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478 更新時間:11-05-22 15:27
像是白芍月這種長的妖孽,做事造孽的人我覺得還是躲的越遠越好。可最最近不知道中的什麼邪,真是到哪兒都能看見他,百分百的陰魂不散啊。陰魂不散就陰魂不散吧,死都要拉著我進那什麼勞子畫壇協會。
“社長,我再說一遍,我真的沒興趣參加那什麼協會。而且這件事情我已經跟副校長說的清清楚楚的,你就別再找了我行嗎?”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凶巴巴的想要嚇退這孩子。果然白芍月見我凶惡的露出本性後退了幾步,良久才畜生無害的笑道:“我可以不打擾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參加下個月暖城的藝術節活動中花雨大賽,你要知道暖城也算是個文化大都。”
我瞅了他一眼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威脅?”這孩子原來還有這麼不厚道的一麵啊。
他倒是笑的更無辜的道:“那麼我就冒出你的男朋友天天在教室外麵等你,如果受到女生攻擊什麼的話我可不管哦……”誰說孩子都是秉性善良的,他簡直就是個壞痞子,心都長歪了。都說相由心生,這話肯定是不錯的。就算你是孩子心性也絕對是個無藥可救的。
“那我參不參加關你屁事啊,那活動又不是你們家的。”我努力的做最後的掙紮。
“哎,那你還真說對了,那是我舅舅主辦的。其實我也就是想看看你的實力和暖城到底還隱藏了到底多少像你這樣的人,對了,大賽不許放水,你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一旦讓我知道你故意作弊我就真天天在你上課的教室前堵你……”這孩子,真是缺心眼。
我惡狠狠的齜牙咧嘴,這小子我再也不想見到了:“得,你行,我叫你二大爺還不行嗎?我去,我去得了吧,那你先請吧。”末了我見他死死盯著我的胸,我疑惑的瞪著他,他竟敢說:“做你男朋友還真有點虧,身上還真沒幾兩肉,這抱起來多硌人啊。”白芍月,你欠抽了吧!
我挑挑眉道:“你不要刺激我,我這人吧一激動往往就不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說咱們學校的人要是知道她們崇拜的月光學長其實是一個動漫狂人會怎麼樣?而且還是很低級的三歲智齡看的動畫片。”
白芍月露出一個特委屈的表情道:“一定是俞理那個家夥說的,以後不跟她玩了。”我喜道:“哎哎哎,要不這樣,我膽子小,你讓俞理跟我一起參加那個比賽?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弄個獎項回來。”別說我做人不厚道,誰讓她表哥先將我一軍的,而且這本身也是給她一個機會,我是為大局著想。白芍月高興的打個響指點點頭道:“好主意,我也要報複她,誰讓她透露我的秘密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去速寫社的時候俞理就跟見了殺父仇人似的拽著我的衣領勒著小細脖子鄙視道:“好,很好,桑果,你賣友求榮!我看不起你!”我掃掃衣領子上的灰道:“姐妹兒,我也是被逼的。”說完話我才反應過來,這怎麼像是出賣組織的大漢奸的台詞啊。
“得了吧你,要不是看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我肯定滅了你!”俞理撒手道。我立馬屁顛屁顛笑道:“是是是,你大人不計小人國,那比賽你參加不?”俞理沒給我好臉道:“能不參加嗎?都拿我爸來壓我了。”嗨,原來他舅就是俞理的爸爸啊,得,我還真不是故意的。
下午我去婚紗店,但是綠姨非要我也去試試伴娘的婚紗。其實我也挺高興的,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當伴娘。安琦冷冷的撲冷水道,聽說當伴娘的人都會成為嫁不出自己的老處女。說完斜睨著眼睛看著我說,你自己掂量著吧,是你的人生大事重要還是人家的人生大事重要。
我到那兒的時候已經看見他們換好婚紗了,見到我綠姨立刻尷尬了一下。還是明蘇走了上來道:“桑果,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阿姨讓你來做伴娘。可是我跟卡夏在一起的時候就商量好請哈琳來做我們的伴娘了。”我火了,媽的,你的丈夫是卡修,你跟卡夏商量個屁啊。但是礙於大家以後都要相互往來,硬是把粗話逼了回去。巧的是,卡夏和那個叫哈琳的女生正穿著伴娘伴郎的禮服走了出來,怪不得要跟卡夏商量,原來是他做伴郎啊。
我尷尬無力的笑道:“沒關係,伴郎伴娘很相配。”我這個人就愛逞強,所以才會弄的自己經常憋出內傷。那個伴娘聽了立刻心花怒放的對我說了聲謝謝。我搖搖頭說,不用客氣,實話。卡夏淡淡的掃了我一眼,沒有任何的表示,然後輕聲笑語的跟旁邊的伴娘說笑了起來。卡司拍拍我的肩說,哈琳是他談的最長的女朋友,這次他決定去美國的時候哈琳也追了過去。卡夏似乎很感動,已經跟她同居了。
我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笑著對綠姨道:“綠姨,我有點頭痛,可能天熱中暑了,我想回去了。”
綠姨可能覺得挺對不起我的,立馬同意道:“那好,那你趕快回去好好休息。卡司,你送桑果一程。”
“不用了,綠姨,現在時間還這麼早,我做公車就行了。”我勉強的笑道。綠姨看我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就不再說什麼了,她能說什麼啊,我能說什麼啊,卡夏明明有喜歡的人了。我以為失戀的人最大,但是現在該說什麼啊。隻能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渾渾噩噩的躺著睡去。
不知道怎麼一覺醒來卻在醫院躺著了,習寒正在外麵打水進來道:“好點沒有?”我無力的撐起身子,看著自己身上換了一件比較大好的病服。他快步的走過來,在我後麵添加幾個枕頭。
“你外婆剛回去了,你知道你患了腦膜炎嗎?已經發燒發了兩天。醫生說你的高燒再不退,可能就要變成癡呆了。”我忽然感覺好像一下子不敢說話了一樣的蜷縮著。
“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習寒給我倒了一杯說道。醫生說高燒已經退了,還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習寒送醫生出去的時候,對麵病床的女生朝我擠眉眨眼的道:“你那個小男朋友還真是不錯,你在這裏燒了幾天,他就陪了幾天,哎哎哎,能不能教女怎麼把男朋友,訓練成二十四孝男友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聽到這樣的話,卻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對麵的女生一頓,莫名其妙。等習寒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趴在床上哭了起來,習寒站在門邊等著我哭完。才說:“兩天沒進食了,一定很餓吧。安琦剛到,在下麵買吃的。”
隻是先安琦她上來的是駱家的幾人,卡夏攬著哈琳的肩膀說:“小桑果啊,沒看出來,看你平常那小身板強健的,這一生病就來勢洶洶啊。”我看看他身邊的那女生笑道:“那是,老人不是常說,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嘛,我這倒好,正好相反。”綠姨攬攬我的肩膀道:“好了,知道自己病的不輕就好好休息。”
正巧安琦拎著比較清淡的食物走了進來,卡夏道:“我出去抽支煙,你們慢慢聊。”卡司也跟著他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毀掉的人生裏,到底有多少是刻意的,有多少是無意的。而你,這樣的出現到底又是誰的刻意為之?
駱卡司上三年級的時候忽然遇見了那個女生,之前聽卡修提起過,卻沒有多加在意。隻是因為她們母女的出現才多少的改變了他的人生,他愛的女生應該不是這樣的死去吧?他愛的女生不會應該這樣的偏激吧?她愛的女生也不會重複的翻著她父親的錯吧。
卡夏說,她太博愛,愛你的同時還喜歡著別的人。她跟她的父親一樣,不會專心的對待一個人,你那麼喜歡她值得嗎?你以為她會為你付出什麼嗎?駱卡司,你別妄想了。那種女人永遠隻會不停的索取別人對她的好,直到死亡。直到死亡那刻,傷心的人獨有你一個罷了。
桑果,應該在他的印象裏算是和葉空蟬長的一樣做作的女生吧,十分的清純,喜歡偽裝無辜,他是那樣的憎恨著這樣一個女生的出現。
但是駱卡夏喜歡她,他說她和空蟬是不一樣的,本性的差別,桑果比空蟬要善良了許多。駱卡修說,在桑果過去十八年的人生裏,活的要比現在要輕鬆很多,盡管物質上麵的貧乏卻沒有打倒她們。人隻要真善,才會別樣的難能可貴。
所以,在桑果裏的人生裏,駱卡夏就是她的配角,會一不小心的愛上他,不死不休的愛著,哪怕是傷害。駱卡夏的人生裏,桑果是他的主角,主宰著他的喜怒哀樂。容不得自己看著她受到別人的傷害。
“收收你花花公子的個性吧,如果你不想失去她,現在還來得及。”駱卡司靠在醫院外的花園長椅上麵道。
“哥的婚禮結束後我就會走,我的本性已經這樣無可救藥了。卡司,你會愛上她嗎?就像是喝了毒藥一樣的愛上她?”卡夏抬起頭,吸了口煙道:“我們倆的人生裏沒有什麼絕對的事情,難得的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卡司粗魯的拽著卡夏的衣領道:“在過去的那些年裏,我一直在恨著我們長了同樣的臉,那是恥辱的標誌。對於駱家來說,一個隻會吃喝玩樂的雙胞胎完全是多餘的。”卡夏慢條斯理的撣撣煙灰道:“所以我更要走了,省的礙你眼。”
卡司放了手道:“你沒有礙過誰的眼,一直以來都是你跟你自己過不去。”沒錯是這樣的,他們十八歲那年卡司以第一名的成績考進商學院,而卡夏卻是最後一名,同樣那年卡修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法學院的碩士。從那年起,或者說,更早的以前,就那樣了。他的父親偷偷的瞞著他給他的兩個兄弟單獨的慶功,你說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情。這些他可以不計較,同樣的父母親,為什麼要先把卡司接回國,等他習慣了國外放浪的生活,現在又要強行的把他改正過來。父母永遠都是自以為是的那個,永遠以為自己是為孩子好,卻沒有想過他們想要什麼,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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