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4043 更新時間：13-11-05 23:04
果如白玉堂所說，閔秀秀接到信後，便與其餘四鼠連夜趕路前往開封。不肖2日便到了開封。
“大嫂，你怎麼才到。”閔秀秀剛進後院就被白玉堂拉著往公孫策房中去。
“老五，你不要著急。”閔秀秀剛落音，徐慶便搶道：“老五，收到消息俺們可就連夜趕來了。公孫先生怎麼了？”
“三哥，這我們要是知道什麼事，又何須大嫂跑這一趟了。”
“好了好了，你們哥幾個不要吵了，小貓，你來說。”閔秀秀甩開白玉堂的手扯了一旁的展昭道。
“盧夫人。”展昭見閔秀秀來拉自己，便作揖回道。又一一與其餘四鼠打了招呼後才道：“昨日公孫先生突然病倒，宮中丁太醫斷定公孫先生是中蠱，可是這中的是什麼蠱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所以還勞煩盧大嫂與四位哥哥前來一看。”展昭與眾人邊走邊將大致情況說了一篇。一旁被閔秀秀甩開的白玉堂乘機繞道了展昭的左側。其餘四鼠跟在後麵。緊跟白玉堂身後的蔣平，看到白玉堂的看似順其自然的動作，挑了挑眉毛。
“若真是蠱毒，怕是公孫先生得罪了什麼了不起的人了。”閔秀秀沉思道，不過一會卻突然轉道“對了，展小貓，你也不要盧夫人前盧夫人後的叫我了，我拿你和玉堂一起當弟弟，你卻拿大嫂我做外人看待了不是？”閔秀秀秀眉微立。閔秀秀也是明白人。雙眼卻往自家五弟身上一瞧便知原委。一旁的白玉堂聽到閔秀秀說此話立馬知道大嫂大概是知道了。
“這。。那展昭便隨了玉堂稱大嫂了。”展昭隻怕閔秀秀誤會生氣改口道。
“這才像話。”閔秀秀轉怒為笑。眾人邊走便說轉眼便到了公孫策房中，守著公孫策的王朝馬漢見到閔秀秀立即起身做輯齊聲道：“盧夫人。”
“大嫂。你快看看公孫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閔秀秀坐於床邊，仔細檢查了公孫策的全身，一會便皺眉道：“公孫先生中的確實是蠱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石蠱。”閔秀秀放下把脈的手，“這石蠱平日裏如平常之物。但卻能沾膚而入，中蠱之人，身體漸漸僵硬，行動不便，前期則會因為胸中有積物而咳嗽不止。”
“等等，大嫂，你是說中蠱的人會幹咳不止？”聽到著的白玉堂突然打斷閔秀秀的話沉聲問道。
“沒錯，怎麼了？老五，你想到什麼了？”眾人皆奇，隻等著白玉堂說話。白玉堂雙眉緊鎖道：“我中秋回來，也就是貓兒受傷那次，我曾去見過公孫先生，那時公孫先生已經咳嗽了。當時我隻當是感染了風寒，後來見公孫先生不見咳了。便也沒放在心上。難道那時便已中蠱了？”
“可是我們怎麼未見過公孫先生幹咳。”張龍疑惑道。
“不對，張龍，你有沒有發現。”一旁的王朝像是想起什麼大聲道。
“發現什麼？”
“從白五俠所說的時間開始，難道你不覺得我們見到公孫先生的時間少之又少了麼？”
的確，可能是因為最近並無大案子，沒有見到公孫先生便也未覺得奇怪。仔細想想，確實公孫先生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次數比之從前少之又少。這麼說的話。。。
“公孫先生是在回避大家？”展昭亦臉色難看的接道。
“那麼也就是說公孫先生其實是知道自己並不是感染了風寒？當日我曾問過公孫先生，但是他隻說自己是受了風寒。”
“可是公孫先生為什麼要瞞著大家呢。”張龍一拳一旁的桌上惱恨道。
“你們想想開封府唯一會醫術和雌黃之術的也就是公孫先生了，如公孫先生自己也無法治好，與大家說也無意，隻怕是不願引起不必要的擔憂吧。”盧方撫著胡子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公孫先生瞞著大家雖說是怕大家擔心，但卻又告知著每一個人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那便是無論是因為發生了什麼，公孫先生至少認為告訴大家也是無濟於事的。換句話就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在這件事上都是無用的。
的確，公孫先生也沒有辦法的病就是說出來怕也是沒有意義的。
“俺看，公孫先生就不該隱瞞，這回好了，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徐慶依舊大大咧咧不減嗓音。
“三弟，你就是個直腦筋。公孫先生這些文人的想法你自是想不通的。”韓章道。
“唉，這點我同意二哥的說法。”蔣平亦道。
“俺是粗人，俺是不懂，但是俺就是覺得公孫先生這事就是做的不幹不脆的。”被韓章蔣平同時說的徐慶不滿道。
“貓兒，想什麼呢？”白玉堂見展昭眉頭緊鎖便問道。
“我在想，如果公孫先生是半月前中蠱的話，我們先前的猜測是不是錯誤的，因為如果是誤中的蠱毒，凶手沒理由半個月依舊沒動靜。開封這半個月來並未發生任何事。”
“行了，你們大老爺們想事情就會猜來猜去，急急燥燥的。”閔秀秀從書桌旁走過來，手中拿了個瓷碗，碗中還有少許類似藥物的液體，“我想公孫先生的確是知道自己中的是蠱毒，這碗中我看了，是雄黃酒，雄黃對平常那些蠱毒到是有些效果，稍微強點的雖有壓製之效，卻無法根治。”大概是因為這幾日眾人的心思皆放在公孫策身上，便也無人來收拾整理。才留了藥在桌上，昨日白玉堂隻急著寫信給閔秀秀，竟未發現。
“說實話我雖知是石蠱，卻也無法根治“閔秀秀歎氣道，“不過我這有一顆丹藥，尚可壓製蠱毒。”說著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扳開公孫策的雙唇塞了進去。眾人皆看這閔秀秀動作。一時竟無人說話，閔秀秀接著道，“隻是這丹藥本就是讓蠱蟲沉睡，但這蠱蟲本就傷了先生，如今蠱蟲沉睡的話也必然會導致公孫先生身體的加速腐敗。正常人休息個一月定是沒事。隻是若是公孫先生怕是無法再醒來了。”說到此還是不覺有些哽咽。
“盧夫人。。。你當真沒有。。。辦法了。。麼。。”一直未說話的包拯緩緩開了口，大家都聽得出包拯言語中的傷痛，但也是無可奈何，隻得等閔秀秀的回答。
“如果能找到下蠱之人自當安然無恙。”
“可是如今我們該去哪找下蠱之人！！”趙虎不禁差點落了淚，想到平日裏共孫策對自己的照顧，如今堂堂七尺男兒卻也不禁是要落淚的。
“你們都冷靜的想想，公孫先生半月前有沒有接觸過怪異的石頭或去過什麼地方。既然開封府內隻有公孫先生中蠱，即是說凶手要不就是以公孫先生為對象下手，要不就是公孫先生因為某些原因誤中蠱毒。無論是哪種原因我想公孫先生一定要接觸到一些不尋常的隻有公孫先生接觸到的事件才會發生。”閔秀秀接著道。
聽聞閩秀秀的話，大家到是都冷靜了下來。說道怪異的話，也隻有碎石案了吧。
“碎石女屍。”白玉堂與展昭一口同聲道。張龍王朝一聽恍然大悟。但不稍會張龍又疑惑道：“可是我們也接觸了女屍可是為何沒事？”
“你們可有接觸女屍腹中怪石？”展昭問道。
“這到沒有，可是公孫先生檢查屍體時我們也在場，也並未見到先生接觸女屍腹中怪石。”張龍又道。
“難道公孫先生就不能單獨接觸過女屍？”蔣平疑惑道。
“雖然有可能，但我想公孫先生也不會赤手接觸的。我們檢查女屍都是會用驗屍工具的，以前先生還斥責過我。”趙虎補充道。
“你們就這麼肯定有工具就不會接觸到麼？”蔣平閃著精明的眼光道。
其實展昭知道趙虎等人也知道有這個可能隻是不願承認。女屍案的凶手早已身首異處了。若真是那人恐怕是無解救之法了。
“不管怎樣”眾人還未未答話。一旁沉默許久的包拯突然沉聲道，“先去尋那屍房守衛來問問便知”
“好了好了，你們若是要查案便都出去，這麼吵鬧。公孫先生也不願醒來了。既然時間緊迫，還麻煩包大人多尋些雄黃酒來。我好給公孫先生淨身。”閔秀秀道。
包拯做輯到：“哪裏，倒是勞煩盧夫人了，包拯在此替公孫策謝過夫人了。”
“客氣了，包大人，不知公孫先生接觸的女屍是否還在屍房中？”閔秀秀道。
“在。”
“我想待會出去看看女屍也許會有線索也說不定。”
“但去無妨。”
得到包拯肯定的回答，閔秀秀將眾人遣散了隻留了展昭與白玉堂下來。眾人隻當是幫忙也未多想便離去。四鼠連夜趕來。疲憊不已，便回了早已準備好的客房休息。包拯與王朝等四人便去前廳問話。
展昭知道閔秀秀留自已與白玉堂下來比是有不尋常的事要說，等眾人皆離去，便開口問道：“不知大嫂要與我和玉堂說些什麼？”
閔秀秀聽聞此言想展昭和白玉堂大概也是猜到八九分，便褪去了溫和之色，沉聲道：“展昭，五弟。說實話公孫先生情況遠不如我剛說的樂觀。”
聽閔秀秀如此說展昭和白玉堂未曾驚訝，隻是依然覺得心中鈍痛喘不過氣。白玉堂雖對公孫策敬重但並不比展昭，此時心中雖痛卻依舊與平日裏無樣低聲詢問道“怎麼會這樣？”
“不知公孫先生還有多少時日”展昭畢竟也是經曆過生死，很快調整了心情也接著問道。
“不足半月。”閔秀秀見展昭臉色蒼白又急忙說道：“其實這並不是我留你二人的主要原因，我年少時曾聽先父說過，西域有奇花，生與雪山之上。寒性極大。當地人稱之為寒花。寒花可保人千年不死。”
“大嫂可是當真。”聽到此處二人不免有些欣喜。
“五弟，這真不真我是不知道。這隻是傳說中的花，所以根本沒人見過也沒人知曉它是否存在。”
展昭和白玉堂知道，閔秀秀給它們的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但是即便是一絲亮光，展昭也不會放棄，“不管是否是真，我都會尋一尋。即便是無果。”
“我同意，貓兒。我與你同去，合我二人之力定能尋到”
“不，玉堂，你留下查案。我總覺得碎屍案沒那麼簡單。我一人去便已足以，這樣也能節約時間。”展昭反駁到。
“五弟，展昭說的對。現在我們隻全方麵都要顧及到，若你與展昭都去隻是浪費時間。“
“可是。。貓兒。。。”白玉堂還問說完，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
“誰？”閔秀秀問道。
“是我，文殊。”門外的人應道。“包大人差我送了雄黃酒來。“
“進來吧”
“盧夫人，展大人。五爺”
“文殊，將酒倒入這爐中。”說著閔秀秀拿了個特別的爐子出來。不似平日裏用的。周身封閉隻有上方有星星點點的小洞。
“盧夫人，這爐子好奇怪啊。”文殊從沒見過此等稀奇物好奇道。
“這是我師傅留下的，當年也是用來去毒的，隻是這麼多年了從未用過還以為沒有用出了。沒想到今天倒是拍上了用場。”
幾人弄好之後便都退除了房間。沒想未走幾步，便見趙虎匆匆跑來。見到展昭等人已是出來，氣喘籲籲的停下說道：“展大人。公孫先生。先生果真是中了那女屍的蠱毒。包大人差我叫你們去前廳。”
“怎麼？問出來了？”
“那守門的說公孫先生那日確實獨自去了女屍處。發現一物想是工具弄不出。一時情急便拿手去掏了。“
“沒想到那女屍竟是蠱毒。趙虎你稍後將女屍隔離，不要讓任何人碰”展昭沉聲道。眼神深邃的讓白玉堂覺得有些恍惚。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想法。
“是。”
“對了，我正要去看看那女屍，你領我一同前去吧。”一旁的閔秀秀開了口。
趙虎一聽道好，便領了閔秀秀與文殊去了屍房。展白二人也個懷心事朝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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