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134 更新時間:11-06-14 20:57
總是有人爭名奪利,就像是一群烏鴉希望自己可以獨得獎賞一樣。貪婪是人都有的東西。總是緊緊地束縛著人的一生。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白幽雲看見那邊正在望著湖麵的淩逸哲,隻是她的那雙眼睛不是在看湖麵。
“啊……”淩逸哲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身邊婷婷嫋嫋的少女,她總是能夠猜出別人心裏在想什麼,但是別人看不透他。
“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還有什麼是命運?”淩逸哲的問題果然夠犀利,白幽雲很明顯的一愣,看著那個比自己高一些的男子。
“有時候你還是這樣子,總是在我最不想要說出答案的時候來逼問我。”她的語氣似乎自己和她和熟悉,就像是曾經在一起戰鬥一樣。
“你的話我不明白。”淩逸哲搖搖頭,淡淡的一笑。
“你其實心裏明白吧,還是藏著比較好。”白幽雲沒有由來的歎息。
“寒辰醒了。”凝殤在兩個人身後微微歎息,還好寒辰沒有死在自己的手裏,不然單單一個寒塵,或是白幽雲就夠他們泠江閣好受的了。
白幽雲朝凝殤微微一笑:“謝謝。”
凝殤忙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將寒辰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和那差點就被自己弟弟震死的魂魄。
“那是他應該的。”安然在凝殤身後冷哼,倒是凝殤白了一張臉。
是自己的問題,要是沒有泠江閣鬧出來的那些事情,寒辰現在一定還是在龍連山上麵逍遙呢。
“安然。”淩逸哲微帶惱怒的聲音傳到安然的耳朵裏,著實的讓安然愣住了。
“好了,我們去看看寒辰吧。”白幽雲恬淡的開口,淩逸哲已經飛快的離開了湖邊。走向寒辰的房間。
“真黑……”寒辰抬手,看了看眼前的眾人,隻是一片模糊間,什麼都沒有。
那一句話讓眾人猛地一愣,四周如此的明亮,隻是為什麼寒辰會說太黑了?
“不要動,你現在還在休整階段,眼睛看不見就說明傷的多嚴重了。”身邊是樓雪臣的聲音,冷淡的像是他的名字一樣。
“我傷的可是身上,關自己的眼睛什麼事情。”寒辰搖頭苦笑,這一次絕對是慘勝。
“隻是你現在要調養而已,不要多想了。”白幽雲飄飄然的走進來,看見寒辰臉色蒼白,心裏很是不好受。
“嘿,可不要哭出來啊,就算我看不見也知道你現在一定很傷心是吧?”這句話是對白幽雲說的,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要怎麼說。
“寒辰……”白幽雲壓住自己心頭的悲傷。
“不要說的那麼冷淡嘛,叫我辰哥哥不是挺好聽的麼?”寒辰這句話調笑意味十足,隻是沒有人有心思去笑罷了。
“該來的總會來,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總有一天會變成他的敵人的,沒有想到會是怎麼快而已。”寒辰停了停,眼睛沒有神采。但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堅定。
“你早就想好了?”白幽雲看著寒辰,眼睛裏多了點東西,那是以前的蝶衣對神主寒辰的眼神。總是熾熱卻不讓人感覺疲憊。
“我們不能就怎麼簡單的認輸,更是要好好利用一下我們凝殤大人的力量來報複一下不是麼?”
剛剛跨進來的凝殤聽見之後,微微一抖,身上就感覺到了一種寒氣,慢慢的附上了自己的脊背和心口。
“你說這一次的大會是要找一個真正好的王城主人麼?現在不就是一個現成的麼?”寒辰朝那邊點點頭,站在那裏的凝殤仔細凝視寒辰,終於挑眉大笑起來。
“好一個寒辰,你是在玩苦肉計麼?”凝殤真是服了那個現在還躺在床上的少年,不是一向自認為聰明絕頂麼?現在不是來了一個比自己更會算計人的。
“傷不是假的,苦肉計說不上來,最多是將計就計。”寒辰調皮的眨眨眼,天真的微笑饒是凝殤也喜歡。
“似乎你寒大人永遠都是有理由的呐。”
“當然,有理走遍天下啊。”
第二天寒辰就下地來了,他在今天將會被凝殤選推為王城的下一任城主,而其他的幾個人就會是七大司儀。
這一次打破了原本的幾個司儀的東西,更是弄出來了什麼三大聖神什麼的,而淩逸哲就是三大聖神之一的青麟,白幽雲為白龍,而芸伊瑤便是火鳳。
幾個人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就是會不舒服而已……
寒辰獨自坐在王城的主座上麵,手上的茶水嫋嫋的冒著熱氣,那是上好的雲霧茶。淡淡的澀味混合著山泉水的清冽。
現在已經是初冬,處於江邊的泠江閣今年卻分外的寒冷。寒辰本身就畏寒,早早裹上一層白狐裘,按照他們的話就是一直實打實的大狐狸。
寒辰微微一笑,看見來人。
“哈,屋子裏還真是暖和。”房子上麵放了一個巨大的暖玉,那是寒辰從泠江閣地下庫裏找到的,那個時候看見凝殤的臉都抽筋了,上好的暖玉竟然被寒辰拿去取暖。
要是他們也的確是受不了的,龍連山上四季長春,再怎麼樣,寒辰以前作為玄定王的世子也是不會被凍著的。
其實寒辰是相當的養尊處優的一個……
“寒宵,現在外麵一直在說一件事情,你要不要聽聽?”芸伊瑤像是一隻花蝴蝶一般跑了進來,風風火火的將一席涼風帶進來。寒辰感到一陣寒意襲向自己,抬起頭對上芸伊瑤閃亮亮的笑臉。
“什麼事情?”寒辰微微蹙眉,將身上的狐裘緊了緊。
“有一個皇子將要到泠水鎮暗訪。”芸伊瑤現在的表情就像是看見天上有什麼怪東西在飛一樣,隻是寒宵的眉頭更緊了一分。
“既然是暗訪,為什麼你知道呢?”寒辰懶懶的看著芸伊瑤,眼角帶著靜靜的微笑。
“因為是凝殤說的呀,他已經在準備接待那個皇子了。”
“是麼?”寒辰低下頭,看著杯中起起伏伏的茶葉。
兩國的國主年老體耍,而下一代的皇子個個都是非凡之人,兩國已經互相較真多年。隻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而這一次的皇子一定是來拉攏泠水鎮和王城的人來幫助他們清除對手。爭雄之日就是兩國合並之時。
寒辰點點頭:“他是兩國中的那一個國的皇子。”
“雲焰。”
凝殤走進王城城主休息的院內就看見寒辰一個人站在一棵槐樹下,眼角帶著清清冷冷的笑容,隻是現在的微笑像是傾注了許許多多的悲傷。
“你在想什麼?”凝殤慢慢的靠近寒辰,看見他緩緩地將手上的一朵白色的花遞給凝殤,銀色的雙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凝殤,像是在詢問。
“我知道了。”凝殤點點頭:“雲焰的國主危在旦夕,玄定王被一幹奸臣派遣去邊境與月邀大軍對峙,而紫宸王因為是三皇子黨羽而被一幹老臣視作亂臣賊子。你是雲焰的小王爺,是不會攔你的。”
“不,我隻是問問而已,我已經被皇室除名。”寒辰搖搖頭:“你可以不用避開我來解決這件事情。而且我也是王城的城主。”
寒辰的眼神很清澈,在他的眼睛裏可以看見那個被他注視的人。很專注,所以看見他的人就覺得他是一個值得去交心的人。
“我隻是擔心而已,既然你已經被除名,自然不能在雲焰皇室中出現。倘若你還活著的事情真的被皇族眾人知道,定會被人追殺。”
“放心,我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倒是你要小心你的家業會不會毀在我的手上。”寒辰的那句話頓時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輕鬆下來。
“這一次我就舍命被君子了。”
玄黑色的官服配上九龍玉佩腰帶,隻是那個人現在還是猶如一座冰雕一樣。寒塵慢慢的將手上的文書緩緩地捏緊,文書漸漸的在他的手上粉碎,慢慢的從他的指縫間溜走。
“好一個許丞相,好一個藤妃!”
他的聲音比窗外的白雪還要冷上幾分,身邊的小隨從戰戰兢兢的撿起寒塵因為怒氣而打下去的文書,慢慢的放在台子上。他知道眼前的妖異少年就像是冷血帝王一樣,心情變化不定。
“吹兒,你讓無痕過來。”
一身白衣宮裝的雪無痕帶著小女兒的嬌態,隻是眉眼間的清冷可愛依舊不變。
“無痕,今夜就帶著這封信到龍連山。龍天還欠我一個約定。”
那是一封蠟封的信件,摸摸隻有薄薄的一張紙。寒塵閉上眼睛,雪無痕輕咬下唇,掃了一眼桌邊沉默許久的寒塵。
自從上一次王城大會之後,寒塵一天比一天沉默。重傷期間,有人將寒塵重傷的消息傳到了老丞相的耳朵裏,那時候還躺在床上的寒塵差一點就將自己手下的一幹幕僚都輸光,而且自己的父親也被變相發配到了邊關。藤妃是現在皇帝的寵妃,當年母儀天下的皇後也不複當年美貌,隻能在皇宮中帶著皇後的名頭空等死亡。
而作為皇後親生的三皇子擁有治國之才卻是第三位,靈妃所出的大皇子在丞相等的力保才坐得太子之位。太子生性愚鈍,又庸碌無為。
藤妃為了得到皇後之位而殺害靈妃,使那個時候十五歲大的太子過繼到了她的名下
如今太子已經年方二十五,皇帝有年老體衰,正有退位的想法,藤妃與許丞相正在等待皇帝自己將皇位讓出來,可是現在三皇子正式兩人的強敵。
三皇子有玄定王和如日中天的紫宸王當助臂,紫宸王的手段讓藤妃與許丞相都嚐到了苦頭。就在短短的五天就讓他們抓到寒塵的把柄,現在想要翻身定是要龍天幫忙,就算龍天是一個隱士,但是當年在皇宮中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寒塵已經將身邊的事情全部打點好,就等著他們下一次的行動了。三皇子離開了京師到達泠水鎮,與其說是明察暗訪,還不如說是去泠江閣尋求凝殤和寒辰的幫助。
現在王城的城主是寒辰,自然有辦法抱住以前的親人不死。
時間匆匆而過,已經是臘月時分,園中的臘梅開的正盛,出京多時的三皇子終於在走走停停、遊山玩水之後來到了泠江閣。他為了讓藤妃與許丞相放鬆警惕,將路上的時間一拖再拖。
隻要三皇子進了泠江閣,即使是江湖敗類,凝殤與寒辰隻要說一句保護他的話,他就會安然無恙呆在泠江閣,要是離開了泠江閣的範圍之內,那麼泠江閣就不再保證那人的安全。
隻要是江湖中人,在泠水鎮就不能知法犯法。倘若在泠水鎮上犯事,那麼就隻有一個結果,就是從此在泠水鎮消失!
寒辰還是一身白狐皮毛,與凝殤並肩站在城頭,不遠處一個小黑點慢慢的推近,那是一輛金色的馬車,馬車後麵等著三十幾個侍衛,侍衛都是腰間帶刀,神情警惕。就算是長時間的舟車勞頓也沒有讓他們露出疲態,可見他們的紀律森嚴。
馬車不急不緩的駛進了城門,在王城的城牆外停了下來。
看著那個在馬車前麵的那個紅衣侍衛依舊帶著警惕的神色,寒辰露出了一個讚許的微笑。那個紅衣的侍衛站在那裏就像是一尊雕像,他抬起頭正好與城牆上的寒辰的視線交彙。那種冷冷的眼神像是一根鋼針一樣刺進了寒辰的血肉裏,心中一陣警鈴大作。
而騎在馬上的那人卻訝異的看著那個纖細的少年,幾乎已經不是人類容貌的寒辰在城牆之上像是一個墜落凡間的仙人,隻是那雙亮亮的雙眸猶如一把利劍,直刺人心。單純妖異的外表與真正潛藏在骨子裏的霸道就是他看見的,他日定會成為自家主人爭雄天下的障礙,但是這個少年在下手的那一刹那,任誰都是會猶豫的。
“蕭逸。”一個白衣少年緩緩從馬車上走下來,輕緩的動作與靈巧的身形,可以知道那一定是一個高手。
那就是雲焰的三皇子?
那個時候的邵離還隻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常常會在他和寒塵身邊嬉戲,才隻有十年的時間就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像是一把出鞘的寶劍,就待有緣人為他打造量身定奪的戰場。
眉眼間沒有殺氣,卻清亮溫厚,未來定是一個宅心仁厚卻殺伐果斷的君王。
“辰大哥,多年未見,你還是那樣子傾國傾城啊。”邵離熟絡的挽住寒辰的雙肩,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就對上了寒辰那雙妖異的眸子。
那個時候邵離就十分喜歡那個大哥哥,就算是他已經被除名了依舊是他的哥哥。
“十年過得可真快啊。”寒辰眯了眯雙眼,他瞧仔細身邊的人,已經與自己一般高了。那個時候帶差自己一個頭呢。
“是啊,就算是我也不是當年的邵離了。”邵離的雙眼溢滿真誠,他有一雙漆黑的眸子,像是一池剛剛融化的春水,溫暖人心。
“我們先進去吧。”邵離微笑著點頭。
“現在有很多人都巴不得我快點死呢,就算是大哥我也沒有辦法讓我雲焰大好江山讓他毀掉。倒是現在有辰大哥的幫助,我們一定會贏得。”邵離很開心,終於在十幾天緊繃的神經下,找到一絲的寧靜。
“我知道塵兒選你絕對是不會錯的,隻是你不要指望我現在可以幫助你擺平內亂。我現在代表的是王城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倘若我們出手,兩國必然會出兵挑掉泠江閣很王城這個肉中刺。”寒辰沒有看邵離的眼睛。
邵離微微張嘴,但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你是不會的,但是其他的大臣,比如許丞相和藤妃,他們一定會借題發揮,將泠江閣的人借九邀之手一網打盡。所以現在我不能幫你,求人不如求己,你再王城之內是安全的。就讓塵兒他們去解決他們那兩個家夥吧。”
邵離點點頭,有時候是急不得的。在關鍵的時候要是走錯一步就會害死許多人的性命。邵離知道寒辰不是不想幫他,隻是身後的一幹兄弟和相信他的人是不能讓寒辰意氣用事的。
邵離身後的那個紅衣人一直保持沉默,那種尖銳的壓迫感,寒辰還能清楚的感覺到。但是自從邵離叫自己辰大哥之後,那種壓迫感就消失了。
真是一個忠心的護衛。
“蕭逸,見過城主。”
那個紅衣人向前跨了一步,單膝著地跪了下來,隻是寒辰在他的眼睛裏看見了挑釁。真是一個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家夥,寒辰的心底浮出了一絲笑意。
寒辰點點頭:“你是蕭逸?起來吧……”
寒辰很少帶有這種官腔,但是看見這個男人,寒辰就是忍不住就要惹惹這個奇怪的男人。他太忠心、太不知道為人處事的圓滑,總有一天會害了邵離的。
邵離看見了寒辰很久以前常常在整人時掛出來的微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蕭逸,你下去吧。我有事情很城主談。”
蕭逸看了一眼一邊的寒辰,默然,終於點點頭。
寒辰其實很瘦,像是一把就可以折斷一樣的瘦,但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氣勢量誰也不敢忽視。
蕭逸的擔心也是有原因的,眼前的人就是天下第一的高手,就算蕭逸不相信,但是那個人自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要是邵離真的有什麼不測,自己也難辭其咎。
隻是他在那個少年的雙眼裏看見的是真誠,他一點都沒有將身邊的那個身份尊貴的三皇子殿下當作是皇族,就像是一個相隔十年之久後見麵的老朋友。
溫柔又誠懇的眼神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那個人看起來也就是二十歲大,絕對不會是什麼老江湖。
所以這一次蕭逸選擇相信他。
時間很漫長,他靠在門外看著院子裏的那棵黃色的臘梅,淡淡的香氣在他的鼻尖縈繞。讓他想起來剛才的那個少年身上的香味。
淡淡的香味直擊著人的靈魂,沒有桂花的甜膩香氣,單純的妖異與天真就像是那個人一樣。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卻又很是詭異。
那種香味說不出來的好聞,讓他想到了高高在上悲憫萬物的神,但是又像是身邊的一個溫婉佳人。
“蕭逸!”邵離的聲音終於將蕭逸飛遠的思緒喚了回來:“今天起你就跟著城主吧。”
“殿下……”蕭逸很驚訝,他掃視著一邊靠在大門上懶懶散散的少年,眉眼間的慵懶像是被情人打擾到休息的伊人,卻帶著淡淡的悲愁。
“可是……”
“沒有關係,有三大神聖的淩逸哲保護我。”
一個青衣男子正站在寒辰的身邊,微微朝他點頭。
那個人是什麼時候來的?他竟然不知道!
那個男子其實很高大,但是會給人一種像是溫和無害的書生,似乎他的脾氣好到很少會發火一樣。蕭逸終於在驚訝之餘朝那個人點點頭。
“哲,這幾天就辛苦你了。”寒辰微垂雙眸,帶著微笑。
“蕭逸大人,我準備先去補眠,您看您是準備幹什麼?”兩人走後,寒辰終於扒開了自己溫和無害的偽裝。
“您自己去吧,我到其他的地方看看。”蕭逸的回答頓時讓寒辰感到很開心,沒由來的一陣開心。
“那您要小心,我這裏可都是高手呢。而且個個都好戰的要死,您怎麼厲害,被纏上了,可能要三天都回不來了。”寒辰說的是實話,隻是好戰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姑奶奶芸伊瑤了。要是被那個姑奶奶纏住了,她一定會把人纏到下一次看見他就會逃命。
“在下明白了。”蕭逸看著他的笑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寒辰看著那個堅毅的背影慢慢的離開,臉上浮現一絲溫暖的微笑。
-如果你放心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寒辰和紫宸王。
那邊傳來一陣沉默。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那個聲音帶著不屬於人類的金屬感,冰冷的金屬摩擦聲在冬夜裏十分的刺耳,那邊的那個人終於開口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隻要寒辰。
那個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裏久久回蕩。
“……好。”雖然那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怪人要怎麼執著於寒辰,但是隻要達到墓地才是事情的關鍵。
罪惡正在悄悄的醞釀,為的是一時稱霸天下,還是萬人之上的權利。
浮生若夢,繁華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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