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帝王家:俘掠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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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章節字數:3813  更新時間:11-05-07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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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彥王府。

    清晨,寶祀早早便起,拿著花鏟,一身單衣來到院裏,擺弄著初進府時種下的蘭花。

    半晌,抬頭見侍者端著早膳走在廊上。寶祀匆匆攔下,徑自端起早膳走去東廂房。扣了扣門,寶祀笑道:“允郎,起來用膳罷!”

    寶祀貼門聽了聽,不見動靜,便又笑道:“允郎,你再和我鬧著玩,我可要進去了!”說話,寶祀將食盤撂在一邊,推門便進。見玄允躺在床上,寶祀悄悄走上前,巧笑倩兮的她,輕輕撲在丈夫身上撓起癢道:“允郎竟也是個懶蟲,天都大亮了還不起床!”

    玄允睡得迷糊,未防寶祀進門,直直驚嚇一跳。推開寶祀,玄允披衣言道:“你怎麼來了!”

    未得丈夫纏綿眷戀,反倒被推得險些絆倒。寶祀著實委屈,眼圈一紅,頭也不回的跑出廂房。淚珠滾滾而下,寶祀剛站院裏抹淚,便見廉公公遠遠走來,一麵笑道:“奴才給彥王妃請安!”

    寶祀忙轉過身,默然抽泣之餘,一麵向廉公公道:“公公有事?”

    廉公公笑道:“奴才奉皇上口諭,宣彥王妃進宮見駕!”

    麵上淚漬日漸幹涸,寶祀轉回身道:“皇帝宣我進宮?公公可知為了何事啊?”

    廉公公忙道:“昨兒彥王妃落在宮裏一隻玉鐲,王妃可還記得?萬歲爺連夜差人將鐲子複了原,這才請王妃進宮!”

    寶祀想了想,言道:“既然如此,皇帝如何不勞公公捎來!”

    廉公公笑道:“可不就是這話,原本是要捎來的,可一聽說太後要見彥王妃,奴才便覺自各苯手苯腳,萬一有個差池閃失,倒不如王妃自各進宮,一來取了玉鐲,二來見了太後,豈不齊美!”

    寶祀聽了聽,不經疑道:“昨兒方見了太後,如何今日又見?”

    廉公公歎道:“主子聖威難測,焉容奴才胡擬亂猜,還請彥王妃早日動身得好!”

    寶祀無奈,回頭看了看未曾出屋的玄允,隨著廉公公走出院去。玄允於屋內窗後聽得仔細,忽又想起昨夜寶祀披回的裘衣,不經方寸全亂,於地下踱起步子。

    西山馬場。

    寶祀衣裙單薄,瑟瑟站於風中,等待皇帝。

    玄胤騎馬馳來,見被風緊緊包裹的紗裙,盡顯寶祀嬌軀玲瓏精致。玄胤無暇多賞,於寶祀麵前勒住韁繩,一把抱她上馬。將身上裘衣脫給寶祀,玄胤溫存道:“朕的不是,讓閑事絆住了,讓你在這獨站半晌!”

    一陣溫暖伴著鬆香和眩暈,寶祀再回頭,已然坐於馬背之上。見玄胤笑容熱烈,寶祀情不自禁低下頭。既想下馬,又愛騎馬,寶祀著實扭捏。

    玄胤輕輕拿起寶祀的手,將懷內玉鐲慢慢套了上去。“朕實在粘不好你的鐲子,就差人找了隻一模一樣的來,這也難得得很!”

    寶祀看了看玉鐲,笑道:“這隻倒比原來的好!”

    “鐲子不過是個物件,再好也是死的,朕騎馬帶你到林子裏溜一圈去!”說著,玄胤韁繩一勒,駿馬朝前奔去。

    馳入林地,玄胤將馬勒住,徐步慢行。方才的風馳電掣,使寶祀暢然不已。被莫明激動衝昏頭腦的她,不經意間摟緊了玄胤雄壯的身軀。寶祀笑道:“皇帝,你經常這樣騎馬嗎?真是太痛快了,我真羨慕你!”

    玄胤分分秒秒感知著寶祀的一顰一笑。低頭瞧見寶祀兩隻白皙纖弱的臂膀緊緊繞纏自己,玄胤身體裏泛出數不盡的快活,愉悅著每一根神經。他直直盯著寶祀耳垂上的朱砂,輕吐氣息道:“朕的江山是馬背上打回來的,如今早已厭倦騎馬打射了!寶祀若喜歡,每日夕陽西下,朕都帶你來這騎上一圈!”

    “夕陽西下!”寶祀禁不住念叨著這幾個字。寒涼的心房漸漸被這幾個字燙成了涓涓細流。

    玄胤緊貼寶祀耳畔,笑道:“夕陽西下!”說著,玄胤勒緊韁繩,急馳至山頂。對著天邊漸落的夕陽,玄胤拉起寶祀的手,溫柔道:“感覺到了嗎?暖嗎?”

    寶祀情不自禁靠在玄胤寬廣溫馨的懷裏,並不言語的她開心的笑了出來。

    彥王府。

    “允郎,我回來了!你猜我今天去哪了?我去騎馬了,我終於去騎馬了!”寶祀回至家中,仍興奮不已的叫著。

    望著麵色紅暈的寶祀,仍沉浸在無盡的快樂之中,玄允不經麵色低沉,愁雲慘淡的盯著寶祀道:“和皇帝一起騎的馬?”

    寶祀笑道:“允郎怎麼知道我是跟皇帝一起騎的馬?”

    正說著,廉公公邁進院來,老遠便笑道:“奴才給彥王請安,給彥王妃請安!”說著,廉公公便擺出聖旨,展開誦道:“奉天承運,彥王接旨!”

    玄允聽聞,匆忙跪地領旨。廉公公念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太後鳳體安康,天下福祉。彥王乃皇家子嗣,理應為社稷分憂。太後連日多發體疾,欲潛彥王於浮華寺內守夜三日,祈福禱告!”言畢,廉公公笑道:“彥王,車馬已於門外備好,請彥王即日便往浮華寺!”

    “這……”玄允聽說,心內七上八下。母後患病,為兒祈福守夜乃是本分,可若去了,留寶祀一人,著實又不安心。思前想後,玄允便道:“此事本王知道了,待本王與王妃進宮麵駕,再去不遲!”

    廉公公笑道:“彥王不必去了,太後病重,君臣一律不見!奴才以為,還是彥王早早去了浮華寺,替太後求福禱告,待太後痊愈,再進宮見駕不遲!”

    玄允聽見,無奈之下,隻得前往。望著彥王背影,廉公公向寶祀笑道:“奴才傳皇上禦旨,彥王妃移駕蓬萊山莊麵聖!”

    寶祀不解道:“公公,這麼晚了為什麼還要麵聖?”

    廉公公笑道:“王妃去了便知!”

    蓬萊山莊。

    山莊偌大,一路行來,卻不見侍者半個。步行至堂外,廉公公早早便功成身退,隻留寶祀一人進屋。

    寶祀聽說,便邁步繞過大殿,走進議事房。瞧不見皇帝,寶祀四下張望。忽見案上擺著畫軸,寶祀展開一見,畫上人竟與自己多著幾分相象。寶祀不敢狐疑,匆匆和上畫卷,卻被落款處兩行小字惘住,——牡丹傾人國,多開帝王家。軒窗一賞後,淡泊萬千花。

    捂著心口,難禁麵紅眼暈,寶祀剛要退步抽身,早被身後人緊鎖懷中。情欲難忍,玄胤一雙手禁不住誘惑,於寶祀嬌軀上撫摩。焰火如柱,燎燃玄胤渴望,開啟唇舌後,情不自禁的吸吮一發難駐。

    寶祀驚措得不敢動彈。玄胤如扒玉米一般剝著寶祀衣衫,直到淡紫色裹身肚兜被他拽開係帶,玄胤的渴望再難猶抱琵琶半遮麵,俯首乳間的他,一麵於冰肌雪膚上啃咬舔噬,一麵撕扯寶祀裙帶。

    淚如雨下,卻惶惶如木人一般,心房尚懂羞憤二字,嬌弱的寶祀推攘不動癲狂到極至的玄胤,便一巴掌朝皇帝臉上打去。議事房內,唇齒間迤儷的吮吻聲和手掌下銷魂的撕布聲,一時間全隨寶祀微帶喘息的哭啼銷聲匿跡。

    妙曼身軀外衣衫盡碎,襤褸的毫無片布遮身。玄胤細吻時留在肌膚上的津液,惹得寶祀一陣陣身子發涼。揮淚如雨,戰悚不已,倍感蒙羞的寶祀禁不住心頭一悸,竟暈厥過去。

    全然未顧麵上一掌紅印,玄胤抱著寶祀就喚太醫。太醫匆匆而至,見龍榻上沉沉而睡的寶祀裹著一身龍袍,驚攝的趙太醫慌忙俯首。宮內視而不見,聞而不聽乃是至理。於床榻幔帳外搭過脈象,太醫跪地諫言道:“回陛下,微臣以為,彥王妃並無大礙,隻因情緒激動方才氣血逆行,修養片刻便是!”

    玄胤立在龍榻前,默然看著趙太醫。趙太醫自知福兮禍倚,不禁汗流浹背。玄胤轉身走出議事房,廉公公匆匆迎上前,將趙太醫請出堂外,見四下無人,廉公公笑道:“趙大人是宮中老人,有些話雜家不說,大人也是心知肚明!省去做暗事的工夫,雜家萬死,代爺說句話,今兒的事漏半個字,您死我給您墊背!”

    見趙太醫惶恐要跪,廉公公連忙攔下道:“別跪!大人隻要記住雜家的話,您榮華我富貴!”

    趙太醫緊道:“罪臣了解,罪臣了解!”

    “這樣好!趙大人請便!”見趙太醫跌跌撞撞離去,廉公公匆忙返回屋內,向玄胤道:“主子,奴才把事兜了!他日若開東窗,奴才黃泉路上,手提一家老小之頭!”未見玄胤動靜,廉公公了然於心,退出房去。

    半夜醒來,寶祀蜷縮至床角。忽見帳外人影晃動,廉公公立外麵笑言:“奴才有一事相稟,彥王妃可能有所不知,前日陛下上朝,竟有人呈遞奏折,秘說彥王擁兵關外,似有謀反之意,此事已然驚擾聖駕,恐怕……”

    寶祀聽聞,當即邁步出帳,駁斥廉公公道:“公公所言,絕不可能!允郎一向本分,淡薄名利仕途,怎麼可能擁兵謀反?”

    廉公公笑道:“奴才也以為,事情定是有個原委,這還要看彥王妃於陛下麵前如何!奴才鬥膽,今兒就將話與王妃挑個明白,爺曾對奴才說過,王妃乃是絕代佳人,雖與彥王完婚,卻仍是完璧之身,今兒王妃若是隨奴才去侍奉萬歲,陛下得見王妃,必定龍顏大悅,彥王自然無事!若王妃如方才一意孤行,隻恐彥王凶多吉少!奴才誠惶誠恐,再與王妃說個明白,此次浮華寺一行,早有兵部司馬段大人在此等候,如若王妃博陛下歡顏,那擁兵謀反就純屬子虛烏有!否則為太後祈福,就變成了私會朝堂大臣,那段大人便是彥王起兵造反的鐵證!”

    “不要講了,寶祀明白,公公帶寶祀走罷!”寶祀邁步便走,淚珠灑了一地。

    沐浴更衣完畢,寶祀早早侯在屋內。玄胤一見寶祀,當即摟在懷裏,細細訴道:“朕中意你,你真要嚇死朕不成?好好的說暈就暈了!”

    寶祀不敢抗拒玄胤,淚珠更不敢滾半粒,僵僵的站著,抖也不敢抖。玄胤一把抱起寶祀,走去幔帳內。床榻之上擺一琴桌,一麵擁寶祀在懷,玄胤一麵手撫琴上。“朕彈首曲子給你聽,如何?曲由心生,你便知朕此情不虛!”說著,玄胤款款撥動琴弦。

    徐徐之音便進寶祀耳內,寶祀偎在玄胤挺拔狀碩的身軀上。玄胤驀然感受著寶祀馨香的呼吸吐在自己黝黑的皮膚上,心亂手便不穩,琴音音調早跑去西天,玄胤默然收手,摟著寶祀歎道:“朕於你麵前,倒成了登徒子!”

    玄胤啟開口舌,含著寶祀溫香軟膩的唇瓣糾纏起來。寶祀再不敢賞皇帝巴掌,一方小舌直被吸吮的鶯聲燕語。癱軟在床榻之上的寶祀,衣衫盡散,萬種風情乍瀉春光。玄胤雙臂不撐兩側,英挺偉岸的身軀直壓寶祀身上,勢如破竹般占據著寶祀。寶祀全身泛疼,咬牙忍過一夜。

    清早,寶祀漸醒。玄胤一夜貪歡,天色蒙蒙見亮,仍舉陽入陰在寶祀身上大動。寶祀閉眼挨過似拔山扛鼎的力道,嬌喘著問向玄胤:“彥王能活了嗎?”閨房中的香豔已然另有所屬,寶祀再不稱玄允為允郎。

    玄胤憐惜寶祀,貼她耳畔喘息道:“朕在位一天,彥王就跟著在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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