕他遇到你就是想留情也無法留情,你萬萬要多加小心。”

    君玉點了點頭:“我也知道朱渝不好對付,元敬,你放心吧,我自己會小心的。”

    “元敬,我還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盡管說。”

    君玉把林寶山戰死的情況講了一下,又拿出一些金條珠寶,這是孟元敬此行帶來的朝廷給她的私人賞賜。她留下了大部分作為軍費,“元敬,你把這些東西帶給林寶山的家眷。希望多少能對她們有點幫助。還請你有空的時候偶爾代我去看看她們,別讓她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了就好。”

    “你放心,我一定會的。”

    “多謝,那樣我就放心了。”

    當新的一天的朝陽升起的時候,孟元敬已經上馬站在了城門口,即將踏上返京的路途。

    他看看身邊的君玉,低聲道:“真不知下次見麵又是何年何月了!”

    君玉笑道:“人生總會相逢的是不是?我無論在哪裏都會捎音訊給你的。”

    他又深深看了眼君玉:“你不用送我了。”

    君玉也深深看他一眼:“好的,你一路多保重。”

    此時,朝霞滿天,孟元敬看看前方的路,心裏一陣酸楚,猛地打馬,馬蹄揚起一陣老高的塵土,得得地消失在了遠方。

    君玉看著他的背影完全消失才退回城中,心裏也一聲歎息,隻怕下次見麵,真的已經不知會是何年何月了!

    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早,幾乎還是深秋,就降下了第一場大雪,天地之間立刻變成了茫茫的一片白。

    君玉重回西北軍中已經兩年。兩年下來,和真穆帖爾的赤金族軍大大小小交戰幾十次,雙方各有勝負,一時之間也僵持不下。君玉深知西北軍相當一部分兵弱易懼,戰之不力,所以見真穆帖爾不急,自己也並不急著決戰,而是調集了盧淩、耿克、白如暉等舊部一並入西北軍,除了白如暉留在大營訓練軍隊外,盧淩、耿克等將領也各自率重兵駐守著北六省的險要地勢。鳳凰寨隻留下了東方迥駐守情報,而寨中的生意則交由弄影先生率領莫非嫣等和一眾新人全權負責。

    中午十分,一匹八百裏加急快騎直奔帥營,傳令兵匆匆下馬:“稟報元帥,前方傳來捷報。劉副將駐守的新台受到真穆帖爾第四子額濟納的突襲。周將軍支援及時,已經擊潰了額濟納的三萬人馬。另外,周將軍也勸降了劍南的守軍將領,收編了劍南的1萬土著軍隊。”

    君玉大喜:“周以達真是好樣的。”

    張原也喜不自禁:“如此一來,就截斷了真穆帖爾先攻占西南的野心了。”

    劉副將正是以前玉樹鎮的守將劉之遠。他如今鎮守的新台正是那片神秘地和四川交界的的一個形勢險要之地,易守難攻。真穆帖爾計劃先拿下西南做補給之地,再圖中原,看好的兩個據點便是劍南和新台。他先用大量財物賄賂劍南土著守軍,要先控製這天險之地,進而控製全川。而新台有西北軍把守,無法籠絡,真穆帖爾就派出第四子額濟納先扶持奘汗赤拉汗教圖謀此地。額濟納兩年前正準備率軍密圖雁門,君玉因為得到拓桑傳遞的軍情,緊急調集當地大軍伏擊。大戰中,額濟納損失大半人馬逃回。

    君玉派出周以達務必拿下劍南,周以達率兵到劍南後圍而不攻。額濟納得知周以達攻劍南的消息後,立刻派大軍圍攻“新台”。

    新台被圍,損失慘重,君玉無法隻得派最近的周以達救援。沒想到周以達接令後密而不宣,派出說客到劍南關的土著將領府邸,稱額濟納已經兵敗被圍,絕不會再來救援你們。那土著將領也是久等得不到援助,不得不相信了周以達的話,出城投降。周以達立刻接納了叛將並優待他們的家屬部署,可謂兵不刃血取得大捷。隨後率領大軍趕到新台,趁勢趕跑了額濟納,解除了新台之圍。

    近來軍情緊急,君玉已經連續幾天衣不解甲了。張原看她滿臉疲憊,眼中都是血絲,立刻道:“君元帥,你先去休息片刻吧。”

    君玉笑著搖搖頭:“得聞捷報,足當休息。”

    君玉深知兩軍長期對抗時糧草的重要。以前在鳳凰城時,因為鳳凰寨方圓幾百裏土地肥沃,便募兵耕作,加上廣為接收流民,幾年後,鳳凰軍早已完全能夠自給自足。可是,這西北之地,耕作不易,除了河套和河西祁連山一帶原有雪水灌溉農耕外,其他地方也難有什麼收獲。

    君玉再回西北軍中後也考慮過自給自足的問題,但是想到在這北方戰場,不是一馬平川的草原就是茫茫無垠的大漠,若依靠農耕,不但條件不足,而且長期農耕下的兵眾也絕無可能和一日千裏馳騁縱橫的赤金族大軍交手。為此,君玉多方考察後,將軍隊的臨時補給重點放在了相對富庶的西南和畜牧豐富的那片神秘之地上,而西北守軍則完全采取了騎兵為主步兵為輔的策略,進行強化訓練。

    PS:接下來,同學們,你們期待已久的拓桑就要出場了,嗬嗬

    另外,後麵是朱渝和君玉的大戰對決,激烈交鋒,精彩還在後麵…………

    這些日子保持更新,歡迎閱讀,嗬嗬嗬。

    今年夏天,中原地區經曆了一場很大的伏旱,尤其是北方幾省更是糧草無收,牲畜死亡無數,流民遍野。真穆帖爾卻因為攻下了幾十個西方城邦,奪得大量財物糧草輜重補給,僅“大可汗”和他的幾個兒子直屬的精悍騎兵已達30萬之眾。連續攻城掠地的勝利大大鼓舞了士氣,在有生之年徐圖中原就成了真穆帖爾的第一宏願。為此,拿下“鳳城飛帥”把守的西北,和“鳳凰軍”把守的東北就成了真穆帖爾最為緊迫的戰略目標。

    此時,赤金族大軍無論軍容軍備還是士氣都是強盛之時,真穆帖爾瞅準了中原的這場大天災,大呼“天助我也”,估摸著西北軍補給不足,已經擺下陣勢,兵分四路,準備給整個西北守軍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正說話間,又是兩騎八百裏加急令兵一前一後趕回,分別帶回了真穆帖爾的長子和第三子率大軍向大紅山方向和白城方向挺進的消息。

    大紅山方向是圖謀嘉峪關直奔西北軍而來,白城方向是一路過關斬將,圖謀鳳凰軍大本營。

    君玉估摸著劍南和新台兩場勝利,根本無法阻止真穆帖爾的進攻腳步,與其消極防禦,不如策動一張真正的決戰。而這場決戰的策劃已經在她心裏醞釀了四五年了。

    張原有些憂心忡忡地道:“元帥,如今軍中糧草無多,朝廷的糧草幾時會到?”

    “按照慣例,二十天後就會到的。”

    實在是四年前那場糧草被劫和軍中瘟疫的夾擊讓人印象深刻,如今想來還有些心有餘悸。

    君玉知道他們想起了那場被劫和瘟疫,笑道:“元敬早已給我捎來消息,你們不用慌張。”張原聽得她的回答如此肯定,便也安心了不少。一年多前,石虹妮生下一個小王子,石家姐妹皆封貴妃,而石虹妮更有問鼎皇後的趨勢,滿門榮寵之極。今年初,孟元敬入主內閣,雖未拜相卻實際已經掌握宰輔大權。

    君玉站了起來,微笑道:“張原,立即召集全軍將領議事。”

    張原每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微笑時,就是要下重大決定的時候。每次看到主帥這樣的微笑,他就覺得有種熱血沸騰、豪氣衝天的感覺。於是,他大聲道:“是。”

    這次會議整整舉行了一天。當排出完整的作戰方案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眾將已經分別領命而去。君玉緩步走出帥府大門,看了看天地間皚皚的白雪,一陣雪花灑在她身上厚厚的鎧甲上,久久也不融化。

    第三天傍晚,忽報一支護送馬匹的小分隊先行到達。

    君玉十分意外,朝廷此次隻送糧草並無馬匹,而且即使有馬匹再快也快不到這等地步,她立刻親自趕到糧草馬廄接收署。到得城門口,隻見這支護送馬匹的隊伍皆著便裝,隻得十來人,馬匹倒有一千多匹,若沒有押送好手,真不知是怎麼送來的。

    君玉一看領頭之人,正是兩名個子嬌小,眉清目秀的男子,君玉仔細一看,不禁暗暗樂了。君玉一看領頭之人,正是兩名個子嬌小,眉清目秀的男子,君玉仔細一看,不禁暗暗樂了。

    其中一人悄悄向她使了個眼色。君玉立即吩咐糧草馬廄負責處理接收安頓好一眾糧草押送隊後,又對那眉清目秀的二人道:“你們跟我來。”

    帥營的裏間立刻關閉。熊熊的盆火下,二人卸下了厚厚的外袍,好奇地打量君玉的房間。

    “非嫣、曼青,你們怎麼來了?”

    趙曼青嘻嘻地笑道:“相公,你離開兩年了,我們都想你呢,所以特意來看你。”

    原來,自從白如暉、盧淩、耿克等被調入軍中後,寨中的買賣全部由弄影先生率領了趙曼青、莫非嫣以及後來培養的新人等負責。這次,趙、莫二人輾轉到西北做買賣,因久未見君玉,便繞道來看看。二人跟隨君玉多年,更因記掛君玉,平素十分關心戰事,一路上見北方大旱,估計軍糧馬匹短促,幹脆用賺來的錢買了大批馬匹輾轉送到軍中,算是送給君玉的“禮物”。

    君玉歎道:“不知不覺間又回到西北軍中兩年了,時間還過得真快啊。”

    莫非嫣仔細地看她好幾眼:“君玉,你比以前憔悴了。你也應該好好為自己的將來打算一下,總不能一輩子呆在軍中啊。”

    君玉見她立刻又要嘮叨到自己的“終身大事”上去,立刻笑嘻嘻地道:“你們到哪裏去找了這批護馬的鏢師?”

    “是我們花錢請的鏢師。”

    莫非嫣道:“說到一路上的艱辛,我們倒真要感謝一個人……”

    “哦,什麼人?”

    “我們最初是想在蜀中買一些糧草,可是現在世道不景氣,一時間要買很多東西也不容易。我們想先找到舒姐姐,結果舒姐姐有事情出去了,根本找不到人……”

    君玉回西北大營後,舒真真也帶了幾個鳳凰寨中的女子回到成都,為君玉鞏固蜀中的計劃和糧草補給而忙碌。

    “後來,我們到了川藏邊境,正遇上一次馬匹拍賣會,客戶很多,競爭也很激烈,可是那個神秘的賣家一聽我們的名字,居然很爽快就賣給我們了。”

    “神秘的賣家?”

    曼青雙眼晶亮,眉飛色舞:“對,那人太帥了,神態風度、言行舉止,簡直沒法形容,真是天下無雙的美男子……尤其是他的聲音,真是仙樂一般……”

    君玉失笑:“他神秘就是因為他長得帥?”

    曼青雙眼晶亮,眉飛色舞:“對,那人太帥了,神態風度、言行舉止,簡直沒法形容,真是天下無雙的美男子……尤其是他的聲音,真是仙樂一般……”

    君玉失笑:“他神秘就是因為他長得帥?”

    曼青柳眉一挑,噘嘴道:“當然不是了。這人自稱‘君公子’,你說神秘不神秘?”

    “這有什麼好神秘的?天下姓君的不知多少,恰巧有一個姓君的美男子也沒什麼稀奇啊。”

    “可是,這個人不是自稱‘君公子’,他說自己的名字就叫作‘君公子’。而且他跟你一樣穿藍色袍子,幾乎跟你一般帥,你不覺得很詭異麼?沒道理他的姓名愛好都和你相同吧?”

    君玉大笑:“我叫君玉,他叫‘君公子’,我的姓名和他不同吧?”

    她見曼青眉飛色舞一味地誇那個神秘人帥,也根本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看向莫非嫣。莫非嫣笑道,“客戶很多,競爭激烈,那個罕見的帥哥本來態度冷淡,也不肯賣馬匹給我們。可是,就在我和曼青悄悄商議準備放棄的時候,他一聽到曼青叫我的名字,臉色就變了……”

    “是啊,我叫非嫣姐姐,叫得好小聲,他居然都聽到了,看樣子,他的武功一定很高。”

    然後,那個人立刻單獨約見了她們。打量二人一眼後,他立刻說出了二人的全名以及來曆。

    “他能一眼看出我們是女伴男裝並不稀奇,可能是我們扮得不像;我叫了非嫣姐姐的名字,他也許正好聽到了也不算稀奇。可是非嫣姐姐卻根本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他居然都知道,真是厲害。”

    可以想象當時二人心裏驚訝的程度。這個距離鳳凰寨萬裏之外的陌生帥哥居然能知道她們的名字。

    “我們又不像公子一般名滿天下,他怎麼會知道?而且還知道我們是鳳凰寨來的?”

    “他碰巧猜到的吧。”

    “猜的?”趙曼青笑道,“一個這麼帥的男子居然第一麵就能猜到我們的姓名,我們也太榮幸了吧?”

    君玉沉思,看樣子這個賣家的氣派很大,說不定提早查探了買家的詳細來曆也並不是什麼稀奇事。一般那些大商家都會提前做許多準備,現在世道混亂,很多交易尤其是馬匹這種交易,若不查清楚背景,很容易惹禍上身。

    PS:後文預告

    後麵還有拓桑和君玉的重逢、洞房花燭夜

    以及君玉、拓桑和朱渝的大戰對決。

    朱渝戲分還有很多

    莫非嫣老成一些,很委婉地問他何以知道二人的姓名。那人隻淡淡地說,和你們寨主是舊識。

    君玉本來是隨意聽聽二人的閑談趣聞,聽莫非嫣如此一說,才真正注意了起來:“哦,是嗎?那人自稱是我的舊識?”

    曼青臉兒紅彤彤的,小聲笑道:“公子,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個帥哥?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他可要比孟元敬帥多了……”

    當初在京城的“帥府”時,二人將孟元敬說得千好萬好,說他正是自己的“良配”,如今,君玉真是大大失笑:“孟元敬怎麼又不帥了?當時,你二人不是竭力說他又帥又誠懇又待我好麼?現在怎麼變口風了?”

    “哼,他已經娶了別個女子,在我眼中,他可是一點也不帥了!真是可恨,你獨自在戰場廝殺,他倒早早在家娶了嬌妻,在溫柔鄉裏享福……”

    莫非嫣也大大地點頭,一副深有同感的模樣:“他帥不帥早和我們毫不相幹了是不是?說實話,他真遠不如那個‘君公子’帥。”

    二人這些年來掛念君玉的未來,處處留心卻始終難以找到匹配之人。好不容易發現那個和她青梅竹馬的孟元敬正是上上之選,誰想孟元敬居然成了親,二人希望落空,所以提起他就再也沒有好臉色了。她們可不知道,孟元敬早早成親,君玉看到生平第一良朋生活美滿,每每想起,總是替他歡喜不已。如果他沒有成親,自己倒真要多一塊心病和歉疚。

    原來,“有沒有娶妻成家”居然成了這二人衡量一個男子帥不帥、好不好的首要標準。君玉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如果那個甚麼神秘的‘君公子’也早已成親,按照你們的說法,他自然也算不得什麼帥哥了?”

    “他怎會成親?”二人異口同聲地反駁,似乎君玉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笑話。

    君玉奇道:“他為什麼不會?”

    “像他這種獨一無二的男子,這天下也隻有獨一無二的女子才配得上,”莫非嫣悠然道,“我們隨你走南闖北多年,也見過不少出色的男子,可是像他這般驚為天人的,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他自稱是你的故舊,當他提起‘故舊’二字時,他那樣的眼神,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是多麼地喜形於色牽念掛懷。一個提起你就有這種眼神的男子,又怎會再去娶別個女子?”

    君玉心裏一動,也不開口。

    “肯定是你在他麵前提起過我們,所以他才一聽我們的名字就知道我們是誰了。這一路上,我和曼青不知已經討論了幾百回,你會在什麼故舊麵前提到我們?那肯定是跟你交情非比尋常之人。他得知我們的身份後,對我們那叫一個好。對我們尚且如此,可以想象,對你就更不用說了。”

    君玉有些失神,當年,在拓桑的密室裏,她曾經和拓桑閑聊過很長一段時間,向他講述自己的父母親友、包括弄影先生、舒真真、莫非嫣和趙曼青等生命裏最親近最重要之人。此外,自己再也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她們。

    拓桑自兩年前秘送來那紙關於額濟納兵發雁門的消息後,從此音訊全無。如今,這個自稱“君公子”的人會是拓桑嗎?她搖搖頭,聽二人的描述,那個神秘的“君公子”完全是俗家男子的裝扮行事,又在做什麼買賣,怎會是拓桑?

    如果真是拓桑,在他身上又發生了何等的滄桑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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