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流沙

正文  第4章 對她說，即使得不到答案——李瑋

章節字數：1528  更新時間：11-05-10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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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她說，即使無法得到回答。”——《對她說》

    那天，蔣晴接到了一個電話後，便開始每天魂不守舍。她說她曾經的姐妹秦采薇回來了。秦采薇，那個女子我也有些耳聞。曾經是本市赫赫有名的秦檢察官的女兒，最後卻和擁有著黑白身份的顧凡沒名沒份地在一起。在幾年前，出人意料地是顧凡帶著那個女子離開這個城市去了另一個城市創造他們的世界了。

    顧凡在我們這些哥們的眼中，說成是偶像一點都不為過。他的生活非常低調，如果不是前一段時間，顧凡在各大報社、網站公布他和盛大董事長的女兒解除婚約消息，並公開承認他和秦采薇育有一子，很多人都快將他遺忘了。那時，很多人都認為他瘋了，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那麼多人都無法企及的東西。

    可是，他就那麼放棄了。他說，我現在的存款養得起我的孩子和女人，有時候得到太多反而會患得患失。其實，我們都怕太幸福了，反而覺得患得患失了，不僅是他。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可是有些事你抓不住，便會折磨你一輩子。

    認識蔣晴的是在金帝，那時的她肆意著放縱她年輕的資本，喝著烈酒，跳著勁舞，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的眼光。那時的我認為，她就是一個活在夜場中的女子。

    和朋友分開後，我在停車場看到蔣晴扶著牆在吐，一邊還拿著電話，說：“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那時看著蔣晴哭花了臉，便想起了那句蘇軾的《水龍吟-次韻章質夫楊花詞》中一句詩：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

    我走過去，問了她一句：“小姐，你還好嗎？”蔣晴聽到我的話，看了我幾秒後，便抱著我，大哭起來，手機摔在地上也沒有去理會。後來我才知道，在那天之前，她時常抱著電話，對電話說那句：“我想聽聽你的聲音”，隻是手機撥打出的那個手機號，卻是空號。

    後來，似乎我和蔣晴發生的就順理成章了。一個需要安慰的夜場女子，一個不是柳下惠的我發生了關係。如果不是在第二天醒來後蔣晴的反應，我想我不會像現在如此愛她，甚至是絲絲的糾纏她。

    第二天的清晨，當我醒來時，我看到蔣晴在我身邊看著我，很久後她將頭埋在被子裏，哭起來說：“我終於失去你了，我終於失去愛你的資格了。對不起，對不起……”

    那時的我不知道到底是多愛，才能讓這個女子這樣。後來我向她要了手機號，她隻是笑笑，說她不是那種女人。我也笑了笑，我知道，她不是那種女人。後來，也許那時怕她出意外，我還是開車跟蹤了蔣晴。

    那時的我還在創業階段，公司剛剛開始運行正常，每天大量的工作讓我忙的亂七八糟，對於蔣晴甚至沒有一些念想。過了一兩個月後，我的哥哥從部隊退下來和我一起管理公司。記得那天因為公司接手了一個大項目，我帶著一幫人在下班後去了金帝。酒過三巡後，似乎覺得沒什麼意思便對哥哥說不舒服，便早早離開了。頭腦有些清楚的時候，我卻已經到了蔣晴的公寓樓下。

    看著蔣晴在小區門口走過來，我下了車，躊躇了一會兒，便走到她麵前。她看到我的時候，一開始是陌生的眼色，後來有些恐懼，對我說：“你想做什麼？我說過了……”

    還沒等她說完，我便對她說：“我有些喜歡你，我想，我們試著交往可不可以？”

    她是被我嚇到了，我知道。我對她說：“過去的就讓他過去，你要試著新的生活，這樣才能讓自己快樂些。我不是因為那晚的事情想對你負責。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女子。而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不會因為和你發生關係，就想和你在一起。我忠於自己的感覺，給你一個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

    蔣晴那時似乎嚇得不能說話了，但是她沒有拒絕我。後來到我們戀愛，到現在的同居，一路走來，我知道自己越來越愛這個女人了，也越來越清楚，在她心裏，對那個人的愛有多深了。

    哥哥在年前已經結婚了，而我和蔣晴一年多了，我卻始終不敢提及結婚。可是這段時間蔣晴的魂不守舍讓我越來越害怕，我怕失去她。

    後來我對蔣晴說：“我們結婚吧！”

    對她說，即使得不到我要的答案，還是要問，讓自己更清楚一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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