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章節字數:3242  更新時間:11-06-26 1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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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獨寒雪沉穩的吩咐丫頭們把郡主和萱姑娘、馬姑娘等人帶到廂房去梳洗;不過郡主和萱姑娘的貼身之人都謝過孤獨寒雪,沒有用王家的丫頭執意自己來就可以;而王大姑奶奶更是沒有讓人服侍女兒,她自己親自扶著女兒出去了。

    孤獨寒雪沒有動,她坐在酒席上神情自若:各人在打什麼主意,她心裏早已經清楚;她低垂的眼中閃過幾分譏諷:今天晚上的情形,卻不是郡主、萱姑娘或是王大姑奶奶能控製的了。

    不過,她並沒有做什麼,隻是和王玉塵議定要保持清醒,不被人所乘;而且正好借幾位的心思,躲過今天晚上。

    至於明天晚上,孤獨寒雪也並不擔心:她和王玉塵已經想到了法子。

    孤獨寒雪想著不覺微笑了起來:王玉塵,今天晚上會被人搶奪吧?他可要藏好了,或是一直呆在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的廳上;不然——。

    平南郡主剛剛離開偏廳,廉親王隨身的太監便到廳中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點了點頭笑道:“我知道了。”他帶到內宅的來的人隻有不會武的內監,這當然是有深意的。

    廉王好似口渴了想喝茶,卻不想酒喝得多了,剛剛把茶盞取到手中,茶盞卻一滑茶水潑灑了他一身。

    王玉塵看到這裏,忽然眼睛一閃:他其實不想一直坐在廳上,他想出去看看能不能在今天晚上還能看到孤獨寒雪;隻是他卻不便出去,現在卻讓他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他立時吩咐人取來自己的衣服給廉王換下來,不過他的衣服拿過來的不隻一件,王家的子侄們雖然也有人弄得一身狼狽,但自有王家的奴仆們去取衣服來,倒也用不著他的。

    但是馬家的表兄表弟也醉得一塌糊塗:他們是王家的親戚,王玉塵便不能等他們去取自己的衣物,當下把自己的衣服給他們暫時換下來。

    他身邊的堂兄忽然張口吐了自己一身,弄得十分的狼狽;王玉塵便吩咐人把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了下來;而他在忙亂間,不小心也弄了一身的酒水;正好堂兄的衣服取來他便老實不客氣的穿了堂兄的。

    他打翻酒水的時機剛剛好:堂兄的衣服剛剛送到,他便弄得自己濕淋淋的。

    折騰到現在已經定夜了;奶娘們都來催王家的姑娘們回去,夢喜便帶著妹妹們回房了。王家的子侄們卻不能告退,因為廉王沒有走啊;不過他今天晚上好像也走不成了。

    廉王換好衣服之後,擺手不讓太監跟著,自己一個人搖搖晃晃的出了屋子:他想要去小解,酒喝多了嘛,這是正常的。

    剛出屋子不久,他便被人拉扯了衣衫:他的身子立時一緊、手掌已經握起成拳式,卻聽到一個女子的聲氣輕輕的道:“是五爺吧?”

    外麵的燈籠不知道為什麼十分的不明亮,何況他是要小解所以也沒有向明亮的地方走。

    五爺?王玉塵?廉王在心裏笑了,他故意含糊著點了點頭。那人便扯著他走:“爺是要小解吧?怎麼能在院子裏,小心著了涼;快隨婢子來。”廉王沒有做任何反抗就隨著那丫頭一直走,話也沒有多問一句。

    “爺,您在這裏小解吧;今日可是您的好日子,人家可等你好久,日後一定要好好的待我們姑娘;我們姑娘,唉——!”輕輕歎息著,那丫頭關上了房門。

    妙的是,屋裏沒有點燈;隻是朦朧的月光照進屋子裏,屋裏的東西都是半明半暗,而床上半放下了窗幔,自然是更看不清楚床上的人了。

    廉王無聲的笑了,他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影,然後先去小解——原本他可以在王玉塵的房裏小解,不過他不習慣用另外一個男人用過的馬桶;但是這屋裏的馬桶應該是全新的,所以他不介意。

    小解之後,他便坐到了床前撫摸床上的人;那人並沒有醒,連動都沒有動,好似真的睡著一樣,鼻息沉穩。

    嗯,一個姑娘家怎麼也會害羞的;廉王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不過她既然真的豁出來,他也不用憐香惜玉了;這算是對她不?好歹的懲戒。

    不過,正妃還是留給她吧,誰讓她那個倔強的樣子,很讓自己心動呢?廉王一麵想著一麵脫下了身上衣服。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天陰了,月亮躲進雲層裏,屋裏屋外都不見了一絲月光。

    綠珠在屋裏等到現在終於有些忍不住了:已經過了二更,怎麼賀客還沒有走?還是爺被孤獨寒雪姑娘纏住了?她在屋裏坐立不安。

    忽然,她聽到外麵有聲音便起身打開門來看一看:五爺來了?她心下不不安煙消雲散。

    “你,給爺取杯水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想起來,含糊不清。

    綠珠答應著回屋取了水:雖然沒有看清臉龐,但是身上的衣服的確是五爺的;隻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換了一身衣服。

    她轉身出來時,不知道是不是屋外的風吹了進去,屋裏燈閃了閃便滅了。

    那男人取水時觸到了綠珠的小手:十分的滑嫩,心下便是一蕩;水取了之後用另外一隻手拿著,他又伸手握住了丫頭的手。

    綠珠心裏似乎是慌張又似乎是甜蜜,掙了一陣便任由五爺握著,小臉卻已經羞紅更不敢抬頭看五爺了。

    男人漱完口之後,便把杯子隨手放在一旁的扶欄上,然後牽著那丫頭的手就向廂房走去:他在自己的院子裏,卻好像有些找準方向;雖然如此,他卻沒有向上房走去。

    那上房裏燈火通明自然是不方便的,方便的地方當然是廂房。

    綠珠看了一眼人語喧嘩的上房,也就沒有說什麼,任由五爺拉著她向廂房走去;她心下並沒有懷疑:夜已經深了,可是客人還沒有走,五爺想另外找個房間休息也沒有什麼不好。

    她看五爺走路歪歪斜斜的,便主動走上前去扶住他,然後她帶著五爺走進了一間廂房:這是一間客房。

    進了房間之後,綠珠把五爺扶到了床上,剛想轉身去點燈卻被五爺一個抱住並且上下其手起來;而綠珠被五爺一抱身子便軟了一半,再被人一輕薄哪裏還有半分力氣,直接癱軟到五爺的身上。

    而綠珠不知道,在她和五爺一起走向廂房時,在不遠處的柱子後立著一個人:那人正是王玉塵。

    他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綠珠扶著一個男人向前走,直到看綠珠他們進入客房之後,他才輕輕轉過身去;他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也許如此對綠珠並不公平,可是那樣一個女子他是真不想留在身邊。

    眼下的一切,都不是他的意思,而綠珠也是自願隨那人而去的,同他沒有半分關係;他為什麼要出聲?

    王玉塵嘴角含著一絲冷冷的笑回身走向花廳:他今天晚上,他會一個睡在臥室?不,還是睡書房吧——反正他也喝醉了,睡那裏明兒就好解釋;嗯,最好能扯上一個兄弟一起睡。

    這樣,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麼,都同他無關;原本也就同他無關。

    孤獨寒雪自偏廳的柱子後出現,和王玉塵遙遙一望,她對綠珠還是有著一分不忍的:同是女子,她實在是狠不下完全的心腸來;因為綠珠雖然心計很深、也很有城府,但並沒有做過傷害她或是王玉塵的事情。

    王玉塵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他在深宅大院裏生活多年,有一些事情比孤獨寒雪看得透;他輕輕搖頭示意孤獨寒雪不可以過去。

    孤獨寒雪也沒有要過去,雖然她有不忍,但是她卻不喜歡養著一條毒蛇在身邊;並且她同樣認為,綠珠眼下的處境,並不是因為她和王玉塵造成的。

    那個男人穿著王玉塵的衣服,隻是一個偶然,這個偶然卻是平南郡主等人造成的;而綠珠原本應該老老實實的守在自己的屋裏,等王玉塵打發人去喚她,可是她偏偏心急等不得開門來看。

    也許,這就是天意?

    孤獨寒雪又看了一眼客房,壓下去心中的不忍回轉身子走回偏廳:她從來不是一個肯犧牲自己的人——孤獨寒雪不是不會去做好事,但她做好事首先便是確定不會因此而傷到自己,其次對方要是一個好人。

    顯然,綠珠不符。

    而王玉塵目送孤獨寒雪進入偏廳之後,他也轉身欲會花廳:廉王已經不在廳上,所以他這個主人家也要想個法子盡快拉個兄弟去書房歇著;他,還真是乏了。

    窗外,依然是沒有一絲月光,月亮今天晚上好似不會再出現了。

    床上的女子並沒有發飾,身上也隻著了中衣,這讓廉王心中多少有些怒氣:就算是平南郡主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也不能如此輕賤自己,沒有一點兒自矜吧?她的一舉一動可事關皇家的臉麵!

    廉王早已經把平南郡主當作自己的女人,所以見她二次不知自愛心下生出惱怒來,手上便有些粗暴用力:幾下便把女子的衣服扯落了。床上睡著的女子醒了過來,但是她喝酒喝得太多了,並沒有完全清醒。

    廉王察覺到身旁的女子好似要醒過來,立時便伏下頭狠狠地,帶著懲罰的吻上了女子的唇:男子的氣息隻是讓女子一驚,然後便一下子迷失,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了。

    她之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卻又感覺到很熱、很熱,雖然有些不舒服,但身體十分的眷戀這種感覺。

    廉王原本隻是想快些把生米煮成熟飯,可是一吻之後他也失了魂:身下女子出乎他意料的嬌小、柔弱,全身上下的滑膩也是他從來不曾經曆的。

    他的心不知不覺的敞開,吻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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