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39 更新時間:12-01-05 08:07
金斯夫淡淡的說:“有人說過地球本來就不是正圓而是扁圓的,所以人生來就不是公平的。”
“咦?你們西方人不是提倡人人平等,世人皆是上帝兒女的嗎?”
金斯夫看了下石靜好奇詫異的臉,她的表情很豐富,可惜她很少流露自己真實的情感。
“騙人的。宗教也是政客。”
“對哦,要不猶太人也不會被迫害了。”石靜對這些很大的問題曾經迷惑過,也查找了很多書籍看過,“是啦,金斯夫你信什麼教的?”
“天主吧。”
“什麼叫天主吧!你自己信什麼教都不肯定嗎?”
金斯夫不由身手捏捏她粉紅的臉頰,石靜的表情好可愛。
“我沒有飯前祈禱周日禮拜的習慣,也不相信有上帝等著誰的祈禱來打救他。”
“哦,那你的信仰也真的很薄弱呢,很少見西方人不信教呢。”
“相信自己就好。”金斯夫自信滿滿的說,雖然說得很輕,但語氣中流露的自信和意氣風發卻是那麼的逼人。
“是啊,沒有天,沒有神,求神拜佛都沒用,隻有靠自己才是最踏實的。”
石靜感懷的喃呢,又想起不愉快的過去了。沒有天,沒有神,求神拜佛都沒用,什麼到頭來還不是要靠自己解決。
“這當然了,再多祈禱也不見得上帝丟兩塊麵包給我吃。”金斯夫把烤熏肉切開叉起來吃。
石靜卻嬉笑:“有啊,你拿頂帽子坐在街頭祈禱著,上帝就會丟下很多麵包給你吃的了。”
“哪有這麼便宜不勞而獲的好事,除非做乞丐。”
“她就是這個意思!”陳默言坐下,和石靜麵對麵,他的長腿很率性的伸直,碰到石靜的腿,石靜縮開,他一腳夾住她的一腳!石靜扯了個笑,有點不自然,即使他們現在在角落還有柱子擋住外邊看不見,但是陳默言旁邊還有一個金斯夫,他這麼輕佻,很不合適。
“老板好。”石靜禮貌而生疏的打招呼,提醒他們彼此的身份。
“不好,很不好!”陳默言嗯哼一下,喉音非常低沉濃重,又幹咳兩下。
石靜很自然傾前很順手的按在他額頭:“沒發燒,喉嚨痛?又發炎了?”
“心痛!”
陳默言發現石靜和金斯夫一起還是親密的一起時,他的心就痛得不得了。
在他灼灼眼神下,石靜明白了他的“心痛”,黯然收手默默的扒飯。
金斯夫好奇的問:“默,你幾時有心髒病了?”
陳默言看了眼默默不發一言的靜靜,她低頭慢慢的吃,他還是看見了她鼻尖發紅,他才是給她甩了的人,她還裝什麼委屈。
“說說笑而已,你知道啦,我怎麼會為什麼心痛!”
金斯夫看著波濤暗湧的兩人,沉默。
石靜三兩口把所有的東西吞下,咽下,喝光湯水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聊,失陪了。”
石靜抓起桌麵的手機就走了。
金斯夫疑惑的問:“靜靜吃得這麼痛苦,她點的飯菜很難吃嗎?”
“哼!”陳默言冷哼,“再難吃對於石靜來說她也不會浪費的,每一分錢都是她的命根。”
沉默一會,金斯夫輕輕敲打著桌麵:“默,這樣做好像有些不人道。”
“怎麼會!你以為她真的這麼純情?不要連你都給她騙了。”
“也許她隻是一時迷途……”
“她的生活多姿多彩呢,你少給她的外表蒙蔽了雙眼。”陳默言陰冷的說,“你看這麼快她不是跟你一起吃飯了。”
還勾勾搭搭的,這話陳默言忍住不跟金斯夫說。
“她請我吃飯隻是……”
“她請你吃飯!”陳默言低聲叫了出來,“一分錢都要了她的命,她這種女人會安好心請你吃飯?”
“我幫她找回很珍貴的東西。”
陳默言冷冷的說:“對於她來說沒什麼重要過錢。她隻是一個錢奴,標準的錢奴!”
金斯夫看著陳默言失態的言行舉止,提醒他:“默,你幾時變得這麼偏激了?不管哪個錢奴都有屬於自己的珍貴情感吧,石靜很重視和兒子的感情,我幫她找回的鑰匙圈有著她兒子第一次寫的字,祝她生日快樂的禮物。她再不好,也是一個很好的媽咪。”
陳默言愣了下,煩躁的耙了下頭發,不發一言的離開。
她還那麼的看重那個鑰匙圈!
陳默言上去石靜的辦公室,上了鎖,跟著上來的金斯夫開了門,石靜不在裏麵,不過她的手袋還放在架子上,表明她沒有離開公司。
沒離開要找人很容易,撥打電話問問監控室就可以馬上找到她了。
但沒必要了。
那個女人跟他早就無關了,不是嗎!
陳默言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十分沉靜的辦公室,壓抑的氣氛令他想到無人的地方呐喊來抒發內心的壓迫感。
陳默言無意識的上了樓頂花園,這種天氣冷死人了絕對沒人願意上來這裏。
但是他一上來就在熟悉的地方看見一抹灰色的身影,站在那個角落的綠化後的欄杆前,曾經,他們經常呆在那個角落。
她靜靜的眺望著遠方,他想離開,腳又不由己的過去。她的腳下滿是煙頭,和一個空的煙盒。
“你還是一個一點公德心都沒有的女人!”
出口就是違心的話,看著她明顯瑟縮一下,他一點都不因傷害到她而開心。
她顫抖一下呆立了兩秒鍾,蹲下去一個一個撿起丟在地上的煙頭,裝進煙盒裏,撿完,依然一言不發拿去丟進垃圾筒就要離開。
陳默言衝上去從背後攬緊她,她全身發抖,他何嚐不是。
“靜,我們不要分手,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們可以結婚生子……”
分手後,他才發現自己離不開她,那麼的渴望,那麼的思念,很後悔沒有早早給她一個名份安定下來。
或許當她說她很想要一個完整的家的時候,他和她結了婚,他們就不會分手,不會分離了。他看得出她對家的渴望,他假裝不明白,他也看到她的難過,他以為拖一段時間,她就會懂得他不想結婚,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但是他預料不到,她會主動提出分手,是真的分手。
在她的心中,結婚真的那麼重要?她說可以立約不要他任何的東西,事實他們一起她都沒要過他任何東西,難道一個女人真的可以什麼物質性的東西都不要,真的隻要一個完整的愛情,一個完整的家庭?
他不信。
遲遲不下決心,不,那時他連結婚這個心都沒有。
她離開了。
他才發覺,其實自己也那麼的渴望擁有一份完整的愛情,一個完整的家庭。但是遲了,她好像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當初苦苦追求她她不理不睬還有希望,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是哀莫於心死。難道他的拒絕真的這麼傷她的心?還是她已經找到了更好的替補?
“默言,對不起對不起!忘了我吧,你太好,站得太高,我配不上你……”
“鬼話!”陳默言的心要爆炸了,“全都是鬼話,你不要我是看上了金斯夫!我就知道你見錢眼開朝三暮四!”
石靜也不否認,幽幽的歎息:“金斯夫很有錢嗎?不過一個月有五六萬收入真的很有錢的了,足夠包養二奶小三,我的要求又不高,看上他也是應該的……”
陳默言的手在她冰涼的手下一個個辦開,看著她緩緩的沉重的走了,陳默言狠狠、不甘的盯著她,石靜從慢到快,很快就消失在樓梯間的門。
許久,陳默言混沌的腦子在大北風下吹,冷卻了,也恢複冷靜,醒悟一件事情:金斯夫隻是他請回來的外聘顧問,一個月的薪水再高也不及做老板的自己,若為錢石靜絕對不會舍自己而要金斯夫,分手之前石靜還不認識金斯夫!
石靜剛才一聽見他不舒服就很自然的撫上他的額頭,這是她無意識的動作,在她心裏她還很要緊他,因他的話她紅了鼻子,隻有她很在意的事情,受到很大的委屈,她才會這樣紅了鼻子紅了眼眶。
感覺不會錯,她隱藏得再好,他還是感受到她對自己濃得化不開的關切。
石靜還愛著他!
陳默言大吼一聲,對著灰蒙蒙的微雨天空喊叫:“為什麼!”
“靜靜!”說什麼他都要跟她說清楚,他不要就此失去她!
石靜早就走了,隻有冷冷的北風刮著細雨應和著他。
陳默言飛快的跑下去,衝進石靜的辦公室,金斯夫在講著電話,石靜不在,她習慣放在架子上的手袋也不見了,她離開了?
好不容易才等金斯夫講完電話。
“金,她呢?靜靜去了哪裏了?”
“她說不舒服,她本來就有點感冒,我見她臉色很難看就讓她回去休息了。”
陳默言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猶豫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撥打石靜的手機,好會石靜才接聽,很恭敬很客氣疏遠的問好:“陳總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疏遠的口吻凍住了陳默言所有的溫情,但是陳默言絕對不是輕易就可以放棄的人,他要她,要她重新回到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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