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26 更新時間:11-06-09 13:56
水柔把手裏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去德王府,順便把周邊出租的農田收租,定下一些相關的規定。
今年可是風調雨順,收成好,她就要收多點了,她一向不是慈善家。農民苦,是他們的命,她給壓成肉餅還不是要認命?
認命還要努力,這不,幾年下來她已經積累可觀的財富,又是超級富婆一個,按這個速度、程度看富可敵國也指日可待的。
歉收的時候水柔免賦還方糧賑災,這些佃農萬分感恩戴德,現在收成好,她雖然稍微收多了點相比別的地主來說已經慈善了許多,所以她的佃農們都很自覺交糧,還一個勁的道謝,將一些副產送給他們心中的大善人。
水柔一個小姑娘帶著她的夥計們順利的收租,餘下收不來就明天、後天、大後天……再來。
叫夥計們先回去,她坐轎去德王府。
德王府大門依然緊閉,隱隱聽見裏頭侍衛練武的喊叫聲。水柔拍了幾下門也沒人來應門。就叫轎夫先回去,轎夫不敢任由她在這個荒山野嶺的地方,不敢離開。
水柔瞪他們一眼,“我自然有保鏢在暗處。你們不聽麼?要麼以後不要回去天字號,要麼馬上回去告訴白掌櫃不要等我門。”
白衣今天從山上回來了。白衣的身份是水小姐的表妹,是天字號另一個說得話的主子。
水柔基本是以真麵目出現商行,那個瘦小的“水老板”常常在外地處理重大生意,商號是她這個“小主子”說的算的。轎夫給她利眸威懾不敢不回去。
水柔看他們回去身子一拔人已經飄過高高圍牆進去。
裏頭的侍衛正在刻苦的練習。見是水柔也不在意繼續練。水柔就抓過旁邊的木槍跟他們練起來。侍衛怕傷了她不敢用力。水柔雖小力氣卻不少,也不看看一笑在她身上下了多少珍貴稀罕的藥物補品,這是苦功啊!侍衛吃了苦頭吃驚的自衛再也不敢小看她認真應對。
水柔難得有人跟她過招,侍衛還是不敢用全力,水柔覺得無趣出身汗當減肥就收手。自己拿把劍練起了。正在她練得漸入佳境的時候聽見傲風哇哇的哭叫著跑出來:“我要叫禦醫來!”
溫叔一臉焦急的追著他出來。
“十四,幹嗎了?”雖然傲風是皇帝寵愛的最小的兒子,一向托給太傅教育基本在太傅府長大,性子給太傅教導得很有模樣,從沒這麼這麼的傷心擔憂過,也沒有失態過。還大哭呢。
“哥哥……哥哥要死了!”傲風叫甩著溫叔試圖從他的懷裏掙紮開,溫叔是高手,小傲風哪裏掙開得了。水柔抱過傲風,傲風很信她抓著她說:“快叫大夫看看哥哥,哥哥要死了。”
侍衛馬上安靜下來寂靜的盯住溫叔。傲風想說什麼水柔拍他屁股:“好啦,姐姐和你去看哥哥。”
不見幾天那小子就出事了。溫叔的表情有難言之隱,應是很難啟齒的了。
“這……”溫叔搖頭,“德王隻是疲倦過度,休息好就沒事了。十四殿下年小不懂事,心急就亂叫。繼續練。”
他是話很權威,侍衛繼續練習。
溫叔的話騙得了侍衛,騙不過水柔這個人精。
水柔不理溫叔,叫傲風帶去後院,德王府的後院倒很雅致,依山傍水,得天獨厚。不過太簡陋了。水柔回頭瞪一味阻止她的溫叔,這個未老先衰的男人真的很煩耶。
“你走開,我會跟德王說。”
“水小姐,請你放過德王,他……他實在不能再刺激了……”溫叔鳳眼含淚。
水柔的心突地擰緊了,把傲風塞給他,“十四乖不要進來,姐姐保證哥哥很快就好起來。你跟溫叔去練功夫,要聽話哥哥才高興。”
傲風猶豫了下還是點頭乖乖的看著溫叔:“水柔姐一定治好哥哥的!”
他就是毫無條件的相信了水柔。
溫叔知道水柔的醫術了得,對於德王來說,水柔知道德王那麼多羞恥之事也不差給她知道多一件了,事到如今也隻好同意。
水柔進去,把門關上。走進內室,卻見傲天趴在枕頭,一隻手無力的垂在床沿下,血順著指尖滴下落在地板,已經一小灘!
“臭小子!”
水柔衝上去把他翻開,幸好,還沒死,眼睛空洞的瞪著前方,沒有焦距,沒有情緒,他象個植物人!水柔對他沒特別的感情但此刻見此覺得給刺痛了。他受了什麼打擊?
水柔看了看他的手,血是自己的指甲刺破掌心流的,雖然很深幸好影響不嚴重。呼吸中還隱約殘留春藥的氣息!就開始仔細檢查他的脈象,不由大吃一驚,他的精氣竟然虛弱竭盡!可怕的是他好象失去了求生的意誌!
水柔看著他臉上抓痕累累,順著脖子沒進身體下去。她很清楚這種抓痕,以前她身上也有過,當義工的時候見得更多,那些被強++暴的一般都有,家+暴的也很多,遇到變態的,更多……
“天殺的!”水柔把傲天放進床裏,拉過被子蓋上,看著他緊緊閉上的眼睛,眼角有晶瑩的光芒。水柔在他要躲向裏頭的臉上拍了下,凶狠狠的說:“他奶奶的誰這麼狠!你等我回來我就要他們好看的!”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馬廄取馬,在大門口對侍衛說:“給我看好門,誰敢來給我——殺無赦!”丟下愕然的侍衛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天字號。白衣見她回來喜出望外要擁抱她,水柔腳一錯避開。
“你趕緊給我看帳去。我要出去急救。”
這個世界還有誰值得她急救?白衣好奇。不過水柔特地叫她看帳就是告誡她不要跟來,雖然她很好奇,但也不敢不從。
水柔翻箱倒櫃把藥物裝進她的小箱子,不夠,抽了桌布把一大包東西收了。背上救命小箱子再背著一大包東西就急急忙忙的出門。
隻留下一句話:“我遲些日子才回來。”
“你去哪裏?”白衣拉著馬韁不讓她走。
水柔瞪她。
“放手!”
嗬!小白衣那裏受得了這麼淩厲的眼神,急忙鬆手。馬兒已經象箭一樣飛馳而去。
德王府,傲天因水柔的離去而頹敗的倒下。
水柔回來的時候他就離開床,趴在冰冷的地板喘氣。
“你混蛋啊,叫你好好呆著等我回來了!”
水柔把一大袋東西放在桌上,把他手搭在肩膀上把他撐扶起來,他好重。幸好水柔這些年給變態一笑折磨出非人的力氣,削薄矮小的身子半拖半扶把他丟進床上。
打開小箱子取出瓷瓶,倒了三粒小小味道很清新的青草味的藥丹,又擰開一個稍微大點的瓷瓶,捏開他的嘴拍藥丹進去,再倒藥液,內力一逼,逼他吞了。
右手按住他的丹田運氣把鬱結的瘀氣消散,又在他的身上遊動,拍捏不同穴位,舒緩僵硬的身軀。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僅餘的一點精氣聚回。
總算保住他小命了。要恢複還要一些時日。
擰布巾為他細心的擦拭血跡,痛了,他微微皺了下眉毛,水柔見他有表情知道是好事,起碼不是麻木就好。徑自把他的衣帶解開脫他的衣服。
“不要!”他嘶啞如困獸按住她的手。
“我是大夫。有病就要不諱醫治。”水柔拉開他冰涼的手放在旁邊,他固執的握緊,水柔抽手在他額上彈了下。
“臭小子,乖乖的聽話不要礙著我,嗯?”
“好髒……難……看!”他難堪嗬。
水柔鼻子酸酸的,低頭在他的額上親親,輕輕的、溫柔的。
“傲天不髒,傲天最好看。一下就不痛了。聽話……過去了……”
推開他的衣服,麥色結實的胸膛上布滿了抓痕,有的還在滲血,一直延伸到褲子下麵,心腸冷漠的她也不禁熱淚盈眶。挑出藥膏為他輕輕抹上,盡量輕柔的揉摩讓藥滲透。
清涼的藥膏象甘泉一樣驅走了他火辣辣的痛,心底的痛,也輕了很多。
水柔看著傲天的前臂不由給深深的震驚到,結實的前臂布滿了刺痕刀痕,還有許多齒印!水柔前世做義工的時候見過很多類似的傷痕,這些不是別人傷害的,而是自己自虐的!水柔心疼的當看不出,用藥膏細細的塗抹。上身的傷處理好了,下麵的地方水柔還沒有那個臉皮給他上藥,把藥膏給他。
“我去叫溫叔煎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自己繼續擦藥。不準偷懶,否則我會生氣的。”
水柔從包袱裏抓了幾味藥就出去。
溫叔一直站在外麵不遠的地方心焦的踱步,見水柔出來急忙上去,水柔做了噤聲的手勢,與他走遠。
“水姑娘,德王他……”
“你應該知道他很危險,為什麼不及時叫大夫!”水柔生氣的瞪住他。
溫叔啪的跪下,涕淚橫流的叩頭:“不是小人不叫,而是……而是德王已經受不了這恥辱了!”
“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水柔拉起溫叔。
溫叔猶豫了一會還是沉默。
水柔歎息:“該是好幾個久未逢甘雨的女人傷了他的根基,如果不調和好身子,不死日後也要落下病根的。究竟是誰這麼……狠毒!”
水柔前世的氣勢不經意的流露,是絕對的強勢。
“是……宮裏的……”溫叔哽咽得說不出話。
“是宮裏的誰?”
皇宮的人?水柔心中吃了一驚,想一下,更加的心驚。
“該死的誰這麼大狗膽!”
溫叔低得不能再低的吐出一句令水柔震驚的話,不敢相信的反問:“你、你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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